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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节

三国之云台-第2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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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压等等心血管疾病的,而法正的秉性却是心性气量有些不足,高血压却是容不得人有太多闲气的,这样一来自是容易病从内生,而让法正远离益州,食用其他地方的盐,却是多少能够减少一些他发病的机会。当然这也只是邓瀚此世自己的猜测而已。

不过法正得小童之言,却也没有什么生气,只是因为那人对他的评语,还有一句,不是说他从今而后可以鹏程万里了么。故而对于那张裕只让邓瀚进去却也没有什么恚怨。

顺着那小童的指点,邓瀚却是一路前行,一路上自是小桥流水,烟波荡漾,继而曲径通幽处却见幽静尽头一座静室,室外苍松翠柳掩映,门前不远处有一桌两凳俱为石质,桌上自是纵横十九道,棋屏赫然。

此时却有两人在上面争锋,一道士,一文士,两人似乎都全神贯注在棋盘上,对于邓瀚的到来全然不顾。

邓瀚静静的走上前去,看着两人的交手。虽然邓瀚师从司马微,不过他对于围棋之道,却是少有涉猎,只是因为他嫌麻烦。而且他也少有那份耐心一坐下便是数个时辰,只为了在那纵横的十九道之间争个先手。

看那两人的交手,似乎已经棋过中盘,不过那上面的局势已经是诡谲负杂,自然不是邓瀚这样的棋力能够看的出胜负,不过邓瀚倒是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的话,想着既然是谷中主人让他进来的,定是有话要说的。

此时既然已经进来了,若是不说上一声,却是太过失礼的。一时间,邓瀚不语,这方圆尺许的地界上,就只有黑白子落下的声音,伴着四下里偶起的的清风打竹声,倒是让人心清神明。

在这样的气氛中,邓瀚自是有些沉醉。不知过了许久,棋盘上的两人却是停下。

那文士先道,“老道士,今日我们又是打和了,而且今天我也有客,不妨来日再来次消遣如何啊?”

“呵呵,你也别说的那么遮掩,明知道我此次来此也不过是了了旧日的情谊,之后我们便是相见无日了,还说的这么文雅,你可别打我什么主意啊”

“哎,天下大势已定,有你没你,都会按照他固有的趋势而行,你何必还要去为了你心里的舒服,去跑这一趟,也不嫌累的慌,再说当年南华老儿犯下的罪过,到如今都已经消散的七七八八,你再这么一搞,会不会给你们道门又添些麻烦啊”

“怎么会,我这次去,也只是只招正主,其他人我可没有心思动的,而且你也知道老道我也虽然有些脾气,可是心善的很,修仙了道,沾染血腥的事情,我可是不会做的”

两人自是在哪里说着他们的秘事,邓瀚自是多有不解其中的缘由,不过他仍然不做打扰。

不过那两人似乎说的有些口渴了,伸手去拿放在一边的杯子,却是空了,邓瀚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去提起一边上的茶壶给两个人的杯子都给填满了。

此时的邓瀚却是都有些忘了身在何处了,不过是为了尊老之礼,让他不做思索

的去做了倒水的动作。

待做完了这一切,邓瀚却是心中单有一个疑惑,“怎么那个茶壶那么重呢?幸好没有出丑”

“呵呵”

两声爽朗开怀的笑声将此间的静谧打散,“你就是那个邓瀚吧”却是那个老道士问道。

“南华那老儿忠于有眼光了一会啊”

听到几次两人都提到了南华,邓瀚倒是能够猜到眼前的这两人可能都是和王越,南华真人一辈的人物,像他们那个时候的人物能够彼此相交的定然都不是一般人,见人动问,邓瀚自是应是。

“听说南华还将他的道家珍藏传给了你”

“是,不过小子没有带在身上,如若不然倒是可以让您一观的”

“呵呵,那到没有必要了,那本破东西,我都不知道翻过多少编了,如今的我也用不着,但有遁甲天书足矣啊哈哈”笑声中自得之意尽显。

听的遁甲天书这四个字,邓瀚却是猛地一震,眼前人物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定是那个左慈,不过看他的样貌并没有什么不足之处,只是一身道装多有邋遢而已。

“看来你定然是知道了我的身份了,”那左慈却笑道,“不过我倒是有些奇怪你小子,从何能够猜估到的,莫非真是让这家伙相算的那般,你不是此世之人?”

到此时,邓瀚不仅是内心震动,连带着全身都在隐隐的震动,竟然还真有这等能够看透他人一身的人物存在么

这个世界是不是太过疯狂了,若真是如此,天下的这些熙熙攘攘为名利而斗的英雄豪杰可不都在人眼中,万事皆定,人们争来争去所为何来?

“天道有常,故有其故在然天心为仁,却又以天下亿兆百姓之心而动虽然天数有定,然而人定胜天却也只为了那些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之人而言”就在邓瀚浑身震动的时候,那个文士的口中却是娓娓道来这番言辞,渐渐的将邓瀚的注意力给分散开。

毕竟他们也不希望见到这个知礼有才的家伙,在心境上有什么破绽给留下,毕竟有时候人吓人却是能够吓死人的。

说着那个文士却是对于另一边的左慈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个老道士,干什么事情都不要这么直接啊要是让人在我这里出了什么事,虽然南华已经管不到了,可是王越那个老匹夫还是会找来的啊”

“你还会怕他”左慈却是不由得一晒。

“不过是怕麻烦么,毕竟那老家伙的衣食父母被我们,尤其是你给搅扰了,再怎么也不好啊”

“那你说怎么办,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了,这还是你算出来的,只是借我之口,先行说了出来,要不是我,你不是还会一样说出来”

“算我张某人怕了你了,你个纠缠不清的老皮货”

听着这两人,互相的笑骂,邓瀚心间的紧张倒是渐渐的消散了,毕竟他这猛地被人给叫破了行藏,是人都会给吓一跳的。

不过此时的邓瀚待了这么一会儿之后,细细想来也没有什么可怕的,毕竟他又没有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出来,像左慈方才都说了他们这样的人物可不是会轻易的沾染血腥的。

自家的性命得保之后,邓瀚更是想到既然不是为了自己的性命,那就是别有所图,毕竟平白无故的将自己给弄到这里,看着两个老家伙下了半天棋,当然还麻烦他给每个人都都倒了一辈水呢,总不会只是两人的贪玩。

见邓瀚神情淡定了下了,对面的张裕和左慈却是也停下了彼此之间的插科打诨,胡言乱语。

“邓瀚,其实我们也没有想到会在近日能够和你相见,可见因缘际会并不在个人的意愿”

邓瀚当然也不会想到只不过是法正的临时起意竟然让他见到了这么两个甚少见于人前的隐士高人,不过这个时候的他更加的想知道,两人见自己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还是老道士我先说吧,我只是想见见被南华道兄最后之时看重的人物,是何等样人罢了,如今看来果然不俗”左慈言道。

“老夫倒是还有别的意思,不过见你方才给老道士先到的水,后来才选择了我,我便能看出将来你会对天下的影响如何了,或许还是南华那个家伙机缘深厚,那般早的时候就开始为天下落子了老道士,还是你们高明啊”张裕说道这里有些高深莫测。

“行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取之不公了,不过既然如此,连带着方才我对小友的不善之举,将来有机缘,我便将遁甲天书相赠”

“不是吧,老道士那可是你成道之机所在啊,科莫要后悔啊”

“我不是说等将来有机缘了么,至少也要等我成道之后啊”

“遁甲天书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上天对我太好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益州将士们的新面貌(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益州将士们的新面貌

一派的绿色苍翠的景色之间,自有一只大军在急促的行军着。

往来其间,奔走前后的自是骑兵斥候们在不断的将他们探的周遭情报在回传向他们的中军将们。不过这只大军却是由两方组建,从他们前后阵中的将士们的服饰装备中就可以得到这样的讯息。

当先而行的却是一溜儿的骑兵,配合着他们墨绿色的军旗,精神抖擞,与周边的景色倒也相映成趣。而他们身后的大队步卒为主的阵列将士们的着装上涂染的颜色明显的要比先前的那队骑兵更显深沉。

这只正在南下的部队自然便是由荆州骑兵和益州的步卒两下里组成南下支援的联军。当然若是更确切的说法应该是都属于荆州势力的部队,可是而今两方虽然达成了一致的意愿,益州将要合并进荆州,毕竟刘璋还在益州,与荆州还没有过真切的交流。当然对于要将凉州和益州完全统合一起的几大首脑的会晤已经在安排之中,不过却还需要些时间和机缘。

此时在前面荆州兵骑兵的对列中,打着的将旗自是以魏延和马岱两人为首,而身处其间的邓瀚和法正却是没有打出他们的名号。

虽说法正此时应该和后面的益州兵们在一起的话,更为妥当一点,不过他却是毫不顾忌的和邓瀚混在来一起。

之前两人的飞云涧之行自是让两个人本来就有些相知于心的交情深厚了许多。不过从飞云涧回来之后的两人倒是没有对他们此行有过太多的提及。

毕竟每个人都会有他自己的隐秘事,再是相交的好友,对于彼此之间的交往,却也不会对别人的隐私有太多的探究,毕竟那样犯忌讳的事情,对于如今不过初始交接的友谊还是有些考验的。

当然法正对于在那一次出行中的收获也是很为满意的。毕竟人人都知道神算说自己前程大展,这样的卦辞虽然也多有鼓舞人心的意思,不过总算在心理暗示上让法正觉得他此前对于背着益州而心向荆州的选择没有白费。

而自离了飞云涧,随后又连忙跟着大军一路南下的邓瀚到了此时,经过了这一路上的思索对于左慈的敬畏倒是少了许多。

当然这不是因为左慈对他的善意使然,这自然是其中的一部分,而更重要的乃是邓瀚对于当日被人叫破行藏的缘由想透了几分。

虽说那时的左慈自然是认为邓瀚非此世的人物,然而他对于这样的言辞,也不过是轻轻一提之后,便不再涉及,这样的情况倒也有些奇怪,若真是左慈以为自己辽中的话,想他这样求仙了道对于那些莫名未知的可能自然是不会没有探究之心的。毕竟道家求仙,总是没有什么成例可循,至少从来只有人求仙,对于成仙这样的事实也不过是人云亦云,口口相传,要知道这样口传的消息却是最最容易生成口误的。

仔细想来当时的左慈,邓瀚以为他的话语更多的像是一种随心之言。想这些人物,他们对于世间的种种,都是看的太过无聊通透的,而且以这些老家伙们的阅历,除了让他们对于邓瀚的表现产生了不是此时人的想法,却又没有什么其他的肯能了,而且这些人总是闲极无聊的时候多,这样的情况下,难免会有联想太过丰富的时候。

而且自从邓瀚出师之后的情形说起,没有人教导的他,自悟一套了时人不曾见过的剑法,若是剑法一般还好说,可是邓瀚的剑法中道意凛然,世上虽然也有生而知之者,可是邓瀚的这套太极和他的先前从司马徽所习,却都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当然这还不是结束,邓瀚的表现在有了这武道之上的优异,却还有这文事上的天下闻名,要知道在这两面邓瀚的表现可都是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者。不仅让王越为之服,还有南华之信任。种种神异岂不让人生疑反此种种而下,让左慈的无心说出的话语,竟然被邓瀚当做其人知道了自己穿越客的断言之词,总是让此时想来的邓瀚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过度了。

当然之所以有这样的表现,也不算什么,毕竟从来神仙,妖怪这样的事情总是让人觉得神秘的,而邓瀚对于他自己的来历缘由还很是说不清楚,这样作为他身上最大的秘密长久的压抑在内心深处,一旦偶有触及的时候,有了些过激的表现,却是也能让人觉得平常。

当然时至今日,大军已经从成都城开拔了七天有余,虽说荆州有骑兵,自是可以甩下他们身后的步卒先行赶往越嶲前线为此时还在纠缠中的南部益州各郡的守军以张目,不过前路多忐忑,而且荆州军毕竟还是人生地不熟的,即便是此时的他们拿着从张松那里得来的西川地形图,可是这个时候的地图却是不如后视的那般精准,更有法正在侧,却也于具体的行军上颇多谨慎之意。

毕竟南下的诸多州郡也有不少对于荆州反感者,混合了益州大军前行倒无所谓,若是让他们独自行军,他们南下沿路上的兵粮支援,或许便要出问题了。

而且沿途之上,还要靠着李严等人的调度好将沿途上可能收拢的兵将给一一的接纳。虽然益州和荆州已然一体相待,可是情报传来的南蛮人的兵士却是已经在他们攻破了泸津关之后人数上又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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