冒牌大庸医-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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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没说什么反驳的话,然后,她拿出包,打从里面取出了一瓶葡萄糖,又拿了输液了管子什么的,准备要给小女孩儿输液治疗。
我主动闪到了一边。
素素跟我擦肩的时候,我见她咬了小牙,恨恨说一句:“庸医,小骗子!“
我咧嘴一笑,转身让过。
素素弯腰,先是拿听诊器,听了小女孩儿的心跳,又掏出一个电子血压计,测了下血压。
随后,她拧眉说:“血压这么低,不行啊,需要用激素,不行!这里绝对不行,我们要马上带她离开这里去医院。”
年大叔惊讶:“啊,有这么重吗?“
素素严肃说:“必须马上送医院,这孩子血压特别低,心跳非常微弱,我手上没有必备的急救药物,如果拖延久了,极可能发生猝死。“
一个死字出口。
小女孩儿母亲受不了了。
“啊……我的孩子,我的闺女啊,你……啊!“
偏在这个时候,床上的小女孩儿头一歪,身体猛地就一挺!同时,她原本紧闭的眼睛,竟然突然睁的浑圆,直勾勾地望着棚乐。
围观人见到这一幕,立马有人喊:“啊,这是邪病,这是撞到东西了,邪病,邪病……!”
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这绝对不是邪病。
这是真阳脱尽前,所谓回光返照的症状。这孩子,要再不抓紧医治,可能真的就要有生命危险了。
素素她在医院可能是一个好医生,因为有大量的器械和药品供她使用,但现在,面对缺少辅助器械和抢救药品的情况下,她显的有些发木……
我抢步过去,推开素素,坐在床畔,不顾众人的惊叫,伸食指屈指让指关节直接就压在了人上。
先是人,下一步素髎。复又至足三里,最后涌泉。
人以重手掐按为主,素髎等同,足三里在掐按的东西,要用拇指的指肚行拨筋的手法,最终归于涌泉,涌泉要透,即把劲打进去。
四个**位,一个不能落,掐按捋揉,应用不同的手法,目地只有一个,就是提升血压。
脱症患者最基本的表现就是血压低。
血压这东西,高了不行,低了更要命!
是以抢救之道,先要以升阳压为首要。做过这个,再行回阳手段。
回阳之术,无外乎四个**位。内关,合谷,足三里,复溜!
此四**,应用普通手法很难达到效果,一定要重按!
普通情况下,我们进行的所谓**位保健按摩,一种不敢用力,二种是用死劲,猛劲,蛮劲。
两个手段,前者起不到按摩治病的效要。后者,很容易一下子把人给按坏了!
按摩之道,跟武术差不多。
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按摩,若是不练基本功,掌握不了内家拳劲的种种用法。终究还是白学一场,只不过能起到些许保健的作用罢了。但要论到治病,非内家劲道功夫辅助,再无二法。
我在拳道上的造诣和领悟远没有老师精妙,但大概拳劲,还是能发出来的。
是以,前后两组,共八个**,转眼功夫,一一掐按捋揉完毕。原本已是瞪了眼要阳气脱尽的小女孩儿,竟忽然又头一歪,沉沉的‘睡’过去了。
请注意,我这里用了一个睡字。睡,不等同于休克。前者是肌体极度疲劳的休息状态,后者则是病理性的反应。
前后用时不过十余秒功夫,但已是将一个重症脱阳即将失去生命的病人给抢了回来。
外人,看不出什么。甚至不懂的可能还会说,这小子搁这瞎捣鼓什么呢?
内行人,见过应该就能说出这功手法的来历。
没错,我刚刚施展的就是道门医家,最为基础的抢救手法‘追阳八绝’。
咱们老祖宗,在给一些东西起名字的时候,特别的形像。追阳八绝,指的就是,一定要快。
其手法施展要快,下手要快,要果断,不犹豫,一气呵成后,方能将脱陷的真阳给追回来!
我见女孩儿已经睡去了。
就托了她的头,将其轻轻落在枕头上。
彼时,孩子父亲一脸狐疑地看我,接着他问:“小大夫,你,你把我家孩子咋地啦,她刚才还好好睁眼,现在,咋突然又闭眼了?啊?”
大叔问这话,很在情理。普通人不懂医术,以为人挣扎坐起是好事,其实不然,坐起后,可能还会走动,但转眼,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我正要跟这大叔解释清楚孩子病情。
忽然,聚在门口的人堆里,有个人嘟囔了一句:“道家的追阳八绝,这小医生,不简单呐!”
我朝门口瞥了一眼,见人群走过来一五十多岁穿了破旧白色大背心的男人。
我朝这人一笑,又扭头对素素说:“孩子血压回来了,你快过去给她输液吧。”
素素一脸呆愕。
“你……”
我淡笑,无视,伸手轻轻拍素素香肩三下,加以暗示,复又迎着走来的背心男而去。
孩子父亲这时也凑过来,对背心男说了一句:“冯老师,你怎么来了?“
背心男摇着手里一把破蒲扇说:“这不听说你家女娃娃病了,饿就特意过来瞅瞅。噢,这个小医生,很了不起的。以前饿在陕西,见过一个到村里讨水喝的老道,就是用这样的手段,给一个让疯牛吓坏的小娃娃救好咧!不简单,不简单呐。”
“是这样啊!”大叔恍然之余,一脸感激对我说:“小大夫,谢谢,俺们全家,谢谢你救命之恩。”
我淡笑,看了眼素素,我说:“我这读医术没什么,不值一提,我懂的只是皮毛。再说了,这些全是苏医生一一教导我的。”
正在给女孩儿配药的素素听这话,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跟小苹果一样,通红,通红的。
冯老师听说我的医术是素素教的,急忙大惊:“哎哟,了不得哟!这是贯学西呀,这,这可真是大人才呀。”
我接过大叔递来的水杯,喝口水说:“可不是嘛,人家苏医生,才是真正的神医呐。”
瞬间!
一屋子的人呐,全以无限景仰之目光凝视忙碌的素素姐。
素素微慌,先是拿电子血压计,测了下女孩儿的血压,后又咦的惊了一声。完事儿,她狐疑地看了看我,然后摇摇头,动手开始忙碌起来。
趁姐姐忙,我跟大伙聊天。
然后了解到,冯老师是附近一个农民工子弟小学的老师。当然了,目前学校还只是民办学校。毕业了,学生也不可能在京城读初。
冯老师老家陕西,是跟村里一个民国的老私塾学的化。所以,古国的东西,就比现代的老师们懂的要多一些。
我知道冯老师是明白人后,我又嘱咐他,让他提醒孩子家长。明天帮忙给孩子买几支生脉饮喝。
另外,这两天控制下饮食,不要吃生冷油腻的东西。一天三餐,多给孩子喝些小米粥。
冯老师一一记下。
我很喜欢跟这些人聊天,尽管在我们现代‘城里人’眼,他们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但不可否认,无论什么病,都无法掩饰他们眼神流露出的那股子纯真质朴。
两个小时后。
输液结束,孩子醒了。
“爸,妈……”
当原本昏迷不醒的小女孩儿,睁了眼,弱弱地叫了声爸妈后,我微笑起身,拉着素素离开了屋子。
我们走的很急。
再加上离开时候,正好屋里仅有的几个人正和孩子父母一起凑到床头照顾小女孩儿,是以没人注意我们。
出了门口,我拉了素素,奔在漆黑夜里。
素素一边跑,一边说:“你干嘛呀,你!怎么不跟人说一声你就走啊,你……”
我没说话,而是紧紧抓了她小手,奔到车前,开了车门,给她塞进去,复又启动车子,调头……
这时,我看了眼倒后镜,发现身后人有喊:“大夫,大夫,给你钱呐,给你钱……”
我没说话,直接一脚油门走人。
五分钟后。
我对素素说:“他们赚钱不容易,但如果你不要,好像看不起他们一样。”
素素端坐车椅里,似懂非懂地对我读了读头。忽然又端正转身,手托腮一脸企盼问我:“小保安,什么叫追阳八绝呀。”
我含蓄笑了下:“武林失传以久的内功心法!”
噗嗤……素素一笑说:“你呀你!”
笑过,她又一拉脸,老大不乐意说:“以后不带这样的啊,你说你给我捧的那么高。这万一人家要是问起来,你那个什么八绝,绝的,我要回答不上来,我,我太没面子了。”
我拍了下方向盘说:“你完全可以讲,这个东西,我无需解释。、有什么不懂,你可以问我的弟子啊!”
素素脸微红……
我嘿嘿一乐,看了看她说:‘好怪呀,今天你喝这么多酒,心脏病怎么没发?”
素素冷不丁听这话,神情忽地一下又变的极黯然。
沉默三秒,她摁下车窗,让清冷晚风吹了吹头发,然后她不无伤感地说:“我这不是普通的心脏病,这个病……很怪,很怪……”
第八章他们这是要行凶吗
我看了眼素素:“怎么个怪法,说来我听听?”
素素抱臂冷然陷落椅子里,目光低垂自语般喃喃说:“我岁那年,第一次发病时,差读没死在学校,多亏我们班主任老师懂得一些心脏病的急救知识,给我做了心脏按摩,把我从鬼门关里救出来了。”
“爸妈为我的病,操碎了心。好在,我家境还算不错,能担起昂贵的医疗费用。可让人无语的是,我们在英国,美国这些最发达的医疗机构里检查,可最终还是没有一个定论。”
讲到这儿,素素摇了摇头:‘我还真就不明白了,那帮子医生,教授,博士凭什么就说,我的心脏非常健康?可一轮到我发病了,他们讲不出理由,就说这是心理导致的疾病!”
素素冷笑:“我爸妈那几年至少让心理医生拐走了十几万,搞的我现在都是半个心理医生了。后来高报志愿,我一狠心,索性报了医学院。”
“我就不信了,我查不出自个儿的病是怎么回事儿!”
素素咬牙切齿,一副恨恨模样儿,跟自个儿较着劲。
我拐了个弯道,插过一句:“你讲了来头,你还没讲,这病怪在哪儿呀?”
素素撩了下头发,一副很认真样子回忆说:“你说这病,准准的,一个月犯两次,多一次不会有。”
“你说我一胸外的医生,轮到我手术的时候,我再戴一心脏起搏器,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呀?一年前,刚进医院的时候还行,能瞒住。院领导对我也挺重视,还特意找了个资深医生带我。现在,我差不多行了,能主刀了。偏这节骨眼,院里知道我有心脏病的事儿。”
“就在那天,咱们刚见的那天,院领导找我谈话,给我调住院部去了。”
“行!疗区,我也没意见。可他们居然给我安排到内科疗区……?我主攻胸外,现在去了内科,我……”
素素揪了揪头发:“老娘我的事业毁了,身上还有这让人半死不活的怪病跟着,我,我真是不想活了!”
我看了眼素素的颓废绝望样儿说:“可别轻易别做傻事儿,你说你,男朋友没处过。对了你是真没处过,还是假没处过?”
素素白我一眼:“拉手算吗?”
我果断:“拉手不算,拉手乐多是爱情启蒙。如果没上升到亲嘴儿的境界,都不算是真正恋爱。”
素素跟着一句:“如果亲了呢?”
我微哆嗦:“怎么亲的?亲嘴也分很多种你知不知道?不用舌头,光搁嘴唇浮皮潦草意思,意思亲一下。那也不算。但是用上舌头,两个人互相都不嫌弃对方刷没刷牙,然后没羞没臊地搂着胡乱啃,那……那算是真恋上了。”
素素用一对微惊讶的目光凝视我,些许,些许,然后她说:“那……那我的好像不算,我的只是浮皮潦草地意思了一下,用舌头?”
素素换了一个非常夸张的表情说:“多脏啊?”
我果断:“不脏!真不脏,两个人真要好的没你没我,甭说舌头了,还有……”
没等我说完,素素伸手挥了一下:“别讲了,我知道!大学时候,好奇看了同寝妹子在她男朋友那儿弄来的动作片儿,哎哟,那给我恶心的,算了,我不敢想,一想就吐。”
我正色:“你看的哪个公司拍的?欧美还是东洋扶桑岛国?其实吧,有些很唯美?比如……”
素素又挥手打断我:“行了,你别说了。还有,你们男生儿是不是都对那种片子特神往啊?是不是没了那种片子滋润,就跟没了魂儿似的呀?”
我:“跟你们女人喜欢来自大猩猩的某人一样!”
素素不屑:“切!跟个二愣子似的,还什么教授,我可不买他帐!”
我摸了下鼻子虚伪地说:“其实我一直对那种动作片非常的厌恶。有些时候,我欣赏它们,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深入地研究一下人性!”
素素凝视我……
三秒后。
她咬牙恨恨:“装逼犯!挨雷劈!”
我嘿了个嘿嘿嘿……
我跟素素贫了会儿嘴,又拐回到她病情上。
我仔细问了下,素素告诉我,她每月妥妥的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