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龙八式-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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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木一点也不惊慌,他斗志昂扬,浩气冲天,晶亮神剑上下点戮,左右砍截,蓦然筑息一道晶亮的光墙,连串的光影,划裂空气,红绫和飞刀全被荡开。
晶剑发中同九天游龙,倏而犯翻疾舞,连片的光芒扩展中,刁木大声道:
“怎么样,朋友们,滋味越来越爽吧。”
在主事声传扬中,他人如魁般飘掠出来,在人们眨眼间,又有九名死士门凝子被砍得肢离骨溅,惨死当场。
就在他杀得兴起时,周围也传来了嚎叫声和喧闹声,又见数十条人影在空中倏然穿梭—
—
原来,群雄赶至了!紫令少年除浩海外自然也全部来到,沙心如也飘渺而至!
立刻,整个战场形势大变,死士门弟子则被出其不意地杀得人心惶乱,一时之间,死伤不少!
青袍棍圣鼎圭的三截棍横扫狂劈,劲力可达一丈之内,流光闪灿,凌厉无比,猛悍辛辣,冲起如飞虹,翻转似腾龙,在死士门的弟子穿梭纵横,挡者尽披糜。
黑笔判官郭灵的判官笔双管齐下,狂点猛戳,如天河倒泻,点点洒洒,瞬间点倒了二十多人,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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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神兵玄奇
飘零神叟双掌沉雄威猛,快捷犀利,罡劲卷扫之处,人皆口吐鲜血,甚至躯体被震裂,死士门弟子心胆皆寒,纷纷躲避。
刀刀定情沙梓如今刀刀夺命,那沉重的窄刀厚刀刃卷扫出一片光影中必洒溅出一片血雨。
儒士之豪蓝天雄折金骨扇狂戮疾点,神出鬼没,扇影漫知!周遭的死士门弟子纷纷点倒死伤一片。
小小玩童小豆芽尽在空中穿梭,专踩人头,死士门弟子本己心惊,在夜色之下哪能防到他绝的轻巧身法,许多人被瞬中,倒地者或死或昏!
沙心如则己飘至刁木身处.联手合斗天仙玉刹罗曼和飞霜冷月一枝幽,如此可大占上风,天仙玉刹罗曼的双绫迅速被毁碎成飞絮般!飞霜冷月一枝幽的飞刀也将贻尽。
刁木不禁得意万分,柔声道:
“心如,谢谢你帮我,我一人足以打发了,你去后面看看烟儿,好吗?”
语音中,他晶亮的神剑狂扫猛劈出可怕的罡气,将天仙玉刹罗曼和飞霜冷月一枝幽逼向连退五步。
沙心如放心地离开,去照顾孤独烟!
孤独烟本也听出了外面的异样,但想到刁木不许他出来探望,故而忧心忡忡地立在墙边——
一股清幽的乍气飘来,孤独姻一喜,亲切地道:
“沙姐姐,你来了!”
沙心如含笑地望着她,轻轻道:
“我不怕他,外面实在很乱,这儿倒是十分安全的,刁木可真是想周到!”
孤独烟闻言柔柔低下头,娇羞地道:
“沙姐姐,你也喜欢木是吧,我们可成为很好的姐妹的。”
沙心如也羞红了脸,微低螓首,道:
“世事皆有缘定,很多事都不能勉强,这得看以后的造化了。”
孤独烟亲切地看着他,真挚地道:
“沙姐姐,我知道我们一定会是好好的姐妹的,因为木也很喜欢你的。”
沙心如微微一笑,别过话题,轻声道:
“你知道幽灵宫建设构式吗?这里不是传闻有很多机关吗?怎地却一点也不见动静?”
孤独烟尴尬地一笑,道:
“其实,我虽在此宫中长大,但只限于书房斋一隅,对这幽宫其它的地方我也陌生得很。”
沙心如柔柔道:
“我知道这是一件很落寂的事,这幽宫毕竟是你家的产业,电是你生长的地方,但我们却不得不毁坏它,孤独姑娘,你不会……”
“当然不会。”孤独烟立即道:
“我知道我爹在江湖上掀起了很多腥风血雨,这死士门虽说乃我爹一生的基业,但只怪他不能善于外理,不能造福武林,本该不应存在的。”
她也是一个心性纯善的少女她只知人性的真善美,她不懂得名利与财势。
沙心如不禁越发喜欢她了,柔声道:
“孤独姑娘,我们会给令尊改过的机会的,你相信我们吗?”
孤独烟美目一闪一溜地道:
“当然,木也答应过我要给我爹一条生路的,我最相信你和他了。”
最时,外面的激斗声忽然静了下来——
孤独烟心有余悸地道:
“沙姐姐,我们出去看看好吗?”
沙心如也听出了异样,她比孤独烟更能感觉外面的变动,当即点了点心头,拉着孤独烟的手腕儿,两人并肩地走了出来。
天啊!眼前的景象令这二位女子惊愕不已。
死士门八百之众竟己只剩二百来人了,天仙玉刹罗曼竟巳死去,胸前和咽喉之处各没齐柄一只飞刀。
飞刀?这并不为怪,因为场中又多出现了一位,这人乃是飞刀的顶尖高手,他是刀飞天外胡山。
胡山是趁将天仙玉刹罗曼和飞霜凌月一枝幽迫得慌乱时,突施飞刀的,结果是一死一残——
飞霜凌月一枝幽的一条右臂被齐肩削了下来,他的飞刀竟能达到如此的威力,实在令人惊愕至极。
两大顶尖高手瞬间消除,死士门之人定然惊慌失措,斗志全无,故而场面顿时寂静下来,唯有人的喘息声,以及轻微的呻吟声,还有血滴声!
突道:
“胡前辈连番施援手,甚令在下感激。”
刀飞天外胡山沉声道:
“若非刁少侠手下留情,胡山早已尸寒,今日来此,主要原因是带领大家走出雷区。”
群豪皆惊,死士门之士则也分感意外,原来这雷区唯死士门身份极高之人才了解,刀飞天外胡山原本乃五霸之一,故而知晓。
青袍棍圣鼎圭道:
“还请胡兄明言。”
刀飞天外胡山心中甚慰,鼎圭以“兄”呼之,这表明他已是正义之士的一员了——
目露异彩,沉声道:
“其实,这整个鼎山之中,皆埋有火雷,各各部分有引爆机关,而总机关则可控制全山的雷区。”
刁木一惊,急声道:
“我们赶快撤离吧。”
群豪闻畜皆醒,齐望向刀飞天外胡山——
一笑,胡山道:
“原本各位群雄的确很危险,但老夫早己毁了总机关,而且,孤独少宫主也在其中,故而,孤独残还不致要将其基业毁掉,但各各分机关千万不可触动,我们最好是应该快快撤离此处,但这些人该如何处置呢?”
他指的自然是剩存的二百来名死士门徒,以及飞霜凌月一枝幽!
死士门门徒自然胆战心寒,但是忽地一条白影晃动,刁木痛苦地闭上眼帘。
孤独烟己抱住了飞霜凌月一枝幽,娇美的脸靥已沾满了泪珠,咽噎地道:
“各位都是武林侠义之士,自然以仁义为本,她已至暮年,且又断了一臂,纵使有千千罪过,也足以抵尝,孤独烟在此愿代受其罪。”
飞霜凌月一枝幽已感动得泪流满面……
刁木的眼圈也红了,他十分了解孤独烟和一枝幽之间的情感,两人虽名为主仆,实则如同母女。
舔了舔于瘪的嘴唇,他沉声道:
“我们大家今夜来此是击溃死士门势力,如今已完成,何必又多造杀孽呢?不如让这些人全部脱离死士门,回归乡里,可否?”
他一出言,群豪自然赞成。
飘零神叟义云萍沉声道:
“刁少侠言语中肯,我们就依他言而行吧。”
随即沉喝道:
“你们这些人还不快走!”
二百来名死士门弟子如获大赦,纷纷叩头逃命去了。
孤独烟深深地望了刁木一眼,幽幽道:
“木,你们走吧,我要在这里照顾老嬷嬷。”
群豪不禁感动不已,深深叹服孤独烟的至善至纯的心灵。
刁木沉思良久,言道:
“好吧,烟儿,过段时间,我一定会来接你……们的。”
孤独烟欣悦地一笑,轻轻扶着脸色苍白的一枝幽进了幽宫之中。
众人沉默良久,忽地凌空传来了喋喋的冷笑声刁木脑中立即闪现出一个可怕的人影来,急声道:
“快走,是鬼郎,他一定会开总机关的。”
刀飞天外胡山分外激动道:
“大家快撤,不要回头!”
言毕,他人如一抹闪电直朝幽宫深处掠去。
群豪虽隐约清楚他此举的意图,但却不敢停留,纷纷展开轻纵术朝鼎山日疾掠。
挂念孤独烟,迅疾朝幽宫中奔去。
沙心如也不由自主地飞身跟上。
沙梓可一直注视着沙心如,欲也跟上,背脊一凉,立即昏眩过去……
青黑双雄,飘零神叟,小豆芽等自然也有所觉察,但此刻却只能浩叹一声,心中祈祷上苍保佑…
很快的,只留下数百名尸体了,人影皆逝!
但幸甚的是,鼎山并未发生大爆炸,其原因,恐只有鬼郎知道……
刀飞天外胡山大有可能已经……
△△△
在一奔驰的马上,车厢中坐着四个少年和一个少女……
赶车的车夫年纪大约有五旬了,驾车的技术的确熟练,时不时地将马鞭扬得“僻啪”脆响。
车厢中一精灵轻巧的少年忽朗声道:
“刁木,这要多久才能到达苗疆啊!”
原来这五人乃是冰川天女沙心如、上青下木刁木、小小玩童小豆芽、刀刀定情沙梓以及儒士之豪蓝天雄——
五人是从中原欲往苗疆的,鼎山一战,虽获大胜,但孤独残不知所踪,刀飞天外胡山也消匿了,鬼郎则更连人影都未瞧见——
而且,群豪经连番两战,所剩的也不足十二人了,但这十二人都是绝顶的高手,他们肩负着营造中原武林正义的重任,故而未跟刁木一行同去苗疆。
去苗疆,很明显,乃是前去苗疆血狱门夺得紫令,并将其摧毁,使武林正义长存。
刁木已将那幽宫中所得的三部幽令交给沙心如,并告诉她流失的二部分是真的,但到底归何人所得的,这个一时是难以说清的,不过,无论如何,刁木一行必须先好苗疆血狱,再西征西域两大邪恶势力劫殿、魔宫。
上青下木刁木懒洋洋地道:
“可能还得花上七八天吧。”
小小玩童小豆芽急声道:
“什么?还要在这车厢中待七八天方能出外见阳光,天啊!”
原来他们为避免苗疆血狱之人发觉,故而租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车厢如同一座小屋,由五匹马并排行。
上青下木刁木翻了他一个白眼,沉声道:
“我们的处境是十分危险的,鬼郎神出鬼没,随时偷袭算计我们,孤独残更神秘,自始自终未见过他一面,定是隐藏起来,说不定还有更可怕的高手在他身边,不然他不可能让鼎山成为一片废墟。我想他定是不想与我们拼个两败俱伤,让他人得利,于是他就放弃了他的明处力量……而苗疆、西域的邪恶势力十分雄厚,我们又孤军深入,定然是十分不利的。”
他的一番分析头头是道,而且颇为仔细,不得不令人深思!
蓝天雄接道:
“刁兄分析得极有道理,故而,我们就在这车厢中多待几日吧。”
小小玩童小豆芽闻听他也这么说,只好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打起瞌睡来了。
刀刀定情沙梓却十分沉默,而且神色似有些呆滞,常常出神地望着某一件极平常的东西,甚令人不解!
刁木和沙心如都觉察到了,但二人都觉得愧对于他,甚至以为他乃为情所困,故而也不好调侃他,而且,刁木说话也少了许多,避免引起他的冷漠。
于是,车厢中又隐于了沉默之中。
忽然,刁木沉声道:
“不知浩海现在怎么样了?他的伤势很重,心灵也受了极大的创伤,我真有点担心他了。”
沙心如微微一笑,道:
“浩海是一个十分聪明和坚强的人,我相信他一定会很快恢复的,而且比以前更成熟,对他,我很有信心。”
小小玩童小豆芽即附声道:
“对,对,浩海可是个很有潜力的高手,他会跨过任何困难。”
刁木若有所思的望着沙梓,可是沙梓却似乎毫无觉察般——
儒士之豪蓝天雄笑道:
“刁兄,此番前去血狱,那玉面飞狐血雄可又会与你有一番较量了。”小小玩童小豆芽溜滴着黑色的眼珠,不解地道:
“那个衰仔有什么厉害之处,怎会与刁木有一番好斗呢?”
微微一笑,儒士之豪蓝天雄道:
“论武功当然不能与刁兄相斗,可是血雄毕竟乃是血狱门少狱主,此人较其父血枯可狡猾阴狠多了,所以,他将是我们摧毁血狱,夺回紫令的最可怕,最难缠的人物。”
上青下木刁木若有沉思地点了点头,道:
“的确,一个人最可怕之处并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内心的城府和阴毒。”
他这当然并非指血雄一人,而是与其的同一类人!
于是,大家都在心中咀嚼着这句话,车厢中又隐了沉默中。
蓦地,马长嘶一声,马车一个颠泊,迅速停了下来。
刁木等人身形也随着起伏,但他们毕竟是有深厚功底之人,很快稳住身形,“呼呼”声中,五人突厢而出——
只见隘口处站着五名魁梧高大的苗疆武士,他们个个神情冷漠,目露毒光,正狠狠地盯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