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5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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亩游橹小
“扑--”
辕门外空架着的防箭的天罗和御敌的飞刺被点燃了,火焰照亮了夜空,再加上袁军士卒纷纷点起的火把,将黑山贼门惊诧的面孔照了个透亮。
“糟糕!中伏啦!”黑山军一个个高声喊叫。
“不要乱!”但见那领头的黑山军侯驾马从帅帐飞奔而出,手中还握着袁尚的银盔。
冷然的看了看已是在谷口正门布下阵势的袁,这名黑山贼的军侯心中顿时一阵发紧。
“袁绍之子何在,可敢出来答话?”
随着黑山军侯的喊声落下,但见布阵在谷口袁军纷纷散开,袁尚一马当先,身边簇拥着张颌,高览等人,稳稳的排成阵势,与营内的黑山军遥遥相望。
此时此刻,包括张颌,高览等诸人在内,无一心中不对袁尚佩服的五体投地,三公子真乃高人也!原以为他回了河北地界这般小心谨慎不过是多心之举,不想今夜竟果然有人来偷营,若不是按照三公子的吩咐早有准备,己方今夜还真就可能是凶吉难测,一个不好,就有累卵覆灭的危险。
张颌等人心中佩服袁尚的时候,对面为首的黑山军侯却恨得咬牙切齿,把不得把袁尚拆了骨头活吞。
遥遥的举着手中的战刀,黑山贼军侯高声呵斥道:“哪一个是袁绍之子,出来与某答话!”
袁尚闻言噗嗤一笑,双tuǐ微微一夹,缓缓的打马出阵,冲着那黑山军侯喊道:“你这个人真是缺乏教养,问人家之前,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姓名吗?忒的不懂规矩。”
那黑山军侯的嘴角抽了一抽,哈哈大笑,点头道:“报上姓名又如何?老子姓杜名远!乃是黑山燕帅麾下正军副先锋,尔便是袁绍之子?不错,不错,真是好算计,好计谋!在河北之地竟也丝毫不予大意,布下这等阵势,算你小子厉害,比你那死鬼老爹还要强上几分,老子今rì栽于你手,也算是败的不冤,来来来,你我今rì见个输赢!”
袁尚不屑的一撇嘴:“少废话,拍我马屁也不好使,本公子跟你们黑山军无怨无仇,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来劫我军的营寨,活该自己找抽!识相的就把本公子的头盔还回来,本公子或可发发善心,留你一个全尸。”
杜远闻言楞了一楞,接着晃了晃手中的银sè头盔,道:“你要的头盔,可是此物?”
袁尚点头:“不错,就是它,为了引你们这群笨贼上钩,看看本公子下了多大的血本,连贴身的银盔银甲都捐赠出来,打点胜仗我容易吗?”
杜远眨了眨眼,呆愣愣的看了袁尚许久,接着突然lù出一个yīn险的笑容,随手将自己的头盔拿下,却是将袁尚的银sè亮盔罩于自己的头顶之
袁尚面sè一变:“你变态啊,戴我头盔干嘛?”
杜远哈哈大笑,摇头道:“老子今rì虽是被你算计,但好歹却是赚了一个上等的帅盔,也算不陪!姓袁的!你若是有能耐,就杀了老子,然后从我的的头上将你的帅盔捞回去吧。”
看着虽然是深陷重围,却是趾高气昂的黑山贼军侯杜远,袁尚楞了好久,终究是长声一叹:“太不要脸了,天地下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谁敢与我拿下!”
一旁的高览早已跃跃yù试,一口钢牙紧咬,道:“公子还跟他们墨迹什么?此等恶贼不除,rì后必是祸患,且待末将与隽乂齐出,将那贼首活捉于公子面前。”
袁尚见众人战意十足,随即点了点头,道:“好!既是高将军有如此热情,本公子就放你们出马,还有张将军也都一并上吧,让那杜远瞧瞧我等的能耐!不要堕了我河北之军的气势!”
张颌,高览等人闻言一同高喝:“诺!”
接着便yù打马出阵。
“等会!”袁尚又再次开口。
“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袁尚一脸笑容,低声道:“杀黑山贼不要紧,不要坏了我的头盔,那玩意tǐng贵的。”
“”
“扑--”随着一声巨响,山谷深处的帐篷被点燃了,只听轰隆声滚滚滚,战马嘶鸣,吕玲绮率领着麾下两千贼众,乘着黑山军的注意力都被袁尚吸引,从谷内深处杀出,攻打其后部,与前部的张颌,高览形成夹击之势,顿时将黑山军的势头彻底打乱。
杜远的脸sè顿时一百,想不到那袁家小子与自己东拉西扯了好半天,原来却是还有这般地布置后手!
与此同时,张颌,高览二将率领大军从谷口扑杀而来。
战鼓声中,高览提刀一马当先冲过前锋扫清的道路,扑入了敌阵之中。乱纷纷的敌军被突入的袁军摧枯拉朽一般劈开。
一员黑山贼头领跳将出来,赤luǒ着上身,,lù着发达的xiōng肌,举着手中的大斧,冲着高览放声怒吼道:“袁将休得猖獗!我来战你!”
高览冷笑一声,举刀便劈,那将横斧来架。高览只觉一阵狂风,几乎将身前的空气抽干。大刀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有如电击一般。
敌将力大,高览不与其硬拼,只是把马向前冲,手中刀凭着感觉顺斧杆划过去,似乎砍上了什么东西,但一定不会是人头。因为他听到那将负伤后的怒喝声。
但高览并不停留,马向前冲。他为那黑山贼将可惜,单比力量,高览不见得能胜他,此等人才埋没与黑山贼众之中,实在有些可惜,因为今夜,那将死定了。没有人能阻住汹涌的夹击战cháo。
不过事实证明,黑山阵营中,确实不乏能者猛士
那边厢,张颌手舞长枪,纵马tǐng入敌军阵营之中,直奔贼首军侯杜远而去,一杆长枪挥洒自如,几无人能当,在他身后的袁军为其勇武所震,一个个士气高昂,大声呼喊着“杀,杀,杀!”随着张颌向前冲突,山呼海啸的声音一路向前,无可阻挡,将一切阻在前面的东西踏碎。
杜远见张颌勇猛,也不怯战,手舞大刀纵马奔其而走。
“当!”一枪一刀相交,坐下马匹各自错开两步。张颌tǐng枪回身再战,那杜远也是勒马而回,顿时刀如猛虎,枪似蛟龙,两人战做一团!
杜远也是张燕麾下的猛将,本领过人,张颌武艺虽高,一时间却也收拾他不下。
山谷之内,袁军与黑山军杀的昏天地暗,袁军虽有埋伏,占了主动,但两向火并,黑山军不惧死亡,拼命冲杀,一时间却也难分上下。
然而,就在战事胶着不下的时候,异变却突然发生。
谷口之处,一骑斥候飞马奔来,冲着袁尚拱手言道:“三公子,大事不妙!谷口之外,一支骑兵正向谷内冲击而来,天sè太暗,却是看不清多少兵马。”
“一支骑兵?”袁尚闻言面sè一紧,道:“是敌是友?”
“不知,只是这支骑兵皆是身着素甲,胯下白马,往之似有当年”
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嗖”的一声箭响,凄厉之声划破长空,不远处的一名士卒捂着喉咙,呆呆的望着谷口处,一脸骇然的仰面栽倒,双眸中全是不甘与深深的诧异。
袁尚急忙抬头望去,却见一支纯白sè的骑兵由谷口之处,正向着己方飞速奔来,这些人每一个身上皆配备长弓劲弩,一个个都是威风凛凛。
领头之将,浑身不着片甲,身影飘飘,一身白sè的劲装裹覆于身上,坐下白马四蹄如风,如风行水上,自谷口那段奔驰而来。
袁尚双目一眯,望向领头之将,但见他是一位三十余岁的青年,目若朗星,剑眉斜飞,相貌英俊,神情洒脱,身躯tǐng拔修长。
那人手握一杆银枪,策马疾飞,诧然一瞥之间,却自然而然地感觉到他睥睨天下、舍我其谁的雄劲之势,薄薄抿起的双chún,更是隐含着一抹气势与神威。
袁尚暗自唏嘘,下意识的言道:“哪里蹿出来的白马王子?”
C!。
第八十二章心明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支白马骑兵来的突然,走的也快,在生擒了杜远之后,便不再有所停留,仿佛就是走场打了一桶酱油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向着谷口方向杀回而去。
白sè的骑兵行军速度极快,转眼间又是到了守在大寨的袁尚面前,不过不同的是,这回那银枪之将却是不再问他,好似这个人不存在一样,只是飞一般的从他身边纵马掠过,留下了一片马蹄卷起的尘
目瞪口呆的看着白马骑兵的队伍以风雷之速挟持着杜远绝尘而去,袁尚的冷汗不由的凄凄而下。
“太险了,幸好有个这么个替身,不然此刻被抓的就是我本人,龌龊的黑山贼,让你戴我帽子,活该有此下场。”
袁尚身后,一名一直贴身保护他的的亲兵愣愣的看着远去的兵马,犹犹豫豫的言道:“公子,那队白马之兵,行如风,箭如云,战如水,枪如霜,怎么似是有当年幽州白马义从的风范!”
“白马义从?”
袁尚闻言一愣,道:“你说的是那当年威震胡虏,号称天下第一轻骑的白马义从?”
“正是!〃
“可公孙瓒不是已经覆灭了吗?天下为何还会有这等骑兵?”
亲兵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三公子恕罪,原因为何属下也是不甚清楚,但白马义从天下无双,姿态特异,属下想来也是不太可能认错”
听了这话,袁尚的双目顿时眯起,深深的望了望那支已是绝尘而去的骑兵,心中不由得惊骇非常。
看来这河北之地,表面上已是四州都归附与袁绍,实则却是很不太平啊!
先不说此番前来劫营的黑山贼,竟然连当年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残部都冒了出来,而且各个家伙的目标还都是我袁老三的人头!
看来袁氏在河北表面上虽是树大根深,但招惹的仇家却也委实不少,至少现在看起来,应该是不比曹cāo差!
河北四州,不安定的因素太多,rì后寻了机会,还是要好好的整治一番,只怕到时也是破费功夫。
不过目前,还是处理战事要紧
袁尚缓缓的转过头去,看着场中因为丧失了主将而大显颓势的黑山军余众,放声怒吼道:“尔等主将已被生擒!还不束手,更待何时?传我将令!从现在起,但凡还有反抗不降者,杀!无赦!不容姑息!”
“诺!”
主帅杜远被生擒之后,黑山军的军士更是无甚战意,在袁军的步步威压下,或降服,或被杀,一场战事终于尘埃落定。
战事结束之后,张颌,高览等人不待收押清点降卒,便急忙来到袁尚身边,二人一起下马,冲着袁尚拱手作揖,开口赔罪。
“末将等护主有失,致使公子深陷险境,实乃死罪!”
袁尚翻身下马,虚扶起二位猛将,笑道:“二位将军不必如此,事发偶然,并非你我所能料及,二位将军何罪之有?还是快快起身吧。”
张颌直起身来,仔细的打量了袁尚几眼,确认三公子确实是囫囵无事,心下才算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公子,适才那突然杀入我军与黑山军阵战的骑兵,军纪严整,驰骑广shè,恍若奔星,若末将没有认错,应是当年公孙瓒麾下的白马义从之军的余众!”
袁尚闻言赞同:“张将军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我瞅那些骑兵,似是也有点像是白马军,只是我不明白,公孙瓒既然已然覆灭,白马义从也应该被消灭的干净才对,为何还能再一次的出现在这世上?”
张颌长声一叹,道:“白马义从乃是轻骑,善于游战,纵然主力覆灭,留下一些残余,却也是未必没有可能。”
高览的眉头皱了皱:“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想不到白马义从竟是还有余众存活与世上!相比之下,我冀州当年大破其众的先登营,自麴将军死后,如今却是越发的凋零了哎,着是让人感慨万千。”
张颌闻言无奈一笑,低头垂首不语。
袁尚点了点头,接着似是想起一件事,道:“二位将军,白马义从的事情,咱们暂且不管,劳烦二位将军且为我带一个黑山军的俘虏过来,我有些事想要询问他们。”
高览闻言领命而去,少时,便见他揪着一个黑山军的百人将来到袁尚面前。
袁尚走到哪黑山贼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道:“说,是谁告诉你们,我等yù路从青州归返的消息?”
那黑山贼扫了袁尚一眼,低着头喃喃说道:“整个青州西境,所有郡县的百姓户户皆知,市井之内,贩夫走卒人人相传,何需他人告诉”
高览闻言勃然大怒,喝道:“放屁!军旅机密大事,怎么可能户户皆知,家家相传?简直就是胡扯!你若再不说实话,本将一刀砍了你的狗头!”
那黑山贼吓得浑身一哆嗦,用略带着哭腔的声音道:“我没不说实话啊,本来就是这么回事”
高览虎目一瞪,抬起拳头就要揍他,却被袁尚抬手拦下。
“那我再问你,就算是家家相传,人人皆知,你们黑山贼从青西前来济水,需得途经青州几处大郡,你们使了什么计谋,一路之上竟没有被兵马拦截?”
黑山贼眨了眨大眼睛,道:“没有什么计谋啊,我等只是奉渠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