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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新武道修行录-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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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兵队长在犹豫着。

这时,那两个僵立的血杀卫士的身体忽然怪异的膨胀开来,就如一个吹足气的气球,在众兵士惊恐万分的目光下,随着“嘭”的一声响,猛得炸裂开来,血肉飞溅,每一个站立在山岗上的兵士都多少沾染些许,每一个人都有一种想呕吐的冲动,每一个人的呼吸都跟着粗重起来。

做为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他们而言,其实并不恐惧血腥、杀戮和死亡,但眼前的这一切实在是太过残忍和诡异了,完全超过了心理所能承受的压力。

“不要追击了,还是给将军大人收尸吧。”手无力的放下,骑兵队长吐了一口长气道。

所有的兵士也都跟着吐了一口长气,有着虚脱般的感觉。

第三十三章隐秘

上官唯明平常就冷肃的脸因为受伤未愈的缘故,此刻看上去越发冰寒:“是雨蝉侄女呵,不知你深夜来访,有何要事呵?”

在十多年前,上官唯明曾在苏三娘处见过夏雨蝉,当时夏雨蝉还是一个冰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呢,上官唯明很是为她的乖巧而喜爱。

夏雨蝉恭身下拜,语意谦柔的道:“雨蝉是来请罪的,还望上官伯父能够原谅。”

象一朵水莲花,有不胜凉风的娇羞,这一拜,端是有万种风情,莹莹的烛光仿佛也因为夏雨蝉这一拜而亮丽了不少。

但,上官唯明却丝毫不为所动。

“哦,雨蝉侄女何罪之有呵?”上官唯明故意问道,其时关于夏雨蝉这次来请罪他多少也有几分预料,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样急,莫非陆遥在茶会上出现了什么问题?

“雨蝉之罪有三,”夏雨蝉从容答道:“其一,雨蝉属青楼中人,这次来京,却不到同盟的上官伯父的府坻拜访,实在是不尽情理。”

“但雨蝉有雨蝉的苦衷,这次来京,明的是为栩王爷拜寿而来,其实却是被永王李琨所请,甫一入京,便被强邀至永王府中会谈,接着便是茶会的举行,故此并无机会来拜访上官伯父。”

“噢。”

上官唯明应道,心中却一凛,那永王李琨现在隐隐成为自己最大的敌人,不过两人在十多年前见过一面后,却一直不曾再次相会,能从夏雨蝉口中多了解些情况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那李琨传闻是酒色之徒,难道他对雨蝉侄女也有不轨之念么?”

这话说得有几分无理,更有几分调笑的意味,旁边站立的黑衣少年苏惊云怒目向上官唯明瞪去。

不过,夏雨蝉并不认为上官唯明问话的突兀,说实话,对于这件事她也有几分不解。

“想来是因为雨蝉姿色粗鄙,所以并不被永王看重。”夏雨蝉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这话实在是有些伤她的自尊心,但因为没有被永王李琨所看中而逃脱他的魔爪,又是值得庆幸的。

“这怎么可能,雨蝉之美,就是老夫见了,也不由心生绮念,恨不能年青几岁,那永王李琨在心志上难道还能强过老夫不成。”

上官唯明冷笑道:“十多年前,老夫曾见过那永王李琨一面,更暗中交了一下手,所以知道那永王李琨修习的是前朝宫内大总管德忠老太监的鬼影杀之功,这种功夫随着功力的加深将丧失人道之力,那永王李琨双目的红斑此刻是否已连结如云?他能在雨蝉侄女面前保持镇定怕是来缘于此吧。”

这话夏雨蝉却不好回答,低头站在那里翻动着裙裾,却颇为小儿女的娇痴。

“那么,李琨如此急切的相招雨蝉侄女来京到底所为何事呢?”上官唯明问道。

“这正是雨蝉之罪其二,擅自决定和永王李琨合作却没有来告之上官先生。”夏雨蝉回答道,她看上官唯明神色如常,不由暗中佩服上官唯明沉的住气。

就如宝通钱庄有天下莫敌的财力一样,青楼也有天下无双的情报处理能力,这样的机构组织如果投到敌方之怀抱,其危害性是可想而知的。

“雨蝉之所以擅自决定,其时是因为永王李琨要求合作之事实在特别,并不损害宝通钱庄之利益,而且所许诺的好处也是雨蝉所不能拒绝的。”

“特别的合作?不能拒绝的好处?”上官唯明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那么,是什么样的合作和好处呢?”

“永王李琨似乎并不知道雨蝉是青楼中人,他所提出的合作是让雨蝉在茶会中劝龙玄霜饮下雀舌绿缧的茶水和朱红地果,当然,雀舌绿缧的茶叶和朱红地果都有由李琨提供,为此还专门教了我一番劝饮的言辞。”

李琨难道要对付龙玄霜?这是上官唯明的第一反应。

看来武尊龙信肯定是出了问题,否则,就是再借一个胆给李琨,他也不敢打龙玄霜的主意,这是上官唯明反应后的第一判断。

“至于不能拒绝的好处吗,则是永王李琨答应把玉龙含珠钗的下落相告。”

“什么?玉龙含珠钗,就是那枚集青楼之力,宝通钱庄之财也求购不得的玉龙含珠钗的下落么?”上官唯明的心中微惊道,当初他和青楼之主苏三娘签定同盟时,曾答应帮助对方寻找那玉龙含珠钗的下落,却一直无所得,想不到那永王李琨竟然知道其所在。

“那玉龙含珠钗对你们青楼究竟有何重要性?不知雨蝉小姐能否相告。”上官唯明客气的问道,这个问题他曾问过苏三娘,当时苏三娘摇头苦笑,说了句家门不幸,便不肯再提。

夏雨蝉知道,她必须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了,否则绝对得不到上官唯明的谅解:“家师苏三娘是杭州苏家子弟,苏家三脉单传,到了家师这一代,只有一子传承,那便是我这小弟苏惊云,可恨却天生绝脉,有医者断言不能活过十八,而今年小弟已十七了。”

黑衣少年此刻站在大厅上,仰面向天,双目泛红,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天仙般的雨蝉姐何用如此低三下四。

在这一刻,苏惊云有昂天怒啸的冲动,但他感觉的却是咽喉处一甜,有一股血腥气息传出,他赶紧悄悄咽下,他不想让雨蝉姐再为他有丝毫担心。

上官唯明扫了一眼苏惊云,这少年身上死气惊人,已是垂死之体,虽修习的是道家功夫中最精华的养命内功,但此刻已到灯尽油枯的境界,怕是回天乏力了,莫非那玉龙含珠钗中有什么古怪能救这少年一命。

“那玉龙含珠钗是昔年药仙傅远之物,玉龙所含之珠实乃傅远炼就的一颗回天丸,据说傅远最钟爱的女儿也天生绝脉,傅远发誓要救女儿性命,他汇通天下医书,采摘名药,穷七年之力,终于炼出可以根治绝脉的回天丸,可恨在药丸炼成后,他赶回家中,却发现女儿已经在三天之前死了。”

“傅远当时伤心欲绝,他把回天丸当成珠子嵌在玉龙含珠钗上,插在女儿的头发之上陪葬入墓,自己在墓前狂歌,修短其身,医者枉称,歌罢嚎哭而去,从此不知所终。”

夏雨蝉娓娓而谈,她音色优美,加之语意含情,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当年傅远悲天恸地的痛苦和无奈。

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上官唯明身边的东方龙此时也不由开口道:“想不到有一代药仙之称的傅远遭遇竟是如此之惨,真是让人不由扼腕叹息呵。”

“这位是东方大叔吧,雨蝉给你见礼了。”夏雨蝉束手为礼,却让东方龙吃了一惊:“你如何知道我复姓东方的?”

“我不但知道大叔你就是宝通钱庄的东财神,还知道大叔你就是名震天下的鬼王,刚才没有跟大叔你打招呼,实在是有些无礼了,还望大叔你不要见怪。”

夏雨蝉的神色越发谦恭,而东方龙却也越发惊诧,要知道他有近二十年不曾在江湖上走动,想不到让夏雨蝉一眼便道出了他根底,这让他如何不惊诧呢,不过,夏雨蝉谦恭的语气也让他大生好感,还特意把他恶鬼王的外号简称为鬼王,玲珑心思呵,这女孩,真是太会说话呵。

上官唯明却知道,夏雨蝉这是借认出东方龙之事向自己表明青楼情报的强大,这小丫头,好深的心计呵,看来青楼下代楼主,非她莫属,却要想个办法把她拉到宝通钱庄这台战车之上才好。

“那玉龙含珠钗后来又是如何出世的呢?”上官唯明问道。

“先被盗墓者盗出的,后又被官府查收,上缴到朝庭,据说被宫中嫔妃看上,还曾在皇宫后院中出现过,我师傅苏三娘在皇宫当了三年歌舞教习,忍受了多少肮脏之气,就是为了寻找此物,可惜并无所获。”

夏雨蝉冷笑道:“那钗身是用上好的昆仑玉雕就,云气内蕴,光彩流溢,却没有人知道,玉龙所含的那颗白色之珠才是最为宝贵之物的回天丸。”

“宝物有值,生命无价,那回天丸代表的正是无价的生命。”夏雨蝉神色凄婉,语带哽咽:“唯有那回天丸才能救我小弟一命。”

此时夏雨蝉凄然作声,苏惊云垂泪无声,黑夜仿佛也有了愁意,烛光似乎也变的惨淡,东方龙这个天下有名的大凶人也不由觉的心头压抑,差一点要拍胸怒吼,只为能换得夏雨蝉开颜一笑。

相比而言,上官唯明的表现最为冷静,他甚至还拿起茶杯浅浅的饮上一口,表现出一派从容。

其实上官唯明的内心远不如他表现出来的这样平静,这夏雨蝉真不愧是一代尤物,自己的冰心大法已至如雪情怀的境界,虽然现在因为受伤而定力减退,却也想不到还是会出现心神动摇的情况,这女孩的魅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最难得的是这女孩丽质天生,一派自然,完全没有后天雕琢的痕迹,她说的每一句话让人都感觉到出自肺腑,让你情不自禁的由衷迷醉,情绪被她所左右。

上官唯明曾领略过苏三娘的惑心奇术,当时他丝毫不为所动,他对苏三娘说,如果青楼不和宝通钱庄合作的话,他就会拼着受到巨大的损失也要把青楼所有人员全部斩杀,一个不留,苏三娘看着上官唯明那双冰冷的眼睛,相信了他的威胁。

但此刻,上官唯明知道,他如果当时面对的是夏雨蝉的话,他说不出同样的威胁话语,不是说不出,是不忍说出,这正是最可怕之处。

不过,夏雨蝉的魅力也是有一个缺点的,如果说夏雨蝉此刻如天际的仙子般清丽出尘,美艳不可方物,那么,她的那个缺点就会使她变为凡人,一个凡俗的美丽女子,上官唯明考虑着,哪样的夏雨蝉对他更为有利。

“那么,雨蝉侄女你现在应刻知道玉龙含珠钗的下落了吧。”

上官问道,想不到那玉龙含珠钗有如此重要的干系,他打定主意,只要知道其确切所在,立刻招集人马将其抢夺过来。

抢夺到玉龙含珠钗就等于把整个青楼牢牢的掌握在手中。

“那玉龙含珠钗就在永王李琨手中,他当时便拿了出来,玉龙千鳞红,含珠阴阳分,正是真品。”夏雨蝉神色平静的回答道:“那永王李琨答应我,如果我再能帮他一次忙,他便将这玉龙含珠钗送给我。”

姐姐呵姐姐,你为何不说,当时你在永王府中叩首求告,连那些花草都因为你的哀求而含露凝悲,不料却只换来永王李琨的一声冷笑。

一声“记住了,下次我让你当牛当马都不得违背”的冷笑,那笑声比刀子刺心还要让人难以忍受呵。

苏惊云泪眼朦胧的看着夏雨蝉,姐姐呵姐姐,你可知道,就算我的生命因此而得到延续,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生不如死的耻辱呵。

“雨蝉罪之三,便是因雨蝉之过,使陆公子身处危机之中,所以雨蝉特地带小弟苏惊云前来请罪,望上官伯父能予见谅。”说到这里,夏雨蝉拉上苏惊云盈盈下拜。

上官唯明知道夏雨蝉这一拜的意思,这一拜就等于把苏惊云的性命交到他手上了,当然他也可以拒绝,但拒绝的后果就是夏雨蝉再和永王李琨合作之事他将无权过问。

上官唯明沉吟良久后慨然道:“雨蝉侄女,请你给我点时间,等我伤好之后,我将亲自向那永王李琨,把那玉龙含珠钗要来。”

此刻在他身上传出强大的自信,那是一种久居万人之上,才会具有一言定生死的巨大自信。

“这几日就请雨蝉侄女在寒舍住下吧,现在外面风高浪急,雨蝉你身边虽有高手相护,但也难免会出意外,而且我府中有高明的医生,正好可以为令弟加以调理,京城发生的事我也会派人和令师打招呼的。”

这话含蕴着几层意思,一是暗示这几天宝通钱庄会有大的动作,江湖不再平静,二是这些大的动作可能会危即到夏雨蝉的安全,第三层暗示是最为隐晦的,那就是上官唯明为了防止夏雨蝉和永王李琨再次出现合作,或者受到永王李琨的胁迫,做出对宝通钱庄不利的行为,所以他等于变向把夏雨蝉给软禁起来了,不过于此同时,上官唯明也承诺玉龙含珠钗的事情由他负责。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心中虽有耻辱之感,但夏雨蝉的笑脸仍然如春花绽放般灿烂生辉,她盈盈为礼:“那就要麻烦上官伯父了。”

看着夏雨蝉展露的笑颜,刚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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