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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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设立了一个月,各地呈递给袁尚的名单总人数,就高达五十八人之多,深令袁尚感到诧异和欣慰。
不过,更值得袁尚高兴的是,就是拿名单上,有三个名字,他居然还是认得的!
这三个名字便是:孙礼!郝昭!王双!
第一百四十四章童子奇葩
收到招贤榜应征的名册之后,着实是令袁尚好生的高兴了一阵子。乱世之中最重要的是什么?人才!有了人才,才能够集思广益,才能够取长补短,才能够所向披靡,向着天下一统的宏伟蓝图,更深层的迈出坚定而有力的步伐。从名册中选出了十余个身家清白,能力优秀,年齿亦是不高的人选,袁尚随即令各地郡守尽快安排他们前往邺城受考相见。一切安排完毕之后,当晚,回到了大将军府,简单随意的吃了一些酒饭,袁尚便即刻一头扎入了书房之中,处理一些还曾不落实的农耕军务。这次应田丰谏言休养生息,河北军民开荒垦田,总督四州农事的典农校尉的人选可一定要选好,力求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获得最大的利益。四州之主表面上看似风光无限,其实也是挺不好当的,虽不像是事必亲躬那般严重,但各种重大的事宜都需要仔细的筛选过目,掂量决断,这当中不但要付出身体上的辛苦,更是要承担所有决策所带来的各种好坏后果。历史诸侯,真不是人干的事。下辈子穿越,一定要往异界大陆或是奇幻仙侠上靠,看人家活得那叫一个滋润。门轻轻的被推开了,一个让袁尚意料之外的人,满怀慈善笑意的走进了袁尚的书房。“母亲?!你怎么来了?”看清了来人的面容,袁尚顿时大感意外,一边拘礼问候,一边赶忙起身相迎。刘氏一身素皋,脸上不着粉黛,她领着一个端着果品的美貌侍女,满面笑容的走进书房,挥挥手让袁尚坐下,自己则是跪坐在袁尚书案的对面,端庄的脸上布满的。全是深深的宠爱与慈祥。“我儿,这么晚了还没有睡,甚是辛苦!母亲心疼你。让人给你准备了果品醒醒神,先别忙活了,快过来尝尝好不好吃?”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感情,不分高低贵贱,不分富贵贫瘠,不分寒儒豪门,分的。只是那浓浓的舔犊之意。自打袁绍死后,袁尚对于刘氏这位母亲,更是越发的依赖与敬重,如今见母亲大半夜的亲自前来驱寒问暖,心中的感动更是浓重非常。“母亲,送个果品而已,还用得着你亲自过来一趟?您最近身体不好,这些事情还是别费心操劳了。让别人送来就是。”袁尚一边拿起果皮尝了一口。一边语重心长的劝解刘氏。刘氏展颜一笑,叹道:“我倒是想不费心,可却是不行啊,你这小子,自打当了这四州之主,每日光是处理政事军务。都不知道照顾一下自己的生活,忒的让为娘不省心!”袁尚眨了眨眼。似是有些不明所以:“母亲这话,什么意思?孩儿不是很懂。”“还装!”刘氏轻轻的一拍桌案。噌道:“你自个说说?多大了!”袁尚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裤裆,接着脸色一红,羞涩言道:“不大,差不多十六厘米”刚刚说完,袁尚便后悔了,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呀,母亲问的肯定不是这块!果然,只见刘氏满头雾水的瞅着袁尚,皱眉奇道:“什么十六厘米?何意?为娘不懂,我在问你的岁数呢!”袁尚脸色一红,低头咳了一声,赶忙回道:“再过一个生日,虚岁就算二十了。”“唉~~!”刘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头道:“眼瞅着就是双十年华的人,至今还是个童子身,也不知羞!传将出去,却是让他人笑掉门牙,甚丢袁氏之面皮!”袁尚闻言一窒,不由再次低头重重的咳嗽,咳的脸色红肿,几都要喘不上来气。“母亲我怎么是童子身了?”“笑话!为娘的何等阅历见识,是不是童子身,瞅你走道就能瞧的出来!”刘氏一脸自得,很是得意。袁尚脑门上,冷汗凄凄而下,真是我亲娘啊,不但目光毒辣,思想也是开放的很!不是凡人呢,真有些异才。“孩儿惭愧。”袁尚低下头去,对自己的无能表示深深的自责。刘氏长叹口气,摇头道:“前番你为你父亲守孝,为娘的前思后想,却寻了了由头,将甄家女,夏侯女,吕家女纷纷给你送了过去,看得出这三个女子都对你有些情意,不曾想一个月下来,你居然连让她们暖床都不曾用得,美人当前动也未动!实在是枉费了为娘的一片苦心。”“咳、咳!”袁尚闻言咳的更厉害了,一边喘一边不敢相信的看着刘氏:“母亲把她们派来就是为了这个?”“你以为呢?臭小子,却是平白辜负了这场好造化!”“孩儿惭愧。”刘氏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父亲刚刚离世,按古礼你却是不能成亲,不过为娘的这心里替你急啊,看你年及双十,膝下却无一子嗣孩子,你跟我说实话,你该不是有什么病吧?”“咳、咳!”袁尚这次差点没把肺咳嗽出来。“母亲多虑了,孩儿龙精虎猛,龙腾虎跃,神龙马壮,龙马精神!正常的不得了啊。”“真的?”刘氏的目光中充满着深深的疑惑。“天地为证,孩儿甚健康之!”袁尚差点没哭出来。刘氏点了点头,转身对身后的漂亮侍女道:“青儿。”刘氏身后,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婢女缓缓上前:“奴婢在。”“今晚你留在这,伺候主**寝,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话,有什么毛病,明天及时向我汇报,不可隐瞒。”“夫人放心,奴婢省的。”袁尚闻言浑身一颤,忙道:“母亲,切不可如此!您这般大动干戈!传将出去。我就是没病,也得被人埋汰出病来娘,咱别闹了。大半夜的,消停睡觉不行吗?”刘氏满面愁苦:“可为娘急啊”袁尚情难自已,泪流满面。“让母亲大半夜的替我上火,孩儿身为一个二十岁的处男甚感惭愧。”刘氏长声一叹。摇头道:“这样吧,为娘也不逼你,给你一个月时间,把童子身破了,让为娘的了却这桩心事。如何?”袁尚闻言顿时满头黑线。“孩儿会当个事办的。”刘氏点了点头,又转头看身后的小婢女。“青儿。”“奴婢在。”“这段时间,你留在主公身边,时时刻刻的给我盯住了他,若是主公破了童子身,便没你什么事,若是主公一个月后还是这般不长进”刘氏双眸一寒,慢条斯理的道:“就由你披挂上阵把主公办了。”“诺。”袁尚闻言。冷汗顺着脖颈子淋漓而落。把主公办了?还披挂上阵。这玩的是什么调调小丫头没脸没皮,居然还回个“诺”?二十岁的童子身,在这个时代,真有那么不可原谅吗?******************带着这个问题,几日后,袁尚迎来了第一批前来邺城接受考校的贤才。由于事先的布置。此番前来接受考校的都非儒生,皆乃是练武习兵之士。共计一十七人。邺城的校场之上,沙尘冲天。矛戈霍霍,鼓声雷动,气势熏天。十七名威武的汉子站在场中,一个个精神抖擞,满面肃然,等待着河北之主袁尚对他们的亲自考验。少时,只听号角齐鸣,鼓声雷动,却见袁尚在张燕和张颌两人的拥簇下,身披白银甲,锦蓝袍,神色素整的走进了校场当中。虽然穿的很精神,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今日的袁尚面色发白,下眼袋隆起,双目游离涣散,显得很没精神。张燕平日里虽然大大咧咧,但却粗中有细,见了袁尚这般萎靡,寻个机会探头到他耳旁,低声询问:“怎么了,一脸愁苦相!有心事?还是昨晚跟哪个娘们折腾的没睡好?”哪壶不开提哪壶,难怪当了这么多年的贼子,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袁尚闷闷的瞅了张燕一眼,低声道:“张平南”张燕如今归附袁氏,已是恢复往昔军称,拜为平南大将。“什么事?”张燕很是好奇,不晓得天下还有什么事居然能够让这小子这般愁苦。袁尚面色揣揣,似是有些局促,半晌才低声询问道:“你多大的时候破的童子身?”张燕闻言一愣,似是没想到袁尚居然会问出这么一句。“十五,怎么了?”张燕很诚实,张口就道。袁尚闻言顿时一惊,诧然道:“十五?这么早?”张燕一脸惊诧的瞪视着他,似是再瞅一只珍奇异兽:“这也算早?老子当年因为这个却是让人好一顿笑话!”袁尚闻一惊,谨慎的看了张燕一眼道:“那你觉得,如果一个男人活到双十年华还是童子之身,这样的事说出去,会让别人笑话成什么样?”张燕闻言乍然一惊,一双大眼睛瞪得浑圆,不敢相信的看着袁尚,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吧,这样的人估计早上吊死绝了,还能舔着脸活到现在?主公,勿要诓我,你口中说的确定真的是一个人?”袁尚:“”
第一百四十五章校场检武
祭奠度娘袁尚被张燕说的面红耳赤,一股无尽的悲凉在不知不觉间缓缓的涌上了心头。
一定要**!
袁尚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校场之上,即将接待考验的十七名武者英才望着台上的袁尚,浑不清楚他此刻与张燕正在说着什么,谈着什么。
但望着他一身银甲绣袍,面貌清俊,身居主位,十七名年轻武者一时间不由的心潮澎湃。
年纪轻轻便身居上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凡跺一跺脚,北地四州便要颤上三颤。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这十七人尽是年轻气盛,心志高远之人,他们个个年轻健硕,精神抖擞,朝气蓬勃。
望着站在高台上的袁尚,在不知不觉间,竟是在潜意识里激发了他们上进的豪情,把袁尚当成了自己进取的榜样,浑身不由的热血沸腾!
可谁又曾想,这位榜样,年近双十年华,却还是处男一只,若是让这些人晓得,不知还会不会如此的崇敬。
估计都得笑岔气了。
校场之上,战鼓咚咚而响,时辰以至,该是考校之时了!
袁尚向前迈了两步,看着校场下一个个士气如虹,满面兴奋的应招武者,心头不知不觉间微微发热。
袁尚转头对张颌道:“张将军,可以开始了!”
“诺!”
张颌闻言,大步而出,高声喝道:“文无首,武无魁,尔等皆是各地郡县招贤馆推荐而来的豪杰英才,今日集结在此,便是要考策一下尔等之能,预以日后可以重用!袁冀州用人不论出身,只看贤能,有本事的。皆可壮志得酬!尔等今日需好好表现,不准藏拙!”
十七人一起拱手,高声呼喝道:“诺!”“开始!”
咚咚咚咚……
震慑人心的校场两边大鼓开始擂响,校场之内,较技即将开始。
既是选拔军才,自当以武为主,张颌将十七人分为八组,余留一人,其余两两捉对进行个人武艺的比拼。刀、枪、剑、戟、斧、矛、戈、锤等兵器陈列场地两旁,任君自选。
比试一开始,便深深吸引了袁尚的注意力,他两眼紧紧盯着校场。双目微磕,神情很是注目。
招贤榜方立,招贤馆才开,究竟能够召集到什么样的人物,尽在今日一观。
但见两名颇为年轻的壮士,一人手持斧,一人手持戟,大步流星的来到场中。
旁边一百人将手持红色令旗,身着硬甲。见二人已是准备完毕,随即一挥手旗帜,嗓门稍稍提高一些叫道:“比试开始!”
持戟的年轻汉子微一甩手,将画戟摆在胸前,高声喝道:“某家上党韩季,请赐教!”
韩季对面的少年人。满脸黝黑,神色淳朴,手中握着一柄开山大斧,看起来似是有些呆头呆脑,闻言抱拳作揖:“在下涿郡孙礼。韩壮士还请手下留情。”
孙礼言语谦逊,貌似纯朴,说起话来憨声憨气。却是不像个武者,颇有些庄稼汉子的意味。
韩季见状心下起了一点轻视之心,摆手道:“孙壮士,请出招吧!”
孙礼却是满面忠厚样,连忙摆手道:“韩壮士望之年长,应是比某家大些,是为兄,还是请你先出招吧。”
韩季闻言一愣,然后点头道:“好,既然如此,某家便多有得罪了!”
“吭!”的脆鸣,手中的长戟自左手间动射而上,韩季原地不动,反手一挥,却是接连舞出三朵戟花,很是漂亮。
戟法乃诸般兵器中最难使练的,他这一手看似简单,实则没有个七八年的日夜苦功却是攻下不来,顿时惹得周围众将士一阵喝彩。
“好俊的身手!此子了得!”袁尚身边左侧,张颌乃是识货之人,亦是不由开口称赞。
那边厢,张燕亦是点头:“这韩季是个有本事的,他对面那少年呆头呆脑,对战之中还逞能让对手先攻,只怕不是姓韩的对手。”
袁尚微微一笑,摇头道:“恐未必。”相比于韩季的这一手招牌式的亮相,孙礼的姿势便显得普通了许多,老老实实的伸手将开山大斧往前一摆,显得中规中矩。
韩季的目光在开山斧上扫了两眼,道:“用斧之招虽然简易,不过敢使其为兵刃的皆是壮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