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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赤龙八式-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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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木哈哈一笑,朗声道:“好,就先吃饭吧。”

小二又一怔,店里的四五个食客不禁有些暗暗窃笑,刁木却含笑地坐在一张桌旁,细细打量店里的布局,还有五个食客。

小二巳回过神来,笑道:“客官既然先吃饭,那么要点什么菜呢?”。习木微一沉吟,随口道:“随便来二个小菜就行了。”

小二忙恭了一身,又将肩上的擦布扯下来,把原本就光亮的桌面又狠命的擦了几下,同时哈着身子道:“客官稍等,饭菜马上送来。”言毕,便立即张罗去了。

突然,店里的空气骤然紧张沉闷起来。那五个食客已不再言语,带着惧色只顾低头吃饭。

刁木背向门口,但也感到了一股阴森之气,他却懒得回头,也知道来了三人。

只听小二颤声道:“三位大爷,是要喝茶还是先来一壶酒,几个小菜。”

领头的那位阴厉着脸道:“费话,快给大爷打酒端肉来。”言毕,三人己雄纠纠地来到一张桌子坐下来。

这三人坐的桌子正好与刁木对面,他们三人目露凶光地扫了众人一眼。又狠狠地瞪着刁木一会儿刁木别过眼光,低目看着桌面,心中都好笑:这三人果真人如其名,嘴巴特长,牙齿外叉,脸皮干皱枯黑,真乃活活生生的三条鳄鱼,难怪别人称他们为“三鳄”!

小二哪敢怠慢这三位凶煞爷,连跑带走地将酒菜端来,嘴里还嗫嚅着:“三位大爷慢用。”

又连忙来到刁木桌前。陪着笑遭:“客官不好意思。你老就多等一会儿吧。”

刁木还未来得及答话,“啪”的一声,桌子拍得脆响,只见吊眼的鳄鱼吼道:“呸,让这小娃儿排在咱三鲟鱼爷后面是他娘的上辈子让爷们风流快活赐给的福气,你他娘的,居然称我们兄弟‘血手三鳄’为大爷,称这小娃为”你老“老子要劈了你这不知大小的烂嘴。“

小二吓得浑身似筛糠一样,几乎颤栗起来。仿佛要摔倒,嘴唇张了几下又因恐惧而说不出话来…

“哈哈”一声朗笑,刁木目注小二,平静地道:“小二哥,这三位大爷既然闲你对他们称呼不够分量,那就让我这个称呼得过了头的”你老“请他们三位大爷吃一顿算了。

待会儿莲同我的一起付帐。“

小二如逢救星,感激地望着刁木,又惴惴地瞅了瞅“血手三鳄”。

吊眼鳄倒没想到刁木看上去鹤立鸡群,超脱不凡,却为此能忍让,一时也怔住了。

他左首的血眼鳄比较深沉,平静道:“老二不要生事。”

又看了刁木一眼,含笑道:“这位小兄弟太客气了,我二弟性情暴烈了一点,你请自便吧。”

那吊眼鳄顺坡下驴坐了下来,抓起一只鸡腿,血口一张一合,一大块鸡肉便含在他嘴里,还未嚼两下。便咽了下去……

…………………………………………………………………

第 三 章  幽湖惊艳

刁木也不再理会,但心中却对那血眼鳄有一些顾虑,因为,这人不简单。

小二见事情平安过去了,向刁木深鞠了一躬,兴冲冲地端来几样较好的小菜,低声道:

“客官,慢慢用。”

刁木冲他一笑,便自顾地吃了起来.小二自然迅速走开,又去张罗了。

店中那五个食客先前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现在觉得空气又舒畅多了。

那吊眼鳄咕咚咕咚地喝下一大碗酒,油手顺势一抹嘴唇,终于憋不住了,沉声道:“大哥,那‘沙世遗孤’已在北方出现了,许多武林人士都是拦截,咱们得赶紧去啊!否则……”

血眼鳄瞪了他一眼,他快快地瞅了瞅四周,见习木仍在津津有味地吃着饭,觉得没什么异样,心想:老大也太谨慎了。但又不敢说出来,只好又低头吃起来。

其实,刁木心里也很清楚,这“血手三鳄”乃“死士门”“血风堂”堂主冷沸血三先使,看来,“死士门”已开始出动人马了。

那旁边的断眉鳄人较冷阴,不爱言语,但此际似忍不住了,沉声道:“大哥,那‘冰阎冷涧’陡峻险,异常,万一在那里开战,对咱们可不利啊!”

血眼鳄对他倒还不怎么凶,只是微微摇头,忽然站起身来,沉喝道:“走。”话声中己跨出了两大步,那坐着的二鳄自然也只好跟着站起身来匆忙赶路。

小二在门口缩着脖子,但眼见三人走出店外,也不敢向他们要钱,心里倒还平静多了。

刁木却也已吃完,站起身来,手一抖,一锭银子便落在小二手中……

直着眼,小二忙道:“少侠,不用了,多亏你……”话还未说完,刁木早己含笑昂首而去。

刁木还未走出五十丈远,忽见前面一棵树上被刮去了一块皮,上刻着“刁木死于此树。”

吐了吐舌头,刁木一撩耳际的长发,含笑地走了上来……

猛见一张大网自天而落,刁木大喝一声,人已如一抹闪电冲了出去,谁知,又是几支竹箭劲射而来,刁木身还未停住,心念转间,人突然暴升二尺,“嗖”声中,几支竹箭从脚底滑过,好险!

但险情远远不是仅此而已,寒芒闪现,数百支银亮细针如同一道针幕,漫天袭来,劲势极快,刁木惊疑不已,不知谁与他有如此的深仇大恨,顾不得多想,身形竟如同虚幻的渺雾,在针雨中穿梭飘荡,只见身形闪晃间,他已在针雨之处飘落地上,身上竟未沾上一根银针。

这种身法实在太离奇高妙了,谁都看不清他是怎样从银雨幕中飘闪出来的!

其实,这便是“斗须八式”中第一式“须傲九霄”,此式便是神幻般的身法,许多意想不到,甚至令人不敢相信的事情,他却能幻出来。

他刚飘落地上,眼前白光一闪,一柄利剑电刺他眉宇,双目,好妙的剑法。

刁木却懒得躲闪,如同木偶般立着,偷袭之人大惊,急收剑势落在他跟前,惶恐地盯着他,原来,刁木早已看出这偷袭之人乃少女紫恰,故而,干脆受刺,这样一来,反倒吓坏了可人儿,她娇叱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刁木饶有兴趣,带有一点挑逗的意味看着她,慢条斯理地道:“大小姐既然这样仇恨在下,挖空心思,又不惜以身试验,刁木觉得你这样太辛苦了,所以想让你解脱出来啊。”

紫怡双目中含着又怒又怨又令人难解的眼神,瞪着刁木良久说不出话来,忽轻启樱唇道:

“谁要想杀死你啊,那些‘木箭’‘银针’根本不会致人死命,可是,你要是撞到剑口上,你死不打紧,岂不是害了本小姐开了杀戒。”

刁木故作惊讶道:“好啊,那就让你杀了我,开杀戒,随之一定是开色戒、淫戒,成为一个女恶贼,凶罗刹。”

“刁木,你……你好可恶。”紫怡气得粉脸羞红,两滴泪珠竟从那美丽迷人的眼眸中滑下。

刁木也怔住了,他没想到怎么才说子两句,这刁嘴的少女就哭起来了,就在河岸边可不是这样的,其实,刁木唯一最差劲的就是不懂女儿家的心思,他呐呐地道:“哎,你,人怎么哭了呢?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像你这么可爱漂亮的女孩,怎会……哎,一定会成为一个大好人。”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快软下来,要是以往日的性格,一定会“乘胜追击”直到把她气跑。

这紫怡少女看着他窘立难安的样子,芳心一阵激荡,气也消多了,轻轻道:“开玩笑,也不能随便骂人啊,你,你好坏。”她的意态甚嗔,又很娇美,刁木不由得心一颤,浑身起了异样的骚动。

有点结舌地道:“你叫紫,怡吧,你是哪里人?好像不是中原人士。”

紫怡微微垂下螓首,咛咛道: “你问这个干嘛。”似觉得有些不妥又柔声道:“我是西域人士,独自来到中原,听说中原的风土很美丽,但是,中原的人啊。”她美目微挑,娇躯自然地扭动着,揶揄道:“却不像人们说的那么坏。”

刁木觉得有点受奚落的感觉,他眉宇一扬,朗声道:“中原的刁木当然不坏了,不过其它的人就很难说了,碰到我,是你运气好。”

紫怡这次也未与他争辨,顺着道:“是啊,那我就和你……”她的心内又慌又乱,已羞于将下面的话说出口了。

刁木不想让她太尴尬,心里又一软,红着脸道:“那我们一起走吧,中原有好多山林.很美的,与你们西域山林的莽盛和肃寒绝不一样。”

紫怡心头小鹿乱撞,但很高兴,娇声道:“啊,你去过西域?”

刁木已挪动脚步,自豪地道:“当然了,你们西域的陀山’还有,箭老峰’‘孤烟谷’我都去过,很美,很玄奇,就是里面树木太奇异,花草太古怪了,里面的气候也令人难受。”

紫怡自然地跟他并肩走着,美目不时地瞟向他的俊脸,看着他自豪的神情,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话语,心头如同火山,烈焰奔腾,她稍带着颤音娇声道:“是吗!你真了不起,这些地方凶险恶劣,我还未去过呢。”

刁木脸上更加得意了,他不知为什么今天的话这么多,他也这么有兴趣地重述着他以前的历程,但他知道,他心里很兴奋,很快活。

两人就这样并肩慢慢地走着,各自说着快乐的话语,不自觉地来到一处阴暗的树林,头顶上面树枝相互交错盘杂,故而遮住了阳光,但不时有冷气袭来,刁木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衣衫粗劣,又很单薄,立感情境不对,停住了脚步,紫怡虽然锦衣帛布,但也感到了一种阴森之气,她不由自主地向刁木靠得更近些,两人都在凝神戒备。

刁木突然凑到紫怡耳边,吱声说了些什么,紫怡只感到一股男性的气息袭着她的粉腮,又窜进她的鼻孔,熏得她心头狂跳,慌乱不己,而刁木那股男性特有的热浪直袭紫怡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她觉得已软软倒刁木的怀里。

刁木咬完耳后,两只星目含笑地瞅着她,她却未听清是什么意思,只是顺从地点着螓首,那种慌乱更加强烈的

袭击她的心头,但刁木却突地拔出她手中的宝剑,人如一抹烟直冲林中的一棵树纷杂的枝叶间,速度如同追星逐月。

紫怡心头一紧,却不知如何是好,但听得“咝咝”声中,刁木己刺了进去,随即一声长笑直荡这幽深的林间,同时,一大堆树干枝叶滑天落地.而且显然有一股劲力使得它下落极快,紫怡大惊,她躲避不及,又不敢轻意地冲上去,忽一道黑影飞来,她的娇躯已被人掠起,但还是迅即被树枝袭了个正着,将两人掩盖得结结实实。

但紫怡丝亳未受到树枝的侵害,因为她整个娇躯都被人来搂着压在下面,她又闻到了那股男性的气息,更感到了那股男性的热浪,她粉脸早已嫣红,满含柔情地望着刁木的双眼。

刁木心里也很慌乱,他已感到那股醉人的幽香,还有那绵绵香躯,他心里卟嗵卟嗵直跳,俊脸也通红无比,满含深情地对望着她那剪水双眸。

两人都感到了对方眼中的热火和深情,但他们都未动一下,因为,很明显有人在外面,那轻微的脚步声在不断走动……

良久,忽一个尖声叫道:“木儿,还不快出来,老儿我认输了不行吗?”

“呸”一个妇人骂道:“你这老鬼,本来就是输了,还说什么‘认’呢?”

显然,这是江湖有名的吵闹夫妇“毒疯夫妇”木屈和刁钻,两人在外面又气血沸腾吐沫横飞,那长久的舌战又持续了下去。

树枝掩盖下的少男少女,呼吸己感急促,并不是空气稀薄,而是两人都已慌乱至极,全身气血沸腾,紫怡深深地望着刁木,似乎要看透他的心,还要感觉着他的感觉,渐渐地,她幸福地闭上美国,她的香唇也紧紧地粘在了刁木的方唇上,两人一阵抽搐抖动,刁木已疯狂地抱紧她,狠命地吸吮着她那红艳欲滴的香唇。

幸亏这两夫妇仍在吵闹,未留意有一块树枝在轻微的抖动,否则,那刁木和紫怡定会感到很尴尬,也会觉得那幸福的甜蜜太短暂了。

两夫妇吵得又已气喘吁吁地,看来这一幕争吵即将结束。

刁木和紫怡也已分开了双唇,两人都柔柔地看着对方,紫怡感到全身骨架似被刁木揉碎,她娇艳的香唇也被刁木啃得生疼,火辣不己,但她的心己醉了。

刁木忽然挣扎着站起来,紫怡这才知道她的一双柔荑还在死死地圈着他粗壮的脖子,不好意思地也随着站了起来。

木屈和刁钻陡见两人站了出来,四道目光扫了刁木一眼,便停在了紫怡身上,两人不由自主地徐徐走过一大片树枝来到两人跟前。

木屈眼珠滴溜直转,嘴巴不停地喷喷着,忽叹道:“好美,嘿,正好配我木儿做媳妇。”

刁钻眼珠一翻,怒骂道:“呸,死不要脸的,这丫头长得美不美,还要你赞叹吗?”

木屈怒骂道:“死婆娘,在木儿媳妇面前你就不能给老儿我留点面子吗?”

刁钻更是气愤,喝道:“木儿跟我姓刁,你这死老鬼就不能在媳妇面前骂我?”

紫怡见这两个怪人竟是刁木的爹娘,狐疑不已,又听他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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