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艺术家-第9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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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将整个华盛顿场都淹没完毕,那宛若洪水一般呼啸而过的冲击力,让安德森…汉森完全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想象,一个六英尺的壮汉像块木头一样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那种滑稽的模样,就是安德森…汉森现在的模样。而此时,周围的工友们已经没有时间去理会安德森…汉森的窘境了,他们也被现场的激昂所感染,加入了这尖叫的行列之中。
这样壮观场面爆发的原因只有一个:演出就要开始了。
八点五十九分,埃文…贝尔在舞台正〖中〗央的红木椅上坐了下来,在左大腿上依靠着一把大提琴,右手拿着弓弦。熟练地调整着话筒,待确认一些就绪之后,埃文…贝尔的声音就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嘿,伙计们,上午好。恭喜我的新专辑发布了!”埃文…贝尔这一句自我恭喜引发了现场第二波的山呼海啸。此时。正是九点整,埃文…贝尔的新专辑“四”在北美大陆全面上架,正式发售。这是历史性的一刻!
“所以,废话不对,新歌发布会现在开始,第一首歌,‘生命万岁’送上埃文…贝尔依旧保持了他用音乐话的风格,客套话总是十分简练“对了,顺便一句,我是埃文…贝尔。谢谢大家的到来现场顿时响起了一片哄笑声,对于埃文…贝尔的幽默,大家总是没有任何抵抗力。
站在舞台上一共五个人,埃文…贝尔负责大提琴,安德烈…林德伯格负责小提琴,迭戈…拉莫斯负责节奏吉他和定音鼓,卡里斯托…拉莫斯负责旋律吉他和键盘,艾伯纳…阿尔弗雷德负责架子鼓。
今天埃文…贝尔穿着一件白色T恤,是白色的,其实只有袖子是白色的,衣服的主体印着一副饱满的黑白涂鸦,赫然是埃文…贝尔的头像,涂鸦之中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圆顶礼貌,右手放在了脸上,将脸部遮去了三分之二,只露出了一只右眼,还有嘴角那一抹勾勒起来的弧度,右手的小指被染上了红色的指甲油,在整幅黑白的画面之中妖异地点亮了所有色彩。在头像之后的背景中,赫然是一座古堡的模样,斑驳的墙壁、华丽的油画和古朴的家具。眼花缭乱的涂鸦将整件T恤都占满了,带着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迎面而来。
这件白色T恤的背后也是白色的,搭配上袖子的颜色,才让人可以用“白色”来定义它。下半身搭配了一条黑色的贴身牛仔裤,最后踩了一双手绘涂鸦的宝蓝色高帮帆布鞋,浑身上下都带着黑暗的颓废气息,但却又燃烧着熊熊的生命力,通过整个视觉效果张扬地弥漫开来。
埃文…贝尔将拍摄“荒野生存”时几乎都要到肩膀的长发全部剪了,甚至干脆利落地全部剪了一个圆寸,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棕栗色光泽遍布在脑袋之上。这个全新干爽硬朗的发型,搭配上棱角分明的脸庞和深邃蔚蓝的眼眸,再配合一身简洁利落的衣着,将埃文…贝尔整个人的气质都勾勒出冷酷俊朗的模样。
这又是一个全新的埃文…贝尔,此前从来没有人见过的埃文…贝尔。
埃文…贝尔就坐在舞台正〖中〗央,抱着一把笨重的大提琴,却好像抱着一个美人一般。专注沉醉的表情可以从那英挺的眉宇之间清晰地看到。他的右手握着弓弦,左手按住琴弦,双手架势撑起来,整个专业架势就呈现了出来。这是埃文…贝尔第一次在公共场合亲自演奏大提琴。让人不由自主地好奇:埃文…贝尔真的会拉大提琴吗?其次才是,埃文…贝尔为什么要拉大提琴,难道这是继“旧爱已死”之后第二次选用大提琴做主旋律的曲子吗?
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埃文…贝尔仅仅只会坐在观众面前,就轻而易举把所有人的视线牢牢抓在了手里。不过,埃文…贝尔也没有打算继续用话语来与观众进行沟通,这个场合。就是属于音乐的纯粹舞台,其他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
所以,当埃文…贝尔的话音一落,他就直接开始拉动了手中大提琴的琴弦,那浑厚温醇的弦音酝酿着一种典雅韵味十足的气息开始一点一点弥漫来开,随后小提琴清亮雀跃的弦音加入了大提琴的合奏之中,两种古典乐器的融合,让整个旋律都弥漫着交响乐的古典大气。在初升的晨曦之中碰撞出一颗颗晶莹的光芒,宛若朦胧的光点一般,在空气中悠然飘舞。
两个八拍之后。埃文…贝尔的嗓音开始切入着如诗似画的旋律之中“大千世界曾由我主宰,巨浪也曾因我之命澎湃,而今我却在黎明独自入眠,在曾属于我的大道落寞徘徊埃文…贝尔的声音完美地融入了弦乐的醇厚温婉之中,在不动声色之中,上个世纪十八世纪的古老气息开始伴随着旋律一点一点渗透到空气之中。
“凡人生死曾由我主宰,尽情品味惊恐在死敌瞳孔绽开,欣然倾听百姓高歌喝彩:‘先王亡矣!新王万代!’此刻我手握权位经脉,转瞬才知宫墙深似海。恍然发现我的城池,基地散如盐沙乱似尘埃那究竟是诗词还是小,埃文…贝尔每吐露一个词汇,都将弦乐的古典气质淋漓尽致地发挥了出来,这就好像是在十八世纪与二十一世纪之中来回穿梭一般,闭上眼睛。就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历史在自己的耳边呼啸而过,宫殿、皇冠、军队在二十一世纪的城市里交错而在,历史与现实的融合让人瞠目结舌。
“听那耶撒冷钟声传来,罗马骑兵歌声震彻山海,担当我的明镜、利剑和盾牌,我的传教士屹立边疆之外。只因一些缘由我无法释怀,一旦你离开这里便不再,不再有逆耳忠言存在,而这便是我统治的时代无数的乐符开始加入伴奏,激荡碰撞出的能量,将每一个光点击碎,把里面的光芒释放出来,刹那之间就铺天盖地的将整个场都覆盖了进去。恍然之中,华盛顿场周围的景色都恍然一新,大提琴、小提琴、定音鼓、吉他、键盘、钟声等各种古典乐器撞击出来的火花将所有现实都焚烧殆尽。伴随着埃文…贝尔的歌声,世界重建,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是一个崭新的世界。
华丽的城堡,古朴的盔甲,张扬的服饰,优雅的侍女,精致的美食,宫墙之内一切歌舞升平;凶狠的平民,褴褛的衣衫,见血的武器,残暴的反抗,遍地的污秽,宫墙之外的反抗锣鼓震天;繁华的古城,翠绿的森林,碧蓝的天空,黑褐的土地,可怕的战争,国家之外的世界是一副壮丽的革。命蓝图……这是一个世界,一个封建制度与资本主义制度发生剧烈碰撞的世界,所有的鲜血和繁华、所有的战争和平和、所有的粗暴和华丽,都碰撞在了将整个世界渲染成缤纷的色彩。
历史的壮观宏伟,前人用无数的笔墨都无法道尽,但此时此刻,埃文…贝尔的歌声却清晰地将历史的脉络描绘了出来,那被笼罩在晨曦金色光芒中的天空伴随着埃文…贝尔的歌声一点一点亮起来,呈现出一幅幅让人叹为观止的历史画面,却惊叹地不出话来。即使是想象力再缺乏的人,都会被歌声所勾勒出来的场景所征服。
“凛冽邪风呼啸袭来,吹散重门使我深陷阴霾,断壁残桓礼崩乐坏,世人不敢相信我已当年不再。起义大军翘首期待,有朝一日我站上断头台,恰如傀儡随吊线寂寞摇摆,悲哉,谁又曾渴望万人膜拜?
听那耶撒冷钟声传来,罗马骑兵歌声震彻山海,担当我的明镜、利剑和盾牌,我的传教士屹立边疆之外。只因一些缘由我无法释怀,我亦知天堂之门不会为我敞开,不再有逆耳忠言存在,而这便是我统治的时代古典乐器一直酝酿的情感终于爆发了出来,伴随着埃文…贝尔的歌声,伴随着歌曲情感的深入,在华盛顿场的每一个角落都爆发了出来,历史的壮观宏伟又岂是普通人能够控制的,这是一个历史发展的必然性,就好像一个巨大的车轮,以碾压一切的气势不断前进。此时此刻,埃文…贝尔的嗓音所勾勒出来的世界,就拥有着这种无与伦比的气势。
埃文…贝尔的嗓音和华丽至极的歌词,在古典绚丽的乐器乐符之中来回穿梭,编织着一幅幅虚幻却又实的画面,将华盛顿场的世界推翻重新,然后再推翻再重建。
恍然之间,埃文…贝尔的嗓音达到了一个巅峰,整个世界在历史面前,浓缩成为一幅画面一颗尘埃,所有的事情都不再重要。人类?世界的一颗尘埃,历史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存在。那种震天撼地的壮观感,将所有的一切都碾压殆尽,没有人能够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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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独一无二1439壮观蓝
安德森…汉森张大着嘴巴,瞠目结舌,完全不出话来,此时即使有一只苍蝇飞进他的嘴巴里,想必他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因为他已经完全被震撼到了——胸腔里澎湃的激情在不断撞击着他的五脏六腑,血液几乎都凝固住了,将每一寸肌肉都完全束缚住,只觉得所有的热情在钢筋铁骨之中毫无头绪地碰撞着,让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微微颤抖,那种来自于灵魂的升华让所有的神经系统都失去了运作的能力,只能徒劳地站在原地,张大着嘴巴,哑口无言。
眼眶的泪水,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滑落下来。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那来自内心深处、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撼。
天边的朝阳再绚丽,此时都已经黯淡无光;变化的世界再多姿,此时都已经洗尽铅华;内心的情绪再汹涌,此时都已经波澜不惊……在历史的壮观蓝图面前,所有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自然的壮观,生活的起伏,生命的伟大,人类的拼搏。这一切的一切,站在历史车轮的面前,都不由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跪下了不屈的双膝,臣服在历史的碾压之中。华盛顿广场的浮光掠影在十八世纪与二十一世纪之中穿梭,那一幅幅历史画面快速却又清晰、频繁却又生动地在每一个人脑海之中上演。
恍惚之间,人类的渺小,生命的脆弱。自然的平凡,都化作了一颗颗尘埃,成为了历史蓝图中的一部分。那种山崩地裂的壮观之势,宛若万马奔腾一般朝着每一个人迎面而来,却没有人能够躲避开来。只能僵硬木讷地站在原地,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滚滚红尘所淹没,再成为这波涛之中的一员,成为惊涛骇浪的组成部分,席卷着跟随历史的脚步,继续向前迈进。
自然再神奇,终究也比不过人心的沧海桑田;可是人心再强大,终究也抵不过历史的千变万化。
那钟鸣弦响之间的奔腾之势伴随着埃文…贝尔的嗓音。达到了一个巅峰,历史的壮观在视野之中铺陈而来。而当历史画卷的壮观都被拨开之后,隐藏在背后那只属于生命的伟大却猛然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之内。“悲哉,谁又曾渴望万人膜拜?”这一句登高欢呼,刹那之间就将生命的色彩完全迸发了出来,那远远超脱于七彩之色的绚丽,在华盛顿广场演化的世界里宛若烟花一般傲然绽放。眼花缭乱之中,顿时就超脱了现实,超脱了幻想,超脱了历史。
气势恢弘的伴奏,诗意磅礴的歌词。举重若轻的演唱,埃文…贝尔将历史的意义、将生命的真谛,轻松而壮观地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泪水,就这样蓦然滑落,不是感动,不是兴奋,不是伤心,只是单纯的震撼,那种凌驾于生命之上的超脱和震撼,将每一个人的心灵撞击得支离破碎,任何的语言任何的思想任何的反应都是徒劳,只能是被动地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泪流满面。
“‘生命万岁旋律落下,埃文…贝尔的嗓音带着无穷的气势宛若一个气爆一般在华盛顿广场上空炸响,这一句经典的西班牙名句,让埃文…贝尔看起来像是主宰这个世界的国王、主宰所有历史的上帝,刹那之间顶天立地,将被朝阳渲染成淡橘色的天空都遮挡了去,所有的色彩都变得黯然,只剩下埃文…贝尔一个人,仅此一人。
安德森…汉森不想承认,不愿意承认,但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脸上横流的泪水,还有那久久回响的情绪,都清晰地告诉他:这就是音乐的力量,这就是埃文…贝尔创作音乐的力量,轻而易举就突破了他所有所有的防线,然后将他震撼到无以复加。即使音乐结束了,但是脑海之中那震撼的小提琴弦音依旧在不断回旋,让他刚刚清晰的视线又再次变得模糊了。
原来,真的有一种音乐可以震撼心灵;原来,真的有一种表演可以驯服灵魂;原来,真的有一种人可以将旋律运用到出神入化。
正是因为安德森…汉森之前对于埃文…贝尔嗤之以鼻,所以这种震撼来的更加凶猛,让他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就直接被淹没了,那还残留在脸颊上的泪水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温度,但他却依旧感觉不到冰冷,只是傻愣在原地,舍不得擦去。
埃文…贝尔仅仅用一首歌,四分零两秒的时间,就轻而易举夺下了这个“王国”的所有权,他的嗓音就是国王权杖,而眼前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