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艳史-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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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风筝修理好了,再由袁紫霞驾著,凌玉娇、芸娘、柳含笑也都各自驾一只单人“银鹏”前往“迎驾”。只因经过这样一番往返折腾,又已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
※※※※※※
※※解九恩父女千辛万苦地设下巧计要捉杨欣,谁知天不从人愿,反而被莫名其妙,自天而降的一群女将们杀得大败,不但折损全部高手,自己的左肩也被深深地砍了一刀,伤及肩胛。幸而他是“大丈夫能屈能伸”,赶快用血污涂抹在脸上,再伏地装死,避过一劫。直到袁紫霞那批女将全都带到“十里岩”去试飞,他才与女儿解玉卿会合,利用夜暗草丛,慌不择路,落荒而逃。既称盆地,四面皆高,但唯有这一面距离他们最近,在夜暗中看来又是地形复杂,逃避敌人追踪最好。解九思便由女儿扶著高一脚低一脚地往这边山脚之下接近。虽已敷上了金创药,但是这伤口太深,如果不是肩胛骨挡住,只伯连肺都已劈成两半,得不到休息,这一路赶著逃亡,现在又是鲜血迸流,连呼吸都扯得伤口剧痛。幸好已经到了一片直削如镜的的断崖之前,向上仰望因是漆黑夜空,竟是莫测高深,不知是何所在。解玉卿将父亲扶著在一丛阔叶植物後面躺好,重新为他换药包扎,让他睡下道:“您休息一下,我去找点吃的。”她一辨明方向,就向那面石壁之间的裂缝处走去。像这样的石缝间,应该很容易找到蛇或是鸟,那怕是一窝蛋也好,老爸和她目前极需要食物,才能补充体力,天亮时才能继续逃亡。走近了看,才知道这石缝也颇深颇宽,可容一人侧身而入,仰望一天如线,蔓藤幽草,倒也清静隐蔽,如果将父亲扶到这里来休息就更安全啦!她心念才动,蓦地里听到异声。这绝非鸟兽之声,但又实在不像是人声。这真是奇怪啦,在这荒郊野地里莫非有妖物出现不成。她已是惊弓之鸟,立时静立不动,侧耳倾听。又是一声。声音来自石缝隙之顶端,这次听得真切,确是人声,似乎是个受了伤的人。极有可能是父亲从大内“鹿鸣苑”召来的高手,在刚才一场搏斗中受了伤,竟也逃向这个地区来躲藏,而且还比自己更早一步,上了岩石顶上。他还真聪明,在那上面能居高临下,能更清楚地监视著是否有人追来。她心中一宽,轻声向上面呼喊道:“我是解玉卿,我爹也受伤啦……你是那一位?”上面那人没有回答,隔了许久,才又很奇怪地呻吟了一声。解玉卿大奇,决定要登上岩项察看一下。这道石缝可客人侧身而立,她可以手足并用,施展壁虎功或是擎援蔓藤,向上爬升。倒也费了颇长的时间,终於爬上岩项,入眼是一片不到半亩的平坦石坪,後面是浓密阴森的原始森林,前面正是这一削如镜的断崖。解玉卿立时大为惊喜,因为见到这石坪上,有两个负伤挣扎的人,里在篷布或是毡子中,其中一人竟是她父女二人干辛万苦要捕捉的杨欣。这才叫做“干算万算,不如老天一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二人既已受伤,解玉卿便悄悄从後方接近,左手捏住那张早已松脱的鹅绒睡袋,猛一欣开,同一时间右手中食二指并起,疾戳他腰际“志室穴”。睡袋一掀,入目所见赫然竟是一对赤裸纠缠中的内体,她心中一慌,一口真气竟出现一刹那间的空档,偏巧就在此时,她右手戳中的“志室穴”中,莲地倒窜出一股极强的真力,直由她右手中指“中冲穴”、食指“商阳穴”撞了回去。这中指属“手厥阴心包经”,食指属“手阳明大肠经”,都是直透肩颈与“督脉”的要穴“天柱”相会。如是平时,他这反撞之力顶多将她一震而弹开,偏偏她在此时眼见一幅令少女最最惊心动魄的“男女交媾”场面,一口真气出现刹那间的空隙,解玉卿猛地觉得後脑颈椎处一震,整个人就如遭雷劈,顿时血脉被制,穴道闭锁,动弹不得了。她已周身僵硬,不能动弹,张口结舌,不能出声,但是她却又瞪大了眼睛,不能不看,不能不听。这扬欣经过袁紫霞提示,果然用最残暴最不客情的手段将她“强奸”,竟也因此而突破了她的心理障碍。有时候也不由不感叹一声。“女人真是最奇怪的动物”,贞洁得比圣女还要贞洁,一旦突破了她那“薄薄的一层”,她就再也没有矜持的藉口,她就乾脆而澈底地开放自己的“潜能”。别看一个娇小瘦弱,不堪一握的“弱女子”,她的“潜能”可是各位看官诸君,您再也想像不到的。这位袁蝶衣小姐的障碍一旦突破,食髓知味,就贪求无厌地从万里高空,恣情享受到此时,虽然突然被人揭去了陲袋,但她恰巧在努力攀登“快感”的高峰,根本无暇分心,即使天场下来她也不管了。她突然勇敢地翻身而起颠鸾倒凤,她争取骑到上面尚控主导权,她主动地控制快慢、深浅、角度……最主要的是,她要藉这样剧烈的运动,使自己更心跳加速,更血脉加快,更肌肉酸痛,更意识模糊。可怜的解玉卿,只因自己一时疏忽,被定在这里,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开,连闭眼不看都不可能。幸好袁蝶衣终於爬上了情欲的最高峰,她开始皮肤红疹,全身颤抖了。杨欣急扶住她的腰,按住她的左边“章门穴”,右边“大横穴”,低声喝道:“练功,练功!”而袁蝶衣却道:“不,不要练功,我要给你,统统给你。”她将他两只手都挪开,移过去压住自己乳房,然後伏下身去疗软在他身上。一阵剧烈颤抖,她舒畅地在他耳边呢喃:“都给你了……别浪费啦!”杨欣果然不会浪费她的宝贵精元,深深地捧入中,紧紧地衔合著,一口一口地吸吮著,一滴都没有浪费。袁蝶衣虚弱地伏在他身上喘息,很快地进入了昏迷睡眠状态。杨欣则两手轻轻将她环抱,自己很快地将得自她身上的元精,化为一股醇厚阴柔的内息,催动著走过全身奇经八脉,四百四十二个穴道。袁蝶衣阴精泄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杨欣一惊而起,这样是不行的,他不能让她遭受到风寒,他立刻伸手去拉过那张睡袋来,将袁蝶衣包好,让她好好睡一觉。这才回过身来,向解玉卿道:“你是谁?你到这里来干什麽?”解玉卿张口结舌,瞪著眼只瞧见他胯下怪物经过方才的磨擦浸泡,正在油光反亮地昂然怒目,直在她眼前跳跃!解玉唧面孔涨红,身子发抖,杨欣迭遭奇遇,连续采集多位武功高强的处子阴元,更在锺王陆寝古墓,将那些方代方士辛苦炼制的灵丹妙酒拿来大吃大喝,更加上石壁上许真阳的“内丹导引图”之助,使他能奇迹似的每天都有所进步。他现在已经不再残废丑陋,更是英姿焕发,他不再痴呆愚蠢,甚至聪敏慧黠。但是他仍是经验不足,此刻面对一个目瞪口呆的解玉卿,他就完全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只听得袁蝶衣在背後道:“踢她屁股!”他以为袁蝶衣是要惩罚她在房偷看,他就真的起脚在她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这一脚就震动了尾椎“长强穴”,解玉卿立刻恢复了自由,立刻拔腿就跑,要从刚才她上来的那处岩缝处再爬下去。袁蝶衣叫住她:“站住,我有话要问你。”谁知解玉卿内心有愧,非但不敢停步,反而更加快速度想要逃跑。杨欣也追去,一面叫道:“站住,我有话要问你。”他这一追,解玉卿更是心慌意乱,脚下一滑,土石松动,藤蔓杂草也被她连根拔起,她就再也控制不住地往下翻落。危急中杨欣猛一探身,伸手捉住了她的左腿足踝。下坠的身形一顿,她已被他倒提在半空中。解玉卿挣扎惊叫,剩下的另一只脚乱踢,大吼:“放开我,让我走!”她这样一阵乱挣乱踢,就连杨欣也抓持不牢,被她带著一起往下滑落跌下好几十尺。幸好杨欣在匆忙中又抓到一根较为结实的藤蔓,才能暂时稳住身形。他惊急大叫:“不要乱动。”她却又突然惨叫一声:“哎呀!”杨欣惊道:“你怎麽了?”解玉卿惊恐尖叫:“蛇,蛇!我被蛇咬了!”杨欣急道:“在那里?咬到那里?”
解玉卿颤抖著:“大腿!”
杨欣果然看见一条花纹斑拦,头呈三角的毒蛇正狠狠地咬在她右大腿内侧上。因为一手吊住藤蔓,另一手正握住她的左腿,实在再空不出手来,不得已只好将藤蔓扯下,将她左脚绑住,使她直接吊在藤蔓上,这才能空手出来,一下子捏住那毒蛇的头,逼得它张大了嘴,将它从她的腿上拔了下来。解玉卿已吓得发抖:“金线腹蛇!”
杨欣不管什麽线什麽蛇,一口咬掉这蛇的头,卡嗤卡嗤地嚼碎,全部吞下肚去.这才将蛇颈的断口处塞入解玉卿的嘴巴:“吸它的血!”她才吸了一口,就一阵呕心要吐。
杨欣一掌拍在她背心“肝命穴”上,喝道:“再吸!”
这肝俞穴反射著肠胃之间的“贲门穴”,经他一拍,立时胃口大开,也就自己握住蛇身,大口大口地吸著。突然嗤地一声,大腿一凉。
她惊叫:“你在斡什麽?”
杨欣并不答话,已将她长裤撕开。
只因那蛇咬之处,太近胯下,杨欣就乾脆连她底裤一起撕开,顿时将她那羞人的私处呈现在眼前。
左腿是被藤蔓倒吊著,右腿又因蛇毒而麻木,她就这样两腿大大地分开著啦!解玉卿只是个大姑娘家,此时的羞怒已超过了疼痛,她又在挣扎吼叫:“不不,放开我,不准碰我!”
她这一挣扎,藤蔓又开始松动,士石杂草亦开始泻落,岌岌可危中杨欣及时两脚左右一撑,幸好踏住了这道石缝隙两边的坚硬部份,同时两手环抱住解玉卿的纤腰,这才再次阻止了下滑之势。
杨欣怒道:“你再挣扎我就松手,让你自己下去。”她这样脚上头下的被他拦腰抱住,果然不取再挣扎,只得由著他低头下去,在她那接近胯部的伤口处,开始吸吮有毒的血。
别人吸毒血要赶快吐掉,他却一口一口全都吞进肚子里去。
这伤口又实在太接近私处,他在吸吮中难免总会有所触及,最令人难堪的是,他因为匆匆追来,到此刻为止仍是赤裸著身子的。
此刻他又是脚下头上地攘住她的腰在吸吮她胯部伤口,所投她的脸就正好在他的胯下位置。
他两脚是张开撑在岩石上的。
他丑条“龙吐珠”,就正好像一条怒龙,含著一颗艳红的珠,在她眼前晃动不已。她不免脸红心跳,呼吸急促起来。
奇怪的是她呼吸的热气,竟能惹得这条怒龙有所反应?就像有生命有灵性的活动,竟然昂起头来,缓缓地朝她而来。她大叫一声,.突如其来的一阵刺痛,就是来自被他吸吮的伤口。
他咽下一口浓浓的血水问道:“你怎麽了?”
“痛!”
“那里痛?”
“伤口。”
杨欣得意而笑:“好啦,伤口会痛表示已经没问题啦!”
“谢谢你。”
“不,是我对不起你。”
“为什麽?””
“如果我不踢你,你就不会滑倒;不滑倒,就不会被蛇蛟。”
他这才想起是跟一个女人的“私处”在讲话,他立刻将她再倒转过来,让她也头上脚下:“怎麽样,你还能下去吗?”刚才失血过多,全被他吞到肚子去了,又是倒置这麽久,她此刻真的是一阵头昏。杨欣倒也体贴,伸手抱她,道:“我扶你下去。”
她却轻轻将他推开:“至少你先去穿个衣服。”
“好,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来。”
这杨欣果然身手俐落,迅速爬升到浅浅石坪上,只见袁蝶衣已经疲累得裹著被子睡著了。他飞快地穿回自己的衣服,再往下爬,却又回头去把蝶衣的长裤拿了一件,轻轻在她额上一吻道:“对不起,我把人家的裤子撕破了,用你的赔她,下回我再赔你。”他这才飞快地爬下来,在中途先给解玉卿换上破裤,再背起她来,迅速地爬下去。解玉卿找到躲藏在草丛中的父亲,得意地向他说:“您看我带了谁来?”解九思早已听到声音,早已见到一个黑影背著女儿来.这才仔细打量,却是越看越吃惊。解玉卿惊道:“爹,您怎麽啦?”
解九思脸色大变,指著杨欣道:“他,他是谁?”
“他就是杨欣。”
解九思却又惊又喜:“他不是杨欣,他是沈亚之!”
解玉唧不解:“您说什麽?沈亚之又是谁?”
解九思道:“沈亚之就是当今圣上,太宗皇帚李世民的妹夫,翦云公主的驸马爷。”解玉卿疑惑地望著他:“你……又是杨欣,又是李欣,现在又变成了沈亚之……你到底是谁?”这杨欣亦是满脸茫然疑或:“我……到底是谁?”
解九思挣扎起身:“此地已不安全,我们还是快走。”终於找到一户农家,解玉卿敲门求宿。
这半夜三更的,身上又带著伤,农民惊惧不敢开门,这解玉卿竟一脚把门踢开,硬闲了进去。农夫农妇吓得紧紧搂著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