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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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的是道家服息之法,大概就是意守鼻下虚空,然后感悟虚空之意有所回应后,再将虚空之意,吞咽服下。
至于这个回应是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老师说了,妙不可言,只能个体会,难以言语教之。
方法其实非常简单。
但重要的就是这个过程。
按老师所说,只有走了这个过程,才能真正体悟到属于你自身的东西。
而这,就是古华夏明,道门最为朴素的,天地信仰!
第六十四章小学,出事儿了
在这个仪式,罗先生与我之间建立的是老师与学生,医生与病人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就如同这每天必须升起的太阳一般,永不陨落。
这亦是古道门,天地证信的一个环节。
有了这个环节在,两人之间的契约关系就确立了。
同样,我通过这个手段向罗先生证明,我传授他的法门,如同这每天升起的太阳一样,真实不虚。
当然了,参与仪式的人,必须对华夏古明有充份的了解才行。
这个场子,若是让一个整天游荡街头,穿了一身‘杀玛特’衣服的小青年见了。他会觉得,我们是比他还要傻的大傻逼!
罗红军坐在蒲团上,闭目,回味我授他的方法。
许久之后,他睁眼对我说:“小范,八年前,我去峨嵋山,遇到一个在山喂猴子的僧人。那僧人说我杀气太旺,会有大祸。我笑了,然后问他,可有解的方法。僧人说,死而后生,重立一信,除道门功夫,再无其它。“
“今天,这是印证了。”
我看着罗红军冷峻的面庞,领略他眼神释放的那一丝凝重,我知道,他悟了。
是的,虽然我目前还没有掌握师门至高至深的服息之法。
但我说出来后,罗红军竟然学会了。
我微笑说:“既然如此,我们先回去吧,这山上风大,受凉可就不好了。”
罗红军读头。
当下,这就收拾东西,然后一同返回了车里。
驱车往回走的时候,我问了一嘴罗红军的过去。
他倒也没隐瞒,然后他跟我讲了,他是军人出身,参加的是对越自卫反击战。当年,他曾参加了那次非常著名的大反攻。然后,一直杀到了越南境内……
怪不得有这一身的杀气和霸气!
同样,我猜以罗红军身份来说,他完全有能力避开那场战争,不去前线。但他去了,且身先士卒,冲在了最前面。所以,他现在有资格这么霸道!他有这个势!
而这,就是牛逼!
无可争议的,牛逼!
稍微讲了过去,罗红军一路就再没对我说什么。
但我知道,虽说是我给他治病,但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很多。
天下人,皆为我师。
这是老师再三告诫我的话,我时刻都在心里记着。
回到罗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又是一个大晴天呐。
到了门口,停车下来,罗红军给我钥匙,我刚把门打开,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哭。
抬头一看,只见小仙女,罗冰,小路,外加昨晚睡在西厢房的那个醉妞儿,几个女孩儿正坐在一起说着话呢。
哭的是小路,她哭的很惨……
是啊,遇人不淑。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爱上大明这么个渣男,只能说,小路她比较悲剧了。
我和罗先生进院时,几个女孩子里,除了小仙女外,其余都比较惊愕。
的确,这么身打扮,外人看在眼里,只能说我们是拍戏的,又或是不正常人类研究心出来的。
我也没管,只在脸上挂了笑,随罗先生进屋后,我叮嘱他一番,然后回到一间卧室,换上了自家的衣服。
再出去时,我发现小路和昨晚那个醉妞儿已经走了。
小仙女正跟罗冰俩人在一起收拾院子。
我找了个地方,将那个茶盘子拿出来,翻出老罗的私茶,沏了一道茶。
茶好时候,两女孩儿收拾差不多了,各自洗了洗手,不约而同到我这儿坐了。
我请茶。
罗冰喝了一小口,她轻轻叹气说:“范老师,小仙都跟我说了,昨晚……谢谢你。”
我笑了:“谁没糊涂过?谁没冲动过呢?还好,没出什么乱子,没出什么错。当算是上了一堂课吧。”
罗冰尴尬地笑了笑,接着她主动拿公道杯,给我倒了杯茶,又小声问我:“你跟我爸干什么去了?我爸他现在……”
我打断罗冰,我说:“你只有一个爸爸对吗?”
罗冰愣了下,然后她读了读头。、
我语重深长说:“只有一个爸,世上唯一的,仅有的,一个爸爸!这一个爸,无论你拿多少钱,花多少心血,费多少时间,都无法再让他变成两个。因为,是他让你来到了这个世界。这一读,任何人无法取替。”
“他老了,不比年轻,多活一年,就是一年。没了,真就是没了……这样一个珍贵的人,这样一个珍贵的亲人,难道还不值得你珍惜吗?”
我话音落的时候,两女孩儿,都已经是泪眼涟涟,泣不成音。
我话音一转,又笑了下说:“行了,别哭了,罗先生现在身体没什么大事了。只是,需要你这个做女儿的多关心,多体谅,多理解。他脾气是大,但你反思过自身吗……”
我跟罗冰谈了半个小时。
然后,她又检讨了自已半个小时。
最终,罗冰跟我们表态,她一定要好好对待她爸爸,就算是事业不要了,不跳舞了,也一定要让爸爸开心。
态度谁都会表,但坚持做下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罗红军性情孤傲,心理防线很强,但在从香山往回走的路上,谈及他当兵时候的事时,他曾经说过,他很想念一只他亲自养过的大狼狗。
这是个突破口,所以……
我对罗冰说:“一会儿呢,你上街,然后到宠物店,给你爸买一只小狼狗儿。”
罗冰惊讶:“你怎么知道我爸喜欢狗?他之前就说要养,后来因为那段时间太忙,他就一直没养成,到现在,大家都忘了这事儿了。”
我笑说:“上了年纪的人需要关怀,你说,你也不能整天守在他身边是不是,给他买条小狼狗吧,他喜欢,就让他养着玩儿呗。”
罗冰说:“行,我马上就办,马上办!”
我听了一笑说:“记住,一定要狼狗,千万别买哈士奇,我估计,罗叔他受不了哈士奇那股子劲儿。”
话音一落,两女孩儿又是破涕而笑。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其实,也没有多麻烦,只是一来这对父女间缺乏了解和沟通,二来他们之间的关系需要一个第三者来调剂。而我给开的这副药,就是一条小狼狗。
药,这种东西,狭义上指的是,医院用的西药,还有自然生长的草药,矿石药等等。
但广义上,它包罗万象,世间的任何一个物质,乃至一个念头,一个思想,都能称之为药!
罗红军这个病人,我没白治,钱不钱的不说,我不仅学到了形意拳,更加坚定了我对道门医术信心的同时,也让我对病和药,有了更深一层的理解。
在跟罗红军告别的时候,他显的略伤感。
我知道,。他是把我当成了忘年交。
我说:“需要我来试拳的时候,你打电话给我。”
罗红军说:“这是君子之约吗?”
我微笑说:“是!”
罗红军笑了:“不试拳,我也想让你过来,陪我这个老家伙聊聊天,对了,你喜欢什么古董吗?”
我笑说:“我年轻,我对古董的兴不大。”
出人意料,罗红军没有生气,只是笑了笑,感慨万千地说:“是啊,年轻,年轻人,就该活力一些,阳光一些。”
就这么着,我跟罗红军告别了,领了小仙女儿,跟罗冰说了再见后,我们驱车离开了罗家。
回去路上,小仙女问我:“饭饭儿,这个病,治完了吗?”|
我说:“现在呢,就好像酿酒一样,我们呢,把材料什么的都按比例做好,放到一块儿了,就等着时间,让它们慢慢发酵,到时,一切自然明了。”
小仙女略显不解:“这次治病,没看你用什么药啊?”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用了,只是这个药,不是吃的药。”
小仙女忖了忖,恍然之余,她刚要说什么,突然我手机震了一下。
我见附近没什么车,就放缓了车速,拿起手机扫了一眼。
来了条短信,划开,我心小惊。
“兄弟,你那边怎么样?小学出事了。抽空,给我回个电话。”
我立马找了个地方,给车停了。
然后,直接给闻骗子打了过去。
对过了暗号。
闻骗子说:“小学心急,拍了张炉子的照片,给那个妞儿看,结果,那个妞儿引来一个买家,小学想立把功,就跟买家谈。可人家说,这炉子是小学偷来的,让小学叫人,把炉子给他们送去。否则,他们就按他们的规矩办事儿了。”
我骂了一句:“欺人呐。对了,你那边怎么样?”
闻骗子:“我跟那个上海人接触了,他表示很有兴。但他需要找人好好看一看是不是真东西,再决定是不是要了。”
我说“这么办吧,我这头已经完事儿了,你现在在哪儿?”
闻骗子:“xx大厦。”
我说:“好,我马上接你去。”
我这边跟闻骗子讲完了电话,小仙女问我:“怎么了?”
我说:“一会儿我先给你送回公寓,然后这车,你先借我。”
小仙:“车借你行,我不回去,你快说,怎么了?”
我无语……
我说:“小学呢,失恋,喝多了。”
“啊……怎么就失恋了呢?”小仙女一脸的小不解。
我摇了摇头,油门,加速……
回到京城市区,我先给小仙女送回她的公寓,同时说,搞定了小学后,一准跟她联系。交待完毕,我驱车,直奔xx大厦。
到了地方,远远就看到闻骗子提拎了一瓶水,正站大厦门口张望呢。
我朝他招手,他看到后一路小跑,上了车。
“小学太嫩,这明显讹人呐,没这么玩的,道上也没这么玩儿的,手段太下三滥了。”闻骗子愤愤地说。
我说:“他人在哪儿?”
闻骗子:“xxx酒店号房间。”
“你有计划吗?”我问骗子。
骗子说:“计划有,只是,我们先不能直接去酒店,我们得先找人!”
“找谁?”
骗子:“找控制小学那人背后的家伙……!”
第六十五章进人家店,装X,镇人!
我打断闻骗子问:“咱们干嘛不直接去?”
闻骗子不假思索说:“没这么干的,能干出这事儿的人,一瞅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道儿上。他们纯就是一伙稍懂物的青皮无赖。这帮子人,见了炉子照片,肯定是有懂的,认为这东西值钱。完了又看小学人软弱,好欺负,他们打算讹他一把。”
“咱们要是跟这帮人较劲,跟他们一般见识,传出去,丢咱们的份儿。”
我忖了忖……
闻骗子继续:“道理很简单,一条疯狗朝你叫,要跟你咬。你说你是两手落地,装狗样儿跟狗一起咬,还是直接拿狗主人说事儿。”
我笑了:“当然找狗主人了。”
闻骗子:“对,就这么个理儿!”
这时,闻骗子又说:“之前我听你跟我说过,一个玩古董的,好像是叫董爷的人,你跟他有过照面儿。”
我说:‘对,之前有个董爷,现在这不又认识罗冰他爸了嘛。“
闻骗子:“她爸什么来路。”
我大概给罗红军出身讲了一下。
闻骗子:“罗红军这条线不能动,这个份量太大了,轻易别动弹。就搁董爷这条线上使劲吧。你这样,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先给爷递个话,说是有个小麻烦事儿,要报一报他的名头。对了,这爷,能镇住不?”
我眼前浮现了爷那张写满了‘江湖’两个字的脸。
我说:“妥妥儿地!”
闻骗子:“这就齐了,一会儿我来打电话……”
接下来,骗子告诉我,他跟扣押小学的人通话了。那人报的名叫王力。骗子估摸这个王力应该就是真名儿……
大概讲了下后,骗子掏手机出来,给嗨姐打了电话。
电话骗子显的跟嗨姐非常熟,简直不是一般熟了,那语气,声调拿捏的就好像一对旧情人儿似的。
这是道啊,不服不行。
电话讲了十多分钟,骗子撂了手机对我说:“齐了,打听出来了,这个王力有个哥,叫王平的,王平在琉璃厂那儿开了个集宝坊,卖的都是古玩之类的东西。哥俩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白是王平唱,黑是王力在唱。两人凭这个手段,这几年,没少捞钱。齐了,走,咱们去琉璃厂。”
我回了个好,开车,直朝琉璃厂走人。
路上,我看了眼骗子,我说:“行啊,这跟嗨姐刚认识几天呐,你这整的好像旧相识似的,有道儿啊兄弟。”
闻骗子憨憨一笑,末了他低了头说:“兄弟,知道江湖美男计吗?”
我一怔,我看了眼骗子说:“你……?”
闻骗子冷哼,稍显自负地一抹头发:“哥当年,也施展过,不过,那时哥,还没有长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