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龙脉-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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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宇暗下决心,今后定要愈发努力,绝不能成为二哥的累赘。
郝战看着他,也颇感欣慰,赞了郝宇一声道:“你也进步不”
郝战自知,若不是他机缘巧合下炼化了剑皇叶氏的两成神力,便不可能如此轻易地突破至太白阶,后来又吃下了两颗大罗天境界和两颗罗天境界的元婴所炼制的丹药。才有现在的实力,而郝宇,没有他这样的奇遇,全赖自身努力,郝战对郝宇颇为欣赏,有朝一日,这小子定会成为他的重要助力。
郝宇乍听郝战夸他,有些不可置信,随即欣喜异常。
“你们兄弟真不是人,我就算再拼命,还是赶不上你们!”郝野略微有些丧气地道,他现在的修为略逊于郝宇,上元中阶,不过已经到达上元中阶的顶峰,正欲突破至上元高阶。郝野的修炼速度于常人来说,已经是快得可怕了,更何况。他现在只不过是个伪龙脉者。他碰上郝战和郝宇,便只有拼命追赶的份了,若是稍微慢了点,便会被郝战抛开很远。
“郝野大哥言重了,你的祖龙臂,比以前强了很多,就算是上元高阶顶峰,也未必是你地对手。”郝宇道,这几个月来。他与郝野都十分担心郝战,两人朝夕相处,兄弟情谊更为深厚。郝野的性格豪爽随和,郝宇跟他相处得久了,也变得活泼了许多。
郝野哈哈一笑,总算不是太丢人。
“郝战,你既无事,我等便可向掌门交代了。”这时,一个略有些威严的声音自郝宇和郝野身后传来,正是郝亦言,他仍是一身灰色长袍,但气质更为内敛。
他先向郝战点了点头,见不过数月未见,郝战的修为竟精进了这么多,不由大感讶异,心道,此人果然天赋异禀,不愧是郝氏数百年来罕见的天才,自己虽然一直被人称为天资卓绝,但与郝战一比,还是相形见绌。郝氏能得此天才,实是大有助益。但他知道郝战斗无意重回郝氏,不由暗道,为了郝氏的未来,无论如何,定要让郝战回心转意,回到郝氏。
郝亦言又看了眼芷真,眼神中对她的表现颇有赞许之意。
“有劳师兄。”郝战很快平复了情绪。向郝亦言拱手道。
“郝芷见过师兄。”芷真语气平静地向郝亦言微一抱拳,又对众人道。“我们还是先去红板楼坐下,再说不迟;”
原来芷真在郝氏中,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郝战看了一眼芷真她的容貌依然隐藏在轻纱后面,充满了层层迷雾。
“都是我太过心急,在红板楼里找不到你们,便担心你们在眠山上会不会遇到了什么麻烦,这才与郝野大哥和郝亦言师兄急急赶了出来,恰好在这里碰上了你们。二哥,你可有受伤?”
“以你二哥的本事,还怕对付不了一只妖兽。”郝野不等郝战回答,笑道;
郝战微笑道:“我没事,此番收获颇丰。我们兄弟久别重逢该当好好庆贺,先去茶楼吧。”
几个人一路闲聊,一同向红
来到楼前,门口两个双胞胎小茶幢满脸笑意地迎将上来,与上次一般无二。
此次,红枫楼客人虽不及上次来的时候多,但还是络绎不绝,可见庄逸宁经营有道。
“几位客官,里面请!小茶捶殷勤地道。
“请将这个交予你家掌柜的。”郝亦言递了块白色的石头给小茶憧。
郝战心巾略感诧异,看来郝亦言也是识得庄逸宁的,不过这也并不奇怪。郝亦言在郝氏地位不低,庄逸宁交友甚广,这两个人认识,也不算稀奇。
那茶侄见这块石头除了颜色纯白,较普通石头略微平整之外,实在平平无奇,心中便有些怠慢,面上却仍笑盈盈地道:“这位客官,实在抱歉得很,我家掌柜的今日有些事要忙,不在店内,您这石头,改日等他来,我再交予他,不知可否妥当?”
这番措辞,当初苦弥陀来这里时,这小茶幢似乎也是这样说的。郝战暗想,刁晓风甫一发难,庄逸宁便即出现在茶楼之中,九成九一早便在茶楼内,只是他隐身的功夫极高,他不自己现身,旁人是绝不会发现的。今日,难道又是这样?
“这石头虽只是普通的石头,但于你家掌柜的来说,却意义非凡,你现在交给他便是,旁的无须多说。”郝亦言说完,便率先进了茶楼。
小茶幢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郝战有些眼熟,眼珠子骨碌殊转了一转,便不再说话,向另外一个茶幢使了个眼色,让他引着众人入内,自己拿着石头跑到后堂去了。
五人落座,隐约听见楼中有乐器敲击之声,但响了几声,便听不见了,也无人在意。
小茶憧给众人一一斟完茶,鞠躬说了声“请慢用”便退下了。
“我先敬二哥一杯,庆祝今日的重逢。”郝宇举起身前那杯茶,双手捧着敬向郝战,眼睛里满含重逢的喜悦。千言万语,最后只说出来一句。
郝战微微一笑,举起了茶杯,一饮而尽。
“可惜此地有茶无酒,否则我们大饮三百杯,何其痛快!”郝野也敬了郝战一杯,对他们身在茶楼而非酒楼颇感惋惜,他嗜酒如命,一听到酒,肚子里的酒虫又上来了。
“二哥,你那天被天苍带走,是如何脱身的?”郝宇对此颇为好奇。
“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时间,我再慢慢说与你听。”郝亦言和芷真在场,郝战不欲将自己的奇遇说与外人听,是以如此答道。
他们正说着,忽然身旁响起一个温文儒雅的声音:“茶楼不正是打发时间的地方吗?郝战兄弟的际遇,庄某也想听一听。”
听声音,郝战便知是庄逸宁到了,看来这人虽然身为城主,却闲得很,整日价就在自家茶楼里听客人说话。
郝宇和郝野大惊,这声音好像来自耳旁,又仿佛来自四面八方,来人修为之深,远在他们之上,这人忽然出声,却不知人在何处,不知是敌是友。
“庄师兄,既在这里,何不现身一见。”郝亦言示意他们不必惊慌,开口道,长年面无表情的脸上现出了些许笑容?
“几年不见,亦言小子更上层楼了。”庄逸宁说着,身影慢慢在桌旁显现出来。
原来郝亦言让茶幢转交的那枚石子虽只是颗普通白石,却是几年前庄逸宁欠下的赌约。
彼时,郝亦言正在灵界出游锻炼,一日行至小溪边,在树荫下略事休息,闲来无聊,便在溪里找了些黑白分明的石子在一块青石上自己与自己摆起了棋局?正斗至酣处,忽然听得身旁有人叫好,正是隐去身形的庄逸宁。
庄逸宁见郝亦言棋力不凡,便起了结交之心,与他定下约定,输的一方要替赢方做几件事,输了几颗子,便要做几件事。郝亦言于弈棋一道颇为自负,见庄逸宁隐身的功法极是好用,此法又甚有乐趣自然答应下来;于是两人分坐青石两旁,一局棋下来,郝亦言以一子半险胜。那颗白石,便是他当年赢下的那一颗。
庄逸宁见到白石,便知是郝亦言来了,当即现身。他倒也不像郝战所想的那般清闲,只是恰巧郝战来的这两次,他都无事,便在茶楼里听听最近有什么新鲜事发生。
红枫楼内的茶憧都素知自家掌柜的性子,真有什么要紧事,便会敲击乐器来通知他。他们刚坐下时听到的乐声,便是那茶幢在找庄逸宁。
第一五二章相谈甚欢
庄师兄,别来丹羔。”郝亦言站起身,拱午道。他“叩东末严肃恭谨,能与庄逸宁这等潇洒随性之人成为友人,也属奇事,庄逸宁修为比他高了不知多少,他便以“师兄”相称,以示尊敬。
郝战和郝芷听他称庄逸宁师兄,都甚感奇怪,这庄逸宁不是散修之士吗?莫非此人竟也是郝氏子弟?他们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没有问出口来,看向庄逸宁的目光便含有探究之意。
“我早说过,你无须称我为“师兄”我虚长你几岁,你叫我大哥便是,你却偏偏不听,你看看。让这几位都误会了吧。”庄逸宁神态甚是无奈;
郝亦言微微一哂,先请庄逸宁入座,向众人作了介绍,又简略说了他枉讲日识的过程,众人这才明白;
郝战与郝芷之前便已知晓庄逸宁便是赤云城城主,但郝宇和郝野全然不知,现下听说,一个茶楼掌柜竟是一城之主,都颇觉有趣,看向庄逸宁时便多了几分好感。
“师兄方才实在谬赞了,亦言与这位郝战师弟相比,实在有愧郝氏先人。”郝亦言向庄逸宁引荐郝战道。郝亦言此举,意在向郝战拉拢示好,他知道想让郝战立刻回归郝氏,那绝无可能,但若对他多示恩惠,他最后出于感恩之情,说不定便愿重回郝氏,即便最终自立门户,但他与郝氏的渊源既已种下,若郝氏有甚危难,他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郝亦言将庄逸宁这样一个人物介绍给郝战,便是暗示郝战,有郝氏作为依靠,他在灵界中做任何事,都方便得多。
郝氏当然也明白郝亦言的用意,但仍旧表情淡然,并不说话。
“真有这等事情?亦言小子体内占了三成半的龙血,天赋即便在灵界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这位郝战兄弟的天赋竟能比你还高?”庄逸宁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但双目中精光闪烁,细细打量了郝战一番。心道,此人修为比之上次见面,又高了许多,只不过数日不见,竟能精进如斯,看来亦言小子所言非虚。
“师只过誉了;”郝战向郝亦言道。
“亦言小子少有夸赞他人的时候,他既已自愧不如,你又何必谦虚?”庄逸宁看着郝战,续道“这位郝战兄弟与我已非第一次相见,庄某记得,上次你还是与苦弥陀同来,我原道你是密云宗的人,但似乎又与苦弥陀不合。却原来竟是郝氏中人。”
郝亦言一想,便已明白,定是郝战他们上眠山之前,随苦弥陀到这红械茶楼坐了一坐。
郝战心中佩服,当时刁晓风在茶楼闹事。场面混乱,郝战未发一言。并不引人注目,此人竟能将这些细节都看得分明,实属不易,道:“上次事出无奈,还望庄城主见谅。”
“你在眠山上可有见到斋普城城主司空皓情?”庄逸宁忽然问道。
郝战虽不解他为何问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可见过他手下两大星将?”庄逸宁又问道。
“我见到司空皓情时,他手下一名星将已死,另一个星将正与他并肩作战。”郝战如实道。
“你可有发觉有何不妥之处?”庄逸宁似笑非笑地看着郝战道。
郝战皱眉沉思,忽然眼睛一亮,顿时明白过来,笑道:“我们在茶楼上时,听那小茶侄说,司空皓情只带了一个手下,却原来那消息并不尽实。”司空皓情为人虽则虚伪,却似乎并非那种工于心计之人,只带一个手下在茶楼现身给对手造成假象,这种事情不像他做得出来的。看来那茶幢定是得了庄逸宁的授意,故意少说了一个星将。
“怎样?我家茶幢给老秃驴的这个假消息,可有让他遇着什么难处?”庄逸宁哈哈大笑,暗赞郝战果然聪明。他素来看苦弥陀不起,但也无意与他为敌,是以只稍稍欺了他一欺。
“这却让城主失望了,苦弥陀在见到司空皓情之前,便已死在刁晓风手下。”郝战道,他说苦弥陀死在刁晓风手下,虽与事实有些出入,倒也合情合理,他不欲太过显露实力。
“没想到苦弥陀这么早便即死了,当真无趣得紧。”庄逸宁摇了摇头,脸上露出惋惜之色,他倒不是因苦弥陀死了而惋惜,而是觉得自己的布置全无用处,忽然又对郝芷道,“芷真长老,据庄某所知,你乃是密云宗高层安插在苦弥陀身边之人,又怎成了郝氏中人?”
原来芷真在密云宗地位不低,无怪乎苦弥陀虽明知她有古怪,却并不杀她,原来是忌惮密云宗上层。郝战吃了一惊,看向芷真,只觉这个。蒙着面纱的女人,越发神秘。
小女一直是郝氏中人,名叫郝芷,从今而后,再无芷真其人。”郝芷与郝亦言等人同在赤云城出现,只怕现只知晓,只不能再回密云宗,是以今后她便要做四口也,系千如何做回自己,她却没说。
“郝芷师妹,多年来,实是辛苦你了,亦言代表郝氏,谢谢你了!”郝亦言向她敬了一杯茶。
“师兄言重了,郝芷身为郝氏中人,能为郝氏略尽绵薄之力,郝芷深感荣幸郝芷能得郝亦言相谢,感动至极。
郝宇看着这两人,暗道,郝氏外门人人自私利己,八门互相倾轧,想不到内门中人却这般齐心,不过这也难怪,若非如此,郝氏怎能屹立六万余年而不到?
郝野与郝战相视一眼,他这数月来在郝氏内门,亲眼见到郝氏上下一心,对郝芷的话便深信不疑,但他知道郝战可能未必相信,是以以眼神告之,他们这番话皆出于本心。
如此看来,郝氏内门到也不错,郝战寻思,若耍重回郝氏,他自然不愿意。但郝亦言似乎也无强求他回去之意,只是示好,若处理好与郝氏的关系,今后在灵界行走,便方便得多了。
“庄师兄,你既已与郝战师弟相识,我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