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第3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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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还是自由身。虽然,我杀了人。
他们没跟我产生什么冲突,没对我怎么着!
但同样,我身边,也多了两个大保镖。
贴身的大保镖,一边一个,拿着大大的长枪,寸步不离。
对此,我认为是赚到了。
因为,听说这帮家伙,出场费很贵,并且,一般人有钱,想请,还请不来呢。
“兄弟啊!你,这是怎么一回子事情啊?怎么,那个沈冰死了,韩师父傻了,然后你……”老莫跟我身边,说完这番话后,又心惊胆战地看了眼两个大兵。
我对老莫淡淡一笑说:“一点小插曲,没什么事。哦对了,我刚才看到,那里好像有一个白钢的烧烤炉,你下去,跟厨房打个招呼,弄点培根什么的,咱们一边钓鱼,一边烧烤怎么样?”
“啊……?”
老莫一惊:“这,这都什么节骨眼了,听说,有人要杀过来了。还有……这都死人了,还有,你看,这一把把的枪,可都对着我们呢,这,这你……”
我很认真地对老莫说:“莫大哥,兄弟我现在真的很想撸串子,拜托你,帮个忙,行不?”
老莫:“呃……好,好吧。你这人,你心怎么这么大呢?这,这怎么不商量事,不琢磨事儿呢?”
老莫裹了一身的不解,转身找人忙活去了。
我挪到甲板上,找了个大椅子躺下,坐上面,晒太阳。
玛丽莲这会儿,又幽幽地转过来了。
我看了眼她说:“把韩师父照顾好了?”
玛丽莲:“嗯,我给他找了点面包,还有牛奶,他吃饱说要休息,我就领他上舱室睡觉去了。”
我点头说:“嗯,韩师父现在,基本就是吃和睡了。总之,你辛苦一些啊。“、
玛丽莲点了下头,又说:“那个……范先生,我好像跟你隐瞒了一个事情。“
我说:“嗯,知道,不就是维克多嘛。那个当初,跟林太太接触的英国人,他应该也到了这片海域了吧。”
玛丽莲一怔:“你,你全知道了?”
我点下头,刚要说点什么,就见老莫领了几个船员还有蒋先生过来了。
见到我,蒋先生一抱拳:“范师父,好身手,我们都听说了。”
另一个阿海叔也朝我一抱拳说:“范师父,真给我们长志气,行!好身手!“
我笑了下:“行了,大家都受委屈了。那个,蒋先生,咱们现在这是到哪儿,到事发的沉船地点还要走多久“
蒋先生说:“是这样,范先生,如果中途不出什么差错,按这个速度的话,今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就能到达出事的那个海域了。“
我说:“嗯,行,那个反正现在风平浪静,也没什么事,大家一起来吃东西吧。“
蒋先生欲言又止,但很快,他还是顺从我的意见,张罗着让人去厨房拿东西过来做烧烤。
一时间,海鲜,培根,牛肉,青菜,都拿出来,做成了串子。接着,我们又就着啤酒,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撸着串子,一边,眺望苍茫的大海!
而在我身前身后,几个客家汉子跟我快意恩仇地喝着酒。
龙大师心惊胆战,以消失江湖几十年不见的传说中的上古手法烤大串子。
玛丽莲在我身侧坐陪,我身后,两大保镖护法,老莫立保镖之侧,胆战心惊地站之,至于蒋先生,他则搬了个茶台出来,一脸忧色地喝着茶水。
正喝着酒,不觉间,又引来了几个船员兄弟。
期间,有人不由自主,就哼了一个小曲。
曲子一响,众人跟着吟唱起来。
“夜静更深对朗月朗月清辉亮”
“行遍天涯离开家园沉痛看月亮”
“何堪天涯回首家乡夜夜暗盼望”
“笑对朗月月光光照地塘上……”
唱着唱着,我感觉不对劲,这不是那个什么道长的主题歌嘛,这……这也不太应景儿啊。
恰好这时,老莫手捧的卫星电话突然就响了。
老莫一脸紧张地把电话双手拿过,递到我面前。
我没回头,直接就伸手将电话拿了过来。
接通。
我直接一句:“导师先生,你好啊。“
电话里一轻描淡写的笑声儿。
“范剑仁呐,范剑仁。果然,一切如我观的卦象所示,只有你,才真正称得上,是我的对手。”
我喝了一口冰爽的啤酒:“你这么说的话,我是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呢。导师先生。”
对方乐了两声儿。
“行!范剑仁,我还真挺喜欢你这个心理状态。好吧,先这样!今天晚上,我们再找个时间,见上一面。”
我笑说:“很好,我也想看看,传说中安排这一切的导师,究竟是副什么样子。”
导师淡然:“我长的,很一般。”
我说:“没指望你帅的惨绝人寰。”
导师……
稍许。
“范剑仁,你肚子里究竟有没有货,今晚便知道了。到时候,你再耍什么花样儿。我保证会用最残酷的手法对待你。”
我说:“很好!想一想今晚,我还挺期待的呢。”
导师:“呃……”
三秒后,这货撂了电话。
我直接关机,然后一扬手,把电话递给老莫,同时说:“阿海叔,再拿两扎啤酒!”
“好的!”
阿海叔得令,转身,又拿了两扎啤酒过来。
继续,喝酒,撸串子!
这一通喝的那叫一个过瘾。
客家兄弟们,也很过瘾,吃饱喝足,已经是下午两点五十分了。我打了个饱嗝,去洗手间放了个水,清了下肚里垃圾。然后,转悠着,摸回我的舱室,推开门,进屋睡觉。
当然,门口自然少不了两个老外门神帮我守着!
我睡的很香!
闭眼就人事不醒了。
再睁眼,拿手边的手机,摁亮了一看,好家伙,已经是晚上九点四十分了。
这一觉睡的,真是过足了瘾呐。
起床,脱光了衣服,我去洗手间,用热水器,烧了点水,然后冲了一个舒服,奢侈的热水澡。
没错,海上淡水很贵的,虽然是净化,但净化要烧油电,也是花钱的……
一个热水澡冲过,我浑身舒服多了。
接着,我对着镜子里把小身板擦干,又跟镜子里的我对视了一下。
是骡子是马,是死是活,能不能成功,一切全在今天晚上的了。
自从我上船,这条船上的人,还有安排这一切的导师就一直在给我制造紧张空气。
紧张是人的大敌,不管是好是坏,都不要紧张。讲白了,死的时候紧张,都可能死不利索,一不小心,成个那啥,什么的。
所以,无论什么事儿,都不能紧张。
是以,我借撸串,喝酒,然后小醉。这么个行为,其实是放松自已。
让紧绷的神经全都松下来。
一切松下来后,才会有新的生命力和机遇注入进来。
这个,是真理。
思忖一番,我穿上衣服,鞋子,刚转身把门推开出去。
突然,迎面就见到玛丽莲领了老莫急匆匆地奔我来了。
到了近处,玛丽莲打理我一番说:“范先生,还好你及时起床。维克多先生来了,他想要亲自见一见你。”
我笑了下:“什么时候到的?”
玛丽莲:“大概一个小时前。”
我思忖:“还有多久,我们能到达指定海域。“
玛丽莲:“刚有一个小型的台风在南海附近海域形成,然后,距离之前预计的时间,我们可能要晚上三个小时。也就是说,差不多凌晨两时,到三时的时候,我们才能到。“
我说:“好!带我去见维克多先生吧。”
第四百六十一章一个狂暴的斯文流氓
玛丽莲点头答应,与此同时,身后两壮汉转身。‘护送’我一路走出舱室,直奔船上的一个小会客厅去了。
有必要提一下这个会客厅。
这里是整条船上装修风格仅次于茶室的所在了。只不过,相对茶室来说,这里摆满了各式的洋酒,我曾经听蒋先生提过一嘴,他说了,每一瓶酒都拥有不俗的年份。此外,价格并不能衡量这些酒。因为,就算是有钱,也不一定可以买到它们。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有钱,同有品,有路子,有面子,并不划等号。
因为,有的人,就算是富可敌国。但过于浅表的知识和涵养,让他在众人眼中只是一个钱多的傻X而已。
真正的有钱,是利用手中的钱。广交人脉。畅达天下,一呼千应,万应!
那才叫,牛X!
我脑子里,想着有钱,没钱,没钱怎样,有钱又怎样的事情。然后。一步步,走来到了会客厅。
漂亮的厅里头,点了圆润的奶黄色灯光。
尽管,舱室外的海面现在惊起风浪,但这里,仍旧非常安静。
我看到了维克多,这个之前,仅打过一个照面的英国人。
他一丝不苟地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皮鞋一尘不染。目光温和而有力。
对,这里我强调了‘有力’两个字。
而这两个字,在开始时,并没出现在他的脸上。
这才是真正的维克多,一个有着绅士外表和野兽内心的苏格兰或**尔兰血统的斯文流氓。
维克多坐在一张铺了小方格餐布的餐桌上,桌子的两旁,摆了餐具和用白钢罩子,罩起来的食物。
维克多见到我后,他朝我微微笑了一下,伸手示意我过去。
我向前走了一步。
身后两大护身,正要继续跟的时候,维克多朝他们摆了下手。
对方,很知趣地退下,并将舱室的门关上了。
维克多朝我笑了下,接着他一扬手对我说:“大概你还没有吃晚饭吧,试一下,我发现这船上的厨师手艺真的很棒!尤其,更让我惊叹的是,我竟然在冰箱里找到了几块速冻的日本神户牛肉!”
“你完全想像不到的它的级别,它竟然是12级的顶级牛排,那浑然天成的质感,漂亮的白色花纹……可惜,它被冷冻了。但如果,不被冷冻,我们也很难在船上吃到它,不是吗?”
维克多一笑,他脸上展露出了深深的法令纹。
我笑了下说:“是的,先生,这样的牛肉,的确是难得。但是,我很好奇,对于一个英国的绅士来说,你的中文……”
维克多笑了:“我的先祖是英国的贵族,他曾经供职并效力于着名的东印度公司。中国对先祖来说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国度。它拥有灿烂的文化,悠久的历史。并且在早些年……”
维克多想了下说:“大概,明朝时,中国拥有可震摄任何一个国家舰队的强大海军。”
“所以,我们的先祖,对中国是敬畏的,而这种敬畏,所针对的是中国灿烂的文化,比如,春秋时代的伟大思想,唐朝的兴盛,宋代顶级的瓷器,绘画,书法艺术。明朝的军事,令人生畏的火枪技术,这都足以让人敬重。”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我呢,从小就接受了家庭教师的教导,我从小就学习了你们的书法,中国的文字,我看过你们的书,从孙子,老子,到鬼谷子。那里面提到的哲学思想,让人着迷的几天几夜无法安眠。”
“正因如此,我是一个标准的中国通,不仅会说,你们讲的普通话,我还会说广东话……”
维克多最后一句,用的是字正腔圆的广东话。
“好了,范先生,我们用餐吧。”
维克多笑着,扬了一下手。
我掀起了白钢罩子,坦露出的是一块煎的很轻微的牛排。
我用刀划开,里面露出一片血丝。
我试着切了一小口,嚼过一口。
嗯,相对还说,还算是那么回事儿吧。没有一般的牛肉老,硬,有的是柔软酥和的质感,并且,味道并不是特别的腥。
当然了,相对这种昂贵的牛排来说,我还是喜欢纯正的酱牛肉。切成很薄的小片,一片片的吃,用的是正宗的黄牛……
牛排在吃。
期间,维克多特意欠了下身,拿过一个装满了红酒的醒酒器,给我倒了一杯,据他说是这里最好的红酒。
说实话,这个东西,我真的不太会品,但口感嘛,很醇和,我能说的就是这样了。
喝着红酒,吃着牛排,晚餐进行的很愉快。
大概半个小时后,牛排干掉。
维克多端起红酒杯子,跟我示意着切斯了一下后。他笑说:“谢谢你帮我除掉了沈。”
我看着他说:“为什么?”
维克多喝了口酒微笑说:“沈这个混蛋,他害我差点失去了一亿七千万英镑的继承金。”
我一怔。
维克多耸了耸肩说:“我的前妻是个婊子,我好不容易让她沉浸入酒精和大麻的快感中,原本我是想让沈找个机会尽快结束她的生命,但我没想到,那个家伙误会我的用意。他救了她。但还好,他醒悟的及时,然后,终于让她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从伦敦一座高级公寓的顶楼上跳了下去。”
“不过,我仍然恨他,因为,我前妻死的时候,她身上居然没有穿衣服。这,让我真的很没有面子。”
维克多撇了下嘴,然后端杯小喝一口红酒。
这货是个纯恶棍!
虽然,一开始见面的时候,我已经猜出他是个恶棍了。但我没想到,他比传说中的恶棍还要阴毒,险恶!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