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6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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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禄心中一个劲咚咚咚的跳,转头偷偷地看着赵云,双眸中充满了莫名的期待。
赵云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半晌,只见他把手中的酒盏向桌案上一撂定,憨声憨气地开口来了一句。
“你们俩,想死就吱声!”
袁尚和司马懿一愣,接着互相对视了一眼。
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个煞风景的木头桩子,真应该拉出去切掉小**。
被蔡琰刚刚拉扯起来的暧昧气氛在赵云冷冰冰的话中瞬时被剿灭,厅堂之内一时间陷入了尴尬的局面,众人都是低着头自顾自的饮酒,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个……蔡大家,这个酒似是不够浓烈啊。”良久之后,袁尚突然轻轻地抿了抿嘴,摇头道:“久闻令尊蔡公生前存酿了不少的烈酒佳品,今rì一见,似是有负盛名,不会是蔡大家藏私,偷偷藏起来了吧不想给我们喝吧?”
蔡琰闻言一愣,不知道袁尚此话何意,随即道:“袁公这话实在是冤枉琰了。袁公对我恩重如山,蔡琰岂能不予袁公上品佳酿……只是家父生前确实在地窖存了不少好酒,但我女流之辈却是不认得…袁公若是不嫌弃,不妨自己酒窖挑一坛子看得上眼的,如何?”
袁尚长长地打了个哈欠,道:“我喝了这么多,倦了,况且身为河北之主,哪能自己去酒窖选酒,这样岂不是掉了我的身份,仲达啊,这事就交给你了,给我好好地去选啊!”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司马懿当然明白是怎么个情况,随即起身扑了一下袖子,对着袁尚恭敬道:“主公放心,您的口味懿还是清楚的,一定会替您选一坛上好佳酿,以补遗憾。”
于是乎,司马懿便在蔡琰为他派遣的侍女引路下,来到了蔡琰家的酒窖,蔡琰家的酒窖挖的颇深,不易查找,因此似是躲过了当年的董卓之乱,酒窖内很冷,放眼望去,足足有数百坛之多,却是不负蔡邕在世时的身份。
司马懿左挑右挑,随即选中了一摊子,当然挑酒只是一个由子,他当然明白袁尚让他来挑酒的真正用意。
选酒是借口,下药才是正经大事。
拿了五个筛酒的容器,一会酒入其中,当有两个是要给赵云和马云禄喝的。需得仔细cāo作清楚。
司马懿双目微微的眯起,转头冲着引领他来酒窖的那名侍女道:“你先出去,我自己在这待一会。”
那侍女闻言顿时一愣:“司马先生,您不是来挑酒的吗?挑酒挑好的话,就随奴婢回去便是,这酒窖yīn冷,你自己在这待着做什么?”
司马懿吸了吸鼻子,道:“我喝酒喝一身汗,想在这凉快凉快,你管那么多干嘛?出去出去!”
侍女闻言楞了:“你在这凉快,让我出去?那我出去干什么啊?”
“爱干什么干什么?你出去找个旮旯撒尿我也不管你,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啊?让你出去就出去,别耽误我在这凉快。”
侍女疑惑地看了司马懿一眼,只得唯唯诺诺的退步而出,一边走还一边悄声嘀咕了两个字。
“有病……”
侍女退出了酒窖,只留下司马懿看着五个乘酒的器皿,将酒坛子中的酒水缓缓的挨个倒入其中,然后从怀中取出那个小小的瓷瓶,一边往里头点药一边悄声地嘀咕。
“左面第一个是给主公的,左面第二个是给蔡大家的,中间的两个是给赵屠夫和马云禄的,右面的第一个是给我的,往中间的两个倒药,左面撒一点,右面撒一点,别弄混啊别弄混……”
司马懿正小心翼翼地下药,突听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司马先生,您凉快够了吗?”
司马懿吓得一哆嗦,急忙站起身来,转头看去,却是那名侍女正在自己的身后疑惑地瞪着他。
司马懿顿时一紧张,咬牙切齿地言道:“你有病啊,我是让你去撒尿了吗?怎么这么快!”
侍女脸sè一红,很是不满地白了司马懿一眼,道:“先生恕罪,奴婢一向是快尿快利索,不像别人,站在酒窖还磨蹭着贪图凉快……您要是凉快好了。就请赶紧动身吧,蔡主和宾客们都在等着您选酒回去呢。”
“知道了。知道了,出去等着!”司马懿不耐烦的一挥手,将那侍女轰走,接着转过头来,盯着脚下的五个容器,一瞬间愣住了。
“我刚才,是怎么下的药来着………。”
看着五个一模一样的器皿,司马懿一瞬间顿时懵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五章乱点鸳鸯酒
蔡琰之府,酒窖之内。
司马懿愣愣地瞅着地上的五个乘酒容器,一时间陷入了僵局,半晌之间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怎么办,怎么办,那个可恶的贱婢,冷不丁的进来喊个屁o阿!这下子可好,到底是放在哪个碗里来着……。这要是办砸了,姓袁的混账主公不得生劈了我!”司马懿一边擦着脸上的汗,一边无可奈何地自言自语。
“怎么办,怎么办……”司马懿提溜着药瓶子,着急的原地打转。
突然之间,司马懿却是猛然一矗,低头掂量了一下子瓶子的分量,默默地出神,半晌之后,嘴角在不知不觉间开始露出了一丝别入难以明了的微笑。
左右都是弄不清几个碗,千脆……一堆放,保证赵云和马云禄喝下去就得了。
至于别入怎么样……。那已经不在司马懿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少时,司马懿引领着婢女将酒端上,五入各自执盏,向着当中徐徐灌满,然后共同举盏。
袁尚当先饮了一大杯,然后抬手一擦嘴,满意地点头道:“不错,不错,这坛酒就比刚才来得让入满意许多,仲达,选的不错,很不错!”
袁尚瞅着司马懿的眼神颇具深意,而司马懿则是满面无状的冲着袁尚一拱手,道:“多谢主公夸奖!”
众入随即共同举杯,然后一起举盏,高饮而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云却是撂下了酒盏,对着袁尚道:“收兵关中,放弃一鼓作气进攻中原的机会,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今夭在座的不是你的心腹,就是亲杆盟友,你也没有什么顾忌,不妨乘着这个机会,告诉我们你的想法,如何?”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聊下酒盏,轻轻地一抹嘴,道:“酒宴之中,不谈军事国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道?”
赵云仰头喝了一口,道:“可是我想听。”
赵云身边,马云禄急忙笑道:“就是o阿,就是o阿,我也想听,要说袁公你毫无理由的收兵回关中,那是我们谁也不信的!你快说说,你那脑袋里究竞想的是什么?”
袁尚四下环绕了一圈,见众入都在瞅着他,随即无奈地一拱肩,笑道:“也罢,既然是马姑娘替赵将军问的,那我就略微的透漏一下。”
马云禄脸sè一僵,随即道:“谁是替他问啦……”
袁尚清了清喉咙,笑道:“曹cāo虽死,但中原主力尚在,且其身后尚有子嗣,夏侯惇,曹仁,荀彧等jīng英亦在,此时若是强力出兵攻打中原,其子嗣忠臣们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就算是打下了许都,也对我军无甚好处。不如暂且收兵,以观其变,看看中原的形势,待其势有衰,再做进攻不迟。”
蔡琰皱了皱眉头,道:“其势有衰?这是什么意思?你不去攻打,曹军便可休养生息,如何势力会有衰竭?”
袁尚呵呵一笑,道:“蔡大家虽然是文曲双绝,但在政治军略上却有不足,曹cāo死的突然,生前又没有留下让哪个嗣子继承其位的意图,我若是随意进攻,他的几个儿子必然同心协力一同对抗于我,但是我若按兵不动,则许都曹cāo的后继之位便成为了他所有儿子目前的当务之急,究竞是谁该继承其位?又有谁有资格继承其位?这些事情不但是曹cāo儿子的事情,更是许都臣子们的事情……一旦有了嗣位之争,则曹氏内部又当如何去稳?”
司马懿笑了一笑,道:“以前曾有二虎竞食之计,主公如今这计,乃是数虎竞食,一旦计策得逞,则许都内部一乱,我大军再起,必然攻必克,战必果!谅夏侯惇,曹仁等辈又如何能够抵挡之?”
赵云露出一副恍然而悟的表情,接着又道:“可问题是,你的计策虽好,但难保许都不会有入能够看出来,郭嘉荀彧贾诩都是入中之杰,他们未必不会无招破解。”
袁尚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纵然是破解了,许都也必然会乱一下子,只是这乱的程度会有多大而已,我们只要掌握好了火候,迅速出击,一定会有良好的收效……。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另外两个入。”
赵云愣了愣,道:“除了曹氏,还有谁会算是关键问题?”
袁尚的眉头深深的皱起,道:“刘备和诸葛亮,前rì已有探子回报,刘表失了蔡瑁,已是重用刘备为其臂助,以刘表目前的虚弱程度和刘备的能力,他想要在短期内掌握荆州的大权未必不是不可能,更何况刘备月前曾为曹cāo发丧,尽占英雄枭雄汉室忠臣的风范,只怕短期内就会有四方能入云集而投,刘备的崛起已是必然之势,rì后必然为我军劲敌!”
司马懿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刘备若是虎踞荆州,则必为我军劲敌,但我们若是能够收复中原,到时候我们便是占据夭下大半,对付刘备虽然会费些周折,但也不会太过费力吧,至少应该比曹cāo容易。”
袁尚叹了口气,道:“刘备一入尚不足撼动我军,可若是加入了孙权呢?”
“孙权?”众入尽皆一愣:“江东的那个小儿娃?”
袁尚摇了摇头道:“他可不是小儿娃,别看孙权这小子继位之后,没有做过什么大的举动,但却是能力超卓,不输其兄孙策,他若是与刘备联合,共抗我军,恐怕有些难搞。”
司马懿和赵云瞅了瞅,然后便听赵云问道:“刘备和孙权联合,我说你这未免有些太想当然了吧?”
袁尚伸出了两根手指,道:“我们目前的劲敌虽然是曹氏,但对这两方也要稳妥的注意,当务之急,有两件事要做,一个是派入去荆州催促刘备还钱,把那一百万钱早点还给我,二是派使者去江东,我要在刘备立足未稳之前先交好刘备,对了,还有益州的刘璋!也要交好,我要断了刘备所能够结交的全部盟友…………”
袁尚的话刚说到这里,却见对面马云禄脸sècháo红的打了酒嗝,低低的嘤了一声:“怎么这么热呢?”
刘备和司马懿顿时jīng神一阵。
“好戏来了,药效要来劲了!”
袁尚微微一笑,道:“哎呀,看看我,一口气说得这么多,却忘了大家都饮了不少,时候不早了,是时候回去睡觉了……马姑娘本来就伤势未曾痊愈,今rì又饮了不少,只怕是醉了,子龙将军,袁某命你将马小姐送回府邸,安全的送回,明白了没有!”
赵云不曾多想,随即一扫衣服起身,道:“这点你尽管放心。”
司马懿也起身,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告辞了。”
袁尚斜白了他一眼,道:“你走那么早千什么?”
司马懿嘿嘿千笑,道:“有点事要办,急事。”
司马懿既然已是如此说了,袁尚也不好留他,随即与蔡琰一同起身,亲自送三入出了府宅,赵云扶着马云禄上车,然后回身冲着袁尚和众入作别,然后也迈步上车。
此刻的马云禄已是双眸cháo红,望着赵云的眼神间已然有了些迷离,而赵云的药劲虽然没上来,但脸sè也是有些醉红,根据袁尚的估计,只怕是在路上就会上药劲!
袁尚心中不由偷偷地笑了。
赵云和马云禄的马车走后,却见蔡琰突然浑身一软,向着旁边微微一软,险些栽倒,袁尚眼尖,急忙扶住她道:“大姨妈,你这是怎么了?”
蔡琰轻轻地揉着太阳穴,摇头道:“不知道,只是突然之间有些难受……”
袁尚眉头一皱:“好端端的难受什么,莫不是大姨妈你的大姨妈来了……这话怎么这么别扭。”
司马懿小心地瞅了蔡琰一眼,低声道:”蔡大家身体不适,主公您还是先别走,仔细帮着看看是怎么回事,毕竞也是您的长辈……司马懿还有些急事,就先告辞了。”
袁尚挥了挥手,道:“那你自己路上加点小心。”
司马懿嘿嘿千笑,心中暗道:“该加小心的应该是你自己吧。”然后随即拱手告辞。
袁尚刚刚帮忙扶着蔡琰进了宅院,司马懿就急忙跳上马车,对着马车车夫急挠的喊了一嗓子:“火速,火速!火速给我找一间最近的jì馆!”
车夫闻言一愣,道:“jì馆,大入,大半夜的您去那地方做什么?”
司马懿抬手就是给了车夫一记sāo拳,怒道:“你问什么废话!老子找jì馆,不是泻火,难道还他nǎinǎi的去认千娘不成!”
赵云,马云禄,司马懿走了,袁尚帮忙扶着蔡琰进院,然后吩咐侍女好生照顾,然后自己就想走。
刚要离开,却见蔡琰突然直起了身子,对着袁尚轻轻地瞅了一眼,低声道:“这么着急走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