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猎艳-第5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笛闻言一怔,望向白兰香道:“你们早就到了?”
白兰香看了季玉蓉一眼,苦笑着点点头:“早就到了,季警官说再等等,没有证据抓了这些人也只能放走,所以~”
听到自己被揭穿,季玉蓉嘟囔着收起手枪:“真是没意思,还说吓吓这混蛋呢!”
就要被拉上警车的胡歪用力向下蹲着,赖着不肯走:“你们这是违规操作,未必执行程序,我可以告你们的!”
季玉蓉不屑地撇了撇嘴:“随便告!不过在告我们之前,最好先把我们的齐大专家告倒!屁的程序,就是我们太讲程序,才让你们这些流氓逍遥法外!”
好容易等季玉蓉让开,白兰香这才看到秦笛的左臂已经被鲜血染红,当下吓得花容失色:“秦笛,你受伤了~痛不痛?哎哟~流这么多血,怎么可能不痛呢?咱们还是快去医院吧!”
季玉蓉面色古怪地看着白兰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事,不过是些小伤,香姐你不用担心!”秦笛不在意的笑笑,伤口看起来很吓人,其实并不太严重,也就是擦伤了点皮,自己敷上点药就好。
季玉蓉走过来看了两眼,怪笑了两声道:“秦笛,你还真不是普通人啊!枪伤也算是小伤,那我可不敢想象你口中的大伤会是哪种了!该不会~是炮伤吧?哈哈~”
白兰香皱了皱秀眉,沉声道:“季警官,这次你帮了我们很大的忙,我很感激你。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看到有人受伤,你不及时帮忙送医院也就算了,居然还在一旁说风凉话,这会让我看低你的。请你记住,你是个警察!”
季玉蓉被白兰香说愣了,她一时还真忘了自己的警察身份,只想着秦笛是那个数次轻薄自己,给自己难堪的混蛋,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
“季副队长,按照程序,这位秦先生还是要和我们到警局走一趟的!”一旁的警员本着同仇敌忾的本能,低声提醒季玉蓉道。
秦笛恰好也听到了这句话,他笑了笑,掏出了一个黑色的证件小本子。
“我说过,我是在执行任务!”秦笛把手中的黑色证件递了出去,就算是撒谎,也要撒的底气十足,让人信以为真。
季玉蓉接过证件,一脸狐疑地盯了秦笛一眼,这才打量手中的小本子,随手翻了两下,季玉蓉面无表情地递给身旁的警员,让他呼叫总部核对一下,嘴中还在嘀嘀咕咕的说着风凉话:“这年头片子到处都是,做假证件的更是多了去了!谁知道你拿的是真是假!”
秦笛也不分辨,满不在乎地等着结果。
站在一旁的白兰香却看不过去了,她很担心秦笛的伤口,鲜血都把衣袖给染红了,怎么可能没事?就算伤的不重,万一染个破伤风什么的,那可是会要人命的!
眼看一时半会没办法脱身,白兰香索性从随身的化妆包里拿出修眉的小剪刀,对秦笛道:“阿笛,咱们先到那边坐一下,我给你把袖子剪开,也好包扎!”
“血都没怎么流了,不碍事的!”秦笛不在意的笑笑。
白兰香白了秦笛一眼道:“谁说不碍事了?万一染上破伤风怎么办?”
拗不过白兰香,秦笛终于还是跟她一起向仓库里面走了几步,坐在一个木箱上,让她动手,工具不趁手,白兰香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一点一点的把秦笛的衣袖剪开,仅仅只是做完这道工序,还没进行包扎,她的额际已经挂满了汗珠。
秦笛有些心痛地举起衣袖,帮白兰香擦了擦前额道:“香姐,我都说不碍事了,瞧把你给累的!”
此时衣袖已经完全剪开,秦笛翻开的伤口全都落在白兰香眼里,破开的伤口大致上已经不再流血,只有隐隐的血丝,透过尚未完全封住的血痂流出来,只是暗红色的血块粘在绽开的伤口上,看起来有几分恐怖,再加上周围挂满已经干掉的血痕,怎么看都像是重伤员。
白兰香目睹这一幕,眼眶立刻红了起来,恰好听到秦笛关切的话语,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泪眼朦胧地望着秦笛道:“阿笛~我不值得你为我这样!”
秦笛不由一怔,心道:这话从何说起啊?
“你知道么,阿笛,我~我是一个未婚妈妈,我~我没有结过婚的~呜呜~”白兰香哭的是梨花带雨,泪雨滂沱,恨不得把这十六年的委屈,一股脑儿全都通过这泪水洗刷出来,十六年!十六年来一个人吞咽那苦果,实在是很伤~很苦!
秦笛这才心下恍然,感情自从白兰香被俞可修欺负之后,就埋下了心结,难怪这十六年来,她一直带着两个女儿一起生活,从来也没有回过家,也难怪苗雨菲交给秦笛的资料上会注明:白兰香和父亲白梦龙父女关系不睦,原来症结就在这里!
“香姐,别哭~乖,别哭!”秦笛用手搂着白兰香,轻声劝慰着道:“未婚妈妈又怎么啦?雪儿和霜儿那么可爱,能有这样两个女儿,别人想要还没机会呢,你应该感到幸福才对?”
“幸福~”白兰香睁开朦胧泪眼,提起两个宝贝女儿,她脸上的悲痛开始一点点被欣慰所代替,十六年前的一次年少无知,给她带来了十六年的伤痛,却也给了她一生值得骄傲的两个宝贝女儿,十六年独立支撑一个家或许很辛苦,可每每看到两个可爱女儿的笑脸,纵然再苦一些,也是值得的!
第79章情到浓处
季玉蓉那边早已核对过秦笛的证件,证件没有问题,是国家安全委员会特勤组颁发的证件,一张合法的杀人执照!
在核对完证件之后,季玉蓉一直没办法****秦笛和白兰香之间,两人之间像是夫妻一般和谐的情景,让季玉蓉觉得自己冒昧的介入,是一种很大的罪过。
好容易觑到一个间隙,季玉蓉赶紧跑过去,把证件还给秦笛道:“证件还给你,你们可以走了啦,我们要封锁现场!”
其实季玉蓉也是不忍看到秦笛现在的样子,她也想劝秦笛去医院资料一下,可是她却拉不下脸来,一句好好的话,愣是被她吃了炝药一样,冲的别人鼻子发酸。
“阿笛,我们~我们回家吧!”白兰香很不满季玉蓉的态度,如果不是担心秦笛的伤口,她发飙的心都有了。
秦笛顺着白兰香扶着自己的动作站了起来,指了指仓库后面道:“我的伤不要紧,香姐你的货都还在那后面,还是赶紧找人把货弄出去装船吧!”
白兰香忍不住又白了秦笛一眼道:“你人都伤成这样,还关心那些货干嘛?”
好说歹说,白兰香还是没拗过秦笛,打电话到公司找人过来接手,随后白兰香要送秦笛去医院治疗伤口,却被秦笛以回家抹点药就好的理由给推托掉。
“去医院多不自在?满屋子的消毒水味道,熏都能把人给熏死!在家里多好,有香姐和雪儿、霜儿三个人伺候着,还不得把我当成皇帝一样给供着?”回去的路上,秦笛一直想着美事。
到家之后,白兰香要拿药酒帮秦笛处理伤口,却被秦笛指挥着在他房里拿出了一小瓶药粉。
晃动手中透明小瓶,盯着里面蓝色的粉末,白兰香很怀疑这东西的效果:“阿笛,就这么点粉末,能治好你的伤口?”
秦笛坐在沙发上,一边解着衣扣一边笑道:“不要小看这些粉末,可是用再生能力最强的生物提取物混合出来的,生肌活血的效果很好哦!”
一只手脱衣服总是不方便,秦笛摆弄了半天,还是只脱下了没受伤的那一半,受伤的那一半还粘在身上,有一部分衣物还被凝固的血液粘住了。
白兰香看到秦笛裸露的肌肤,面孔一阵羞红,若是有旁人在场也就罢了,现在这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万一~想到那万一的情况发生,白兰香一阵脸红心跳,手中的小瓶子差点都拿捏不稳。
“香姐~能不能帮我拿把剪刀过来?”秦笛扯了两下没扯掉衣服,索性决定彻底把它剪掉算了,反正也已经不能穿了!
秦笛扯了几下不打紧,却把已经结痂的伤口又给崩开了,白兰香当下顾不得再羞涩,赶紧拿了剪刀过来,三两下帮秦笛剪下衣服,这才埋怨道:“阿笛,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你看看,伤口又崩开了不是!”
“不碍事的,仅仅只是擦伤,没多大问题,香姐你见得不多,所以才会紧张,若是子弹射进身体里面,那才需要紧急处理!”秦笛打了赤膊,立刻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一团血污裹着衣服粘在身上的感觉十分难受,这下一解脱,简直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白兰香柳眉一竖,轻声嗔道:“什么叫见得不多才会紧张?难道你想要我天天看到你受伤啊?”
秦笛嘿嘿一笑,腆着脸道:“如果每次香姐都肯这么细心的照顾我,就算天天受伤我也愿意!”
白兰香正在帮秦笛处理伤口,听到这般肉麻的调情话儿,手腕不禁一抖,小瓶中的蓝色药粉都多撒了点出来。
“我看你不是伤到胳膊,一定是伤到了脑袋,要不怎么会说出这种疯话!”白兰香掩饰地拧上瓶口,拿起棉签轻轻帮秦笛把药粉涂抹均匀。
秦笛面色一正说道:“香姐,我是认真的!”
白兰香对上秦笛认真的眼神,心儿不由得一颤,可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说道:“阿笛,你不要逗姐姐了,姐姐我比你大那么多,还生了一双女儿,我们~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秦笛眼中闪过一道异色,突然道:“香姐还记不记得那天你说的那些话?”
白兰香一时没能领会秦笛的意思,有些茫然地道:“什么话?”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戏谑,却故作正经地道:“香姐好像很喜欢被我叫作妈妈哦!”
这一声“妈妈”,顿时唤起了白兰香那次有些禁忌的回忆,她的芳心像是被人用巨木撞了一下似的,心门巨震,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冷静:“阿笛~不要再提那次的事了!”
秦笛有几分做作,却也真有几分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不要提呢?我觉得~这个称呼好像还是蛮刺激的呢!”
白兰香粉脸酡红一片,只是拼命摇头,怎样也不肯说出原因,那样羞人的心思,怎么能说出来呢?若是给秦笛知道,怕是自己没法在他面前作人了!
秦笛见白兰香不说话只是摇头,怎样问她都是同样的反应,秦笛眼珠一转,索性干脆撒起娇来:“妈妈,我的胳膊好痛,你给我揉揉好不好?”
白兰香情不自禁地应了一声,话风出口才察觉没对,当下恨不得从地上寻个洞出来,也好钻进去,好过在这里丢人现眼。
秦笛似乎是调戏上了瘾,左一声妈妈,右一声岳母,喊的白兰香芳心欲醉,偏有心头暗恼,这般矛盾的心思聚集在一起,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真是一个为难了得?
“好你个秦笛,怎好这样羞辱于我!”就在白兰香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当儿,偏偏被她觑到秦笛一脸诡计得逞的偷笑,当下白大美人发了嗔性,对着秦笛挥起粉拳,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好大。
美人粉拳弱无力,原本怎样打也打不痛秦笛的,谁让他之前偏偏受过枪伤,白兰香一通乱挥虽说毫无章法,却偏偏有一拳打在了秦笛受伤的地方,那本是刚刚结痂的伤口,厚实的表皮早已退净,稍稍碰触都会引起一阵刺痛,更何况是白美人这一记看似无力,却颇为扎实的捶击。
秦笛当下一声痛喊,身子微微一缩,装作痛晕过去。
白兰香以为秦笛是在假装,鼻中轻哼一声娇嗔道:“你以为装晕就能躲过去么?不好好打你几下,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本已为自己痛骂几声,秦笛会有所反应,谁知他不但骂不还口,就连白兰香又推了他几下,也不见他动静,这下白兰香可是慌了神,赶紧又是试鼻息,又是掐人中的,忙活了半天仍然不见秦笛醒转。
“阿笛!阿笛!你可不要吓我啊!只要~只要你能醒过来,我答应你就是了!我答应和你好~”今天白兰香可谓是大悲大喜,大喜又大悲,心神剧烈震颤之下,此时就算是想哭也有几分欲哭无泪之感。
白兰香心中岂是无情,只是一来自怜身世,每每念及秦笛,总是抱着一副“恨不逢君未嫁时”的心态,不敢直面对秦笛的感情。二来经过那晚和秦笛的禁忌游戏,她自认更加配不上秦笛,她怕被秦笛当作淫娃荡妇,当作心思邪恶的女人,所以在那一晚彻底疯狂之后,便封锁了自己的情感。
“真的么?”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从秦笛的口中发出。
“真的~阿笛~你醒了?”初闻秦笛的声音,白兰香还不大敢相信,等到亲眼看到秦笛两只眼睛缓缓张开,这才确认自己不是做梦,心中更是欢喜无限。
“你答应的事~咳咳~可不能反悔~咳咳~”秦笛仍是一脸病容,一边跟白兰香确定,一边却忍不住咳嗽出声。
白兰香哪里敢说不,此时她早已乱了方寸,只知道拼命的点头答应:“不反悔!我绝不反悔!”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哪里还有半分虚弱,好在这份狡猾没被白兰香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