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记-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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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抽动已无法满足耿照的欲念,他撑起上身,攫住那对蹦跳如脱兔的高耸乳峰,支着膝盖用力抽插!
明栈雪被他拱得柳腰悬空,丰满结实的上半身不住乱摇,端庄的容颜、温婉的气质早已不知所踪,挺腰低首的姿势让她白哲的臀股更加惹眼。那布满汗珠的梨形丰臀浑圆硕大、曲线挺翘,屈起的腿根处鼓起一球球肌肉,但却一点也不消损她的美丽。
那是如母豹一般、既危险又疯狂的美丽。
草墙外的两人云收雨散,累得几乎昏睡过去,但也听到身旁草堆里传出男人兽咆一般的低吼。莲儿吓得掩胸而起,失声道∶“庆如哥!有……有东西!”
男人面色铁青,扶着柱子勉强起身,颤声道∶“别怕,是人!”
鼓起勇气大声道∶“是……是谁?快滚出……”
哗啦一声草束飞倒,一名肌肉贲起如铁的赤裸男子嚎叫而起,身上挂着一名肤光赛雪、玲珑有致的美丽女子。
那庆如揉了揉眼睛,终于确定女子身上之白,并非披着顶级的雪练白绸,而是真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男子捧着她浑圆的雪臀上下抛掷,湿濡狼籍的粉红股间套滑着一只婴孩臂儿粗细的暗红怒龙,进出之际不住挤溢腻白乳浆;女子昂首攀着男人的颈子,汗湿的浓发恣意披散,咬着唇不发一声,牝兽般粗浓的喘息却异常催情。
这般妖艳的景象哪里像人?简直就是佛图里走出来的、青面撩牙的大暗黑天!
庆如浑身发抖,蓦地大喊一声,竟扔下莲儿不管,转身朝仓门奔去!明栈雪正攀着耿照的颈子,苦苦承受他疯狂的顶撞,每一下都刺入穴底花心,刺得她又美又疼;总算她还有一丝清明,张口往他肩头咬去,娇声颤道∶“别……别让他走脱了!”
耿照肩上一痛,清醒过来,不及放下怀中玉人,就这么捧着明栈雪的雪臀大步追去,每跨出一步,龙杵便随着腿部肌肉的剧烈张弛,在湿透的紧凑穴儿中绞扭上旋;脚底板一踏地面,大如鸡蛋的硬钝杵尖撞入花心,两人交合处已无一丝缝隙,每一下却都能顶出汁来,一路喷撒玉露花浆。
明栈雪终于抵受不住,张口娇啼了起来,倍极淫艳。
“好……好酸!啊啊啊啊……不、不要!要顶坏了……要顶坏了呀!啊啊……”
耿照被她叫得心散神溃,到了欲出不出的紧要关头,却离庆如还有三步之遥,眼看一构不着,便要推门逃出。
明栈雪忽然回身一扬,一抹莹润细光正中庆如颈背,他倒头撞上了门板又仰天弹倒,更不稍动。她又取下另一枚珍珠耳坠反向掷出,裸着倒在干草堆里的莲儿娇躯一弹,旋即没了声息。
耿照一把将她压在柱子上,将她一双浑圆结实的腿子抄在胸前,抵紧她无比弹滑的坚挺圆乳,踞起脚尖死命向上顶,只觉杵尖陷入一团又紧又酥、软腻韧滑之处,远比想像中更深更紧迫。
“唔……哼……啊、啊、啊啊啊啊!”
明栈雪昂着天鹅般的雪颈大颤,浑身肌肉绷如钢片,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息,粗喘如母兽一般,抽播着受了他滚烫的浓精,点滴无漏…………
直到天明以前,耿照一共在她体内射了四次。
不,也许是五次,或者更多……
他摇了摇昏沉的脑袋。与横疏影、霁儿那次的欢好不同,明栈雪似乎榨干了他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精力,明明是她娇弱无力的受着、任他恣意蹂躏,耿照却没有那种占据美人胴体,春风一度后的昂扬与精神。……咋夜,似乎是自己强占了明栈雪。
他不明所以、不知所之,甚至还来不及责备自己,怎地毫无来由的变成了一头野兽,还未羞愧于背叛了姊姊、背叛了霁儿,只觉得疲倦而已。那是出乎异常的疲劳。
明栈雪趴卧在干草堆里沉沉睡去,如婴孩一般浑不设防。
耿照勉强打起精神,取下那莲儿的外衣为她披上;便在她完美的胴体被衣衫一寸寸掩上的当儿,他仍禁不住地坪然心动。一闭上眼睛,昨晚她的无助与顺从彷佛历历在目,如果她因此变得善良、变得不再滥杀无辜,甚至愿意弥补她曾经造成的伤害,或许能拥她在怀里也会很好。
一瞬间,耿照忽然生出一种“她是我的”的强烈感觉。
他对明栈雪做的事,此生从未对其他女子做过,甚至连一丁点念头也不曾有。为染红霞解毒时,他也是怀着解救她的念头;横疏影对他则是倾心相待,以身相许……只明栈雪不同。是他主动占有了她,就像野兽一样。
耿照伸出手,犹豫了一下,轻轻为她理着紊乱的额发,满心生怜。那是她昨晚被他强占时所留下的痕迹,犹如牲口身上的烙印。
窗外天才蒙蒙亮,耿照依依不舍地起身,走到了倒地的庆如身边,正想着该如何处理这两个人,赫然发现他肌肤青冷、瞠目吐舌,竟已死去多时;颈后嵌着一枚温润的珍珠耳坠,从此之外别无其他伤口,死因昭然若揭。
他面色铁青,飞奔到莲儿身畔,少女同样气绝多时,同样是珠坠取命。
耿照猛然回头,明栈雪轻轻舒了个懒腰,玲珑有致的身形曲线在晨间微光中美不胜收,堪称倾世。她娇慵无力地拥着外衫,倚墙而坐,见耿照的目光严峻,一路从剔透小巧的玉趾直上,瞧到了赤裸的腿根处,苍白的粉脸泛起一丝娇红,咬牙恨道∶“色鬼!贼心不改,还想来欺凌我么?”
语声温婉娴雅,却是说不出的诱人。
耿照闭口不答,心思飞转,片刻才沉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才对。”
明栈雪淡淡一笑,并腿斜坐,拉齐外衫衣角,试着将赤裸的玉腿掩起。
“你不由分说,强占我的身子,犯了‘奸淫女子’的大罪。我未押你去见官,只拿些物事做为补偿,算是便宜你了,你还有什么面目来质问我?”
耿照想起先前的荒诞绮念,心中更加羞愧,咬牙道∶“那的确是我的错,要杀要刚,悉听尊便。但一桩归一桩,我……我曾与其他女子欢好过,从不曾如此疲惫。”
一指她腿心处∶“昨夜我射……射了这么多回,你却连一丁点儿都没……没流出来。”
明栈雪看着他满面通红,忽然噗吓一笑,抿嘴道∶“怎么,你从前每回都让别的女子流出许多么?”
耿照大窘,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这答案自然是肯定的。无论是横疏影或霁儿,总被他灌得浓浆四溢,流得满床狼籍,此时却不知如何还口。他定了定神,缓缓道∶“还有你额间的青气。头一回我们做……做过之后,青气便消了,只是我当时糊涂,并未察觉。在那之后,你便能运使内力了,便用珍珠坠子打死了他们两人,是不是?”
明栈雪见他面上殊无笑意,笑吟吟地望了他一会儿,才温言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小子。在井底之时,我还道你是有些傻运气,此刻方知是真聪明。你猜得一点也没错,我用了一门神奇的采补之法,将你的阳精转化为助力,为我驱散体内的雷劲。”
“采……采补之法?”
“没错。”
明栈雪笑着点头。
在耿照印象中,“采补”云云,不过是江湖郎中用来骗女子身子、诈财取色的幌子,还曾对琴魔发过议论,斥为无稽。这话从明栈雪这女魔头口里说出来,教他如何能信?
“‘双修’乃道门之中最精深的功法之一,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你以为是骗人的把戏?我练的这门‘碧火神功’是道门正宗,我与岳宸风一身造诣,全来自这套功法。我用以练成《天罗经》他以之贯通‘虎录七神绝’,说是当今东胜洲上第一流的内家绝学,料想非议不多。”
她美目流眄,丽色生春,忽地温柔一笑∶“这样吧,咱们来做个交易∶你助我疗伤,我呢,就教你这套武功。你说好不好?”
第三十三折 佛入东海,阿顶山门
不过一夜缱绻,明栈雪藉由肌肤相亲间的些许掠影浮光,对耿照性格的掌握却远远超过他的想像。耿照遇事冷静、观察入里,决断明快,然而在精细的智性之下,却潜藏着如兽一般的野性本能。
要移转他的负面观感,最好的方式就是丢出一个错综复杂、或藏有弦外之音的问题,他就会像一头窥见甘美猎物的野兽,尽管竖起耳朵、望风警醒,最终却无法压抑潜藏的狩猎本能,纵身朝目标飞扑过去。——明栈雪的提议里本就充满蹊跷。
虽不明白她的伤势有多严重,但以昨晚掷珠杀人、稍触即死的情况看来,明栈雪纵使自保的能力尚不及受伤之前,要对付耿照已是绰绰有余;生杀予夺,犯不着与他“商量”更不须平白饶上一部珍贵的碧火神功秘诀。
除非……修习碧火神功便是目前唯一的疗伤法门。
耿照脑海中掠过“双修”这个字眼,昨晚狂乱的交媾画面又涌上心头,心尖儿一吊,忍不住面红耳赤,但也不过一瞬而已。他强抑心猿意马,微冷的双目炯炯放光,盯着明栈雪不发一语,静待她细说分明。
明栈雪将他每一丝神情变化都看在眼里,信手将裹着结实胴体的外衫拉紧,直起上身,屈膝斜坐,正色道:“坦承相对、公平互惠,一向是我与人合作的原则。我会将我的伤势对你如实说明,关于修练碧火神功一事也会详加解释;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尽管发问。只要是于此有关的,我都绝无隐瞒。待你弄清楚后,再来考虑我的提议, 如此可好?”
耿照面无表情,只点了点头。
“好。”
“那岳宸风的紫度神掌厉害非常,掌中蓄有阴雷潜劲,打在不通武艺的人身上,便只是开碑裂石的一式;打在武者身上,雷劲便钻脉入体,在五脏六腑、甚至骨内髓中结成雷丹。”
“这雷丹缠着筋脉脏腑,以人体血气养丹,滞于体内的时间越久,丹结得越坚实壮大,犹如多年沉痼,难以拔除。雷丹又会与脉中的内息相冲,发作起来极其痛苦;一旦运劲逾越了界限,雷丹便会爆发开来。”
“我曾亲见岳宸风习练神掌,将一名死于雷劲的高手剖开腔子,脏腑爆碎如糜,便似吞了硝石引火,极为凄惨。紫度神掌在虎箓七神绝中号称威力第一,名曰‘紫度雷绝’,便为此故。”
老胡提过岳宸风掌中蓄有雷劲,但耿照听她娓娓道来,仍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愣道:“他以紫度神掌打你?”
都说了是“紫度雷绝”何来此问?明栈雪听得莫名其妙,微蹙起两弯形状姣美的淡细青蛾,陡然间才又会过意来,不觉一笑。
“这有什么奇怪的?便是他另有奇遇,我俩的内力同出‘碧火神功’,差距也在伯仲间,我即使未因大意轻敌、着了他的道儿,亦当出尽全力,方有胜机。他抛弃尊严向我示弱,出手自是毫不容情,否则稍有差池,岂非白忙一场?”
耿照心想:“到底相识一场,如此出手,也未免太过毒辣了。”
嘴唇动了一动,终究没说出口。
明栈雪察言观色,淡然微笑:“真要杀我,那岳宸风倒也还舍不得。紫度神掌与碧火神功系出同源,我虽末习练神掌,却能以碧火功一点一点化消雷劲,这也正是岳宸风打的如意算盘。”
“化解紫度神掌的雷劲十分耗损内力,纵能保住性命,这一消一长之间,我便再也不是岳宸风的对手啦,正好抓了我回去,当作元阴鼎炉,于增进功力大有裨益。”
她见耿照微露疑惑,笑了一笑,解释道:“‘碧火神功’乃道门双修术的无上至宝。当年我在石城道上救了岳宸风,他便拿出身上所藏的神功秘册,与我一同研读参详,那时我的武功见识都在他之上,一看便知秘册里的功夫厉害非 常,却不是一人所能练成,须得男女合修,把心一横,便与他双修那碧火神功。”
“双修之术,是男女双方互为鼎炉,以精、气、神为药,功法为炉火,从而炼出内丹;结丹之人,不仅身轻体健、精力无穷,更能延年益寿,最终达到不老不死的长生之境。与之相比,道法、武功皆属末流。”
“我与岳宸风合鼎同火,这才练成了碧火功,对彼此而言,从对方身上所汲取的功力最是精纯自然,绝无走火入魔之虞。休说他将我重创之后,便打我功力的主意,今日若换他落到了我的手里,一有机会,我也必将他吸得点滴不 剩。”
她抬起一双盈润动人的翦水瞳眸,抿着柔嫩姣好的唇瓣,嫣然一笑。
“你想想,我与他两人的功力全汇于一人之身,纵使还要打点折扣,只怕世间也少有敌手了罢?”
耿照听得毛骨悚然,转念明白过来:“所以你故意引诱阿傻,与你做出败坏德行的逆伦之举,其实是悄悄将碧火功传了给他,待他神功大成之日,便要将他的功力收为己用?”
“阿傻?”
明栈雪微微一怔,登时会意,笑道:“你是说海儿么?原来他现在管叫‘阿傻’……真是有趣的名儿。是你给他起的么?”
耿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