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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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当口,突听门外传来一声醒耳的喊叫:“主公!我们四个回来了!有要事向您禀报!曹操那厮,居然借着天子名义,封了袁谭为冀州牧”
接着顿听房门猛然一响,“咣”的一声被人推开,瞬时间就把意欲行暴的青儿给拍在了门后。
邓昶,赵云,司马懿,逄纪四人站在门口,却是刚刚祸害完郭图而归。
“咦?公子,你这是作甚?”看着衣衫凌乱,满脸发红的袁尚,四人不由的有些傻眼。
主公他,怎么这幅德行,活像是让人凌辱了一般?
邓昶心中好奇,下意识的向着门口靠了一靠,却感觉到门后有异常。
抬手一拉,却见门后的墙上,一个红色肚兜,香肩白耦,酥胸半露的小丫鬟被夹拍在门后的墙上,犹如一张粘墙的年画,分外惹人注目。
邓昶老嘴一张,下意识的说了一句:“春宫图”
逄纪亦是脸色一变:“居然还粘在墙上!”
赵云冷哼一声:“端的是好趣味,无耻!”
司马懿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墙上的“春宫图”,两行鼻血顺着人中缓缓的滴落在了地上,显得格外妖娆。
第一百四十六章将计就计
一楼度娘司马懿,赵云四人奉命前往青州的官道去假扮袁谭部署,劫持问责队伍,意图彻底败坏了袁谭的名声,顺带着教训郭图,从中破坏二人的情谊,彻底斩断袁谭与冀州的所有联系
事情办得很顺利,几乎完美
问责书被撕了,郭图被废了,袁谭被臭了,一个贱招废了三雕,收获很大,值得表扬
四个人立了功劳之后,也不管郭图死活,随雄纠纠气昂昂的率兵返回冀州去见袁尚,不想半路上却是截获了一个天大的坏消息
大汉司空曹操,在班师回到了许都之后,居然表奏天子,册封袁绍长子袁谭为车骑将军,领冀州牧,并赐统领河北四州军政之大权
而对于袁尚,这个得了袁绍临终时亲自任命接位的嗣子,诏书上却是只字未提,连个杂号将军亦或是水货的官位都不曾予以封测
袁谭这下子是光宗耀祖了
**裸的二虎竞食之计忒的歹毒曹操这是打定了主意要玩死袁家啊
在得到这条消息之后,最先反应过味来的便是司马懿
别看这小子平日里虽然二货了一点,但关键时刻脑瓜子却是够用,但凡阴谋诡计稍一冒头,隔着多远,都立马就能被他闻出味来
于是乎,四人不敢耽搁,在朝廷使者进发往河北颁布诏令之前,便即匆匆赶赴邺城,将这个消息汇报给袁尚,以作准备
此时的夜已深沉,本当是人入睡,马得歇之际,但邺城袁府的议事厅内依旧是油盏通明,亮火点点,袁尚高居主位之上,揉着额头半眯着眼睛俊朗的面容上充斥的一股淡淡的忧愁
下首的四席跪塌上,赵云,司马懿,邓昶,逄纪四人分次而坐,一个个面色素整,脸色也并不是非常的好看
良久之后
袁尚轻轻的拍了拍桌案,双目一睁,眼中全是凌人的冰冷缓缓开口道:“曹操此计,很不要脸,不但是分而化之,调拨了我与袁谭的关系令我们势成水火,还以朝廷的名义,扶正了袁谭令我成了****,先前的诸多设计,败坏袁谭名声的举措,此时因为这一份诏书全部成空曹操真是个**”
四人闻言,心中不由有些莞尔,天下之大,能让袁尚骂为**的人
那得有多贱啊曹操这回得深刻反思了
逄纪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道:“这就是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优势,多少年了,包括老主公在内的天下诸侯,就是在这点上一直受到曹操的钳制,伸不得手脚这也是中州之地人才鼎盛,贤能辈出的最大原因”
邓昶长叹口气道:“天下之大,但凡是有傲骨有才华的,谁不想谋个正统之名?却也并不奇怪”
袁尚闻言,面色有些灰暗,是啊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出师有名,王道正统才是最高的政治手段才是拉拢聚集人心民意的最强计谋
任袁氏地界再大,兵将再广,在表面上,终归还是得臣服于曹操之下,诏书一下,再不情愿也得憋着一肚子气俯首帖耳,即使是被人家阴了,也得有苦往肚子里咽
逆来顺受的感觉真的是令人很不舒服
想到这里,袁尚胸中不由多了一股子戾气,愤愤的将头抬起,自言自语道:“曹操,现在便先让你猖狂一时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将天子从你手中夺过来到时候拥天子以熊诸侯的人,就是我袁尚我一定说到做到”
四人闻言不由一惊,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言语主公,心比天高有才啊
袁尚道完了心愿,随即一低头道:“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曹操阴我,我必须得还击他不是封了袁谭当冀州牧么?很好明日告诉陈琳,立刻将问责袁谭不为父出丧的檄文广布天下,其中还要加上他劫持问责令,殴打使者的罪状,让天下人看一看,朝廷册封的这一个冀州牧,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逄纪和邓昶闻言眼睛顿时一亮
邓昶忙道:“不错,我们却是还有袁谭的把柄,且把这些事广布天下,好好地臊曹操和袁谭一臊”
逄纪点了点头,续道:“还要派出我军的细作,四处散布其不忠不孝的流言,借由天下人的嘴巴彻底的坏他名声,看看他被人戳着脊梁,如何有脸坐的这个冀州牧”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突然下意识的将头转向了司马懿,但见其一脸的深沉如水,仿佛若有所思
“仲达,你觉得这样做可行么?”
司马懿思虑了好一会,方才将头缓缓的抬起,阴沉着道:“只有此一策,未必管用,我尚有两道补充之法,若与此计一同行之,三策并举,可瞬间消此难于无形,就怕主公面皮太薄,不同意”
袁尚闻言轻一挑眉,道:“有你们四个脸皮厚的在,我面皮薄点没关系,说来听听”
司马懿闻言嘴角挑起一丝笑容道:“我所献的二策,先是在问责檄文发布天下之后,立刻派出使者前往许都,与曹军谈判”
众人闻言,不由的尽皆一愣
“谈判?谈什么?”邓昶嘴快,当先问出众人心中所想
司马懿呵呵一笑,道:“仓亭之战,那个被张燕生擒的曹真,此刻尚还在我军手中,据闻此人乃是曹操养子,身份特殊,我等不妨用他为质,与曹操讲讲条件,让曹操撤了袁谭的冀州牧身份,改立主公”
逄纪闻言长叹口气,摇头道:“仲达此言却是天真了,曹阿瞒何等样人?其人诡诈奸险,兼胸怀天下,焉能被区区一个养子所挟?只怕谈也是白谈”
司马懿面色波澜不惊,笑道:“无所谓,只要第三策能够进展顺利白谈便白谈了”
袁尚闻言,脑中一阵清明闪过,忙道:“第三策,又是什么?”
司马懿诡异一笑,道:“火发兵,乘着袁谭和曹操还没反应过来,一战定青州”
“什么?”
司马懿正了正面孔,续道:“第一策,我军在天下大放檄文利用忠孝之义煽动天下士子的悠悠之口,与朝廷之诏书相抗,在曹操看来,这是其计已成的预兆第二策我军以曹真为质派人前往许都谈判,在曹操看着,这是主公慌了,被逼无奈派人与其示好的预兆,曹操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狠狠的压榨我军,亦或是不问不睬,戏耍于厮,这个时候是敌军以为我军最困难、亦是他们最得意的时候主公作发兵,以雷霆之势攻破青州,在曹操摸不清我军意向之时攻灭袁谭,则大事弹指可定,祸难自解之”
“不可”
司马懿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逄纪急忙摆手阻挠道:“袁谭虽有反心,但毕竟还没有付诸实行,主公刚居大位,在其还没有动作之前便攻杀亲兄长,传将出去袁氏颜面无光啊”
邓昶闻言奇道:“可是,当初在青州,主公却是屡次被大公子谋害此番他又不为老主公出丧,出兵攻他,乃是情理中事,何须还得等到他反?”
逄纪摇头道:“他虽不出丧,却罪不至兴兵谋害主公,也并未有真凭实据,冒然出战,势必被天下人耻笑”
说到这里,众人却是又卡了壳,随即一同将头转向袁尚
袁尚面色平静,沉寂了半晌,突然开口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现在出兵收了青州,乃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袁谭没有防备,势必会用最小的伤亡换来最大的利益可真等到袁谭准备充足了,让他先起手谋反,名义上我倒是站住脚了,可损失呢?到时候想要灭他,会损了河北多少的元气?况且还有一个曹操在南面虎视眈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跟袁谭若真是闹个势均力敌,胶着不下,到头来还不都得让曹操收拾了?所以,我投票,一战搞定他”
逄纪闻言忙道:“可是主公的名声与面皮”
“面皮这东西,我一向没有,也不想要,太虚我只要河北保存元气”
众人闻言,接着慨然长叹
主公,好实在啊
话音落时,却见司马懿当先出班,拱了拱手道:“主公此举不为凡节所制,甚是英明,懿不才,愿出使许都,与曹军谈判”
袁尚点了点头,道:“好,仲达,就看你的了,好好拿出你平时的那股脑残劲,演一出好戏给曹操看我要让这老东西在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收拾了袁谭,让他再没有机会分化我们河北的势力”
“诺”
****************
计议得定之后,第二日,袁尚就让陈琳执笔,火将袁谭的种种污点以檄文的方式公布于世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朝廷的使者也已是到了青州,正式任命袁谭为冀州牧,一时间,袁家二子成了天下人茶余饭后的话柄,焦点八卦闻层出不穷,很是引人注目
有的说袁谭薄情寡义,泯灭人性,袁绍传位给袁尚真就是对了
有的说不管袁谭是怎么样的人,他终归是朝廷册封,有正统身份,合该继承家业
有的说这两兄弟都是混蛋,全该一棒打杀
一时间,河北之地的各族世家因为袁谭和袁尚两兄弟合该谁主沉浮,竟是分成了数派
一派以“忠孝仁义”的孔孟儒家思想为准则道义,拥护忠义袁尚反对不义者袁谭
而另一方面,则是以死忠于汉家刘氏的世家集团为首,拥护被朝廷正式册封的不孝者袁谭,所谓忠孝不能两全,人家可是被皇帝亲封的,不给老爹出丧算什么屁事?汉家天子就是让他做了他老爹,他都得去干
还有一派世家纯属于搅屎棍子,既不支持袁谭,也不支持袁尚,他们的意思是让这俩人都滚蛋令让贤能担任河北之主,省的哥俩在这狗咬狗的惹人腻歪
一时间,河北各地风起云涌,袁尚的尚丝和袁谭的谭粉,还有胡搅局的愤青,三派追星族屡屡在河北各地的酒肆,茶铺,市井交手,暴力流血事件层出不穷
今天尚丝扁了谭粉,明天谭粉又放到了尚丝,其间还有黑两人的愤青蹭拳,闹的各地治安不宁鸡飞狗跳,四州的县令、县尉、县丞每日光是镇压这群追星族和黑星族,就几乎耗费了全部的精力,当真是苦不堪言
消息传到许都的曹操耳朵里,不由的惹的枭雄霸主仰天哈哈大笑,深赞贾诩这老狐狸智谋绝,计策毒辣,一道旨意将河北搞成一锅烂粥,端的是让人快哉
让曹操惊喜的是,事情还没过去多久,从冀州邺城方面,居然派来了一位使者,携带珍奇异宝以及北地特产前来朝拜天子刘协
但许都的明眼人心里都明白,朝拜天子只是个蒙蔽天下的幌子,袁谭得了冀州牧位与袁尚分庭抗礼,惹得袁尚心忧前来讲和才是真派来的人,倒是个没什么大名气的,叫作司马懿
不过其本人虽说没什么名头,但其父司马朗倒是曾对曹操有提携之恩,这一点,却是令两方的关系有了一点缓和的余地
司马懿到了许都之后,在代表袁尚朝贡天子事完毕后,便立刻携带重礼求见曹操,怎奈曹操心怀叵测,有心晾袁尚一晾,故而一直以公务繁忙相托,不肯接见
曹操越是不见司马懿,便可以给河北那面争取越多的时间,司马懿心里其实还是乐不得的,但表面上却是装成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每日最少三次拜司空府,甚至还东跑西颠,往曹操的亲信之人:荀彧荀令君,郭嘉郭祭酒等人府上送礼垂询,寄望他们能帮忙说几句好话,请曹司空不吝会面一见
会面的事,就这么一直拖着
不说司马懿在许都给曹操演戏,单说河北方面,袁尚表面上整顿官治,广布屯田,还大肆宣扬袁谭的糗事,派司马懿进京见曹,一副忙不开的样子,实则却偷偷的在冀州边境集结了精锐兵马,整装待发,意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导青州腹地,攻下临淄城和南皮,一战定河北输赢
与其等袁谭犯上作乱跟他斗,倒不如先发制人抓住先机,不给曹操和袁谭反应过来的机会,一举扭转被动的局势
毕竟,河北现在是休养生息的阶段,元气,伤不起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司马争官
司马懿在许都呆了好几日,欲见曹操,可惜却是不得其门,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