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为邪仙-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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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衡量一番,莞尔扯了个笑,“多谢皇兄当日帮忙,若不嫌弃,这东西作为谢礼送给皇兄留个纪念吧。”
反正一开始就是萧清要送给她的,现在作为污点证物,处理了也好。
这回换坐萧清愣了,“你,就不怕我把它转送给六弟?!”
被揭穿阴谋的雨尘并不慌张,淡然笑道:“皇兄若想送早就送了,这会子被禁足的是我,也没机会在这里说怕或不怕了。”
开玩笑,这东西又不是绝版,甚至连限量版都不算,大不了再画个样子找人订做个扔虹子湖里叫人打捞,到时候你只管给萧清,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呵,承蒙弟妹信任。”萧宁面上闪过一丝狡黠,“不过,你就不怕六弟突然出现,听了上述对话么?”
“不怕。”雨尘撇了撇嘴。见他收起簪子,跟着收起了从他掏出簪子的一刹那便撑开的结界。
几乎与此同时,六皇子萧清走到他们跟前,“我说你俩搞什么?叫了几声都不答应!”
不等二人回应,又转向雨尘,“母妃叫我出来找你们,回去准备用饭呢。”接着看看萧清,“正好三哥还没走远,母妃可说了,若是遇见的话就一并叫回去。”
雨尘皱眉,“这么说,三皇子是从凌妃那边出来的?!”
“是的呀。”萧清点头,“三哥与我一同去看母妃,母妃本打算留他饭的,被他推了,可巧又在这里碰上。”说着一把逮住萧宁,“这顿饭可是跑不了了。”
雨尘汗,还以为萧宁只是随口说萧清会突然出现,原来是算好了的。这个结界撑的是多么睿智啊。
“代我转达对凌妃的谢意吧。”萧宁不动声色地抽离出来,“我还要去皇后那边走一趟,完事儿就得回府准备过节事宜了。”
萧清见留不下,也就不再坚持,转而问雨尘,“刚刚你与三哥说些什么?很投入的样子。”
“就是爷过生日那天三皇兄帮了我一个大忙,赶巧今儿遇上了,说不得要道一声谢。”
萧宁看着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下意识地扬了扬眉,“实是弟妹过分客气了,若非六弟不通水性,当日也轮不到我来参合你们的家事。”
萧清完全领会不到两人话里的双关意,挠头道:“说起来我也没正式道谢过呢,不过三哥不是外人,没必要这些虚么套子。”
说了几句与萧宁告别的话,拉着雨尘走出一段距离,突然转头道:“阿尘?”
“嗯?”雨尘条件反射地回应。
“等明年开春暖和了我就开始习水,下次你落水,第一个跳下去救你的一定是我。”
“……”雨尘默了半晌,忽地身子一颤,妈呀!把刘氏给忘干
正文 第十九章 臻氏怂恿
更新时间:5…21 3:01:11 本章字数:2408
中秋赏月,也是雨尘第一次参加懿王府的家宴。
懿王妃臻氏院内,葡萄藤下一张长桌,萧清坐上首,臻氏、刘氏分坐两侧,雨尘则挨着刘氏坐在下首。懿王府的人丁,以萧清的年龄为参照的话,说不上兴旺也绝对不算凄零:臻氏一岁半的儿子萧霖,由奶娘用宽布条揽住小身子,围着长桌咿呀蹒跚走动,时而伸出小脚来踹两下板凳腿,伸手拽拽大人们的衣服下摆;
还有一个已故的原懿王妃的儿子萧辰,虽然生的与萧霖一样可爱,却完全没有三岁小孩身上应有的童真和灵气,只是带着几分拘束坐在雨尘旁边,雨尘逗了几句,觉得无趣便不再理他。倒是刘氏,目光偶尔落到这孩子身上,神情有着说不出的复杂。
几杯酒下肚后,萧清的兴致愈见高涨起来,抱过萧霖来喂了几口松软点心,抓着他的小胳膊颤巍巍地朝天上指点着,笑道:“月亮又圆又亮,忒像我儿子的脸。”
一旁伺候的几个小丫鬟应景地嗤笑几声,欢快的气氛中,臻氏却沉沉叹了口气。萧清因而扭过头去奇怪道:“好好的你叹哪门子气呢?”
臻氏身子一顿,旋即摇头,“没什么的。”
接着却红了眼圈儿。
雨尘和刘氏相继看过去,后者细声细气道:“姐姐,怕是在惦念秦姐姐吧?”
“多嘴。”臻氏瞥了一眼,目光试探性地转向萧清。
雨尘暗自冷笑,这姐俩配合的倒是默契,难怪没有孩子的刘氏在府里的地位看起来比秦氏还要高一点。抬眼看萧清反应,只见他冷下脸来,招来奶娘将萧霖抱走后沉声道:“正在兴头上,净提些扫兴的东西作甚!”
刘氏缩了缩脖子不再言语。臻氏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地叫了声“爷”,“总归是举家团圆的日子,府里连下人们都有恩典,总不好叫身为主子的秦妹妹一个人受苦不是?”
“那也是她自找的。”萧清哼哼着不为所动。
“秦妹妹是有错的,可也过了这么长时间,想来已经悔悟了。莫说现在怀着身子,单是……”臻氏说到这里突然停了来,凑过去附到萧清耳边低语。
起了八卦之心的雨尘本想展开神识窃听个,转而想到这是懿王府的家事,自己知道的多了说不准就会惹上麻烦,便打消了念头,只眯着眼观察萧清的反应。在臻氏的一番低语后,萧清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不少,短暂的衡量之后略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反正也是后院的事,随你吧!”
臻氏松一口气的同时重新坐好,目光落到雨尘身上,思索道:“已经这时辰了,再把秦妹妹叫过来怕也只能干瞪着一桌子残羹冷炙徒增伤感,没的更加让爷扫兴。不如让蒋妹妹到厨房拿些月饼和水果亲自去走一趟,一来代为传达爷的体恤,二来,也可借此机会缓和两人的关系。”
雨尘听后第一反应当然是鬼才要和她缓和关系,不过萧清刚对臻氏说了“随你”,自己寄人篱下总是不好逾越。何况今晚月圆之夜,大好的“修炼”机会她也不想平白浪费,臻氏这么安排刚好也给了她一个提前离席的机会。
秀娟为其带路,出了臻氏的院门走一段,拐下一处岔道后雨尘展开神识,秦氏的小院已经依稀可见。
随着距离的缩短,秀娟的步速也明显放慢下来,雨尘将此细节看在眼中,想起了秀娟原就是秦氏院里的丫鬟,正巧卡在自己被塞进懿王府的点子上犯了个不大不小的错误,被饱受孕期综合症之困扰的秦氏抓着不放,得亏臻氏福泽深厚,及时将她从火坑里捞了出来,之后义无反顾地扔进了另一个更大的火坑,即打发她到了其他丫鬟们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宁以死明志也不要过去伺候的落雨阁里。
虽然一开始秀娟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要跳槽,不过嘛,自从拿了郁霖跃的玉佩叫她当掉之后,这丫头隐隐有被雨尘的人格魅力所折服的迹象,一直在落雨阁伺候的也算尽心尽力,而为了弥补竞易粉墨登场那天不小心吓晕她的精神损失,雨尘很慷慨地挥了挥手,“你忙你的吧,地方就在眼前,我自己过去行了。”
看着秀娟如蒙大赦的表情,雨尘更加肯定这丫头以前在秦氏那边生活的并不幸福。打发她走也是出于一点私心的考虑:这一趟虽然只是走个过场,但以雨尘对秦氏人品的嫌弃程度,也不得不提早做好觉悟,但凡秦氏再敢让她有一点不顺眼,管它今儿中秋节还是除夕夜的,照样虐她个天昏地暗、海枯石烂!
目送走秀娟,雨尘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加快脚步,走到离秦氏院门还差十几米远的地方,忽觉心口处燃起了一股灼人的热度,这种极不舒服的感觉,她在初“见”竞易的时候有过一次体会。稍微稳一稳情绪,撑开结界在元神中不无戏谑地问:“反应这么激烈,难不成院里面有你的仇家?”
竞易片刻没做回应,似乎在努力收敛那些怒气值,状态稍稳后简洁地“嗯”了一声,雨尘当场石化,“不要太狗血了吧?你的仇家是……秦氏?!”
算算竞易的年龄,与秦氏结仇的点若真是“贱婢,敢与老娘争皇子”……呃。
还好,竞易并没给她太多时间不着边际地yy下去,斩钉截铁地给出了否定答案,接着追加道:“要说她姓秦的话,十有**也有牵连。”
火爆师叔复仇记,嗷嗷,雨尘有心八卦,却觉心口那股热度又有复燃的趋势,只好以人身安全为重,一边安抚竞易一边收起结界,集中大部分气息至心口处包裹住竞易的灵体,算是在它周身渡了一层保护性的封印。
“耐心,我先过去打探下,搞清楚状况再做计议。”
雨尘边说边迈开步子,不一时站在了两扇虚掩的木门跟前,思索几秒,为免打草惊蛇决定以曲线救国为方针,翻过墙头不由愣了一下,居然连个守门小厮都没有。
偌大的院子也是一片寂静,就差立个牌子告知路人“此处有猫腻
正文 第二十章 秦氏身亡
更新时间:5…21 3:01:11 本章字数:2561
雨尘盯着秦氏的堂屋中央,某法阵遗址内的两幅躺尸,其中一个还是一尸两命,心中百感交集了一会子,最终五十六种抓狂,汇成一句话:这懿王府怕是没法儿继续待下去了,可惜了那块肥沃“宝地”。
虽然过程有点匪夷所思,不过,她这也算正当防卫……吧?!
起先进了院子,在屋门外听秦氏跟那设阵的道士询问几句,似对这法阵能否达到预期的效果还有些许不放心。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若不能做到一击必杀,反过来被人抓了污点,不但自己今后在府里抬不起头来,连带肚里这块肉的地位都得受影响。
那道士却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以“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我的专业”的姿态向秦氏滔滔阐述了他设下这个法阵的科学依据以及运作原理,最后对法阵的效果一言以蔽之,“莫说只是一块被修真界淘汰出局的废柴,就是真正的神仙,一旦启动也保管叫它飞灰湮灭!”
雨尘一听明白了,自己就是那块被修真界淘汰出局的废柴。嘿,巧了,自己还真就是神仙——虽然实习期没过就被回炉重造——也刚好没体会过飞灰湮灭是个什么滋味,于是推门进屋。
按照这法阵的设计初衷,雨尘应该在家宴散场后不明原因地猝死在落雨阁里,现下却出了意外,当事人直接上门撞破了他们原本应该在绝对保密状态下施展的手段。按照越是突发事件越能检测职业素养的标准,那道士就相当敬业,思索了几秒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调转气息开始启动法阵。
于是雨尘目测了个法力最集中的地方站过去,在秦氏满是期待的目光中安然无恙地与她对视了一会儿,先前夸下海口的道士不禁有些动摇,在雨尘打着哈欠问秦氏“能不能先把果篮儿放下再找个凳子坐下交流”的时候,生平第一次对自己的专业产生了怀疑,终于在雨尘溜达到八仙桌旁搁下果篮儿端起一碗作为道具的,已经沉淀了小半碗香灰的水来,绕着他来来回回晃悠了几圈,清晰无误地用水迹勾勒出法阵的法力分布图,道士彻底崩溃。
精神崩溃的道士职业操守尚存,总归要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于是放弃法阵直接与雨尘展开斗法。
雨尘在法阵里看似轻松地待了这么一会子,其实已经耗费了不少精力,面对道士的突然发难,第一反应当然是把先前用来封印竞易的那部分气息借调过来应战,结果被解封的竞易根本没给雨尘亲自动手的机会,直接三下五除二把那半吊子的道士给ko了。惨剧波及到秦氏这个无辜小孕妇的时候,才暴露出双方的实战经验都是多么匮乏——开战前竟没一个想起来撑个结界的。
话说虽是正当防卫,雨尘觉得自己跟竞易两个欺负一个,本来就没太多胜利感,就算有,想想竞易刚与道士斗法的时候兼职了一把城管,强拆了秦氏半间屋子,她也没那个心情享受了。
而竞易作为真凶,倒是一副举重若轻的样子,对雨尘的担忧鄙视之,“略施一点手段提前这两人,哦,确切说是三个人的断气时间,再给你那丫鬟脑子里灌点儿东西作为不在场证人,制造出这个女人勾结道士设阵害你,却因操作方式不当,不幸在你到达之前就被反噬的局面,凭你现在所余的精力应该不难办到的吧?”
难。
难的不是技术,而是雨尘自己心里那道坎儿。说实话雨尘现在的思路有点儿小乱,虽然修真者在斗法中因实力不敌对方而送命的场面她也没少见过,秦氏虽是普通人,但蓄意害人在先,挂了也只能算作报应,可她肚里怀的,却是萧清的骨肉。就算萧清因为她所不知道的某种原因,看起来再怎么不待见秦氏,也总改变不了血浓于水的这个事实。
萧清过往对她的好,那种没心没肺,甚至一厢情愿的好,此时统统化作了对她的羁绊。要她在这件事上对萧清瞒天过海,而后留在懿王府像个无事人一样继续接受他的好,雨尘深怕过不去自己的那道心理障碍。
她打算跟萧清摊牌,至于“私了”还是“公了”,就算全照萧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