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剑龙吟-第2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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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呢,还是先行离开?事先说好,如果二位需要,我这里时刻都可以为你们提供方便。”
风韧拱手道“多谢前辈。只是领悟这种法子太讲究契机,强求不得。这一次机缘已尽,再去参透恐怕也多半难有进展,索性就此罢了。如果下一次什么时候又有了些灵感契机,到时候有机会再来拜访前辈,那个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叨扰。”
轩辕浮屠点头微笑道“很好,有悟有练,不急于求成,懂得适可而止。你这种心态对于武者,对于追求剑道之人而言最好不过了。这个你拿着,有需要我帮助之时便注入一丝劲力呼唤,我会在最短时间内赶到的。相信以你的行事作风,绝对不会乱用的。”
一块雕琢精美的玉牌抛入风韧手中,他也没有细看就直接收入储物戒指之中,只感觉到从那光滑的表面上能够隐约感觉到一丁点的能量波动。
“那就多谢前辈了,我二人先行告退。”
风韧再次作揖躬身,银月心有样学样地照做。
轩辕浮屠虚空一指,摘星台末端台阶处顿时浮现出一圈法阵,几丝空间波动涌现。
“去吧,你们的朋友目前可是遇到了点小麻烦。”
风韧闻言心中微微一惊,招呼着银月心跟上,连忙踏入了那幅传送法阵之中,两人的身影随着一圈银虹浮起骤然消散,整座法阵也是随即消失。
摘星台上,轩辕浮屠耸立着他孤独的身影仰首望向星空,不由暗笑道“这一次,正好拿来给你们两个当做试炼的磨砺,确实不错。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传人,这次可好一次来了两个,只可惜似乎都无心留下,就且随他们去吧,天高任鸟飞。”
……
流云殿第一层,重新踏足此处的风韧与银月心身影凭空出现,倒是惹起了不少人的注目。当看清来人之后,那些弟子们顿时有所指指点点的,私下聊成一片,眼里更是好像有精光闪烁。
无视这些人的关注,风韧随手拦下一名弟子,还算彬彬有礼地问道“请问,刘君和他这次一起带来的那些人住在何处?”
那名弟子一愣,连连摇头道“我不知道,别问我。”
面露迟疑,目光飘飘浮闪烁不定,一看就知道在说谎。可是风韧也不好用强逼问,只得任其离去。
一路上他又拦了好几个人,皆是如此拒绝回答,或是闪烁其词,根本不愿吐露半点有用讯息。
心中焦虑渐起,再想想轩辕浮屠最后交代的那句话后风韧更是有些急切,目光不断从周围穿行的弟子身上扫过,而那些人好像是躲避瘟神般不敢与他对视,纷纷绕道而行。
银月心见状不由问道“主人,要不要我暗中抓一个来审问一下,这帮人有点过分。”
“纵使他们无礼,但是这也不是我们用强的理由。这里是流云殿,我们一举一动都在不知多少强者的监视下,如何暗中使点小动作——嗯?好像机会来了,我们去看看。”
风韧解释之时突然目光一凝,他看到了一位算是熟悉之人。若是平常,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去询问那人,躲都还来不及。可是现在,已经别无他法。
大师姐,秦梓。
银月心也是意识到了风韧要问之人是谁,双眉不由微微一蹙。不过,她绝对不会违背风韧的命令,自然选择服从,默默地跟在主人身后。
秦梓此刻正在与三名女弟子闲聊着些什么,还偶尔不时抬手捂嘴一阵偷笑,看那样子似乎挺开心。很快,她就突然“咦”了一声,感觉到无形中似乎有一股很是不凡的气息正在逼近,扭头望去之时,神色骤变。
“是你?”
第四百零七章变故惊起33220416234841
当秦梓看到风韧再次会出现在自己面前之时,双眸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愠色,一圈深寒气息顿时从她周身荡漾冒起,垂下的十指指尖上已经全部萦绕着丝丝森白色劲气。
“等会儿,我可不是来和你比试较量的。上一次的结果已经很明显,如果你非要再赌一次的话,下次有机会再说吧。”风韧无奈道,眼前的秦梓显然一副随时都可能出手的模样,这种时候可不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秦梓嗔怒道“谁要和你比试,我要报仇,你当初竟敢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纤细五指颤抖着隔空一戳,数丝寒气汇聚在一起化为一道尖锐冰晶径直刺出。
乒!
一虹剑光舞过,点点冰屑破碎飘落,银月心仗剑挡在风韧身前,长发飘飘。
秦梓见状更是冷冷说道“怎么了,难道连自己出手都不愿意了吗?竟然躲在一个女人的身后,你这做法比起刘君更让我觉得不齿。”
“退下。”
风韧轻哼一声,手中临时凝聚的一小股劲力随即散去,同时心中也是有些微微诧异。就连他刚才都没有察觉到银月心究竟是什么时候拔剑出手的,在单纯的速度上似乎还要胜过自己一筹。
银月心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从命令退到了一旁,手中的怨霜并没有收起,望向秦梓的眼神中充满着敌意。
风韧上前一步,无视秦梓还在凝聚内劲的姿态直接说道“我说过了,今天来可不是想和你再打一次的。告诉我,刘君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一路上别的弟子都对此极度避讳,不敢和我吐露半点。”
“哼,就猜到了你是想问这个。至于刘君,他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本身我还打算看在姣姣的苦苦哀求上有些动心,想成全他们两个算了。没想到刘君他自己随后竟然做出那么禽兽的事情出来,这就是他咎由自取,死有余辜。”秦梓的口气依旧冰冷,并不亚于她手掌凝聚的深寒之力。
“什么?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了!”风韧心中一急,口气不由加重。
秦梓冷哼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要想我告诉你也可以,再和我比试一次。我倒想看看,你这一个月跟在执剑长老身边,究竟长进了多少!”
“既然费都不可的话,那就别废话了,一招定胜负!”
风韧知道终究不可避免这场争斗,索性速战速决。对上实力高出自己三重的秦梓,除了如同上次那般欺负对方轻敌之外,他还有别的取胜之法。
星尘泪瞬时出鞘,长啸声直刺云霄。这一刹那,周边数百米内的流云殿弟子,只要兵刃在自己身边的,都觉得手中兵刃突然微微一阵颤抖,仿佛是感到了恐惧之意,对于王者君临主动臣服。
“你的剑意……比上次还要凌厉。不错,看样子执剑长老果然指点了你不少。”秦梓神色凝重起来,本身她依旧还有着几丝的轻视,不过这回,终于彻底提起神来,心知必须好好对阵一番了。
无需别的多余话语,也不用哪一方发出信号,风韧感觉到秦梓气息集中一起之刻便已赫然出剑,猛然抬头,双眸之中一股无形劲力越过凌厉剑势率先击向身前仅十余米之远的对手。冥冥之中,亡魂咆哮,哀鸣不断。
死神之眼,灾亡凝视。
秦梓根本没有想到风韧竟然还有这种精神类的攻击手段,由于一直处于目光紧紧锁在其身上的状态,不由自主间便与他四目相对,霎时间浑身一颤,意识一片模糊,堪堪抬起的双手不由一抖,又有些软弱地下垂。
这点转瞬即逝的机会,足矣。
逆道劫剑,刹那三千!
直到森冷锋利的剑意刺到肌肤表面之时,秦梓才终于苏醒过来,本能地将掌中成消散趋势的那股深寒劲力重新凝聚一划,近距离间一簇簇冰晶花朵骤然绽放,晶莹剔透的花瓣化为一阵飘舞迎击向近在咫尺的剑势。
乒!乒!乒!乒!乒!
冰屑纷飞,其中还能望见一丝鲜血洒落。
转瞬之间,星尘泪剑锋已经抵在了秦梓咽喉之上,而她挫指如刀的右手却距离风韧左胸还剩最后半寸距离。
不过在风韧的左脸上,一道浅浅的血痕很是显眼,而且他飘舞在半空中的长发似乎也在末梢短去了一小节。
“我不怕死,你呢!”
风韧一声低哼,长剑抽回。并没有人注意到,他随即藏于袖中的右手手背上,同样裂开了一道血痕,表面处还有一层薄薄的冰晶。
秦梓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她没有想到自己再一次败在了这位实力不如自己之人的手上,同样是有些不明所以的莫名。唯一知道的便是,这次,她输得很彻底。
顿时,周围的几位弟子一片惊叹唏嘘。还有不少正准备赶过来看热闹的弟子停下了脚步,一时间不知道该走向哪个方向。
这次交锋,太快。
“能告诉我,这一次你又是利用了什么,为什么会那么快?”心中仍有不服,可是秦梓也不得不承认是自己败北了。
风韧将剑送回藏兵决的虚幻空间之类,喘了口气说道“你输在气势上。交手时我就在赌,赌你这种养尊处优的名门大弟子没有真正经历过多少生死厮杀,在性命相搏之时,气势上会率先败北,那样一来会下意识地撤回招式试图自保,这个空隙便是我唯一的机会。”
秦梓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刘君被刑罚长老囚禁在第三层的监狱中,而与你一同前来的那些人,此时也被软禁在第一层的客房里,我带你过去吧。”
“有劳了。”既然秦梓肯帮忙,那么风韧自然不会再是之前那种态度。
有了这位大师姐带路,风韧与银月心一路上畅通无比,即使是抵达到了客房前遇到了负责守卫的弟子盘问,也只是秦梓一句话的事情,那队人没有多说半句直接让开放行。
望着风韧推门而入的背影,秦梓双眼微微眯起,之前交手中对方最先让她丧失大半战力的那一个眼神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有些不寒而栗,不经意间想起了曾经流云殿殿主交代给她的一段话那些久经修罗场之人的实战能力绝对不是表面实力上那么简单,对上他们,一个稍不经意间的疏忽都可能是致命的。更有甚者,他们一个充满杀意的眼神都可以让心志不坚之人双腿打颤,一时间战力衰退。
“霍坤,你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秦梓心中暗暗声嘀咕道,突然间发现,似乎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难以超越的劲敌。对于生性有些孤傲而且天赋绝佳的她来说,这可是很多年都从未有过之事。
踏入屋内,风韧最先看到的便是沉着脸坐在床边的云青空,而一旁的云若水依旧是那副乐观向上、无忧无虑的样子,嘻嘻哈哈地和周围的众人说些什么,丝毫不在意他们根本无心聆听。
“你回来了?”
云青空猛然间意识到了屋内的气息变化,抬头一望便看清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风韧点了点头,双手环胸依靠在墙上问道“说说吧,这一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刘君那家伙究竟又惹下了什么样的麻烦。难不成,他连殿主的女儿都给……”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瞥了一眼云若水,发现对方也在倾听着自己所说之话,连忙停嘴。
云青空冷笑道“要真是殿主的女儿那还好办,至少看在同门的份上不至于判他个极刑,最重也只是给个一刀痛快点的,说不准还能从轻发落。”
“说重点。”风韧有些沉不住气。
云青空叹了口气道“几天前,不知道为什么刘君好像又与那秦梓发生了些冲突,一气之下就私自下山去了。两天后,山下传来消息,说是有一户人家惨遭血洗,死状极其残忍。而刘君……他是也在现场,被发现的时候正和那家主人的女儿睡在一张床上。他们两个是现场唯一的生还者。而不幸的事,那个女的醒来后就精神崩溃了,只会指着刘君面露恐惧之色……而这些,足够了。”
风韧哼道“足够了?我怎么看都是破绽百出,没有任何一个具有绝对说服力的证据。且不说如果真是刘君干的,那么他可没有任何道理留在现场等着别人去抓。光是他的为人,你认为可能是这种无恶不赦之徒吗?”
云青空回道“虽说刘君这个人小毛病很多,但是我也不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而且东大陆是非很多,在此之前附近也是时不时出现些人口失踪之事,流云殿多次勘察也是无果……不过这一次,还有一点也是矛头指向了刘君。当晚。被灭门的不止一家,还有两户人家也是如此,案中的幸存者也分别是个年轻女子,而且神志清醒,她们都一口咬定是刘君干下的血案,还非礼了她们。”
“你之前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吗?”风韧瞥了云青空一眼,抬手摩挲着自己下巴喃喃道“这回可真麻烦了,直接的证人指控,还不止一个,有理也说不清。”
“是啊。要是只有前面的那桩血案,刘君也恐怕仅仅只是被软禁起来接受调查。可是这回一来,已经无法再查,直接判刑了。按照流云殿殿规,囚禁七日后拉到正中广场,当众处以极刑。”云青空一叹,也是有些惋惜。
风韧倒是有点兴趣道“什么极刑?”
“听说过凌迟吗?”
“我懂了。”
沉默下来踱了几步,风韧又问道“还剩几天?”
云青空无奈一笑“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