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修神-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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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能关系到了一个家族的存亡,与抉择者自身的亲情友情之间的维持。
兴许自己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不恐惧白家,但是也对自己的山门有所顾忌,不然他不可能一直表明他对自己和山门没有恶意,而且一再的贬低白家。事情展到如此,那么一切事情,都要看情况而定,现在舍弃以及对抗,还为时尚早。
白启阳出自白家,但是此时已经不再属于白家,而是属于白家的控制者山门的人,所以他此时必须要时时刻刻为山门的利益考虑,在向天成没有意愿与山门对抗的时候,白启阳自当以稳定为主。
白启阳心中打定主意后,便对向天成道。
“这位少侠,请你不要牵连我们山门,虽然我姓白,而且也是上任的白家领导者,但是我们却没有任何的干系,而且我所在的山门并没有指使他们做任何事,他们的所作所为,都与我们毫无瓜葛。这就像少侠想要杀一条侵犯你的狗一样,虽然我们是这条恶狗的主人,我有责任管着他,教育他。但是,这条恶狗怎么可能听懂我们的话,不是吗?因为他是狗,而我们是人,人和狗之间,又怎么可能交流呢?就算我们其实有责任去看管他,但是我们怎么可能时时刻刻看着他呢?他有自己的意识,想要逃脱或者隐藏他们的事情,我们也是无能为力是不是?”
白启阳用了一个狗与人的道理,对向天成解释道,这个道理其实并没有那么麻烦,并不是传统的那条“打狗要看主人”,而是要通过这件事白启阳想间接的将白家所做的丑事与山门划清界限罢了。
可是向天成面对白启阳的这种解释,却没有半点的接纳之处,仍旧用着极其低的声音道。
“人与狗,这个形容,我喜欢,不过,你们真的只是人与狗的关系?如果无关的话,那么你现在为什么还要挟持着我的朋友?恩?我的白老先生,难道现在非要我要是某人在给一只狗卖命不成?还是某人受到了狗的怂恿,心甘情愿的在做着一些乐此不疲的事情?”
道这里,向天成不禁低声摇头嗤笑,虽然向天成并没有指名道姓的这个人是谁,但是在场的就他们三个人而已,白启阳手中的人是向天成的朋友,向天成在谁,一目了然。
向天成看见白启阳眼中有些怒火,便急忙接着道。
“白老先生,你先别急着火,先听我完,现在,你难道还不知道你已经非常的孤立了吗?白启明的罢免,让你几乎没有了白家弟子的支持,而你一直忠于的山门现在却也帮不上你任何的忙,难道你还想做一些没有意义的尝试?不不不,这不是最好的办法。”
听到向天成完这句话,白启阳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是越的好奇,刚刚白启阳他自己的心中的怒火虽然有一些,但是白启阳他自信隐藏的很好,但是仍旧让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现了,而且这个年轻人他似乎对于整个白家以及刚刚生的事情,都很了如指掌,自己罢免白启明的事情,他竟然也清楚。
这个年轻人从开始逃脱自己的感知离奇出现在这里,便开始称呼自己为白老先生。叫自己白老先生,这很明显的就是表明了,他对于自己的名字以及身份也同样是非常的清楚,不然,他又怎么会这样叫自己呢?而且他现在又很明确的想将自己的山门与白家划清界限。
生的这一切,似乎早已经被这个年轻人计划的非常透彻,而自己,似乎也只不过是被这个年轻人一直带着玩耍的一个玩具而已,自己不能左右,就连自己的隐晦解释,竟然也能被这个年轻人反过来羞辱自己。
听见向天成的话,白启阳心中想了一圈后,白启阳便将架在筱柒脖颈上的飞剑收回。此时,虽然白启阳的飞剑已经收回,而且筱柒的脖颈上也没有了任何的武器,但是白启阳却没有放过筱柒,而是仍旧站在筱柒的背后,用一只手环住筱柒,使筱柒不能有任何离开自己的行为。
“我承认这不是最好的办法,而我也最厌烦这种办法,但是此时没有别的办法,不是吗?告诉我,你究竟是谁,现在我只秉着一个长者的身份,问你,以一个修真界长老的名义问你,为什么要对白家这般穷追不舍,目的何在?仅仅是因为他们奸杀淫掠吗?”
“一个长老?一个长者?好好,这两个都是应该尊敬的,华夏自古尊老爱幼,虽然你有些迂腐,但是起码要比那些狗仗人势的好上百倍。”听见白启阳的话,向天成点头笑道。笑罢,向天成接着道。
“要我,我呢,只不过是一个看不过白家在世事这般横行的人罢了,其实如果白家不招惹上我,我绝对不会理会,但是他却偏偏一次次的惹怒于我,为了自己的清静,为了我身边的人安全,我必须要将白加斩草除根。”向天成话语非常的轻松道,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但是在白启阳看来,这个年轻人却是大有不同,因为他并没有像白启阳刚刚的话那样,用上他的那种又是为了整个修真界,又是为了名誉以及影响等等那些华丽的理由,而是完完全全的单纯就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可以有一个安静清静的环境而已,这种明目张胆的理由,白启阳还真的是头一次听到,所以他不免再次好奇这个年轻人,上下打量起来。
“这个理由,呵呵……很好。”白启阳原本打算警告一下向天成,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没有出来。
“假如你的理由真的如你这般所,那么可是就算他们白家对你怎么样,就算他们做了什么错事,难道你还不觉得杀了他们这么多人,已经够了吗?相抵之下,你早就回本了吧,何必还要穷追不舍呢?得饶人处且饶人啊。”白启阳试探着劝道。
第264章 继承人(七)
如果白启阳的劝真的能够好使的话,那么向天成又怎么可能是向天成呢?如果白启阳真的能够如愿以偿的劝成功,那么向天成又怎么会浪费这么多的口舌去解释明这些多呢?所以,现在白启阳企图劝向天成的计划,注定是没有丝毫作用的。
确切的,白启阳的这种劝阻并不是没有产生什么作用,那是因为通过这个劝阻,向天成反倒注意到自己杀的这些人,根本远远不能泄自己的仇恨,而白启阳之所以能够出这番话的原因,却完完全全与向天成的认识是相反的,因为在白启阳的思想中认为,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已经杀了白家的这么多人,就算是白家的人做的再错,再有任何不对。如果用这些人的生命来偿还,那么早就应该已经以命相抵了,如果仍旧继续杀下去,那么结果实在有些太过过分,杀了太多,只能让矛盾更加激化,还不如就此罢手,两家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不计前嫌,那么这样或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事实,却根本不由得白启阳控制,或者,向天成凭什么要听白启阳的控制呢?他们两人本就没有丝毫的关系,就算是有关系,那么也只能是愁人,冤家,而绝不可能是亲友,熟知之人。
虽然白启阳是好意,但是白启阳却不知道,他心中本以为这样连哄带骗,能够可以慢慢的安抚向天成,能够让向天成知难而退,或者是受到自己良心的谴责,能够让向天成自满而退,可是,这样的话,不仅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不还好,这样一,反倒恰恰激怒了向天成,杀人是没有止尽的,罪恶是没有极限的。而被激怒的向天成,也终于让白启阳见识到了向天成真正的可怕实力,而这可怕的实力也是让白启阳更加后怕的。
“什么?你什么?够?杀了这几十人,够了?你当我是什么?这几十个人,怎么可能够?够啊,别杀这些人,现在就算是在多上十倍的人,然后将他们身上的肉一片片全部割下来,将他们全部凌迟,我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更何况只不过是杀了这几个人而已?如果不是当初我答应了一个朋友不要大开杀戒,不然,你会认为我会这样悄悄的搞暗杀吗?杀他们,我恨不得让全世界的所有人知道,所有人亲眼见证惹了我的人会得到什么下场,我要让他们知道这就是教训,一个让任何人刻骨铭心的教训。就算你他们能够改,可是,难道你认为他们真的能够悔改吗?你相信他们会改过自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你们山门和你,还是这样继续任由他们这般,那么我告诉问你,事情的结果,还是一样,都会是今天这样的结果,今天也许是我来找你们白家,明天,也许就会是别人,甚至千千万万的人来找他们白家的麻烦,将他们诛杀,将他们碎尸万段。我的白老先生,你现在已经年纪一大把了,经历过的事情不少,难道你还想得那么天真吗?这样自欺欺人吗?请你不要这样异想天开了,好不好?”
向天成一口气了很多的话,声音非常的低,有些个别的字眼,都几乎是在咬着牙,用牙缝挤出来的,向天成的这段话语之中,不仅表面流露着对白家的仇恨以及对白启阳的不满,更是隐隐的透出一种对于此刻冥顽不灵的白启阳的那种惋惜之情,那种不想与白启阳山门对抗的意思也同样隐含在其中,只不过话语上,有些激动罢了。
虽然向天成的话语十分激动,但是这并不影响白启阳的理解,而且白启阳他现在更加能够理解向天成话语中的隐隐对自己的感觉。
但是,白启阳真的是冥顽不灵吗?不,绝对不是,如果论事实的真实与虚假,其实他比谁都清楚的很,而却对于这些事情的判断,更加的机警,不然,一个年纪已经四五十岁的老头子可能刚刚还在不停的在考虑白家山门与自己三方面,甚至是加上眼前这个年轻人四方面的利益矛盾联系吗?不可能。
在确保山门无意外的情况下,争取白家的最大限度的保存,这才是白启阳心中一直所想,对于这种方式,白启阳也是十分的无奈。白启阳在白家与山门之间,他完全是承载着他们的纽带,他自己怎么可能不了解这两方面?白家的所作所为,如果不是自己的一味坚持白家的维持正确定,以及对与白家的所作所为对山门的隐瞒,白家的这些人,怎么可能会嚣张到了这种程度,却没有任何人去管制他们?如果不是自己,白家更加也不会展到有人寻仇上门,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地步,俗话,慈母多败儿,而现如今,这个慈字,不正就是白启阳对于白家的放纵与娇惯吗?
而向天成口中的事实,白启阳自然也非常的清除,就如向天成所的一样,白家也许今天或者是非常短的时间之内,就会改变过来,成为一个不再如从前那样骄横的家族,但是,这不过是被逼之下才会产生的结果,短时间内可以保持的住,但是长久来看呢?他们真的能够改过自新吗?一天可以,一个月也行,甚至是一年,但是他们苟能敢保十几年都不再有那种贪念?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并不是毫无根据的,如果自己的山门和白启阳自己,仍旧对白家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其自在,不佳管束,那么结果还会是今天这样,就算没有向天成来找麻烦,那么也会有人来找麻烦的,这个麻烦,是一定的,只不过以前凑巧没有生过罢了,而这次又偏偏遇到了甚至白启阳感觉山门都会非常棘手的敌人。
可是应该如何去解决?难道真的任由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去毁灭白家?白启阳心中何忍?可是事实,却容不得一点的马虎,两人都是心知肚明之人,如果现在还要继续去隐藏这些,去撒谎以求欺瞒,那纯粹是给自己蒙羞,是给偌大的山门蒙羞,白启阳做不出来,所以他只好咬着牙,道。
“如果他们真的如你所,那么,我没有办法。这点,我们先暂且不提,等过后再。你了那么多,现在,你能不能告诉我,他们究竟做了什么?他们做了什么,竟然让你这般记恨于他们?”虽然白启阳将话语岔开,但是这种岔开话题的行为,也正是恰恰证明了白启阳在无奈之下,只能默认了这一点的表示。
虽然白启阳默认了,但是对于这点来,他更加好奇这个年轻人能有什么和白家这般大的仇恨,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不过二十几岁,如果是门派之争,那么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能有什么后台呢?难道是世仇不成?这个年轻人的父亲和白家有仇?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白启阳好奇,十分的好奇这些。
而且此刻在白启阳所的话语中,已经不再自称是白家,而是将白家的前面加上了他们二字,这表示他自己并不代表白家,更是不是在为白家话,或者他已经告诉向天成,他已经和白家划清了界限,没有了任何的干系,现在白启阳之所以站在这里,只是为了证明一个公道罢了。
白启阳从开始,便一直在找一个最好的解决办法,可是想出一个完美,没有任何遗憾,又可以解决这几方面矛盾的办法,何尝容易?就算是有,又怎么可能是在这一时间便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