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第2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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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关中一带,乃是由渭水,泾河等诸多水系冲刷而成的平原地带,他们的北面及西边却是占据着居高临下的优势,故而此时的马超领着马岱和庞德这两人,从荆州大军中此次大战之后,仅剩下为数不多的骑兵中集齐了五千骑兵,去巡视这些地方。
毕竟这些地方的重要性,在当年光武帝刘秀看重的云台二十八将之首的高密侯邓禹对于这倒有一番高论。
“上地,北地,安定三郡,土广人稀,饶谷多蓄,吾且休兵北道,就粮养士,以观其弊,乃可图也”
如今这些地方,不仅仅是土广人稀,更应该算得上土广无人,不过也正因为这些地方,人烟少,马超等人才更加的需要迅速的将这些地方全都巡视一遍,若是让并州的异族如匈奴,还有于朔方,九原等地中部鲜卑闻风而至,到时候以此时荆州方面在这些地方的实力,恐怕一时之间又是个难以从容应对的麻烦事。
想当初浩浩荡荡二十五万大兵北上,如今到现在还算的上保持建制完全的也就是张飞所领的那部无当飞军了,虽说之前他们在穿越山间的时候,过的是迥异于一般人的辛苦,可也正因为如此,流了那么多的汗水的他们倒是少流了许多的鲜血。
不拘如何,总是只要人有付出,总会在某一方面得到相应的补偿的。
此时的马超虽说领着的骑兵多不是凉州出身,毕竟之前他和魏延等人一同追击曹操的时候,被多谋的曹操,郭嘉等人给坑了一把,可是对于这些荆州人,以马超的实力在短时间内,两下里也是相处的不分彼此,对于马超的统率也是尊崇无比,而马超虽然也觉察到这些荆州出身的骑兵们,在骑射功夫上当然不及他之前的部署,可是从他们对于他这位新上司的指令服从,执行的程度上看,倒也让马超暗自赞叹,荆州人练兵的手法却有高妙之处。
那种不以个人武勇为先,更多体现团队意识的做法当然给了马超更多的启发,这就像是之前魏延和马岱等人在陈仓城外的那一番切磋一样,于不经意间,让原本属于两个地方的兵士,将领,逐步的融合其间,不仅没有造成什么对立的隔阂,还在彼此的接触中,能够体会到对方的优势,正所谓,取众人之长,为我所用,方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就在马超和这些荆州骑兵们彼此相善的过程中,之前逃窜游荡在这北地,安定,以及上郡诸地的一些个贼兵,土匪,流民,却在这五千人的千里奔袭,往来驰骋中,一一的化作了乌有。
当然在这其中,马超这位杀意颇重的莽撞人,如今也知道如今雍州实在是太缺人口了,对于被他击溃的那些家伙,他更多的也是选择俘虏的方式,对于那些实在顽抗的家伙,才不得不予以绞杀的对待,可见这位仁兄如今也是政治头脑见长,足见他在娶妻如王异,交友类邓瀚之后的益处。
故而当马超领兵到了上郡一带的时候,原本五千的骑兵却也在分兵之后剩下了三千左右,至于其他的兵士,当然是奉令将沿途俘获的近万人给送往关中交给徐庶去处理。
对于这样的收获,徐庶自然是高兴得很,蚊子再小,那在这个时候也是肉啊
当随后徐庶从长安传给马超的赞语被回转的骑兵传到的时候,马超虽然如今早就过了而立之年,也为这样的精神上的赞语动了出塞抢一把中部鲜卑的心思。
毕竟以往马超的战功更多的乃是从死人身上取得的,杀人成野,威名至圣,虽然这样的方式如他而言,再是简单不过,可是如今的刘备那可是有着仁君之名的。
正当马超还有些顾虑自己这般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虽然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说法,向来都是最好的借口,可是此时的马超还多少有些忌讳,初至荆州,他还不想这么快就被人给看成一个不顾礼制,会妄动之人,虽然这样的事情对于往日的马超而言,自是少了太多的自由,可是这也许就是人成长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吧
而且这样的代价,相对于历史中,这位赫赫威名的神威天将军,最终落得个家破人亡,抑郁而终的结果要好上太多了
不过此时的他,却是得到了一个消息,足以让这位心有顾虑的马将军高兴不已,原来中部鲜卑步度根的手下居然真有人贪心不足,从容的越过了长城,欲在这广阔的北地安家落户。
“真是,想瞌睡便遇上了枕头啊”马超这般对着马岱和庞德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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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对于步度根的新认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对于步度根的新认识
作为中部鲜卑这一支鲜卑人的大人,步度根虽然不是什么绝世之才,也不是各笨人,若分如此他也不会在曹彰给他传话的时候,便那般轻易的跟着田豫领兵出征了凉州武威的马腾。要知道对于西部鲜卑的日率推延等人,从来以鲜卑正统自居的步度根,可是一直有着老死不相往来的念头的。
毕竟当年中部鲜卑自檀石槐单于亡故之后,其子和连继立,和连既无才力,性又贪yin,断法不平,人众叛者居半,实在不像是雄才大略的檀石槐单于的种儿。
到了汉灵帝末年,和连在抄略北地郡的时候,因为轻敌冒进被当时的汉军给射死。本就因为和连的无才无德又无能,使得这一方本来是最为有力的中部鲜卑败坏的七零八落的各部众头领,见和连的儿子骞曼又是年小,作为和连的兄长的儿子的魁头却是将大权篡夺。当然鲜卑人中,有实力者为雄,魁头这般做,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指责的,不过随着蹇曼的长大,却又对于抢了本该是他父亲单于之位的魁头愤恨不已,不顾当时中部鲜卑依然被大大消弱的事实,强行的与其争国,使得本就零散的部众更加的离散。
不过在魁头死后,余众倒是拥立了他的弟弟步度根继立为单于,当然此时的中部鲜卑,以他们的势力,要称单于实在是有些可笑,故而步度根却是自知自明,对外只称大人,并接受曹操的封赏,对于汉室朝廷多有亲近之意,这般做的结果,倒也让此时势力大涨的西部和东部鲜卑,不敢轻易的对其下手,而此时的步度根自也大力的发展着己方的实力。
对内他倒也不再逼迫蹇曼及其后代这一支部众,毕竟这些人也是檀石槐的后代。而他的这种大度,倒也让他在这片地方上获得了不少的名望,不过这其中是否是步度根的真心,却是两说。
随着在凉州的武威城下,集合了西部鲜卑,他们中部鲜卑,还有匈奴亲近曹军的那些部众,这些人的力量,以及还有曹彰那些隐藏在背后的支持,这么多的势力,掺杂在武威城下,竟然在马腾那里都没有得到什么好处,更别说连带着有意占便宜的羌王更是被马家的一支偏师在合离山下给狠狠的打杀了一顿,至于说最后他们这些围困武威的势力,也是没有什么好的。
他步度根也算是见识的早,不过也没有逃得了那马超的毒手,更将奉了曹彰将令来军中助他一臂之力的田豫给失落在了逃跑的过程中。
虽然如今的曹操方面没有什么抱怨的意思,可是像他们这样的势力,还要仰仗着曹操的势力自保发展的,对于曹操所不喜的,至少他们不能有明面上的贪欢。
从凉州而返的步度根,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都在观察着雍州的大战,对于曹操方面在和荆州交战的过程中的胜败,他多少都有些为之心动的。
直到在最后他得知曹操在缘于青州,冀州等地的骚乱而借道并州撤兵之时,并不是因败而溃逃,还有心将雍州各地的百姓不拘老少,只要是入得眼内的,便将之全盘的迁徙到了并州。
此时还在寻思着如何恢复中部鲜卑势力的步度根,猛然间竟是心思一动。
这便有了如今出现在马超视线内的这一部鲜卑人的出现。
当领着自己的部落属民怀着忐忑的心情穿越了长城进入了大汉疆界的蹇曼渐渐的临近上郡的这一路上,原先还有心担忧此次受了步度根暗着的他,也将他本来上下的心放入了心间。
如此广阔的地方,竟然千里无人,虽然往日这些地方也人烟稀少,可是有着曹军的镇守,他们毕竟要看些情势才好。而今这些地方的曹军已去,而将曹军赶走的荆州军想来此时也该挠头于曹操临走时给荆州留下的那份大礼,而趁着这会儿,或许他们就能在这些地方立足,即便是不行,从这些地方,腿往雁门诸地,也并不是什么太过困难的。
不过照如今看来,他们但有个一年半载的便能在这里扎下根儿发展,毕竟他蹇曼身为鲜卑大汗的后人,虽说屡次相争如今的单于之位不得,可是在诸部落之间也是有不少拥蹩的。
而今的他来到这片往日不熟悉的地方,多少有些打前站的意思,待到安定下来,他后续的支持也会源源不断而来。
心中开始对未来有了无限憧憬的蹇曼对于当初和步度根相见的时候,怀着的警惧之心,多少有些惭愧,不过这丝惭愧的存在也不过是片刻之功,虽然步度根不是魁头,可是这些人可都是从他的父亲传承的汗位中得利的。
既然当年步度根能够因为仗着魁头给他遗留下的势力为众人推举为大汗,虽然如今的步度根也还算公证有礼,不过他蹇曼却不会忘记以往的仇怨。如今的他既然能够从步度根的眼皮底下迁到这里,正所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足能让他蹇曼好好的发展自己的势力,以备他日大用。
“不拘你步度根是坏了脑子,还是真心如此,反正如今有了我蹇曼重新势起的机会,我定会牢牢把住,或许等到了那一日,成王败寇的时候,看我的心情,也能念着你这份无心之失,留你一命”蹇曼心中决断道。
此次蹇曼虽说临行之时忐忑不已,不过他既然领命而出,当然也会将自己的大部分实力从诸部落聚居的高柳北弹汗山带走,毕竟要是留些残余在那里,再到他回身的时候,或许平日里那些对这些他苦心的从和连时代就保留下来的精华给瓜分个干干净净的
毕竟曾有一位当大汗的父亲,还有雄才大略的爷爷,而魁头,步度根这些年来没有将他们这一支全盘赶紧杀绝,也未尝不是因为当年檀石槐屡次南下劫掠大汉,以及坐享草原上诸部落,各名族供奉的时候,所收获的巨大财富,到如今却有不少不见踪影的。
而且在此次迁徙的蹇曼部落中,还有不少从檀石槐时代就遗传而来的诸多汉人工匠,这些人可都是相跟了他不少年得老人。对他的忠心也足够称道,而生活在上郡这些汉人故地,想来也能够迅速的适应吧,或许之所以在众多的部落中,单单挑上他这一支为先导,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远处的夕阳在随行的部族人们的晚歌声中缓缓的落下,尽管此时四处的草原中已经能够听到隐约间的狼啸声,这样的场景却是一片悠然自得生活场景。
蹇曼也不由得笑道,吩咐族人们安营休息,并让部落中的勇士们去周围去看看形势,顺便将那些狼群也驱赶一二,毕竟长途跋涉,一般的牧民们可以想见已经疲劳不堪了,或许见到了今后可以生活的地方的景色,更让他们心情高兴,这样的情况下,他这样的部落首领这个时候也该为这些代表着他势力的一个个个体的生亡考虑些。
族中的勇士们出行带起的马蹄声已经远去,此时留下来护卫部落的人们便开始在四下里的关键点上安置哨探,布防警戒,虽然他们经行的地方几乎不见一丝人影,不过他们也知道这些地方在曹军走后,也出现了一些乱兵和马匪,这些人成事自是不足,可是要是侵袭到他们也足够这些鲜卑人喝一壶的。
西边的太阳依然落下,大草原上已经有了薄暮冥冥的气氛,而四下里布置的篝火,在此刻的草原上就是那些适才离开的勇士们最好的指明灯。
俄而不久,从远方似乎有阵阵的马蹄声传来,听那蹄间发出的踏地声,本来以为还是自家勇士回营的蹇曼也觉得情势有变,似乎有不知名的恶客来了。
蹇曼本就不是什么能征善战之辈,想他虽然当年和魁头争锋不止,若是他真的有才,又岂会落败,而且若是他真的有才,魁头和步度根兄弟又岂能让他活到今天。
此时的他并没有想到当时他让勇士出营就不是一个什么好主意,本来就不曾有过战事的他,或许还能凭着人多的优势胆气壮一些,而今的他却是有些慌了
听那阵渐渐清晰的马蹄声应该还在十数里之外,不过那齐整的声响却让人不得不为那阵势心神不定。
此时即便有人想着让蹇曼离开,可是夜色如墨,四面的空野就像是张开了口的巨兽,不知在何处等着将人一口吞下,这样的情况下,蹇曼也没有了那份勇气。
虽然是有着龙祖,却也只得一个犬父,到了如今这一代,或许也就剩下了一个色厉内荏的匹夫了吧
若非如此,身临异境又领着一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