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品鉴宝-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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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韩冲就联系过这两兄弟,他们在中天贸易公司委实做得不错,正准备过两天回来。
他们公司就是做珠宝生意的,想来这些材料交给他们两,做成一个珍珠项链和戒指。肯定没问题。
看韩冲一幅成竹于胸的模样,魏语诺点了点头。她也相信,下周五之前。老妈的这个未来女婿一定能够叫她满意。
“河蚌的事情解决了,那接着你还有事吗?”
韩冲就是再逗魏语诺,不过魏语诺因为想到妈妈,离愁别绪,是不可能再跟韩冲干那个的。
“韩冲,对不起,我心情不太好。可不可以不要…”
还不是租房的事情困扰她,老妈不想住在那里了,如果自己可以重新租一个大一点的房子。这估计会是老妈最喜欢的生日礼物。
可说了做珍珠项链,魏语诺更不可能悔口说把那些珍珠卖了。
并且卖的话。那珍珠也不是自己的,韩冲说不定就会瞧不起自己。
见魏语诺忧心忡忡的。韩冲征问道。“到底怎么了,魏语诺,你如果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对我说。”
前者摇了摇头,“没,没什么的。就是想着我该回去了,想我妈妈了而已。”
韩冲把魏语诺抱在怀里,看着突然伤感起来的魏语诺,韩冲已经隐隐约约猜到,她一定是有什么心事,暗暗决定,一定要查清楚。
晚上吃饭的时候,方婷回来了。
当刘全正问她干什么去了的时候,只见方婷从自己的皮包里腾地抽出两万块钱。
一本正经的神态。
“这是买鼻烟壶亏掉的钱。一共两万。你数一数。”
方婷这举动叫大家都愣了。
刘全正尴尬的笑了,推开钱,意思就是叫方婷收起来。“我说你这什么意思,我们也没说什么,古玩行打眼吃药很正常的,我还以为你干什么去了,你一整天就是去取钱了?”
方婷更加坚定。“买这鼻烟壶是我叫你买的,所以打眼了,应该我来承担,我也不希望别人以为我是为了骗你的钱才接近你,总之,池|州之行也马上结束了,我们也就这样了。”
听到这,韩冲知道她口中的别人正是自己。说真的,韩冲起先怀疑方婷,但最近她的表现韩冲又觉得她好像不是骗子。
总而言之,韩冲还是觉得这个方婷很神秘,神秘到搞不清楚她在做什么。
“方婷,要是你说的别人指的是我,我给你说声对不起,像是刘哥说的一样,古玩这东西打眼交学费在平常不过了,所以这两万,你还是收起来吧。”
“好,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收下它。另外,韩冲,你和我之前是有误会,可我希望今后我们能好好地合作,我也想帮刘少多拣几样宝贝。”
“这就对了吗,大家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吃饭,吃饭。”
刘全正结束了这个讨论,吃过饭,大家都各自回房间休息。
因为方婷来那个了,所以刘少压根没碰着方婷。
至于这边房间的魏语诺和韩冲,两个家伙都有点羞涩,在床上就那么干巴巴躺着。
聊着天,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接近中午,韩冲与魏语诺刘全正驾车来到了掌宝轩,今天是约好拿唐寅神作的日子。
天气较热,当三人同时进入店中,看着太师椅上坐着的宁老,桌上放着一杯清茶已经没有了热气,没看见画反倒桌子上放着一个鲜艳精致的盒子。
古典的檀木盒一看就是古董,盒子正上方有一个发黄带青带扣,十分精美。
韩冲先道。“宁老。”
以为宁昆在睡觉,韩冲唤了声,轻轻的走到了桌旁,而看似闭目养神的宁老微微的睁开眼睛,却是一滴清泪从眼眶中流出。
当场三个人都蒙了。约好了取画,当下却是没有看到那幅画作,宁老爷子还坐在太师椅上流泪,这的确有点不对劲。
“宁老,你怎么了?”韩冲不禁问道。
宁老爷子却没有说话。
魏语诺呆在一旁,充满怀疑地对着韩冲道:“是不是宁老把画弄坏了弄丢了,所以哭了?”
第145章米点山水(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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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纸本画,墨笔,纵轴,横轴接近。
幅上题识:余墨戏气韵颇不凡,他日未易量也。
元晖书。
钤“几暇怡情”白文方印。
此图描绘沿江景色,近处岸边一条细径曲曲弯弯,间有板桥相连,远方峰峦起伏,云烟密布,溪流缓缓,林木森郁,屋舍隐现。
尽管韩冲一时还不知道这个元晖系何许人也,但是仅就这幅水墨山水来看,的确与其他青绿山水有别。
宝光并不薄淡,可见是在清代之前。
没有多余的时间研究,韩冲确定这幅画是古董后,装作心不在焉地征询。“老板,我说你这些画看起来都不怎么样啊。不过,我买了新房需要装修,挑四五幅挂在书房还是可以的。不如,你就把这幅,这幅。”说着韩冲随行地又捡了两幅,那架势谁都看得出,就是等于闭着眼找的。“把这四幅一脚踢给我,多少钱吧?”
韩冲将画拣出来,就像是刚才买白菜似得,那小老板对这些画心知肚明,没什么佳作。
所以也理解韩冲说的话。可一下子买走四幅,小老板肯定也是要扬价一下的。
“小伙子。你可真会挑,这四幅可是这里边最好的四幅。”
“打住。”韩冲最不喜欢听这一套。
“好吧,我不多说了。这四幅每一幅给你按三千块,你给一万二。”
“一万二有点高了吧。这些画又不是什么名画。”
“高了吗?”老板狡诈的笑着,“那一幅我给你算两千五,四幅加起来一万。”小老板还在绷价。
“一万也有点贵。”韩冲摇了摇头。
“那我就没办法了。”小老板不赚几千块钱懒得做这个生意。
见他就要收起来,韩冲叹了声。“咳,那这样吧,我呢不买四幅了,就按你的价,两千五一幅。我拿走这两幅。”
韩冲一伸手把那幅墨笔画和另外一幅山水图拨到了一边。
“这两幅,五千块,老板你可真会做生意啊。”
韩冲不忘奉承老板一句,本来老板还不打算卖,可韩冲话赶话到这了,老板再说不卖也不像那么回事。
一时无奈道。“我哪里有你厉害,说了一脚踢给你四幅,结果只拿了两幅。两幅就两幅吧,五千块。”
小老板张开五根手指摇了摇,韩冲给了刘全正一个眼色。
刘全正忙拿出包。从里边拣出一沓钱,数了五十张递给了老板。
“小伙子,可以啊。买东西还有帮着付钱的?”
老板给韩冲竖了个大拇指,韩冲却懒得跟他解释,自己是帮刘少拣漏,难道还自己掏腰包?
“这两幅画,刘哥,你收起来吧。”
韩冲表现不屑拿画的神态,小老板更觉得自己赚到了。“小伙子,还看看别的不?”
“不了不了,我们也在你店里待了一会了。是该回去了。”
“那我就不送了。”
“恩,您留步。”韩冲说着。已经和魏语诺,刘全正下了楼。
待得走出这家石画斋。雨已经停了,雨后的古玩街飘出一股清新的味道,叫人心内舒爽。
刘少靠过来,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韩冲,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那一幅虾图你不叫我收?”
韩冲狠狠瞪了一眼刘全正。“我说你真不愧棒槌这个头衔,那虾图你还没发现问题。告诉你,齐白石齐老的虾在晚期的创作中是五段虾。”
“五段虾,刚才的虾几段?”
刘全正压根没注意这。
魏语诺确定道。“刚才的虾好像就是五段啊。”她充满了好奇。
“没错,刚才的虾是五段虾,但问题在于那个印章,你们记得是刻的什么吗?”
“是老木。”刘少这个倒记得清楚。
“你知道老木是齐老最开始的印章吗?那个时候他还是木匠,画作很少,就拿这个老木做章,作品呢基本上都是给乡里画的衣冠像。就算他那个时候画过虾,但他早期的虾都是六段身,这个画却是五段。”
“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韩冲的意思是这个印章应该盖在六段虾的画上,而五段虾的印章不可能是老木。”
魏语诺都听出来了,刘少岂能不晓得。
拍着大腿,刘全正那个佩服。“还是你韩冲厉害,要不我三十万买了那个画,我要哭死。”
“对了,你后来拣漏的这两幅画,你是有什么说法吗,不要告诉你,你就是想装修新房?”
刘全正知道这里边透着学问。
韩冲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刘少,话说他这会倒机灵了。
将那幅衬托的山水画直接从刘少手里夺下,递给魏语诺,韩冲道。“魏语诺,这幅画就给你玩了。”
“给我玩?”
魏语诺两只大眼睛吧啦吧啦看着画,有点茫然。
刘全正笑了。“给你玩就是那画没什么价值,你拿回去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那另外这一幅呢?”
充满期待地看着韩冲,韩冲吞了一口口水,才缓缓道。“你的手机能上网吗?”
“可以啊。”
“你帮我查一个名字。元晖,画墨笔山水的元晖。”
韩冲心中也有疑问,这个元晖一定是谁的字,当韩冲还在想着是谁呢,刘全正的手机查到了相关信息。
“韩冲,应该是这个叫米友仁的吧,米友仁,字元晖。哎呀,这个米友仁竟然是米芾大师的儿子。”
“你说什么,我看一下。”
韩冲有点激动难掩,米友仁他不太清楚,可米芾大师,韩冲如果不知道那真的要被同行笑掉大牙。
米芾乃是宋四家之一,与苏轼、黄庭坚、蔡襄齐名。
米芾以书法名世,若单论体势骏迈,则四人中当属第一。
而他为人所熟知,还在于他的个性,米芾本人性格怪异,举止颠狂,遇石称“兄”,膜拜不已,因而人称“米颠”。
韩冲得以知道“米颠”,更是因为很多古今的画家都画过主人公为米芾的作品。
明末陈洪绶的米芾拜石、人物画家张翔州大师的拜石图、清代任伯年大师画的米颠拜石图,这些统统叫韩冲对米芾大师更为熟知。在这个圈子,一说到米芾,大家皆会异口同声的说,哦,是那个出门见到石头就拜的老头啊。
说是那么说,可米芾的成就在玩笑之后更是为大家津津乐道的。
这个米芾除了在书法上的造诣外,他还创造了米点山水这个画风,他在董源画法的基础上,进行了新的创造。
画山水多用水墨点染,不拘形色勾皴,自谓“信笔作之,多以烟云掩映树石,意似便已”。
他充分发挥了水墨融合,墨色晕染所形成的效果,形成了含蓄、空蒙的神韵之趣。
人们也把他的画叫做米点山水画。
只可惜,这个米芾并没有传世的山水画作品流传下来,如果有的话,那一幅恐怕也要上千万。
而米友仁,则是米芾的长子,继承了父亲的衣钵,发展为特殊的山水技法,奠定了“米氏云山”的特殊表现方式,这一幅正是他的经典之作,云山墨戏图。
第148章四季月光杯(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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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魏语诺这么说,韩冲心里亦打鼓,那幅画可是价值一个亿。
而刘全正更是急得满头大汗,心里想到难道真像魏语诺说的弄坏了,或者是遇到黑吃黑了,要是那样,这绝对是一出鸿门宴。但是看宁老的样子也不像。
正各怀揣测时,突然宁老站了起来,轻轻的叫道:“小刘把门关上,今天不营业。”
说着宁老转过头来看向韩冲,伸手道。“请坐吧。”
“你们也都坐。”
此时小刘已经关上门。
他端来了四杯清茶,一一放到了桌子旁边。
韩冲接过茶是先坐下了,可刘全正和魏语诺分明觉得这事情诡异。还要关门,这是干什么,半个屁股沾在椅子上充满着戒备。
随着清清的茶香飘散在整个掌宝轩,宁老这会才坐了下来,他擦了檫眼角的余泪,心事重重道。“韩冲,我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吗?
刚才刘全正就觉得不对劲,这老头一开口就要求韩冲,定然是画出了问题,没等韩冲应景,还没坐稳的刘少直接站起来打预防针道:“宁老,你不要告诉我们说是你把画弄坏了吧,当时你可是口口声声说。这画能够叫你扬名立万,你就是加班熬夜也会把它装裱好。可才一天多的功夫,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刘哥。”韩冲分明察觉了宁老的眼神没有敌意。站起来道:“你先坐下。听宁老要说什么。”
刘全正被韩冲这一喝,才按住了心中的狂躁。慢慢坐了下来,努嘴等待宁老的话。
宁老喝了一口茶,充满抱歉的语气,“不好意思,刚才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叫你们见笑了。但是你们大可放心,我宁昆在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做过亏心的事情。你们的画呢我已经裱好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