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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三国之云台-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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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教诲!弟子自当谨记,恪守而行!”徐庶闻言,却是郑重的向水镜先生行了一大礼!

“想必以师兄大才,自然能早立功名,小弟现在这里恭祝师兄骥足得展,马到功成!”邓瀚自也为徐庶高兴。

“曾得闻师兄家中,还有伯母在堂,且如今颍川之地,为曹操所据,若师兄佐于玄德公成事,恐曹操行那不忍言之事!师兄或可将伯母迁于安全之所!”

“师弟此言大善,为兄却是一时兴奋,几乎忘此大事,以向日曹操秉性,此事自然不容轻忽!”徐庶闻邓瀚所言,心下却是一震。

接着徐庶却是又有愁眉挂于脸上,“然新野小县,却也不是安全之所,纵使侥天之幸,我却也不敢保证能护的母亲,此事诚为难矣!”

“师兄,我有一言,”邓瀚自然不是信口开说,“师兄若是信得过我,不若将伯母安置于江陵,一则,江陵却是远离边界之地,安全有保障,二则,家父家母如今却也在江陵,如此或可相互照顾则个!师兄以为如何?”

“不想师弟思虑周全,倒是解得为兄的大忧!为兄先谢过师弟了!”

“师兄客气,你我之间何必言谢!”

“呵呵,汝等能够相亲相善,为师自也高兴,现下俗礼莫谈,还是赶快安排行程要紧啊!”水镜先生总结道。

徐庶和邓瀚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幸好,近来管家德叔也一直在水镜庄内居住,于是邓瀚便先写信一封,让德叔先回襄阳城安排人将信送至江陵,好叫邓羲等有所准备。

然后师兄弟二人,便和水镜先生作别后,也回到了襄阳城的邓府中,等德叔准备好前去颍川,迎奉徐母所需的物事,徐庶,邓瀚连带着德叔等一行人,便启程前往颍川,待解决了徐庶的后顾之忧,便是徐庶去投刘备之时。

临行之际,邓瀚却是问道:“师兄,颍川之地自非我等久留之地,我等还是小心谨慎为上,且不知,伯母如今安在?”

第十六章 第一次见别人家长

(过渡中)

徐庶的老家在颍川阳翟,大概是在现在的河南省禹县附近,这个地方却是在司州和豫州交界的地方,那里据徐庶所言,倒也山清水秀,一派地杰人灵之气蔓延,不然也不会先后走出郭家,徐庶这样的天下英才。

从襄阳城到阳翟之间,却要途径新野、宛城,过博望坡,穿鲁山而后方能到达。来到这一世的邓瀚自是还从未行经如此远的路途,原本徐庶倒也劝过邓瀚,毕竟太远,且也不愿受邓瀚更多的人情,故而在言语之间,多次提及让邓瀚善保己身,当以远在江陵的父母为念,邓瀚却回复到,已在去信中告知父母,要跟随师兄去行万里路,自当成行,终是没有劝服邓瀚。

出襄阳往北不远,便是汉江。此时的汉江水,自然是边波伟岸,水色透亮,在艄公的紧着招呼下,原本还想玩耍的邓瀚,却是不敢轻忽。待过了汉江,邓瀚自是感叹,汉水亦是如此澎湃,那长江水又该如何?

再往北走不远,即进入了新野境内。邓瀚自是首次来到这里,却是一见之下,深感此地的民风与襄阳城大为不同。襄阳城内的居民也大多是安居乐业,这一点两地倒也差不多,可是此地的居民却是更加的精神,偶尔有兵士巡过,倒也都透着股子彪悍,这绝不是已浸入襄阳城那种安稳气的兵士可比的。二人有事在身,自也没有在此停留。

过了新野,就是宛城,大汉曾经最富庶的,也是人口数最多的南阳郡,郡治所在,可是如今,在邓瀚的眼中见到的是,这里的人烟稀少,纵使遇见村庄,也是人人面带菜色,官渡之战中,曹操自是缺粮,为了能够打赢那一战,想必曹操也是拼尽了自己的所有了。自原先屯驻于这里的张绣投向曹操,却是战战兢兢,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使得曾经也算的一方诸侯的他,倒像是散了架的藤草,跌落了一地,再也没了精气神。

再往北走,便到了博望坡,一路之上安静的邓瀚,此时却是有了精神,不断的打量着沿途的地势形貌,却见此地北负伏牛山,南面隐山,西倚白河,甚为险要。徐庶见他如此,却也调侃道:“此地若用伏兵之计,却是足可当得十万之兵!”听的此言,邓瀚自是看着徐庶笑着,心下则暗忖,“不想博望坡,离新野倒也不近,原来史上的刘备在新野发展的不错,居然都占到这么远的地方,难怪刘表对他疑惧非常,至于蔡瑁也不过只能嫉妒一下!呵呵,不遭人嫉是庸才!我也要使得更多的人来嫉妒我!”

待穿过鲁山,便快要到达目的地了,于是邓瀚便发现此时的徐庶却是变的有些心绪不宁,转头一想,便也释然,他这位师兄却是已离家十年有余,近乡情更怯,人之常也。

此时的徐庶已经很是沉浸在对往日情景的回忆中,而邓瀚自然还在观察着,这里的风土人情,毕竟这里已经很是接近许都,或许还有仗着这里是郭嘉出身之地的缘故,这里人们的生活也还不错,算得上是村外阡陌相连,庄内鸡犬相闻。

越接近阳翟,一行人倒显得越发的谨慎,或许此时他们都已在内心中以刘备帐下自居,言谈等多是由徐庶一个人对外。

家门终是在望,一路上,邓瀚还想着见了面,如何和徐母见礼打招呼时,却没想到,这位刚烈的母亲,见到他二人的第一句居然是:

“元直,不想我儿在外十余年,倒给为娘的领回一个如此伶俐的孙儿!”

一下子,使得自觉愧疚母亲甚深,以及还有些忐忑的邓瀚,都是一愣,待徐母了解清楚后,顿时满院子都充满了笑声。

徐母向来是明大义,辨得忠奸之人,待细细听完儿子回来的缘由,倒也不迟疑,当下决定收拾家当走人,徐庶这几年在外漂泊,家中全靠幼弟徐康支撑,徐康自也是一纯孝之人,如今倒也还未曾定亲,闻得母亲已然决定搬家去江陵,徐康虽有些舍不得辛苦劳作过的几亩薄田,却也想去见识一下荆州的富庶,母子二人既然都放下了对这边的牵挂,这家倒也搬得甚是快捷。

想着老夫人毕竟年迈,待以原路走过博望之时,邓瀚便决定走水路,有舟楫可以代步,自然可以轻便很多。在和徐庶商议一番之后,邓瀚选择了在南郡入汉水待到得江夏后再逆大江而上江陵的路线。

再入宛城,这次徐庶和邓瀚等人倒也不急着走,却是为了将养一下老夫人的身体。

一家客栈中,徐庶对着邓瀚言道:“师弟,为兄确实决定,就在这里分手吧!”

“倒也不急,师兄还可与伯母再待些日子,甚或可以一同乘船,到近新野处再分手也不迟啊!”邓瀚道。

“师弟有所不知,这却也是家母的意思,她却是为了我,母亲说我,既然将拜明主,自当奋勇争先,岂能还在此逡巡犹疑,……”言语至此,徐庶自然忍不住闪过英雄泪。

“既如此,师兄但请放心,师兄之母,即为小弟之母,况且徐二哥尚陪侍在侧,伯母之安危,兄且交给小弟,待到得江陵,小弟自是会为伯母安排妥当!”

“哎,想我如此长大之人,竟然还得仰仗师弟你!”徐庶本是个孝子,一涉及到徐母时,自然就有些犹豫不前。

当此时,邓瀚却看见徐母,径立于徐庶身旁,喝道:“怎地你竟如此迂腐,自古,忠孝难两全,你若能忠心辅佐玄德公,即是对我之大孝,何必如此!”

“伯母,不必动怒,师兄也是侍母心切,俗话说,百善孝为先,师兄此举也并无甚错处,况且,师兄自是已决定去新野,还望伯母善保身体,也免得师兄牵挂不是。”邓瀚自是善言陪笑道。

徐母却也并不是真的恼怒,只是想着儿子的正经前途要紧,只求徐庶能得正道,自然也就心满意足了。翌日,徐庶倒是待在码头寻得一位有名的艄公,又雇得一艘妥善的大船,将母亲并邓瀚等数人送上船后,便举步去往新野,只是当时码头上,邓瀚却是看见,流着泪的徐母的脸上却带着笑。

俗语有云,北人御车马,南人驾舟楫。可是徐母并徐康两人坐上船后,却没有丝毫不适,倒叫邓瀚有些佩服。一路水行,自然是波来时潮起潮落,涛去时水面粼粼,其实这也是邓瀚第一次乘船出行,故而他和徐康两个一路上自是兴奋不已。沿途波光水色,青山隐隐,应接不暇,自是不觉路途遥遥水迢迢。

,不一日间,邓瀚等所乘之船亦然出了汉江,正沿大江逆流而上。一路上在与徐康的言谈之间,邓瀚居然发现,虽然徐康虽然在家乃是耕读为业,却是对为商经验之道,言之有物,倒也惹得邓瀚颇有兴趣。

“二哥,我等此去那江陵城中,自是人声鼎沸,巨商大贾云集,且此地南通交州,利尽南海,西达益州,东连江左,兼有此地物产丰富,为商自然能事半功倍,不若到时候,你我兄弟合股开一商铺如何?”闻言,徐康自是怦然心动,两人正准备细细筹划之时,远处大江之上,却是顺水飘下来一条船,船上境况却是看不清楚,只因在阳光的照射下,那船上的帆布银光闪闪,倒像是一团锦云伏在船上。

那船来的甚快,在不经意间便从邓瀚他们身边轻轻掠过,却是顺风顺水,自然畅快,回首再望向那艘船,邓瀚却只是隐约间听到有铃声隐隐,却转瞬间消失于天际。

不提那船,此时邓瀚他们的船却是行程缓慢,因其船身颇大,且又是逆风逆水,自是快不起来,不过众人却都不急,如此漫江行舟,倒也别有一番风趣。

只是行不多久,那艘锦帆之船,却是又出现在他们身后的视野中,不过远远看上去,那锦色却是散乱不堪,但那船航速依然很快,船上的铃声却是渐渐听得入耳。

在那艘锦船之后,却是突然冒出不少的斗舰,赫然是荆州的战船。

第十七章 你是纨绔,我是衙内

在那艘锦船之后,却是突然冒出不少的斗舰,赫然是荆州的战船。

战船中,却是有五艘巨舰当先而行,居中一艘上挂着一“张”字大旗,那旗帜虽仍然迎风飘起,但仔细看来,却是有些不正。邓瀚一时之间也想不出,这是谁在统领着这对战舰,当然他也不识当下的荆州诸将,毕竟他父亲邓羲平日里来往的多是文臣,即使偶尔武将有交往,邓瀚却又全然不在家。

巨舰上却是不时的有大石掷出,远远的抛向前方迤逦而行那艘锦帆船,不过,那锦帆船却是身形诡异,使得大石多有不中。

而在那巨舰周围,却是拥着不少的蒙冲,因其船小,倒也快捷灵活,看上去倒是能够很轻易的追上前边那锦帆船,不过却都只是跟在巨舰的身边,缓缓而行,并指使者各自上边站着的兵士,奋力的射着箭,但是迎风射箭的威力,可想而知,虽然数量不少,可能射到前船上的,自是寥寥无几。

而那正在前方的锦帆船,比之前其下行时,样貌却是变了许多,想来是已经遭受了什么损伤,以至于那船上挂着帆布的桅杆都已经立不直了。不过,船上之人倒也不是毫无反击,偶尔飞出一箭,总能将后方战舰上那些叫嚣不已的露头出众者命中,倒也颇有些震慑。

此时,大江之上,来往的船只尚有不少,不过一见此等形势,自是不敢招惹是非,均将各自船舶靠向岸边,以免给殃及池鱼。

虽说邓瀚还有些想要观战的念头,可是转头一看船上的徐母,倒也释然,船上的船家自是将船驶离江中心,不过由于这艘船却是体大,倒一时之间有些调转不便。

古代舰船,多是靠风力而行,自然水战之时,需要站得上风处才好,以顺击逆,以大欺小,借势压人,这些都是常识。不过现下,虽然那锦帆船占得上风,可是和它身后的荆州战船相比,自是势弱之极,想来那船上之人此时不过是要脱离战阵罢了。不过,那人却必定是个熟悉水战的人,不然若是其在一遭重创,便顺水而下的话,即使能有一时之快,可是大江上,水流速度一定,而其船帆有碍,而荆州的战船必然能追得上它,到时候,不用费工夫,只需一撞了之。

看着那入眼虽有些散乱却依旧灿然的锦帆,加上那时而轻丝般穿过的铃声,邓瀚自是想到了一人,便是那“锦帆贼”甘宁,但是他却没有想到甘宁怎么会在这里,而又为什么会被荆州军所迫?

前行的锦帆毕竟势孤,若是其帆布和桅杆皆安好的话,想必甘宁早就能凭着他的驾驭的技术逃之夭夭了,可是事实如此,也只能尽力支撑了。

大江之上,却是一望无垠,加上天清气爽,自然是视野极大。邓瀚自是见到,后边的荆州战船陡然间阵型一变,却是齐齐的加速,想来是那统帅之人已经有些恼怒了,试想以如此众多的兵士和舰船,去对付一个被砸了桅杆的小帆船,竟能迁延至今,身为统帅自是有些拉不下面皮,现下看样子,自是准备一拥而上。

先是那几搜巨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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