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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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所有这些个割据势力当中,却有凌驾于众诸侯的异数。
这个异数就是宋建。
为什么说宋建是异数呢?
因为宋健他活的牛逼。
从中平元年开始,也就是黄巾起义的同年,宋建便割据了河首枹罕地区,脱离中央集权管理。自主经营了这块民营产业。
当时,天下诸侯并起,宋建虽然算是割据的早了一点,可在这个时代也不算什么稀奇事。但厉害的是,宋建所做的并不仅仅是割据那么简单。
说他牛逼,是因为他称王了!
称王就称王吧,但他的王号还特别的大逆不道。
叫做“河首平汉王!”
朝廷的国号是“汉”。他居然管自己叫“平汉王”,这不是摆明的叫嚣?
不但如此,这位大逆不道的河首平汉王。还给自己建立的政权用了年号,设置了文武百官,公然和东汉政权对着干了起来。
当然,称王称霸的不只是有宋建一个,袁尚的叔叔袁术也曾在寿春不知高低的建立仲氏政权,但皇帝位之位还没捂热乎,马上就被四方诸侯万众一心团结友爱的干掉了,
可宋建却忒的命好,他借助平汉王政权地界偏远,在西羌之地,又先后靠着边章、董卓,李傕、郭汜、韩遂的势力的遮蔽,一边招兵买马扩充实力,一边开宗立庙,置官封爵,优哉游哉的把这平汉王当了二十六年!且手下甚至聚集了近约十万之众。
中土的诸侯相继折灭,连袁尚的父亲袁绍和曹植的父亲曹操都巨星陨落,宋建大逆不道称孤道寡近三十年,至今居然还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立志一定要死在所有诸侯的后头,心气之高,放眼天下无人不服!
你别管人家是不是地处偏远,但人家就是活的自在,活的牛逼啊!
刘协静静地瞅着徐庶,道:“逆贼宋建,大逆不道,称王称霸,早该千刀万剐,你说他干什么?”
徐庶静静地看了刘协一眼,道:“宋建大逆不道,李儒为天下不容,敢问陛下,您说李儒如今能在哪?”
刘协闻言,不由得一愣,皱眉道:“你是说,李儒如今在反王宋建之处?”
徐庶点了点头,道:“其实这一点,我也说不准,这是当年在荆州之时,我的同窗好友诸葛亮为我分析天下形势之时说的……但事到如今,宋建和李儒,我们都必须要换一个方法对待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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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都那边,刘协和徐庶那边携手骤然生乱,白马这边袁尚和曹植还在争执不下。
连番谈判,两方众人把嘴皮子都磨出泡了,依旧是不能谈妥两方的合作事务。讨价还价的没完,特别是袁尚和曹植二人,犹如故意较劲似的,怎么地也不肯退让一步。
“啪——!”
袁尚重重的一拍桌案,斜眼瞅着曹植说道:“曹丞相,你说让我放了荀攸,夏侯渊,钟繇等人回去,这事我仔细思量过,完全就是你自己一厢情愿,你想让他们回去,人家愿意不愿意回去,尚还在两说之间!”
曹植咬牙切齿,冲着袁尚吼叫道:“胡说,夏侯将军是我族叔辈,荀先生和钟先生忠心耿耿,乃我曹氏嫡系之臣,他们怎么可能不愿意回去?”
袁尚微微一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没来河北前,他们或许对你忠心不二,但来了河北,见识到了我北方人的热情与好客,他们被我的真心感动,自然也就不想回你那边去了,你那穷乡僻壤的,有什么奔头?”
曹植狠狠地“呸”了一声,道:“你那才穷乡僻壤呢!我那有什么是你那没有的?你说出个道道来让我听听!”
袁尚轻轻地敲打着桌案,淡淡然道:“夏侯渊将军在我们河北有爱女相伴,还有两个大外孙女跟着他朝夕相处,可谓是享尽了人间至乐至情,这人间至暖的亲爱,你能给他吗?”
曹植闻言,顿时脸色一红,道:“当年夏侯涓被你所劫掠,你还好意思提这茬?”
袁尚微微一笑,道:“甭管我愿意不愿意提,反正事实摆在眼前了!”
“那钟繇呢?”
袁尚哈哈一笑,道:“钟繇更别说了,他在我们这,日日当新郎,夜夜宿娇娘,河北多少美女佳人倾慕钟大先生,甘愿自荐枕席的为他生孩子,钟先生现在是一双老臂千娇枕,一根臊棒万女尝……多幸福的生活啊,除了腰子酸点剩下已经很完美了,换个神仙也不做啊!回了中土你们能给他这待遇?”
曹植闻言一怒:“钟先生不是那样的人儿!”
袁尚微微笑道:“人是会变的嘛,原先没体验过,现在体验过了,自然就知道个中奥妙了,你想他连小钟会都生下来了,自然就乐不思许了。”
曹植使劲地抽了抽鼻子,道:“那荀攸先生呢?他是绝对不会变心的!”
袁尚闻言楞了一愣,低头沉思了一会,
然后便见袁尚赶忙转头吩咐邓昶道:“赶紧派人去查查,荀攸膝下有没有儿子,若是没有的话,跟钟繇一样如法炮制,让他把儿子生在邺城,直接落户口!”
“诺!”
“…………”
第四百一十九章两方调度
“袁尚!谈判多日,本相已是答应许你大司马大将军之职,如今要的,不过是你将几个本来属于我军的囚俘归还,这点小事你都不肯,你让本相如何相信你的诚意!”曹植语气如冰,声音发寒。
说实话,曹植目前给出的条件已经不算过分了,用一个重大的名号来换取几个俘虏,怎么看都是合情合理的事,释放俘虏代表着己方此次谈判的诚意,若是连战俘都不放,未免实在太过。
但是,这几个囚俘的身份未免有些太重要了,袁尚委实不好放手,夏侯渊是曹氏猛将,不但武勇高强且统兵有方,荀攸和钟繇更是当世名士,放之无异于放虎归山。
当然,除了这三个首脑之外,关中一场大战还有许多其他曹氏部将谋臣已经做了河北战俘,不过这些人的关系不大,袁尚已经答应放过他们,可是那三个人……
左面是重要的官位,右面是几个掌控在手中的劲敌,如何取舍实在是令袁尚头痛。
袁尚心情郁闷,听曹植怒吼,话里也是没有什么好语气,冷然道:“丞相,在下刚才已经跟你说了,其他的战俘都好说,但唯有夏侯渊,钟繇,荀攸三人不是不放,而是他们不愿回去,丞相乃是雅量之人,总是不至于逼这些人做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吧?”
曹植闻言冷笑,道:“不愿意回去?简直荒谬!袁尚,此三人你为何不愿意放手,你我心知肚明,事到如今本相跟你交个底,什么时候此三人回到了我的身边,大司马大将军的印绶便会何时送到你的手里,否则的话,哼哼。一切免谈……”
袁尚闻言一愣,接着双眸中露出了点点精光,道:“曹丞相,你这是逼袁某跟你翻脸啊?”
曹植闻言一窒,针锋相对地言道:“你敢!”
就在二人相持不下的时候,突然见曹氏重臣蕫昭匆匆从帐外走入,他脸色苍白,扫视了众人一眼,也不打招呼,只是匆忙的走到曹植的身边。附在他耳朵边上细语低声了几句。
少时,便见曹氏浑身一个激灵,脸上变得毫无人色,双眸中的盛怒之火全然消失,剩下的只是深深地惊诧。
袁尚见状一愣,蕫昭说了什么,竟然让这小子这般失态?
半晌之后,却见曹植缓缓站起了身,对着袁尚一拱手。道:“本相还有些私事,先回行营,袁卫尉什么时候想通了,答应放人。再来找本相商讨不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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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谈判又是不欢而散,双方各自回了行营,商讨下一步的对策。
回了自家行营,审配便立刻向袁尚进言。请袁尚放了三人。
“主公,荀攸,夏侯渊。钟繇等人虽然要紧,但毕竟只是曹氏的三个爪牙而已,对于我们来说,目下最重要还是要得到大司马大将军的官位!主公,袁氏当年起步河北,定鼎基业,靠的是什么?就是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的名望!袁氏之名在士林中的地位,放眼整个大汉,无一族可以超越!这是我们的优势!而大司马大将军之名号更是在三公之上!主公得此名号,虽不算是五世三公,却更胜五世三公!此事对我河北的影响太大,还请主公不要犹豫了,放人吧!”
审配的话说完,立刻就有逄纪,郭图等人附和。
袁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摸着下巴仔细的思量了一会,道:“你们不觉得今日这事,有点怪吗?”
诸臣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大部分都是不明所以。
唯有司马懿奸诈狡猾,似有猜测,道:“主公说的,是蕫昭进帐之后,曹植突然变色的表现?”
袁尚点了点头,道:“当时,曹植盛怒已极,话语锋芒毕露,眼看着我俩就能咬起来,蕫昭进来一句话就把曹植的火给浇灭了……这事,不太简单呢。”
邓昶点头道:“如老夫所料不错,蕫昭带来的一定是坏消息……”
众人一同转头,对着邓昶一起翻了个白眼,表露了深深的鄙夷!
简直废话!
正商讨间,行营的帐帘一掀,沮授快步而入,对着袁尚拱手道:“启禀主公,中州的探子有飞鸽传书!”
袁尚摆了摆手,道:“什么消息?”
“荆州关羽,提兵五万,以李严为先锋,攻打颍川首府阳翟,豫州告急!济南,乐安的黄巾贼徐和,司马俱起事,劫掠泰山诸县,曹植后方不稳!”
众臣闻言,皆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来如此,曹植适才急切而走,是因为这东南这两处出乱子了!”郭图兴奋的说道。
袁尚没有答话,他只是皱着眉头,默默地琢磨着沮授适才的话。
“沮先生,这消息是许都的探子传回来的?”
“不是,是我们在颍地、泰山的细作分别传回来的。”
“那许都那面的探子,可有信传来?”
沮授摇了摇头,道:“许都宵禁极严,飞书之法在许都行不通,一向都是探子将许都的情况辗转出来,再由他处据点飞书……说起来时至今日,却是有好长时间都没有信了,很是奇怪啊。”
袁尚闻言,冷笑了一声,道:“不奇怪,没有音讯,定然是因为许都内有人封路,断了信道,其内有大事发生!”
沮授闻言诧然:“主公何出此言?”
“关羽北上,其势虽猛,却无用武之地,中州各处兵将严阵以待,料其不日即退!司马俱、徐和这样的黄巾旧贼,都是碌碌之辈,一时得势而已,虽然能添些乱子,但曹植想要对付他们也不算难事,这两件事的影响随坏,却不能导致曹植在谈判桌上失态。再加上我们在许都的探子信息送不出来,一定是在曹植的后方出了情况!”
众人闻言,似有所悟。
司马懿道:“既然如此,主公不妨派遣一小支劲旅,悄悄前往中州探查消息,我等依旧在此与曹植谈判,观察他的动向!”
袁尚点了点头,道:“对,不过此番谈判,曹植是提十二路重镇北上。我们在黎阳的布置的十万兵马和将领不可轻动,容易引起误会,也容易被郭嘉,贾诩等人发觉。”
司马懿想了想,点头道:“那就派个精干的,不起眼的,领少点人马悄悄的去探!”
沮授闻言道:“不起眼的?如今在黎阳军营中的,大部分都是精锐,领头的将领大多也是多年与曹军交手的熟面孔。这不起眼的人……只怕不好找啊。”
袁尚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我有人选,就用那俩刚入军的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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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南,曹植行营。
“荀彧。荀文若!我自打继位之后,一直都不曾薄待过她,如今他为何反倒是跑到天子那一边去,领头反我?!”
曹植的眼睛有些湿润。似是因为头一次遭受到了这种极大的背叛而感到伤感。
但他如今好歹也是一方之主,知道再是伤心难过也不能在这种场合哭出来,故而极力憋住。只是眼中隐隐闪动的泪花,暴露了他此刻痛彻的心情。
郭嘉闻言摇头道:“丞相,荀彧背反,此事还不能断定真伪,还望丞相休要过早的下定论。”
曹植使劲地一吸鼻子,抽噎道:“还不辩真伪?李伏急书,天子唆使朝中官员亲信,组织各处家丁以及暗藏势力,以东巡游猎为名,起驾出城,禁城军马本欲阻拦,却不想荀彧站在天子身边,亲自调符喝退所有阻拦兵马,与天子一同东去了,沿路之上已有四处关隘兵马因为他而放行!天子一行东巡队伍昨日已出兖州西境,这不是背反,是什么?”
郭嘉咧了咧嘴,道:“荀彧不是这样的人,当初他一力保举丞相上台,难道就是为了今日能够挟持天子脱离丞相的掌控?这事太过荒谬了,当中定有隐情!眼下之急,是要想办法速速追回天子,押解荀彧回许都,问清事实!”
曹植闻言道:“关羽出颍川,司马俱、徐和在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