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武道修行录-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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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的想,她会不会在我面前解下轻纱,然后逼着让我娶她呢?
那名楼兰女子在陆遥身前两步处站定,她看见陆遥注视自己的目光了,这目光仍然是那样的随意和洒脱,并没有因为她的出现而又丝毫改变,她觉得受到轻视了,是的,有多少男儿在她面前感到拘束而不安,在躲闪她目光的同时,又忍不住悄悄偷窥自己,而陆遥呢,陆遥仿佛根本就无视自己的美丽。
她在感到受到轻视的同时,又觉到了陆遥的与众不同,她忍不住轻声问道:“请问,远方的朋友,你是那族的勇士?你是谁?”
“我么,我只是一名来自中原的观光者,一个想领略西域风光的人。”
陆遥颔首为礼,笑道,这时,他猛然间感觉到了一种风的悸动,一种云的悸动,一种天地相和的生命的悸动,仿佛心灵的琴弦被谁猛然拔动了一般,发出清微而淡远的余韵。
“我还有事,告辞了。”
陆遥看都没有再看那名西域楼兰女子一眼,转身便向东南方向奔去,他感觉到了,那种让他心灵为之同鸣的悸动就是从东南方向传来的。
陆遥奔行而走的身形就如夜色中的闪电,恐怕最神骏的马儿也不能与之相比,这登时引起了一遍惊呼之声,而那名西域楼兰女子,则抚着轻纱遮挡的脸庞黯然心伤,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他蓦然离去的么?
第七十八章问情
第七十八章 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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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这一次奔行,足有三四里之远,那种悸动的感觉是指引他奔行的路灯,当翻过草色青碧的一座山丘时,陆遥站住了脚步,以陆遥的定力,在这一瞬间,也不由屏住了呼吸。
眼前是流淌的溪水,淙淙之声不绝与耳,升腾的雾气让陆遥明了那是温泉的溪流,在溪水的中间,有着一个洁白如玉的天然石台,此时在石台之上,一个绝世美艳的身形正在那里翩翩而舞。
明月下,碧草间,溪水中,此时眼前的景致既亮如白昼,又有着白昼所不具有的一层透明的水绿色的光晕,那翩翩而舞的身影每一举手每一投足自有一种绝代风华,仿佛她的每一举动都蕴含着天地间的灵气,而升腾的白色雾气使这一切看上去有如仙境一般,有着不带丝毫人间烟火之气的虚幻和美丽。
陆遥一眼便认出来了,在那石台上的舞者正是夏雨蝉,她似乎刚在温泉的溪水中洗沐过,瀑布般的长发随着身影的舞动,兀自闪烁着晶莹的水珠,仿佛天上星辰的闪烁,而白玉生晕般的双颊上却有着无可言表的凄然,那凄然仿佛是一口深深的井,连明洁的月色也随着这凄然而忧伤起来。
陆遥更感觉到了,夏雨蝉是以生命献祭的方式在跳这曲哀伤之舞的,也就是说。当这首舞曲结束这时候,也就是夏雨蝉生命终结地时候,难怪自己会感觉到如此强烈的生命悸动。
此时,夏雨蝉星辰般凄迷的眸光向陆遥望来,那是什么样的目光啊,传达的竟是一种虽然淡然,却传达着幽深而久远的爱意。给陆遥的感觉,就如一滴墨水滴入潭水之中。转眼便消失无迹,可整个潭水都有了黑滴地爱意。
如果陆遥没有得到圣禅贝叶,他也许会站在一旁看着夏雨蝉把这一曲跳完,以一种辉煌的方式走完生命之路,虽然他能感觉到了夏雨蝉对自己地爱意,但他不会去应和,就如人对山川河流有着爱意一样。而山川河流亘古寂寂。
这到不是因为陆遥残忍,从陆遥武道修行的角度而言,生命的意义就是如何能窥破天道,如何能使有限的生命更加灿烂辉煌,夏雨蝉以歌舞入道,那么,以歌舞的方式步入生命的终点,这。恐怕也是夏雨蝉毕生所求的了。
陆遥地冰心大法本来就是以冷眼观世态,以冰心悟世情的心法,所以对于夏雨蝉这种走向生命终点的方式,他很可能会以旁观者和祝福的心态看着夏雨蝉,如看着昙花在这月夜里由盛放而凋零。
不过,这也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也有可能被夏雨蝉歌舞所感动,在夏雨蝉歌舞未完之前,而出手把她救下,这就要考较陆遥的定力和心志了。
但因为圣禅贝叶的原因,陆遥被世情所染,他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夏雨蝉的悲伤和对自己地爱恋,并被这种悲伤和爱恋所感动,所以在他看见夏雨蝉的那一瞬间,没有丝毫的犹豫,雾气隐没之间。他已出现在石台之上。夏雨蝉的歌舞因为陆遥的出现而忽然中断。
皓月千山冷,魂魄随舞自冥冥。
夏雨蝉看着忽然出现的陆遥。神色却没有丝毫地吃惊,仿佛她早就料到陆遥会出现一般,此时她衣衫单薄,有弱不胜风之姿,那倾国倾城的容貌夹杂着淡淡的凄楚,更让人分外的怜惜。
她怔怔的看着陆遥,眼前的陆遥是如此的出色,特别是那双深寒如冰的双眸,此时竟罕见的流露出一丝爱怜之光,这使陆遥形露于外的凛冽气质变得柔和了许多,甚至可以说,在这一刻,陆遥有着一种让所有女子都会怦然心动地温柔。
夏雨蝉地眼中也不由泛起一种悲喜难明之色,她柔柔的道:“虽然雨蝉料到了公子可能会来增加这西域那达布盛会,也料到了公子会感觉到我这以生命为曲地‘飞天’之舞,而来到雨蝉的身旁,但雨蝉绝对没料到公子会出手相救,公子你可知道,你今日出手救了我,会给自己的武道修行之路上带来多么巨大的困惑和迷惘么?”
在这一瞬间,陆遥便领会到了夏雨蝉语意中的含义,是的,夏雨蝉以生命献祭的‘飞天’之舞,触发了他心灵的怜惜,更使他产生了一种爱恋的情绪,虽然陆遥迅速就把这种爱恋的情绪压制住了,但压制不是消亡,那瞬间的美好感觉让陆遥也不由怦然心动。
这样一个女子,这样一个集倾国倾城之色集与一身的女子,为了唤醒自己心灵的爱恋,竟然用生命向自己柔柔发问。
你能不能爱我?!
爱我?!好么?
有一刹间感到了做为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特有的虚荣,但随后陆遥便是无奈的苦笑,他为自己刚才的心灵失守而不解,这已是在短短数日中第二次心灵失守了,就算是夏雨蝉的魅力再大,陆遥也决不能原谅自己心灵的软弱。
当修行之路上出现一道山峰,退避或绕道而行,都会使这座山峰更加巍峨,成为永远都不可逾越的天堑,而最好的方法就是,翻越而过,那么,这道山峰的所有险恶景致,都将如磨刀石般,把自己历练的更加锋锐。
陆遥有所决定的对夏雨蝉微笑道:“既然雨蝉小姐来了,那么,就跟我一起参加那达布大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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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领着夏雨蝉来到伊汗尔族的驻地,引起地轰动完全超出了陆遥的意料。虽然夏雨蝉也如众多的西域女子一样,脸部用纱巾给遮挡住了,但那无形中流露出来的风华气质,仍然让所有人惊为天人,还有一些神经比较脆弱的人,干脆发出了仙女下凡的喊叫。
伊汗尔族的族长哈托利一脸羡慕地神情对陆遥道:“兄弟,难怪那天说起迦兰公主的事。你一幅不在意地样子,原来藏有这么好的女人。虽然我没有看到她的容貌,但生为西域的男人,我有这样的本事,就是根据她带面纱而形成的脸部轮廓,能够准确的猜测出她是一个比月亮还要美丽地女人,你有这样的女人当老婆,这辈子也不亏了。”
陆遥解释道:“她不是我的老婆、、、、、”
“现在是情人。将来就是老婆了。”德利格也插嘴了,脸上一幅恨不能把陆遥一刀砍死,然后以身代之的神情:“虽然用两层轻纱遮面,但我仍然能感觉到她瞅你的眼神,如火焰燃烧般的炽热。”
陆遥苦笑无语,是的,他也能感觉到夏雨蝉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神,那眼神让他在偶尔地顾盼之间。也不由心生涟漪,但,陆遥更多的时候,是对那眼神的万分警惕,此时,对陆遥的武道修行而言。那情意无限的眼神比锋刀利剑更加凶险狠恶。
可能最理解陆遥感受的就是萧万成了,他无意间瞅了夏雨蝉一眼,便如被人打了一拳般地难受,他一边闪身远走,一边咒骂着陆遥,刚赶跑一个会念经唠叨的大喇嘛,怎么又找回来这样一个让人心神动摇的绝世佳人,这不是毁人么?这女孩一定是有歌舞双绝之称的夏雨蝉,难怪三弟会因为她而一厥不振,大受打击呢。
让人想不到的却是。小塔格尔和那只由他调练的小巴特却对夏雨蝉表现出来了罕见的亲热和欢迎。小塔格尔也就罢了,难道獒犬也有爱美之心?这让所有人都感到困惑不解。
相比而言。最正常的到是海震天了,就算是以夏雨蝉的绝代风华,也不能使海震天从身前的酒肉上,分出半个眼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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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那达布大会开幕还有一天了,德利格告诉陆遥,按照规矩,各寺地高僧、喇嘛都应该到了,因为大会开幕时,这些高僧、喇嘛要来焚香点灯,念经颂佛,以祈求神灵保佑,同时为西域各国人民消灾消难。
更何况,随着大会一起开幕地,还有九年一度的讲经会,所以来自神圣雪山汗腾格里庙地巴喀活佛一定已经到了高昌古城的桑瓦庙,他们应该去加以拜访,并询问大赛之后草场争夺战的具体方排。
德利格、陆遥、萧万成三个人一起向高昌古城的桑瓦庙行去,对于三人而言,陆遥和萧万成之所以也要跟着去桑瓦庙,很有些观光见识的心理在其中。
高昌古城是一座并不大的城市,人口大约在一两万人之间,高昌古国是有三个这样的城市组成,成品字型耸立在孔雀河之畔,高昌古城是高昌古国的都城,高大的城墙泛着黄沙的颜色,用手摸摸却坚硬异常,德利格告诉陆遥,因为西域各国的土地上都缺少粘土,所以要建筑出高昌古城这样的城市并不容易,如奄蔡、莎车等小国的都城,干脆依山而建,挖出的洞穴当宫殿。
高昌古城是西域各国经济最为富裕和繁华的城市,因为这里地处要道,向大月氏、安息、疏勒去的商队都要经过此地,自然而然的就带动了经济的增长,一路行来,琳琅满目的商品让陆遥着实觉得有些眼花缭乱,虽然不能跟京都的繁华相比,但商品的稀奇古怪还是让陆遥有大开眼界之叹。
相比城中的众多建筑,桑瓦庙显的更为豪华高大,一些身着红衣和白衣的喇嘛在其中进进出出,德利格告诉陆遥,西域一地,喇嘛分红、黄、白三教,黄教以布达拉宫传教天下,黄教的喇嘛是以苦修为主,所以最得大家尊重,而红、白两教的喇嘛是不忌娶妻生子的,红教的喇嘛传教以神圣雪山汗腾格里庙为主。
“红、白两教教义有相同之处,所以论经大会其间,两教人都住进了桑瓦庙中。”德利格指着在庙口处进进出出的红、白身影解释道。
在桑瓦庙雄伟的大殿中,身披红色袍服的巴喀活佛接见了三人,五十多岁的巴喀活佛满面红光,看上去比最为强壮的牯牛还要健壮,说话声铿锵有力,接人待物热情而不**份,极具宗教领袖的气度。
但更吸引陆遥注意的却是在巴喀活佛身后的圃团上,盘膝做着的一个枯瘦如柴的老喇嘛,那老僧穿着一袭白色袍服,盘膝坐在那里默声念经就如一块风干的岩石,丝毫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而陆遥之所以特别注意这名老喇嘛,是因为甫一进入大殿之时,他感觉到那老喇嘛瞅了他一眼,那是有着无比睿智而又清澈一眼,随后这一切便都消失了,那老喇嘛仍然如风干的岩石,仿佛曾经的一瞥根本就不曾存在,有如虚幻。
“争夺草场之战就在那达布大会落幕的第二天举行,老衲已经跟哈克族和塔尔族的人说好了。”
此时,巴喀活佛看见陆遥在注视那名白衣老喇嘛,便解释道:“这位是白教的达瓦活佛,修密宗最为高深的闭口禅法,因为讲经会,所以和老衲一样,暂时居住在这桑瓦庙内。”
巴喀活佛话一说完,自己却觉得不解起来,为何要跟陆遥解释这些呢,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啊,但当时就仿佛自己的精神被陆遥影响了一般,情不自禁的就说了出来。
他开始注意陆遥和萧万成起来,越看越是心惊,萧万成虽然坐在长年不灭的酥油灯光之下,但仍然给人一种阴暗的感觉,一种含蕴着极大危险的阴暗感觉,而陆遥呢,则如天空运行无定的流云,有着一种明知道其强大,却又所从捉摸辩识的悠然气质。
如果这两个人,帮助坚昆族争夺草场,哈克族和塔尔族就是有再多的人也没有用处,在这一瞬间,巴喀活佛有了这样的认知。
当下,巴喀活佛小心翼翼的向陆遥问道:“不知这位施主,是何方人氏,能否把名姓相告。”
“我么?”
陆遥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