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品鉴宝-第2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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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的隋五铢钱直径会长一些,达到24、25毫米,晚期直径逐步的减小,而直径现在多集中在23。5毫米左右,被开出的这些五铢钱就是代表。
回归历史,在后来,炀帝在扬zhou开炉鼓铸夹锡五铢,铜色发白,世称“白钱”。另有铁钱。而隋五铢就是我国“铢两钱制”的终结。
“这隋五铢钱按照三百算吧,小徐,你们那边算的开元通宝有多少了呢?”
说开元通宝,它体积小,个子小,在大麻袋里的数量真的叫人吓了一跳。
一组十个是六百,到最后徐光和两个公务人员都数的要吐了,也没得到答案,真心是这么数太耗时了,最后。方老还是提议按照重量算。
一文一钱,十钱一两,十两一斤,这些开元通宝分批进行称重,到最后汇总,重量竟然达到了四千千克。
一钱乃是600,十钱6000,一斤60000,一千克12万,四千千克就是将近五个亿。而继续加上隋五铢钱。价格真的就突破了五个亿。
而连带金银的一个多亿,韩冲当下就有了六个多亿。
距离八个亿也就是一个多亿的空缺。
自然,这个时候韩冲手中还有一些玛瑙,珍珠,象牙等珍惜品,还有最贵重的一件,阎立本的步辇图。
想到这,韩冲起身,眼睛一亮。说道,“对了,方老,崔老你们帮我看看这幅图吧。”
“什么画?”二老一喜。他们可知道韩冲是个不同寻常之人。
“看了你们就知道了。”
韩冲其实再来的路上也稍微研究了一下这幅步辇图。
所以心中的疑惑更多了。想着大师能帮忙解答一下,韩冲才拿了出来。
说这步辇图,从它的构图的角度来讲,这幅画很明显将所有人物分成两组。
以画卷中轴线为界。左边三个男士依次排开,井然有序,没有任何装饰。在规矩中略显拘谨;
右边以唐太宗为中心的人物群,左右簇拥的仕女形象,以及装饰物“两把屏风扇”、“一展旌旗”、“步辇”等等,把人物的布局按照其功能自然分工成不同的角色。
而且仕女衣带飘飘和晁gai的迎风招展都有意刻画一种充满了柔情、安详、和善的情调。左右这种对比,尤其是译官谨小慎微、诚惶诚恐和仕女们神情自若、仪态万方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张一弛、一柔一刚,让人的视觉得到了充分地享受。就像弹琴时的左手伴奏一样,稳健而低沉;
右手高音区炫音技巧的展示,华丽而不俗脱;一唱一和,和xie有序。
这无疑是经典,如果不是阎立本本人所做,那其他人想要表现这种淋淋尽致,几乎不太可能。
再者从绘画艺术角度看,阎立本的表现技巧已相当纯熟。衣纹器物的勾勒墨线圆转流畅中时带坚韧,畅而不滑,顿而不滞;
主要人物的神情举止栩栩如生,写照之间更能曲传神韵;
图像局部配以晕染,如人物所著靴筒的折皱等处,显得极具立体感;
如果不是本人所做,韩冲相信全卷的设色不可能如此浓重淳净,而大面积红绿色块交错的安排,富于韵律感和鲜明的视觉效果,这些全跟自己脑海中了解的阎立本大师的行画风格很像。所以说此图完全不是摹本,必是珍品。
问题这个时候就出现了。
收藏界普遍认为步辇图只有一幅,它已经珍藏在京城博物馆了,那么这一幅和那一幅必定有一个是真,一个是仿品,摹本。
这幅画真假,韩冲尽管相信自己,但自己一人认可,永远说服不了问题,正因为这,韩冲才叫方老和崔向东欣赏。
而京城博物馆的那幅步辇图,相信崔向东和方老也都见过,他们肯定能够察觉出来两者细微的不同,也正是这点不同,能够解释出来,到底哪一幅是真品,而哪一幅是仿品,即使是仿品,也是高度的精仿制品。
说实在的,韩冲心里也是打鼓。如果为阎立本的传世之作,那必定价值不菲,如果仅仅是摹本,唐代某个人物模仿,没有名号的,这幅画的价值那就相差太多了。很可能,这幅画就会变得一文不值。
韩冲紧张的看去方老和崔向东,两人对于这幅画已经看了半天了。
起初崔向东皱眉,惊讶,到后来,他却有点欣然了。
尤其最后他嘴角上扬的微笑,使得韩冲紧张的心松弛了下来。
方老欣赏后,这时也笑了,他张开口,慢地慢说道,“这步辇图是阎立本的作品。但是…”
方老欲言又止,邓市长却插话道。“我知道阎立本大师,他是唐代雍zhou万年人是也,隋代画家阎毗之子,阎立德的弟弟。”
“唐太宗时阎立本任刑部侍郎,显庆初年,代兄做工部尚书,zong章元年的时候他做了右丞相。可谓仕途平顺。”
“不光是政治。他的才德也特别好。这个阎立本擅长书画,最精形似,作画所取题材相当广泛,如宗教人物、车马、山水,尤其善画人物肖像。”
邓市长对阎大师此番了解,是韩冲没想到的。
对他,多了几分钦佩的目光。
说到兴致,邓国华有些刹不住车,侃侃继续道,“《步辇图》是他以公元641年(贞观十五年)吐bo首领松赞干布与文成公主联姻的历史事件为题材。描绘唐太宗接见来迎娶文成公主的吐bo使臣禄东赞的情景。
“哦。”韩冲倒很配合邓市长,徐光也瞪大了眼睛。“还有呢?”徐光是真想知道。
“还有。”邓国华想了想道,“阎立本的绘画,一是线条刚劲有力,二是色彩古雅沉着,三是人物神态刻画细致。不过我反过来要问问你了,韩冲。阎立本传世的画作非常少,你这一幅步辇图按理来说不是应该藏在京城博物馆里的吗,怎么在你手中。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邓国华早就在观察韩冲了,他的话韩冲知道意思,因为在市面上一般被认为出自阎立本之手的画作共有4幅:一个是藏于美国波士顿美术馆的《历代帝王图》,共绘有自汉至隋十三位帝王的画像;
还有藏于台bei故宫博物院的《贡职图》与《萧翼赚兰亭图》。分别绘有各国使者向唐朝皇帝进贡的图景、唐太宗派监察御史萧翼以巧计从和shang辩才处赚取王羲之书法名迹《兰亭序》的故事。
最后就是这个步辇图。他藏于京城故宫博物馆,描绘唐太宗接见来迎娶文成公主的吐|蕃使者的情形。
所以邓市长疑惑,在场的又有谁不是同样的疑问呢。
当韩冲告诉方老和崔向东以及邓市长这一幅步辇图不是京城博物馆所藏的那一个之后,三个人更是惊呆了。
下一秒仔仔细细地近身寻找区别。你别说,还真有不一样的地方,因为方老和崔向东对于步辇图都太了解了。所以每一个细微的差别都逃不过他们的法眼。
对比两个步辇图,两人发现了,这一幅唐太宗手中是有一个布袋的,但是前一幅,也就是京城博物馆里的布袋则不见了,宫女的手也变成了一段袖筒。
因这,唐太宗的右手都被抹掉了。
这个不是因为岁月侵蚀消失的,就是作者有意为之,或者是忽略了,或者是画的时候的粗心。
总之,京城的那一幅没有。
熟悉步辇图的人都知道,唐太宗手里的小白布袋很重要,是因为它是全图的核心和眼睛,有了它,这幅图的主题就非常明确,是授官,而非许亲。
这个就说明了很关键的一点,这个的抹掉,是大忌。
再有,就是两幅画中,《步辇图》挽舆的9名女子的不同,京城的那一幅从服饰的打扮来判断,与宫女完全不同,倒像是舞女。
这一点,通过唐朝开启的墓壁画的宫女打扮就知道。
以舞女充当舆士,如果有也只有荒唐无道的国君才有可能,只有在后宫嬉戏时命舞女挽舆,而不可能在行幸中让国人、朝臣亲眼目睹,更不会在召见外国使节时亮相。
这个破绽,更加暴漏了京城当幅步辇图与韩冲这一幅的差距。
如此,只有一幅为真品,那么必然会是韩冲这一幅。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韩冲,你方便告诉我,你这一幅画是从哪里收来的吗?”
韩冲并未打算说实话,“是我收来的。”
“收来的,那你太幸运了,我现在必须跟你说,你这一幅步辇图的的确确为阎立本的作品。”
韩冲自动滤过了方老前边半句,有些兴奋地说道。“我这幅是真品,那方老,您鉴定的,这一幅步辇图大概价值多少呢?”
方老若有所思,他和崔向东商量了一下才徐徐道,“京城博物馆的那一幅是九千万,但是很明显,他并非如这一幅展现的如此淋漓。这幅步辇图中,更完美地表现了帝王,皇帝考究的服装,以及神态,包括朝臣的服饰,使臣的装扮都惟妙惟肖,并且这一幅才是真品,所以我说,这一幅步辇图的价值直逼一亿大关,他是阎立本的真迹,可值一个亿。”
可不是吗,当下,邓国华市长也很认同方老和崔向东鉴赏的。
邓国华不是没看过历代的帝王图,那些帝王朝服,臣子的装扮和韩冲所拥有的这个步辇图中的太宗,使臣,其服饰规格画法和色彩相当一致,都是戴冕旒、著青衣、朱裳、曲领、白纱中单、大红蔽膝、大带,以及足登有小牌坊形翘头勾在裙外的朝鞋。
这足以说明了那个时期就是这种风格。
而能够把这种风格发挥到极致的,必然是一个深谙画作的人,更加会十分熟知皇廷,宫廷的一些规矩,这样才可以信手拈来。
而官居宰相的阎立本,又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他当然对于这些了无执掌。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京城那一幅作品有待商榷,他不是阎立本本人之作。
韩冲这一幅呢,绝对就是阎立本的作品了。
一个亿,绝对值!
前边鉴赏的古钱币和金银器已经是六个多亿,现在加上这一幅步辇图,韩冲有了的资金就是将近八个亿。
八个亿,张枫完全有了可以跟邓国华市长对话的筹码。
八亿,韩冲是能够拿下蓝田山的矿采了,更加,这一次,韩冲只需要先付六亿给邓国华市长即可。
六亿之外,韩冲还准备出来一亿用于蓝田玉的开采,这个项目韩冲想要徐光盯着,自然,以后长时间,徐光可能要在江城西京两边跑。
不过。徐光也表示了,自己很乐意为之。因为徐光刚去江城发展,家人还在西京,徐光这样就能和家人多多团聚,等着项目完工,徐光在江城正式安家,把家人接过去不是皆大欢喜。
鉴定到这,尚未结束。
韩冲从墓穴中开启的尚有几把青铜剑,一面青铜镜,还有一些珍珠、玛瑙、象牙制品。
这些东西,韩冲索性一股脑在邓国华市长这里处理了,但是,韩冲对于这些鉴定,议价就灵活了许多。
几把青铜剑,一面青铜剑,最后韩冲一千万说定。
珍珠、玛瑙,象牙制品一整袋子,本来可价值逾亿,可韩冲只是按照六千万的价格给了邓国华市长。
第359章四季荷花杯的谜
这些东西给邓shi长,多多少少都有些感谢的意味在里边,可在场的人谁也没有点破。韩冲早已经和邓国华shi长建立了亲密的友谊,包括邓shi长极力拉拢韩冲,还把自己的女儿介绍给韩冲,这里边的门道,谁看不出。
韩冲再傻也不会拒绝这种亲近,这此种情怀,韩冲知道,以后一定会有所用。
最后,这墓穴开启出来的宝藏,韩冲最后收获了将近九个亿。
六个亿留给邓国华shi长,韩冲拿着两亿六千万的资金,告别了市fu大院。
当韩冲走出市fu大院,开车和涂雨薇刚到酒店的时候,韩冲突然看到在酒店门口站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
韩冲伸出脖子,往前继续看的时候,那老者突然却不见了。
韩冲感觉到了奇怪,赶快停下车子,向着一个巷子追了进去。
涂雨薇是在车里,没有出来。
韩冲追到巷子,那道白色的影子再次一闪,但就是那么一闪,随即,又不见了,只是,身影飘过之际,有一张纸条落了下来。
又是纸条。
韩冲有点确定了,何上仙说适当的时候他会出现,他又习惯用纸条跟自己沟通,那么,那白影一定是何上仙。
可能,他还觉得不是时候。
韩冲快速过去捡起了纸条,纸条上写的很简练。
四季荷花杯在我手中,月季杯在你手中,冬梅杯目前不明下落,但是秋菊杯已经得知,在澳men,所以你需要用最快的时间赶到澳men。
澳men的四季秋菊杯是在一对嗜赌成性的du鬼手里,秋菊杯早已被他们输掉,但是想要知道究竟谁赢走了秋菊杯。你要找到叫做叶天龙的男子和他的父亲叶能干,还附了两人的照片。
当韩冲正看这纸条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巧合的是,打来的电话的人正是何上仙的大儿子何志远。
何志远道,“韩冲,文物交流大会参加的还算愉快吗?”
“啊,还算愉快。”
“工程的事情应该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