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4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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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占据了这一方天地的大汉英雄,确实并没有让大汉的名声有所损伤。
面对这样的情况,如今的鲜卑们确实已经被马超他们的威势打得有些受不住了,故而不再只求强行的劫掠自足之道,而是也变得向大汉他们不得不奉承些,希冀可以从雍州,凉州这些地方以他们自家的战马,来换些粮食以为救济。
这自然是这几年间的惯有做法,即便是如西部鲜卑这些大势力的异族之人,虽然不忿又或者不服气,总归是形势如此,使人不得不如此。
不过似乎今年的情势,有些与往年不同。
襄阳城中的荆州百姓们,此时还大多是沉浸在之前的那场规模浩大的称王大典上。已经为荆州之主多年的刘备,在这片土地上,自然是早就俘获了不知多少人的敬畏和感恩之心。
如今见到这位名满天下的仁义长者,确实更进了一步,这些并不怎么关心太多政治上的归属的市井百姓们,自然更是对于那些与他们有恩的一众人得利喜闻乐见了。
在经过了诸葛亮的领衔之下,荆州上下的通力合作之后,并被许靖为主持的刘备的进位称王大典自是圆满结束。
刘备自称汉宁王,自是利益规制齐全,当然汉宁王之王印当然不会是刘备得天子所赠的传国玉玺,当然这王印也不是没有来历的,却是当年张鲁于汉中之时,偶得的一方玉印,而其上自有汉宁之印的镌刻,倒也有些凑巧了。
刘备为汉宁王,作为刘备的独子的刘禅,当然便是王世子,而刘禅的生母甘夫人,母以子贵,也被册封为汉宁王妃,至于自糜夫人以下的其余刘备身边的后来人,当然也是各有封赏的。
当然刘备称王,其下的武将如关羽,张飞,赵云,黄忠,马超等人,自然也都是各有封赏,像诸葛亮,庞统,徐庶,这些跟着刘备一路行来的谋臣之属也都是各有增益,不过像他们这些人,可都是深知刘备心意的人物,对于将来的事情,当然有着更多的希冀。
虽然如此,眼下的封赏,倒也让荆州上下的新附之人,都是对于他们将来的前程有了更多的盼头。
一时之间,自然荆州一系,无论是市民官绅,还是士农工商,都是笑容满面。
当然此时的邓瀚自然也是与有荣焉。虽然此时的他在官位上并没有什么太多的进步,不过他的还不大的儿子,倒是有了个官身。而他的父亲邓羲,倒是从原先的荆州别驾的位置上转任到了雍州别驾,还兼了一个长安太守的职司。
眼下的荆州虽然还是刘备的驻跸之地,不过像邓瀚这些人自然都能看得出,作为大汉的故都长安城,终究是要比襄阳更为重要一些,毕竟单说从地理形胜,以及王朝的传承这些方面来说,襄阳城自是不必长安的。
而今已经称了王的刘备,在众人的预料中,这下一步的目标当然就是不言而喻的了,而到了那个时候,明显的刘备当然不会将襄阳城作为他将来的帝都之选的。
此时的邓瀚对于这次称王之事而给他带来的好处,倒也没有太过的看重,毕竟有时候,一味地上进,获得官位上的提升,并不一定就是好事的。而且以邓瀚如今的情况和他对于将来的筹划而言,继续待在中司马府的话,确实他的最佳选择。
当然刘备的这次称王,作为当事人的刘备对于荆州的众人也都是秉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态度,加以赏赐,即便是荀彧这样的身份,刘备即便是不好在这个时候予以名位上的施恩,却也在钱财上给以了不小的补偿。
如今的荆州自是天下群雄间最为豪富之属,即便是此时的江东凭借这海盐之利收获颇丰,可是荆州尽管没有在这盐利上获得和江东相近的利益,可是荆州所产的其他物事确实将江东的很多财富都给吸纳了过来。
除了已经开始向全国渗透的蜀锦以及江陵的绸缎之外,像襄阳的公子纸,荆州的瓷器,益州的漆器,却都是荆州敛财的大头。
故而这个时候的荀彧,作为后来之人,却是于内心深处,更是对于如今荆州的实力感到心惊。原本他在许都的时候,自然是早就耳闻,这些年中,荆州的势力强绝天下,荆州的发展快速惊人,而今作为一个近处之人,荀彧不由得感慨,虽说争天下,并不是说有钱有势的那一方便一定能够成事,可是有了如此雄厚的财务支撑,再有荆州属下这些不输于其他任何一方诸侯的人才储备,自然可以想见,荆州的大势依然是有些无法阻挡了。
不过见到了这些,荀彧倒是没有对于故主曹操或者其他诸侯那里有什么抱歉的,作为已经死过一次的他来说,对于太多的事情自然是看的更为平淡了些,虽说此时他的心中从当年便生出的维护大汉的纲常承继的心思,倒也没有太多的变化,当然对于如今还算秉承着大汉的余音的刘备这一方势力来说,作为最为强势的一方,只有荆州这里快速的统一了天下,才能够让这些原本已经经历了不知道多少苦难的大汉亿兆黎庶们早日过些安泰的生活。
当然除了这样的心思之外,荀彧倒也还有着另外的一些想法,而这些想法,他确实已经将之说与了邓瀚听。至于这么以来的结果,会变化成如何的一番模样,荀彧倒是自忖,或许到时候他不一定能够看到了。
此时的邓瀚,倒是并没有太多的沉浸在这些事情当中,即便是当时在鹿门山中荀彧曾经提及的对他的希望,于此时的邓瀚并没有太多明显的影响,毕竟有些事情,要做终归也只能一步步的来的。
在中司马府这一段时间对于各地的探查而发回来的报告中,邓瀚自是清楚的看到了对于刘备这一次称王事宜引来的变化。
毕竟如今,荆州不管是和曹操还是和江东都没有彻底的翻了脸,故而此次来给刘备道贺的各方使者中,倒也没有少了这两方势力的人,至于说辽东袁尚处,虽然前来出使荆州的人倒是他们的老朋友了,令狐愚出身于投效了辽东多年的一个异族,这些年中对于维护荆州辽东两地之间的友好,倒也很有些功劳的。
除了其他三方诸侯的来使以外,南蛮处的蛮人居然也有人前来道贺,不过却不是一路之人,出自杨锋的银冶洞的王伉,还有代表孟节这一脉的朵思大王。北面的异族之人,通过这些年中马超父子以及马岱等人的震慑,不管是西部鲜卑的日率推演这一部,还是中部的步度根,以及南匈奴等等,也都各有使者前来,至于早就已经融合进了凉州的,羌族和氐人,虽然在凉州的马腾并没有将这些部落他们本身的传承给以消融,不过这两族人,本就不能算作游牧之人,在如今雍州和凉州各地的大力发展之下,却是这两族的头领们,不得不接受他们的手下头人们,越来越汉化的现实,如此以来,或许再过些年,当如今还在世的羌氐人中的老辈人故去之后,或许这两部人也可以被称之为汉人了。
看着这些统筹之后的报告,邓瀚却是没有因为这报告中的内容繁多而有所疑惑,不过他的眉头倒是有些皱起,能够让他的眉头皱起的地方,不多,只有区区两个地方而已。
一是,此次来访的这个令狐愚却不想以外从海路坐船而来,倒是通过塞外草原,进入长城,途径雍州而来,联想到之前草原上的部落们有别于往年的情形,自然让邓瀚有些不爽。
第二个让邓瀚感到疑惑的便是那即将要来拜访于他的王伉,作为当年和吕凯一样被邓瀚安排到南中的他,这般前来,却是意欲何为呢,邓瀚却是愁思着
第七十三章 不凉爽的风
第七十三章不凉爽的风
自当年邓瀚离开了益州,在泸津关上将有关于南中地方的布防之事交托于张嶷,而在南中的内部却又布置了吕凯和王伉这两个人明着帮助杨锋立威于蛮人之中,当然有了这两个人的暗中绸缪,自然荆州这里对于南中的情形也是心知肚明的。
而今趁着刘备进位为王的机会,王伉居然亲身来到襄阳,对于邓瀚来说,一方面,当然表明此时刘备在南中那里的威望早就不是当年掌控益州的刘璋可比。虽然当年的那起匆匆的战事,因为荆州方面魏延马岱两人领着一万多人马的相助,很快的就将本来还很是气势汹汹北进益州的蛮王孟获等予以坚决的打击,并且在泸津关之下,更是将孟获永远的留了下来,却是让那些久不屑于益州大汉人马的蛮人们,又记起了往日巍巍大汉彰显其威仪的那句话,“犯我强汉威仪者,虽远必诛”
那时节的情况到如今,自然已经过去了许久,原本想着这些本就不会有多少感念之意的蛮夷之属,总会生些是非的邓瀚,在那个时候,才不仅从益州刘璋那里讨得了数万益州人马留屯益州南部,又安置了王伉和吕凯两人深入南中不毛之地,阴私其间,以图将来。
可是毕竟这些年中荆州实力的增长却是人人可以得见,而当初继之孟获那个不怎么名副其实的蛮王之位的孟节,实在是精灵剔透,又或者是他本人早就知道孟获他这个兄弟的那些个王图霸业都是虚幻,自接位之后,并没有表现的有什么攻击欲望,也对于祝融这位孟获之妻的南中蛮人英雌多有劝解。
当然祝融不愧是南中蛮人中的有见识的人物,虽然是一介女流,她也是明白世事如何,也不是一个会因为孟获之仇便昏了头脑的主儿,她对于当年任孟获一意孤行的结果,却也是早就有所预料的,毕竟在诸多见识上,论实际情况,比之孟获,祝融自是要胜出不少的。
加上当年祝融在孟节接位蛮王的仪式上,却也见识到了当时杨锋那一洞人马的行迹,对于身在其中的吕凯,王伉两个人也是有了些关注之意,以及随后银冶洞所属的发展,也让她很是少了些疯狂之念。
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当初作为在跟着孟获进入益州大败亏输之后仅剩下的南中两大势力,蛮王这一脉和银冶洞杨锋这一处,都很是明白时下的大势所趋,故而不仅仅对于和他们南中比邻而居的益州交州诸多善意,也是对于领下的蛮人们与汉人之间的关系不少的规诫,对于代刘璋之后掌控了益州的刘备势力,自是保持着他们的屈膝之势,要不然也不会在此次刘备称王的大典上分别由朵思大王和王伉两个人代表孟节和杨锋来襄阳表示归附之意。
对于南中这些年中的实际情况如此,尽管邓瀚总是流动不定,往来于荆州,雍州和曹魏之地,不过他作为中司马府之主,却也只需稍加了解便明白其间的变化的。
作为这些化外之民,虽然如今的他们多少也都钦慕大汉的教化,不过更多的时候,他们几乎都本能的相信以强凌弱,强者为尊的。
若非如此,尽管这些年中,以杨锋这位银冶洞之主的情况来看,尽管他也是当年跟随这孟获经历了益州战事的剩余之人,可是在当时没有完全的归附荆州的益州兵马屯扎在泸津关的时候,银冶洞洞中的其他主事之人,也有不少的对于他们居然要听从吕凯和王伉这两个多少有些来历不明的汉人的建言行事很是不满,而那个时节的杨锋,自然也并不是完全的就能够沉下心来的,故而也是有些时候,会任那些“自告奋勇”的蛮人们去搔一搔当时的张嶷的虎须的。
不过益州的兵马再不济,可是那些已经在心理上将自己这一众人当作了荆州麾下之属的益州兵马,却是像被什么神奇之力改造过一般,总是给那些心思不定者很大的打击。
当然,人们总是善于忘记些那些对于己方的尴尬之事。
可是人们也总是善于趋利避害的,有了几次三番的事实有鉴于前,不管是杨锋的心思犹疑,还是孟节的心知肚明,却都可以肯定的不再会对大汉之地有别样的心思了。
入幕之时,王伉自是施施然的来到邓瀚在襄阳城的府邸之中。
作为当初一介书生,本来也不过是自认有些才华,而且见到了他出身之地的永昌郡为蛮人肆虐,心生不忿后,便和那时候与他心思相同的吕凯一样,对于蛮人们不仅愤恨,故而在有幸为邓瀚这荆州人委以重任之后,便不辞辛苦,不畏艰险的接下了,那看似危险的任事。
而今的他,经过这几年的历练,当然不再是当年那个只有这一腔热血的无为书生,从南中这些时间的历练中,他也不再对于南中的这些蛮人仅有愤恨之意。
毕竟圣人言,教化四方,施仁天下,好叫远人来归,也是王伉等人多年以来的所得的微言大义。
此时来到邓瀚的府上,自是对于当年邓瀚予以他们要对南中保持一贯的猜忌之意有些疑惑,所以此次他不远千里而来,自是一方面代表了杨锋这当年荆州暗中支持的南中人物表达他的服膺之意,另外也是想要从邓瀚这里得到些解惑的机缘。
当然和王伉一起进入南中的吕凯,到时没有太多的顾虑,比较起来,吕凯的为人行事却是要比王伉更为坚韧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