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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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想自立基业,不在依仗他人。”
门口一个声音响起,伴随着而出现的,是司马懿本人。
司马懿来到袁尚面前,拱了拱手言道:“主公。依懿所料,天子经过了董卓,李傕,曹操之变后,心性已然大变,在他心里,皇叔刘备现如今也不过争霸一方的诸侯而已,根本信任不过!如今对于天子来说,只有自己理政。掌军,独揽全权,不再凭借他人之势,这样才是最好的。”
袁尚闻言愣了愣。低头细细想了一会,接着突然笑了。
“他想当孝武皇帝,那他自己也得有那份本事才行啊,况且。谁能当他的主父偃?谁能当他的卫青、霍去病?”
司马懿道:“卫青、霍去病天子目前可能是没找到,但文治股肱之谋主只怕已然是让他找到了,不然他绝不可能放弃前往襄阳。而是转奔司隶之地。”
袁尚有些疑虑,道:“天下已然被众诸侯分割完毕,天子想立足,他能在哪立?”
司马懿道:“如懿没有料错的话,天子可能是想要重返旧都洛阳。”
袁尚眉头一皱:“为何?”
司马懿长声一叹,道:“天子这步棋下的很妙啊,洛阳如今的格局与原先不同,地处三家之地的交汇点,便是主公,曹植,刘备!三家谁想夺取天子,必然会遭到两外两家的同时抵制,而天子则周旋于三家之间,以圣旨天恩或贬或抚,让三家互相牵制,而他则凭借汉室之威,招兵买马,拒收函谷,汜水,虎牢三关。重立汉朝之威,再现天家殊荣。”
说到这里,司马懿顿了顿又补充道:“司马俱,徐和起事,昌豨私通商曜之乱,想必都跟天子脱不了关系。”
袁尚闻言皱起了眉,而沮授则是抚须沉思。
“天子此计妙哉,咱们现在若是出兵去抢夺天子,则必遭曹刘两家联合对峙,这一手想要制衡三家的妙棋,下的很绝啊!”司马懿总结性地叹气。
袁尚闭着眼睛想了一会,接着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如沐春风,暖意融融。
这笑容不知道的人看着会很温暖,但落在司马懿,沮授,逄纪三人眼里,则是不寒而栗。
这是袁尚每次欲阴算他人时惯有的笑容。
“这年头真是怪了,什么阿猫阿狗的臭咸鱼都想翻身,自成势力,简直就是做梦呢。”
沮授咳嗽了一声:“主公,您此言对天子甚是不敬。”
袁尚微微一挑眉:“我只是随口而言而已,点名道姓了吗?沮先生想多了。”
沮授的脸皮子抽了一抽。
司马懿犹豫了一下,道:“主公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
袁尚笑道:“天子想利用三家,牵制三家,让三家各自猜忌,他从中周旋得利,袁某偏偏就反其道而行之,反正天子从来也不在我的手里,我有他没他都一样,我就想办法联合三家,反过来牵制天子试试。”
司马懿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能,能行吗?”
袁尚温暖的一笑,道:“原先是曹氏一家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今天子不堪其辱,跑到洛阳去了,我就来个袁,曹,刘三家一起挟天子以令诸侯,公平公正,童叟无欺,谁也不占谁便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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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隶东境,曹冲,袁买,邓艾三人处。
“呜呜呜……”曹冲蹲在地上,使劲的抹着眼泪,嚎啕大哭。
袁买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拍着曹冲的肩膀头道:“行了行了,差不多哭两下得了,反正这玉玺又不是你家的,你心疼个屁啊?”
曹冲狠狠地一甩肩膀头子,怒道:“敢情你是不心疼,天子玺绶啊!传承了多少年,今日一遭毁在我手里了,这要是传出去,我就是遗臭万年啦,呜呜呜呜……”
袁买无奈一叹,转头瞅了邓艾一眼。
邓艾上前劝解道:“曹、曹冲兄弟,旧、旧的不去新——新的不、不来,节——节哀啊。”
袁买快步上前道:“就是就是,赶明儿我给你介绍几个上等的粉头油黛,解解闷就好了。”
曹冲狠狠地一甩肩膀,怒气冲冲道:“有你这么劝人的吗?我又不是像某人失恋缺女人!我这是痛哭国宝哉!”
“…………”
邓艾苦恼地挠了挠头,接着眼珠子一转,劝解道:“算——算了吧,碎了就——就碎了,还是赶紧去追、追天子要紧!别丢了玉、玉玺,又丢了天——天子,岂不可惜?”
曹冲恨恨地瞪了他们一眼道:“有你们两个在这给我们搅局,玉玺都给我搅和碎了,我还抢个屁天子啊!”
邓艾笑道:“那、那我们不给你搅——搅局,帮、帮、帮你去抢天子!咋样?”
说罢,冲着袁买轻轻的挤了挤眼。
袁买心下会意,忙道:“不错不错,玉玺抢碎了,算我们的不是,天子给你,这总行了吧。”
曹冲闻言不哭了,抬起头来:“你们俩……说的是真心话?”
两个小子忙不送跌的点头。
曹冲抽了抽鼻子,站起身来,红着眼睛道:“说话算话啊。”
“一定算话!”
两边诸将兵卒都瞅的傻了。
这叫什么事啊?刚才前前后后又追又抢的,这么一会就罢手言和了?
真是小孩心性啊!
颜渊文屠接住邓艾和袁买,颜渊想了想,低声道:“二位公子,请恕末将直言,追夺天子,咱们不跟曹冲去抢,便已然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如何还要答应助其夺驾?此事若是让主公知道,只怕……”
邓艾摇了摇头,道:“计谋,都是计——计谋!”
颜渊闻言一愣。
袁买接口道:“两方相争,怎么地也成不了事,虽然不知道天子是咋跑出许都的,但袁曹两方这么打,就是白白放走了天子的车驾,不如先行联合,等到夺了天子,再乘机干掉曹冲!”
那边厢,典满许仪接住曹冲。
许仪憨声憨气地道:“主公,何苦呢!那俩小子欺人太甚?为什么答应他们联合,不如让他们滚蛋,咱们自行去追便是!难道还夺不回天子?”
曹冲摇了摇头,道:“你当他们是真心帮我么?不过是想暂时罢战,待抓了天子车驾后再行豪夺,不过这样也好,两面不和,只能白白放走天子而已,倒不如先行联合去追,待大事得定后,再行灭了他俩个混蛋不迟!”
于是,两军假意联合,曹冲,袁买,邓艾各揣心思,再一次的向着西面冲去。
此时,天子的车驾已然接近洛阳,那巨大的城郭已然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了众人的眼眶之中。
刘协眼中在不知不觉间闪出了点点的泪花,回忆往昔,感慨无限。
终于,终于让朕回来了,当年,朕在这洛阳城失去了一切,如今,朕要在这里将一切取回!
刘协正寻思着呢,突听一阵马蹄声响,却是有后方的士卒拍马上前,道:“陛下,大事不好,袁曹两方的兵马又追上来了!”
刘协身边,徐庶皱了皱眉,道:“两方追上来?怎么会是两方?”
“是的,看情况,他们似是已经联合,携手并进!陛下,咱们该怎么办?”
第四百二十五章猛将乍现
曹冲与袁买暂时摒弃前嫌,一同率兵向西飞走,去追天子刘协与他手下的朝臣。
刘协一听袁曹两方又追上来了,不由吓得浑身颤抖,他颤颤巍巍的瞅了徐庶一眼,慌张地言道:“爱卿,袁曹二贼又领兵追上,且其两方没有间隙,似此如之奈何?”
徐庶抬头向着远处地城郭看了一眼,神色有思,拱手言道:“陛下,此刻洛阳已在眼前,陛下不可犹豫,只管领人奔着洛阳去便是,到时候卓荀彧以尚书调令赚开城门,收拢城内兵马,先控制住四门与瓮城,引以为屏障,臣先领兵去阻挡袁曹二路兵马一阵,只要陛下进了洛阳,一切便已然落定。任凭他们再做什么,都是枉然了。”
刘协闻言忙道:“如此,就劳烦爱卿了!我把身边的亲军与伏国丈为朕训练的死士全部交给爱卿,爱卿可善用之!”
“谢陛下。”
于是乎,刘协一众兵分两路,刘协领着大部分的人马向着洛阳城匆匆而走,另一面徐庶带领着精兵去阻拦曹冲、袁买和邓艾。
两路兵马很快的在半路上相遇,此时的曹冲和袁买虽然是各怀异志,但面对天子派出的阻拦之兵,却也是暂时摒弃前嫌,共同面对。
曹冲见前方有兵马阻拦,抬头仔细的瞅了一瞅,目光落在徐庶身上。
曹冲想了想词,然后将手一指徐庶,高声呵斥。
“徐庶!我父子待你不薄,你为何挟持天子奔出许都,与我等为敌,为祸天下,你可知你已经犯了诛灭九族的不赦之罪吗!”
徐庶蓦然一笑,摸着下巴上的胡须,道:“仓舒公子此言差矣。曹氏困囚陛下多年,欺凌天子,独断专权,目无国法,为害苍生,我今勤王护驾,乃是顺应天意,符合民心之举,何来叛逆不赦一说?至于什么待我不薄……”
说到这里,徐庶冷笑一声。道:“你父曹操劫持吾母,至吾母身死,我与你等曹氏有不共戴天之仇!休来与我攀交情!”
曹冲闻言大怒,刚想还嘴,却见袁买在身边扒拉了他一下,不满地皱眉道:“天子就在前面,你还有心情在这跟他对着骂街?前面就是洛阳城了,万一天子跑进洛阳城里站住了脚,你我仅各有五百兵马。无攻城器械,洛阳又城高壑深,咱俩这千八百人如何能打进去?到时候人家站在城墙上冲咱们撒尿咱是一点辙都没有。只能干喝!”
曹冲闻言一愣,道:“久闻你们河北四州遍地奇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这个关于撒尿的比喻实在是千古罕有,令我大开眼见了……那依照你的意思,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袁买将手一抬。道:“我的意思是,跟他墨迹个屁!直接派兵拿人!省力又省心!”
曹冲点了点头,双眸一沉。道:“有道理……典满,许仪何在?”
“末将在!”
“率领兵马,冲过去,捉拿徐庶,逢迎天子,但凡有阻拦我等迎接圣驾者……”
说到这里,曹冲却是犹豫了,他本不是好杀之人,若非万不得已,他是真不希望大开杀戒,引得血流成河。
袁买却是突然开口,接言道:“若有阻拦圣驾的,统统地杀无赦!嘁哩喀喳地杀!颜渊,文屠,你们两个也上!”
曹冲:“……”
袁曹两方,四位将领同时领兵而出,奔着徐庶一方杀去。
徐庶长声一叹,随即将手一挥,派兵去阻拦四将。
徐庶之所以暗自长叹,不是因为其他,正是因为他对己方的战力和袁曹两方的战力了解。
别看自己现在这面有几千人,而对面两军只是各有五百,但战力之差别一目了然,只怕三五个都对付不了对方的一个。
最重要的,自己手中无将啊。
正是三军易得,一将难求,对面那典满,许仪,颜渊,文屠各个都是猛将之后,武勇过人,冲锋陷阵,无坚不摧。
而自己这面,只有几个宫廷护卫的挂名将军,本领跟对面那等实打实的将领比起来……差的太远了。
果然,两方一交战,便见天子这一方的兵马刚一个照面便被敌方撂倒了好大一片。
特别是为首的典,许,颜,文四将,手中兵刃四处飞舞,各个势大力沉,所向披靡,手下几无三合之人!
打了还不足一炷香的功夫,便见天子亲军这一面已经是节节败退,兵对兵难挡,将对将……根本就没有将,还对个屁?
徐庶见那四将勇武过人,面色黯淡,摇头道:“可惜啊可惜,这等勇将,不能够扶持天子,保国安民,却从贼作恶,真是天不佑大汉啊。”
徐庶的话刚说完,便听他的右面传来一个冷冷的“哼”声,然后一个冷漠的声音缓缓升起,道:“就那四个?也算是勇将,简直可笑。”
徐庶闻言一愣,急忙转过头去,声音却是从身后一众死士当中传出来的。
这一众死士皆是伏完近些年从民间招募的勇士与侠义之士,其中不乏死命报效者,然徐庶认为他们当护卫尚可,但若为冲锋陷阵的兵将,徐庶心中并不认同。
此时,就在这支仅仅只能称之为护卫的队伍中,居然有人乍然反对他的言论,实在是令徐庶震惊。
徐庶眉头一皱,目光左右来回飘动,扫视着那些死士道:“适才的话,是谁说的?给我站出来!”
那队护卫的死士中无人出言。
徐庶眉头一皱,道:“怎么?有胆识喊,却无胆识敢承认吗?”
这一句话说出完之后,便见死士队伍之中,一个面貌清秀,短须薄髯的护卫站了出来,抬眼看了徐庶一眼,拱手言道:“回禀右将军,这话是我说的?”
徐庶上下打量了这人几眼,单看此人。身材不高,样貌儒雅,身材也不宽大,三十岁左右,怎么瞅也不像是一个武者,倒是有些儒生的味道。
但徐庶毕竟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他心中暗道:此人既出大言,说不得有几分本事……
“尔不过区区一介护卫,不尊本职,反倒是在战场上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