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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马踏天下-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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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拭目以待吧!”萧远山冷笑:“从你这里,我学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不要轻视任何一个可能的敌人,即便在他很弱的时候,有可能,就一定要将他杀死在萌芽之中,现在,你赢了,定州是你的了,虽然你我两人是生死之敌,不过,在这里,我还是要祝你早日扫平蛮族,想必那时,我们便又会会面了。”

“先谢过大帅吉言,我们之间是家事,但与蛮族则是国恨,我不会辜服你的期望,大帅,我很是期待与你将来的重逢,不过那时的你会发现,面对我的时候,你除了绝望,不会任何别的想法。”

萧远山不再理会李清,转头面向定州,微同躬身,然后蹲下来,撕下一片衣襟,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土,小心包好,放进怀里,然后大踏步地走回车中,车帘放下,一切恢复了平静。

李清望着那孤单的马车,微微摇头,清风走到李清身边,道:“将军,萧远山颇有将才,放他回去无异于放虎归山,还是杀了干净,免得以后为祸。”

“他是杀不得的,现在蛮族大举入侵在即,此时,我不想节外生枝,方文山大节有亏,杀他也是朝廷命令,方家就是想找我麻烦也只能暗中下畔子,但萧远山则不同,如杀了他,萧李两家必然翻脸,如今我不想惹麻烦,等解决了蛮族之后,再来一起算帐吧。”

两人都是叹气,中原局势愈发恶化,南方几州的叛乱仍然没有平定,即便朝廷调去了老将威武候李牧之,仍然只能勉强维持住局面,使其不太恶化而已,看到如此局面,大楚暗藏的一些敌人都是蠢蠢欲动,各大世家摩拳擦掌,都在静观其变,直等最后那一刻。

“真是难以想象,那些农民能抵挡得住威远候。”清风叹气,伸手将一些情报递给李清,此时二人都坐在清风的马车中,清风不象其余人,身体纤弱,为了让清风这一路上走得舒适,李清可是在这辆马车上可是下了大本钱,从匠作营中调了几个大师傅,从马车的布局,到怎样才能更舒坦,都是下足了功夫,眼下两人坐在其中,还是相当宽敞,比之萧远山那辆马车,可是要强得太多。当初李清此举,可是招了尚海波不少白眼,但李清却安之若素,只如不见,让尚海波气得吹胡子瞪眼,暗自腹腓。

“的确奇怪的很,这些农民居然愈打愈强,颇有些精兵的模样了,这些装备,这些武器,不对呀!”李清忽地奇怪起来,“即便这些农民能缴获一些武器,但从情报上看,这其中一部人已经开始大规模的形成制式装备了。清风,你好好查查这些武器从哪里来的,这些南方反贼只怕不简单呢!”

“嗯!”清风点点头。

李表掀开帘子,探头向外看了一眼,转头对清风道:“喂,你这个女护卫从哪里找来的,我听杨一刀和过山风两人都说,这女人厉害得紧啊!”

清风笑道:“这是我从江湖上招来的一个好手,叫钟静,别看她是女人,在统计调查司里可是打遍所有人没有碰到对手,胡东你记得吧,就是那个管刑名的。”

“当然记得,那次在牢房里碰上他,好家伙,脸上还沾着血沫子,两只爪子血淋淋的便窜出来,也不怕恶心着别人。”

清风芫儿一笑,“胡东不服气,一连三天打上门去,被钟静连打三次,最后一次实在惹毛了钟静,干脆将他打倒后倒吊在刑房内,让胡东丢尽了面子,从哪以后,胡东才老实了。”

李清贼眉鼠眼地看了一眼钟静,悄悄地道:“你说这些江湖高手耳力怎么样,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她不会听到吧?”看了一眼稍稍落后几步的钟静,李清压低声音,放下帘子。

“你这么小声,她怎么听得到,又不是顺风耳?啊呀,你干什么?”清风起初还奇怪李清干嘛要这么说,但马上便明白了李清的意思,李清居然就伸手摸了过来,在自己身上狠挠了几把,然后另一只手也圈上来,将清风搂在了怀里。

“别胡闹,外面这么多人!”清风又羞又急,这真要让部属们听了去,自己还怎么见人?李清嘿嘿地笑着,“你不是说听不到么?”两只手隔着衣裳大肆轻薄,清风略挣扎了几下,便软了下来,只是红着脸,媚眼如丝地看着李清。

上下其手了好一会儿,李清这才恋恋不舍了松了手,真要在这里办事,他真还没这胆量。稍稍整事了一下衣裳,李清一脸正气地下了清风的马车,却不经意地发现一边的钟静脸色有些微红,看到自己下来,脸就别到一边去,心里不仅跳了一下,不好,这女人好灵的耳朵,肯定听到了什么。吃亏了。

第一百零八章:进城

一路无语,一行人穿州过县,直奔洛阳,沿途的州县官员与李氏交好者,自是热情相待,欢欣鼓舞,与萧家有仇者甚至还特意地拜访一下失意的萧远山,虽不能把他怎么样,但言语上恶心恶心他也是免不了的。而与萧家交好者也只能冷落一下李家,随随便便派一个官员迎接一下,安排一下,见面,那就不必了,咱们忙得很,再说又没交情,盘算着是不要要见一见萧远山呢,唉,还是也算了吧,免得见面尴尬,连安慰话都不知如何说起。谁叫萧远山偌大一把年纪,居然三十老娘倒绷孩儿,栽在了年纪轻轻的李清手中,凄凄惨惨地被一路囚犯一般地押了回来呢!

李清也乐得清闲,每日价悠哉游哉,游山玩水地一路而行,只是自从发现钟静的耳朵挺灵之后,李清便再也不敢跑到马车上动手动脚了,不过到了晚上,他便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了,反正自己与清风的事这些亲卫们都是一清二楚,对这些亲信也没什么好瞒的,如果负责警卫的钟静还听得到动静,那也只怪她的耳朵恁灵了些,怨不得咱声音大。李清不无恶意地想。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后,众人终于看到了洛阳那雄伟的城廓,饶是李清的亲卫都是从军中选出的杀伐骠悍之辈,这一路行来,也感到了疲惫,一身的风尘之色,看到洛阳出现在眼前,都是不约而同地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好生歇歇了。这一路之上,李清逍遥自在,只当是看风景了,但他的亲卫们却没哪么轻松,一路之上,神经一直绷得很紧,谁知道半路上会不会跳出一个仇家抑或是不长眼的家伙来,欲对大帅行不轨呢,进了京城,那就好多了,至少在安全上是有保障了,即便是杨一刀,这大半个月来,也瘦了一圈。

清风更是不堪,本就极弱的体质经这一路奔波,更显憔悴,初时还能对李清笑颜承欢,后来委实是没了力气,每日便晏晏地卧在车中,茶饭不思,倒让李清歉意不已,想不到清风的体子这般弱,早知如此,便不带她回京师了。

在离京师四五十里远时,萧家便早有人等候在哪里,萧家怎么也不能让萧远山被李清这般押着进京师,那未免也太羞辱了些,是以早早地候在这里好将萧远山两人接走,萧家来了近百人,看着李清的眼神,那叫一个愤恨,不过李清的亲卫们更加凶狠,见对方眼色不善,呛啷啷刀声不绝,已是亮出了家伙,这群人都是从战场上杀出来,死人堆里钻出来好几回的人,这一般的杀气和凶悍哪里是这些久居京城,承平惯了的人比得的,两相一对上,对峙片刻,萧家人腿便软了,连狠话也摞不下一句,便怆惶而去,倒叫杨一刀等人笑话了半晌。

京城远远观之,已觉得雄伟无比,等真到了城下,那雄浑的气势逼人而来,这才叫杨一刀等人觉得何为壮观,不愧是大楚国都,天下中心,相比之下,定州城那原本觉得很了不得的坚城就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小寨子。

“我的妈呀!要想打这下座城,这得要多少人啊?”独眼龙唐虎张大嘴巴,手搭着凉蓬看着城头,大声惊叹道。

杨一刀转头狠狠地盯了一眼唐虎,这个憨货语无遮拦,什么话都敢乱说,现在李清是什么身份?他的亲卫在城门口大叹如何打下座城,让人听了去,奏上去就是一件大罪,你一个边关将领,领兵大将,居然琢磨着如何打下京师,这可不是大逆不道么?

见杨一刀瞪自己,唐虎兀自不明,喃喃地道:“我说得没错啊,像我们抚远,与他比起来,就是一个小不丁儿,蛮子们六万人打了那久,也没摸到边。还叫咱们给倒打了一耙,杀得屁滚尿流。”

杨一刀直恨得牙痒痒,要不是顾着唐虎如今也是堂堂的振武校尉,自己的副手,在其余的部下面前要给他一点面子,早就一鞭子抽下马来,这厮也是仗着与大帅一起共过患难的情份,一向大大咧咧,看起来抽空真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否则必定会给将军添乱子。真到了那时候,可就悔之晚矣!

“虎子,不要乱说,这里是京师,不是我们定州,在这里你要犯了事,我可救不了你!”见杨一刀拾掇不下唐虎,李清回头斥责道,在定州,自己就是草头王,但进了京师,王爷国公们虽不多,但候爷们一抓一大把,其它的一品二品高官更多,说不定随便在街上遇到一个打酱油的家伙,官品就不比自己低,更何况还有那都察院的言官们,都是些无风还要兴起三分浪的狠角,虽说二伯李退之是都察院副都御使,但总有一些脖子很硬脾气很臭的家伙,要是奏上一本去,别的不说,难堪是一定的。

听到李清也这么说,唐虎一缩脖子,听话得闭上了嘴。

其实李清也在打量着这座雄城,心里盘算着要打这座城,真如唐虎所言,不知要填进多少人命去才能打下来,洛阳城墙比定州城高了接近一倍,近二十米高的城墙让人往跟前一站,便觉得呼吸急促,一种如山的压迫感随之而来,宽达十米的厚度更是让他无语,这上面,简直便可以让骑兵发动冲锋,大楚的开国皇帝真是变态啊,李清在心里感叹,这么一座大城,让人一看便无语了,那里还有攻打的念头,除非从内里干起来,否则想用外力攻破,现在这种攻城条件,想也别想。

妈妈的,要是老子有导弹就好了,李清不无恶意地想,轰的一声,便轰开了你。

实则洛阳这座雄城在大楚建国以来,的确从没有被告攻破过,历史上仅有的几次反叛在打到这里之后,都被这座雄城耗尽了鲜血,最终被各地的勤王大军碾为了齑粉,脑袋被悬在了高高的城墙之上,成为了这座坚城不能攻克的见证者。

城上的守军不多,但个个高大健壮,站得笔直,如同雕塑,身上衣甲鲜明,手中手执枪戟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背上的腥红的披风迎风飘扬,“真漂亮!”李清赞道,就是不知道打仗怎么样?别和自己前世时的那些仪仗队一般吧,看着威武,真干起来一个个都是草包。没上过战场的士兵,都不能称之为好士兵,李清在心里道。

在李清的映象中,洛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映象,想必是原本的这个身体的主人对这里也没有什么丝毫的好感,现在的李清对洛阳更谈不上有什么故乡之情,浑没有别人想到的那种衣锦还乡的兴奋,倒是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中萦绕。

想到走的时候那孑然一身的凄凉,对比如今鲜衣怒马,侍卫成群的盛状,李清在心里暗自道了一声:兄弟,我拥有了你的身体,便会替你做好你应该做的事,你放心吧,从今天起,你的娘便是我的娘,你的爹,嗯,貌似你对你爹也没啥好感。不过那也是你爹啊!一念至此,忽地感到全身一阵轻松,脑子里那负面情绪一扫而空,一个女子的面容蓦地浮起在脑海里,那应该是娘,李清下意识地反应到。

身上突地浮起一层冷汗,原来先前的那个意识仍然还是存在的,只不过现在好像已离去了,原本前世的李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便经历了这般不可思议之事,在这个时代重活,已是信了不少有关灵魂的事情,现在看来,这人的灵性当真是存在的。

“阿弥托佛,老兄,你即已没了,就走得彻底一点吧!可别再来找我的麻烦。”李清在心里暗暗念道。一边的杨一刀看到李清忽地脸色发白,不由担心地策马来到他身侧,低声问道:“大帅,你怎么啦,不要紧吧?”

李清摇摇头,这是他心里最大的秘密,是对谁也不能说的,当下道:“没什么,只是近乡情怯罢了。”

杨一刀理解地点点头,“大帅,这一次风光回来,便把以前受的委屈统统找回来,让那些人看看您是怎样的一个英雄。”

李清微微一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只争朝夕,自己算是什么人呢?和谁有仇,和谁没仇呢,这道是一个说不清的问题。这种心态别人是万万想不到的,“走吧,咱们进城!”李清大声道。

杨一刀策马打头欲行,刚转过身,却又停了下来,看着李清,脸上露出慎重之色,在马上微微向李清倾过身子,小声道:“大帅,好像有麻烦了,恐怕是冲着我们来的。”李清闻听大奇,这京师之中,光天化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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