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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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览哼了一声,道:“总之,我这心里就是不太舒服!三公子劳心劳力,在吕玲绮那里搭下了许多的兵马人情,如今却是将诺大的一个郡送给了刘备,甚是憋气。”
张颌哈哈大笑,道:“高将军,你何时也变得如同三公子一般?竟是一点亏也吃不得了?”
二人正说之间,却见袁尚派来的那个信使匆匆追上,急道:“张,高二位将军留步!三公子有话让我传达给二位将军。”
张颌高览随即转头。
那信使一脸大汗的跑了过来,喘着粗气对二人道:“张将军,高将军,三公子有令,后夜子时总攻曹军,由张颌将军总揽大部兵马,协助刘备进攻,高将军就不需参战。”
高览闻言顿时长大了嘴,道:“为何?”
那信使微微一笑,道:“三公子说了,攻打完曹军之后,咱们不作任何的停留,立刻挥师东向,走徐州回河北,要高将军在作战的当夜,赶回汝南城接出邓昶老儿一家三口以及夏侯姑娘,顺便跟刘备收点租钱。”
张颌眉头一皱,道:“租钱,什么租钱?”
那信使微微一笑,道:“三公子早知道张将军会这么问,所以让小人原封不动的给您传句话——“那么的大一座阳翟城,就白送给刘备了?凭什么啊?不知道的当我姓袁的好欺负呢!””
张颌和高览面面相觑,嘿,这话一听,还真就是三公子说的
高览转头又道:“那三公子有没有说过,这租子应该怎么收?”
信使低声咳嗽了一下,随即低声跟高览嘀咕了几句
说完之后,但见高览面sè变了三变,仰头望天长叹道:“三公子临走还给刘备扔下这么一份大礼,嘿嘿,真英才也回去告诉三公子,这份租子,本将帮公子收了!”
!。
第六十七章汝南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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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è中的叶原yīn沉沉的,今夜大风,无月无星。
吕玲绮盘tuǐ坐在草地上,闭着眼睛养神,她身后整整齐齐的坐着一千余身着曹军甲胄的贼众,大家都是静静的盘tuǐ坐着,每个人的膝头横摆着长长的战刀枪戈。
刀未沾血,枪未刺人,可仍旧散发着冰冷的死亡气息。
沉寂中,杀气似乎也被深深的套入了兵器之中,如同关在囚笼中的野兽,蠢蠢yù动着想要寻找出一丝契机脱笼而出,其后便可以肆意的吞噬这世界上的一切生命。
吕玲绮幽幽的睁开了眼睛,仰头望天,分辨了一下时辰。
“已经到了子时了。”吕玲绮喃喃自语,柔软liáo人的嘴角微微一扯,带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一场血腥残酷的杀戮,即将拉开序幕。
刀锋掠处,枪戈所指,无数的生灵将永堕尘土。
不是敌人的,就是自己的
吕玲绮按剑而起,身后一千身着曹军服饰的贼众纷纷jīng神一振,目光热切的盯着她。
“小的们,你们现在身上的服饰,全都是阳翟城中寻得的曹军甲胄,唯一不同的,便是头盔上的白sè樱缕,大家作战时一定要谨慎看清楚,尽量不要误伤了自己弟兄!还有你们的目地是扰乱曹军,不是硬拼!势急便速退,势殆便不战,明白了吗?”
“嗷~~~~”
“嗷~~~~”
“嗷~~~~”
一千名打扮成曹军的贼众们仰天发出一阵jīdàng的狼吼。
缓缓抽出佩剑,吕玲绮迎着手下们热切的目光,微微的笑了笑,黑暗的夜sè中,任谁都没看清她脸上的笑容。
可是大家却又分明感觉到她笑了。
大头领居然对他们笑了!?
这是对敌人的嘲笑?或是对己方的鼓励?贼众们不清楚,但他们知道,大头领跟原先相比,确实是有些地方不太一样了!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群贼们谁也说不清楚。
手执方天画戟,睥睨天下群伦,飞将儿女自当长笑。
吕玲绮xiōng中一腔的热血渐渐沸腾。
她有很多话想说,他想告诉与自己朝夕相对两年的手下们,自己冷清的背后,不光是有对曹军的满腔仇恨!
她想告诉手下们,在这仇恨的背后,还有对他们这帮弟兄的热枕与关心。
可是她什么都没说,眼下大战将至,过多的言语也许会令手下们分心,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出发,前往叶原,目标曹仁!夏侯渊!”
“嗷~~~~”
“嗷~~~~”
“嗷~~~~”
阳翟城刚刚失陷,敌军在己方身后还布置了一万兵马,这些流言蜚语几rì来已是蜂拥的传遍了整个曹军大营。
不光是夏侯渊本部的士卒因为这个噩耗而士气低落,连曹仁的兵马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要知道宛城距叶原的距离太远,曹仁部的后军补给战线极长,想打持久战必须要有夏侯渊治下的颍川各县出以钱粮供养。
可如今颍川失陷,曹仁的兵马在无形之中,也是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而变得恐慌。
夏侯渊和曹仁连rì来焦头烂额的压制流言风语,军中但凡有拿此事嚼舌头的,尽皆斩首处置,绝不姑息!
怎奈这些话的源头是由夏侯渊本人的家眷带过来的,如今过jī的压制反而更加坐实了这些传言的可信度!
如此,在一定的基础上,也更加增添了曹军士卒心中的恐慌与不安。
士气颓然,军心不振,曹军委实难以在轻易向刘备发动攻击。
然而,就在这个当口,今夜的子时,刘备军却反客为主,率兵向曹军发起了总攻
低如闷雷的马鼻声响起,由远及近的渐渐急促。
辽阔广袤的叶原万簌俱静,不远处。一座点缀着点点灯火的军营呈映在大家眼中。
望着那点点的灯火,刘备等一众将士们的眼睛泛起几分兴奋的血sè,此行的目标。便是那不远处的灯火之所。
近了,愈发近了。离敌营只有二里,可以策马发起冲锋了。
急速的驰骋中,刘备将身子半伏在马背上,反手锵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斜斜地往前虚劈,口中透出忍耐许久的进攻命令。
“云长奔左!袁军奔右!关平,周仓,陈到,糜芳压后!翼德与我居中冲,杀~~~!”
此时已无必要隐藏行踪,身后数万将士兴奋大吼道:“杀!”
“杀~!”
“杀~!”
一阵杂乱的鞭子抽打声,刘袁联合军的速度忽然变得飞快,所有的将士的兵器尽皆闪着寒光,强行压抑许久的杀气与怒意今rì终于倾盆而出,弥漫于夜sè之下。
曹军的军营内,守夜士兵发觉不对,耳中听着沉闷的马蹄声愈发急促,众人愕然对望,发现彼此脸上一片惊恐。
“快去鸣锣!有敌袭!”
“什么人竟敢闯”
“嗖——!”
一枝冰冷的利箭闪电般的刺进了曹军士兵的喉咙,一道血线于脖颈处迸现,然后渐渐绽开,如一朵妖艳的罂粟之花,分外的耀眼而刺目。
急促的锣声响彻了曹军的大营,并伴随着曹兵惊恐的嘶声大喊:“敌人偷营,敌人偷营了!快守住营寨!”
叫喊声中,张飞一马当先,冲进了曹军军营的辕门,避过布满拒马的营中校场,扬起了手中的丈八蛇矛,他的身后,数千jīng锐骑兵紧紧的跟进,黑压压的冲进曹军大营,如同一只巨大的利钳,挂着鲜红的血丝,向人间的生灵lù出yīn寒而锋利的爪甲。
“步卒向左,弓弩手向右,点火烧营,鸡犬不留!其余的骑众,跟本将杀进中军帅帐,直取曹仁和夏侯渊的首级。献于主公帐前!”
张飞的怒吼响彻了黑寂的天空。
曹仁坐在营寨内,面sè严峻,微弱的火光映上他的面容,显得格外的苍白。
“子孝!刘备军冲进来了!”夏侯渊全副武装,手握长枪,一双狼眸中战意十足。
曹仁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我知晓。”
“那你还坐着干什么?这是刘备军誓死的一搏,可谓强弩之末!只要能拦住他们这一次的夜袭,军心便能安抚!我等尚有胜机!”
曹仁冷冷的看着远处帐外的火光,道:“这我自然知晓,只是妙才你别忘了,咱们的身后的阳翟,还藏有敌军的兵众,他们到底有没有两万的兵力我不清楚,但是我觉得,这支兵马或许,才会是令我们最为头疼的对手!”
夏侯渊咬牙道:“什么意思!”
长长的叹了口气,曹仁摇头继续道:“我本以为此役可必胜刘备无疑,不想竟是杀出这么一路奇兵,夺了阳翟,将我军的优势立刻化为虚无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在这次的战争中,你,我还有刘备,不过都是表面的鹬蚌而已,而在暗处,却还有一个让我们看不见mō不着的人,正着手谋划着什么,算计着什么”
“嘿!”
夏侯渊猛一跺脚,怒气冲冲的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心想这个,暗处有什么人鼓捣先不管了,你我先击退了刘备,再回师阳翟,看看是谁领兵,抓了那人,一切便自然知晓!”
曹仁的脸sè抽动了一下,似是颇为犹豫,颇不甘心。
过了好久,方见他狠一跺脚,起身喝道:“来人,取本将刀来!出阵!”
曹营之内,此刻的杀声已是震天彻底。
伴随着一阵阵箭雨遮天蔽rì的向营中shè来,刘备军在关羽,张飞,张颌等猛将的指挥下,正步步为营的向着正中推进。
进军正顺利之时,乍然之间,正营前突然竖起一排一人高的大盾,shè来的箭雨大都撞在盾上未造成什麽伤害。
明眼人自然认得,那高盾之兵卒,接乃是曹仁的亲军。
此刻,曹仁和夏侯渊终于亲自督战,他们指挥士卒扼守住刘军的攻势,将步兵分置于两翼,以盾牌手当先,刀斧手随後,向对面的刘备军反扑推进。
曹军的弓箭手此刻也不见了慌乱,他们从容边shè边向前蜂拥,意图力挽狂澜。
如此不多时,曹军的骑兵又出现在大营正中,整齐的黑sè盔甲映shè著漆黑的夜sè,高举的刀枪透lù出森森的杀气,夹裹着已是纷纷围成一个个小小的圆阵曹军步卒,盾牌手在外,长枪手在内,就象一个抱成团的刺,与刘备军抗衡。
曹军的骑兵并不猛撞,只是围著圆阵耐心的绕圈,发现破绽就立刻扑了上去,刘军前锋的攻击阵势立即土崩瓦解,猛冲过甚的刘军士兵也纷纷倒在曹军骑兵的大刀之下。
远处的刘备见着阵势,不由双目一眯,暗暗言道:“这种布阵方式是曹仁!”
这时,攻击方的后面依旧源源不断的有联合军的士兵冲杀过来。
关平指挥的弓弩手已是改变战术,一字排开,紧接着向曹军又一次的shè出一片铺天盖地的箭雨。
箭雨落在曹军的头上,半圆的步卒有盾牌护持无事,但让身上只有轻甲的轻骑兵却遭到了重创,被强弓shè下来好大一片,刘备军士气顿时又挽了上来,无数士兵争先恐後的从营寨内冲出,加入到营内的争战之中。
在不远处的高台上,曹仁,夏侯渊等人不由看得一皱眉头,刘备这厮,为了这次攻坚,确实是做了充分的准备。
夏侯渊咬牙切齿的道∶“子孝,刘备攻击势头太甚,我需得亲自出马不可!”
曹仁想了想道∶“那你就带著我的近卫营去吧,妙才你身上有伤,不可与关、张等猛将力战,只需以兵卒拖延,如此强的攻势,刘备他维持不了多久。”
“放心!”夏侯渊随即下台,骑上战马飞驰而去。
夏侯渊的加入,顿时改变了战场的形式,手中长枪挥出带起一片血雨,联合军士兵疯狂的扑杀攻势被他阻挡的支离破碎。扼守阵眼中的夏侯渊,此刻就像是猛虎进入羊群,肆意掠杀。
然而这时袁军的战骑也开始加入了攻坚的核心,这些骑兵在一员大将的带领下迎上了夏侯渊的部队。
夏侯渊杀得痛快,正要举枪结果一个刘军士兵的xìng命,突然横地里一把战枪横伸了过来,架住了他的攻势。
两枪相撞,各自纷纷一沉,顿时僵持在了半空当中。
“是你张颌!”夏侯渊诧然的开口怒道
这把枪正是张颌的兵器,此时的张颌只觉半条手臂都有些微微的失去了知觉,心中暗骇,夏侯渊本事不小,前番被关羽击伤,居然还有这等武艺,当真是不凡。
张颌虽然一向以冷静自持,此时面对强手,他内心里还是非常兴奋的。
但见张颌也不答话,手中长枪带起一阵旋风,宛如秋风横扫落叶,与夏侯渊战在一处,二将往来厮杀,一时间jīng彩连连。然而真正论武艺,夏侯渊虽不在张颌之下,但毕竟身上有伤,久战之下,渐渐让张颌占到了上风。
短短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遍地堆积得都是双方士卒的死尸。战场上冲来杀去,尽是红着眼睛只顾挥舞兵器砍杀,双方的士卒仿佛不是人,而是凶猛的野兽。
处都是刀枪碰撞的铿锵之声和死亡之前撕心裂肺地惨叫。
曹仁冷静的观察着战局,不断地向着身边的传令兵下着指挥。
“拖!拖!”曹仁心里暗暗地叫着,只要拖延过这一段,刘备攻势衰竭,己方便可挽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