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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0节

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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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帮你跟父亲说好话的……哼!走着瞧。”袁谭愤愤一甩袖子,狠狠的白了袁尚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袁尚心中不满了。

瞅瞅这人,你亲爹跟你发邪火。你跟我泛什么酸几?

好赖话都听不出来,这大哥没救了。

袁谭走出房间之后,袁绍已是略微的反过一点气来。

“显甫,你过来。”袁绍嘶哑着嗓子招呼袁尚。

袁尚又一次的来到袁绍榻前,探着头低声道:“父亲,你还有什么吩咐?”

“孩子,为父要死了”袁绍喘着粗气微弱言道。

袁尚……又是这句?这话好像说了好几次了。

看来临终之际的袁绍已不复平日里的思虑,智商蹭蹭的往下跌,整个一稀里糊涂。

死都能死上好几次。当世雄主果然跟一般的老百姓不同。

“显甫啊……父亲?”

“田丰和沮授呢,为父想在死前见见他们。”

“我这就去给您招呼父亲?父亲?”

袁绍的眼睛在不知不觉间已是慢慢的合上,脸色平静,没有了一丝的动静。

一旁的袁买小脸一抽抽。张口就要嚎啕。

袁尚却是突然伸手一把拉住袁买,道:“先别着忙哭,父亲这次可能还是诈死。”

房屋中的众人闻言皆是深吸口气,面色素整,以免出现适才哭活丧的尴尬局面。

“来人,找个医官来看看!”袁尚对着门外高声吩咐。

少时,便见一个苍老的医者在侍卫的指引下,颤颤巍巍的走到袁绍的床榻之边,又是把脉。又是探鼻息,又是抚**口的诊断。

袁家众子与满屋的武文们则是站立在一边,满面凝重,一只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名医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过了许久之后,方见那医者叹息着摇了摇头。接着冲着袁尚,袁熙等人恭敬的拱了拱手,道:“诸位公子节哀,袁将军他走了!”

满屋众人皆面无表情,木然的看着那名老医官。

老医官被众人呆滞的目光瞅的直发毛。

人死了。这帮家伙怎么是这么个表现?

袁尚定定的看了老医官一会,犹疑的开口道:“你确定我父走了?”

“走了……不是诈死?”

老医官的脸色有些抽搐。

“当然不是!”

“我的亲爹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这帮难兄难弟,可怎么活啊!”

老医官的话音方落。便见袁尚的眼泪喷勃而出,哭嚎着瘫软在了地上。

众人见状皆是一愣,瞬间便跟着袁尚一起做出反应……小袁买眨巴着大眼睛,眼泪忽闪忽闪的飙乎而落。

“哇哇哇~~,父亲死了!不是诈死啊!哇哇哇~~”

文臣武将们一个个也是哭的梨花带雨,掏心挖肺,悸动嚎叫声直冲九霄,闻者无不动容。

“呜呜呜——!主公啊,您怎么就这么走了!却是让我等该如何是好啊!”

“呜呜呜!主公啊,我等不能没有您啊,要不你显显灵,再像是刚才那样活一次试试,让我等再好好看看你啊!”

“哇哇哇——!完了,主公这次是真死了……建安六年五月十八,一代枭雄袁绍逝于黎阳城馆驿,享年四十九岁。

接下来,便是为袁绍置办丧事。

袁尚以新的四州之主的身份,一面与两兄一弟扶棺回邺城,一面安排手下文武在邺城安排丧事的具体事宜。

袁绍位列三公,三公典丧事,当朝百官理应皆着白单衣,白帻不冠。闭城门、宫门。但由于时局特殊,百官皆在许昌,总不能置书过去,让曹操他们给袁绍举丧吧?故而只能令四州官员白装,整个河北丧期三月,其间不得举乐,不得嫁娶。

令外,由陈琳亲自手书,连夜置书上报天子,奏请袁尚接替袁绍之位,领大将军,太尉,冀州牧,总领四州军政要务。

这种上奏纯粹就是走个形式,朝廷答不答应,袁尚都会稳坐这个位置,当然了,若是能得到朝廷的认可,得个名正言顺,却是比什么都强。

袁绍去世后的次日,袁尚一众便随即扶棺回往邺城,高干,袁熙,袁谭等人皆随之。

官道之上,随行扶棺的袁军皆是白衣、白甲、白旗,整个队伍都笼罩着一片愁云惨淡的哀愁。

袁谭神思不属,打马随军走在官道之上,垂头耷目,无精打采,很是凄凉。

这也难怪,袁绍临终前在所有文武重臣的面前废长立幼,一手将袁尚扶上了河北之主的位置。

什么雄心壮志,什么宏图霸业,都随着袁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而烟消云散,挥发在了清冷的空气之中。

想到这里,袁谭心如刀绞,紧握着马缰的手攥的越发的紧了,深可及肉,隐隐的还缓缓流下了血丝。

“大公子还在观望等待?”

一个声音在袁谭的身边幽幽想起,袁谭急抬目看,却是辛评身着白色素服,来到袁谭的身边,低声道:“大公子面带愁容,可是有什么心事?”

袁谭闻言僵硬的笑了,笑容中包含着无尽的苦楚。

“辛先生乃我知交,在下想的什么,难道还瞒得过先生的眼睛吗?”

辛评长声一叹,道:“主公有废长立幼之意,在下虽然已是隐隐有感,却不想主公却如此坚决唉,袁尚袁显甫,年仅十八岁,又如何能与曹操抗衡,主公此举无异于自毁基业矣可悲,可叹啊。”

“我不服气!”袁谭狠狠的嘀咕了一声,道:“袁显甫有什么本事?除却长的英俊,与父亲年轻时颇像之外,他还有什么可拿得出手的能耐?父亲处事不公!难安河北士子之心也!”

辛评轻轻的摇了摇头,道:“逝者已矣,大公子也就无需再过多愤慨了,当务之急,却是先想办法保住性命,才是要紧的大事。”

袁谭闻言一愣,道:“保住性命?辛先生此话何解?袁某不甚了然。”

辛评冷笑一声,压低声音道:“公子你此刻心下愤慨,积郁不平,却不想性命已捏于他人之手,犹自抱怨又有何用?”

袁谭浑身一个激灵。

辛评目视着袁谭,一字一顿的道:“当初在青州,大公子你设计谋害袁尚,后来事败虽未捅破,但袁尚却又焉能不知?其对你心下早有恨意!你此刻随军扶棺一同回返邺城,却不想想,袁尚焉能让你再活着回青州?就算他顾及兄弟之情不杀你,只怕也会将你幽禁在邺城,一生寄其篱下,看起眼色,又如何能再有今番割据一州之地,雄踞一方的显赫日子?此番若回邺城,必再难见天日矣。”

袁谭闻言顿时大惊,忙道:“先生提点的是,我因父亲临终时废长立幼之举,一时激愤,蒙蔽了心窍,险些置自己于死地矣那敢问先生,事到如今,却该如何是好?”

辛评摇了摇头,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大公子速速离队,回去整备军马速返青州,则袁尚无策矣。”

“可是父亲的丧事还没有办如此大不孝之事,怎能为之?”

辛评冷笑一声,道:“大公子,对现在的你来说,孝道重要,还是身家性命重要?”

袁谭……

第一百三十六章追赶袁谭

当然袁谭跑的再是隐秘,跑的再是低调,那终究也是跑,尥蹶子不过是瞒骗一时,稍过了一时三刻,很快便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公子,三公子!”

袁谭偷偷的改道而行,终于被人发现了。

袁尚身着一身丧服白装,当先骑马护持装载着袁绍的灵柩旁,率领着丧队缓缓的前行。

突闻身后有人叫他,袁尚随即驻马而立,转头向着身后望去。

却见邓昶老儿骑着一匹挂着白布的骡子,火急火燎的向着袁尚奔跑而来,而且这老娃也不知为何别出新裁,还居然玩个倒骑,摇头晃脑跟张果老似的,很是讨喜。

袁尚见状微微一愣,诧然道:“搞什么?军中有马不骑,从哪弄来的驴?”

邓昶嘿嘿一笑,颇为自得的道:“不懂了吧?马太尿性,骡子温顺,骑着得劲,舒坦!”

袁尚叹息着摇了摇头:“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座驾随人人性什么样,看牲口就能瞧出来。”

“哎,公子你怎么埋汰人啊?招你惹你了!”邓昶的脸子一拉,不太高兴。

“行了,别废话,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邓昶闻言将脖子一耿耿,慢条斯理的道:“你大哥跑了!”

“跑了?”袁尚眉目一挑,缓缓开口道:“跑哪去了?”

邓昶两个肩膀微微一抖,很是潇洒的耸了耸肩,道:“谁知道,领着几个心腹手下,骑着马急匆匆的,火急火燎跟要给他爹上坟似的。”

袁尚:“”

这个混账东西,他是真欠骂啊,不会说话别说。

“走了多久了?”袁尚懒得跟邓昶计较。再次开口询问。

“恩少说也有三盏茶的功夫了吧?”

“三盏茶的功夫,你怎么现在才来禀报?”

邓昶摸了摸脑袋,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所谓人有三急,邓某见他们急匆匆的,没曾多想,还以为大公子出恭去了,一是走了眼,还望公子恕罪……”

袁尚仰天翻了一个白眼,心下很是哀伤。

这个傻叉。他果然是不配骑马,就是个骑骡子的智商多大的人了?出恭还得集体出动,集体骑马?

养龟晒蛋啊?

袁尚不理邓昶,转头招呼身边的亲卫。大声道:“来人啊,速点一白精骑,拿着我父亲的牌位,随我去追!”

“诺!”官道之上,袁谭领着一众骑马的亲卫,向着东面的军营处,策马狂奔。

只有到了自己的屯营,袁尚便是有再大的势力,也休想动我一根毫毛。

“大公子!身后有人追来了!”身后传来隆隆的马蹄之声。惊动了袁谭一部。

转头望去,却是袁尚亲自领着一众的骑兵,朝着袁谭逃走的方向飞驰而来。

“不要理会他们!速走!”袁谭一边驾马飞驰,一面冲着麾下的众人怒吼鞭策。

袁尚见袁谭一众驾马疾奔,愈加不停,心中冷笑一声。随即冲着身后的骑兵一摆手,冷然道:“把牌位给我举起来!”

为首的一名骑兵闻言,一边撒开缰绳,一边将夹在腋下的袁绍牌位高高举起,木质牌位挥洒在金色的阳光下。显得分外醒目扎眼。

袁尚深吸口气,吩咐手下道:“所有人,集体。给我喊!哀伤的喊!喊的悲情些,苦楚些,喊出一种蛋碎的感觉!”

但听袁尚身后的骑兵,以那高举灵牌的骑兵为首,乍然亮开嗓子,声音齐呼的冲着前面的袁谭一众放声高呼。

“袁谭我儿!归来兮!”

“袁谭我儿!归来兮!”

“袁谭我儿!归来兮!”

“”

喊声渺渺,如泣如诉,简直就如哭丧一般,让人听着心神巨颤,悸动难明

听到了身后的喊声,袁谭不由的面色凄然,怒火上涌,上下两排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不能回身打马一刀阉了袁尚。

“这帮混蛋!简直欺人太甚他们喊什么呢?”

随着袁谭策马狂奔的侍卫互相犹豫的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地开口言道:“回大公子话,他们喊的是袁谭我儿”

袁谭勃然大怒!

“袁显甫,我宰了你!”袁谭盛怒之下,便要调转马头,与袁尚火拼,一决雌雄。

“大公子不可啊!”青州的一名副将急忙御马上前劝阻:“大公子!我青州兵马此刻皆屯扎于黎阳之西,敌众我寡,此番回头必死无疑!更何况”

袁谭咬牙切齿,恨声言道:“何况什么?”

“何况身后的兵将乃是手持主公的灵位前来问责,犹如主公亲临在世,他们代主公喊您一声儿子,也属正常”

“放屁!放狗屁!我拿你爹的灵位喊你儿子,你答不答应!”袁谭怒发冲冠,恍如一头受了挑逗的狮子,嘶吼声响于当空。

那副将闻言脸色一红,脸上闪过一丝怒色。

这什么主子啊,有他这么说话的么?是人不?

我这不是劝你呢嘛?你就这么回我一句?忒的让人寒心!

眼见袁谭一众依旧再跑,毫无翻身停留的迹象,袁尚随即转头吩咐身后的骑众道:“你们这帮人,给你们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们都不会占便宜,翻来覆去就那么一句,能把我大哥招回来吗?给我喊点重口味的!”

众骑兵闻言,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似有犹豫。

“公子,前面的人毕竟是你兄长,不好过于激动,兄弟们口下留情。也是为了维护您的面皮不是?”

袁尚一边奋力打马,一边不屑的一扭头,道:“面皮这个东西,本公子向来没有,不用你们惦记操心。”

众人闻言冷汗顿时唰唰向下之流。

脸都不要了,这位新任的主公,真是洒脱啊!袁尚不管不顾,继续道:“你们听着,现在的你们手持我父亲的灵位神牌。是他老人家的代言使者,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代表我父亲的意思,不用有所顾忌。都尽情的给我发挥!再说了,你们这些兵勇平日里一个个不都是挺能爆粗口的吗?现在在这跟我装紧学文人用不着!都给我放开了喊!有多粗喊多粗,谁给他喊回来,我封他为一郡之主!”

众骑兵闻言,眼睛顿时尽皆一亮。

说道这里,却见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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