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3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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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昶一翻白眼:“老夫有什么可心虚的?”
“你不心虚你藏牌干什么?把你底牌掀开,让我看看你啥身份?”
“凭啥给你看啊,老夫不给!”
司马懿呲牙阴笑道:“我若是非看不可呢!”
邓昶摇头晃脑地言道:“嘿,老夫我就不给你看,嘿!老夫我气死你~~!”
夏侯涓悄悄地扫了一眼邓昶背后的牌,道:“哎呦,邓公,你的底牌是匪贼!”
邓昶脸色一红,怒视着夏侯涓:“哑巴丫头,跟谁一伙的你忘了?怎么掀老夫的底!”
司马懿怒了:“好啊,我就知道是你这老匹夫在背后捅我刀子,说!为啥回回杀我,不然今儿我说什么都不放过你!”
说罢,冲山去与邓昶扭作一团。
正赶上这个当口,辛毗匆匆忙忙地往里进,一看到这场面顿时一愣。
“哎呦,几位,忙呢?”
“…………”
第四百一十一章高人相助
邺城,袁尚府。
“辛毗,你回来了?”袁尚一看见辛毗,面上露出了喜色,现在的他很希望辛毗将事情办成。
“属下参见主公!主公,您这忙呢?”
袁尚随意的摆了摆手:“玩个游戏而已,不用多礼,怎么样,这次去许都可是有什么斩获?”
辛毗面露愧疚之色:“属下让主公失望了,大司马大将军之称号,曹植不许……”
袁尚闻言皱了皱眉:“果然啊,事情没想的那么容易,天子那面怎么说?”
辛毗回道:“天子那面,倒是答应了,可惜慑于曹植权势,故而不敢擅断……不过国丈伏完倒是派人让属下给主公捎个信回来。”
袁尚挑了挑眉:“国丈让你……给我捎信?说什么?”
“国丈伏完说,陛下被曹植困于许都,万事不由自主,希望主公能够火速派兵南下勤王,救出天子,其在许都后方起事,内外夹攻,则届时大事可定,大司马大将军之称也可自得。”
袁尚闻言,转头看了看司马懿:“你怎么看?”
司马懿想了想,道:“如懿所料不错,曹植僭居丞相,天子心中有所不满,想在许都里兴些风浪了。”
袁尚赞同道:“说的是,看来天子现在是有些坐不住了,想要夺权,不过正愁没有机会呢,却赶上咱们进许都朝拜要官!他这是想利用咱们……你说咱们若是出兵了,天子在许昌跟曹植玩窝里反,胜负几何?”
司马懿笑道:“天子才有多少能耐?曹植麾下郭嘉,贾诩,荀彧三人随便抽出一个都能整死他,更兼还有陈群,王朗,蕫昭。郗虑,刘晔,蒋济,华歆,满宠,毛玠,枣祗这些人掌握着朝中的重要职位,士农工商取缔之务皆为其等势力把持,就这种局面,天子拿什么立威?想夺权?嘿。开玩笑!”
辛毗闻言忙道:“纵然如此,但咱们兵马若是压境,天子与咱们里应外合,也有几分胜算拿下许都!”
司马懿摇头道:“你不要以为拿下中州是件容易的事,曹氏在中土势大根深,徐州,兖州,豫州,淮南数州之地皆是民心依附。不是单单攻下一个许昌就能够定鼎的,许昌攻下了,曹植不会迁都?中土数州那么大的地方,他往哪不是一样死命拒守?我们现在刚刚制定了兴建水军、驱使拓跋力微和蹋顿西征。还有招募鲜卑匈奴入境这三件大事,哪有余暇再去平定中原数州之地?就算是平定了,后续工作的安民资金、抚恤费用、养民粮秣又得耗费河北多少库存?分耕地,重建城郭。拉拢乡绅士族哪件不是事?牵扯太大了,现在不是时候!”
袁尚想了想,问辛毗道:“曹植不封我大司马大将军。他能封我什么?”
辛毗道:“这一点曹植倒是没松口,属下临行时花钱打听了一下,估计大将军乃是其底线,不过他好像还想借机跟主公谈些条件。”
袁尚想了想,道:“算了,不出兵了,大将军就大将军吧,凑合了,人不能一口吃个胖子,先把鲜卑和匈奴入境落户的事确定了,日后再图进取,况且天子也赢不了曹植,何必跟他瞎搅和。”
司马懿谏言道:“不出兵归不出兵,不过谈判还是要的,主公得做做样子。”
袁尚转头道:“什么意思?”
司马懿正色道:“天子密旨,让咱们勤王,若是不尊,有抗上之嫌!懿琢磨着,主公不妨抽调他几万兵马,前往黎阳,操练演武,假装做出一副要南下的样子,实际却是不打!这一则安天子之心,二则赚曹植北上,约他谈谈册封条件,三则嘛,天子若是借机在许昌闹出点动静,虽然不足以颠覆曹植根基,但恶心恶心他也行啊。”
袁尚闻言不由乐了:“你这招倒是阴损,果然是挨刀的命!按你说的,就让张燕,马岱,庞德,蒋奇,赵睿,眭元进各领五千人马,先往黎阳驻扎,操练演武做出南下之势,然后让王修替我写书给曹植,就说我约他在白马往北五百里处,射猎饮酒,共商天下大事。”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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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
今日,伏完借探望女儿伏皇后为名,再次进宫面圣。
刘协斜躺在软榻上,闻言转过头去,道:“国丈,事情都办妥了吗?”
伏完笑着点头道:“办妥了,都办妥了!老臣前番先是跟辛毗通了气,然后又派人去襄阳,暗中给刘备下秘旨,让他准备兵马,随时等候接驾!如今邺城方面有所动,袁尚调兵遣将,派人在黎阳操练演武,而刘备也是回书,只言兵马已经准备妥当,就等陛下驾幸襄阳了!”
刘协微微一笑,道:“让他去等吧,等到袁尚和曹植两方见面了,就让刘备出兵颍川汝南,扰乱中州南面布防,到时候朕再借东巡之名,前往洛阳。”
伏完闻言长叹:“陛下假言骗刘备要去襄阳,结果反倒是跑到洛阳去了,让刘备白白出兵替陛下吸引注意力,日后岂不撕破面皮?”
刘协闻言哼道:“撕破脸是早晚的事,晚一天还不如早一天呢!”
伏完犹豫了一下,突然道:“陛下,老臣有一事相询?不知陛下能否告之?”
刘协淡淡道:“国丈有何事?”
伏完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陛下,自打曹植被封为丞相之后,陛下近来每次召见臣,都是语出惊人,智计百出,此番更是三言两语间把袁尚,曹植,刘备都算计了……陛下,老臣斗胆问陛下一句,陛下身后,是不是有高人相助啊?”
刘协闻言,双眸中精光顿时一闪。
“怎么?这些话就不能是朕自己说出来的?”
伏完愧疚地笑道:“当然能了,只是……”
“只是什么,别乱猜了!去做你该做的事去!”
伏完见刘协动怒了,赶忙施礼:“是是,老臣这就去、这就去。”
说罢,便见伏完恭敬而退。
伏完走后,刘协长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这个伏完!朕看起来就那么不堪吗……不过这老头眼睛倒是挺贼,朕身后有高人指点都叫他看出来了……不过这样也好,证明他不是庸才!日后到了洛阳,有伏完和那人一起辅佐朕,朕必然也能干一番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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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都,丞相府。
“看看吧!”曹植抖着手中的一封信,无奈道:“这个袁尚,真是够霸道的,我不封他当大司马大将军,他居然就增兵往黎阳,还书信邀我,约我共同射猎,商讨天下大事!这不是示威吗?”
荀彧接过曹植手中的书信,仔细地看了半晌,道:“那依照主公之意,此番袁尚约你见面,去还是不去?”
“去什么去!”已是被调遣回京,官拜骁骑将军的曹彰起身怒道:“袁尚小儿,要打便打!何必如此作态?难道我等还怕他不成!丞相勿忧,彰请精兵五万,北上渡河,拿下黎阳,以解此危。”
曹植笑道:“三哥,先别着急,看看众位先生怎么说。”
刘晔今日也是坐在下首,道:“丞相,依在下之见,袁尚此举,似是没有恶意,或者说他没有过多的恶意,他将兵马屯扎于黎阳,练兵演武,不过是摆摆样子,邀请主公会面,度其心意不过是为了官职而已,主公不妨过去,不必示弱,亦是不必示强,正好也把册封的事跟他摆在明面上商讨一下,换回荀攸等人,如何?”
曹彰闻言忙道:“太危险了吧,袁尚诡计多端,从无道义可言。”
曹植想了想,道:“没关系,我去!正好数年不见,我也想看看如今的他,是否还如当年一样……”
曹彰忙道:“既然如此,那我随你去,还要带上建章骑营和虎卫军保护!另着夏侯惇,曹仁,张辽,徐晃,李通,臧霸,曹洪,李典,乐进,梁习这些外藩属将引兵提北,随时接应,以防不测。”
曹植闻言不由苦笑:“三哥,见个袁尚而已,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你知道他有多阴险吗?哥身上的箭伤到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贾诩一直没有说话,此刻起身道:“此番乃是主公坐登大位后第一次见袁尚,老朽不才,想跟主公一块北上瞅瞅这位当世枭雄,说实话,老朽还真就是想会一会他。”
郭嘉闻言笑道:“故友相会,郭某焉能不去?请随主公走这一遭!”
荀彧无奈地一叹:“我倒是也想去,毕竟谈判事宜关乎我侄儿的安危,但你们都请命了,我能怎么办?就替丞相看家吧。”
曹植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许都的事情就麻烦荀令君了,我亲自北上,去见一见袁尚!”
建安十四年正月之后,雪花依旧,春季未至,袁尚和曹植两大枭雄相约于白马西北五百里处,取两方交界处相见,约共同射猎,畅谈天下大事。
第四百一十二章亦敌亦友
白马西北五百里外的地方,地处牧野和平丘之间,属于袁曹双方土地交接的接洽之线。
离约定会面不远的东西两大营盘之间有一个破落小村,名叫子游村,因初建村落时,这里的村民信奉孔门言偃而得名。不过很显然,这位赫赫有名的言大儒的在天之灵并没有管这里的闲事,既不保佑这里的村民大富大贵,也不保佑他们五谷丰登。
想想也是,生活在袁曹交境这样一个边沿上的人群又怎么会过的好?今天袁兵南下打过去路过抢只鸡,明天曹军北上打回来路过抢只鸭,赶上袁曹两方一起动兵在这碰上了,磕磕碰碰连带误伤几个村民,也不是没有的事。
村里有点本事的人,早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继续留在这的,多半是苟延残喘的老幼妇孺,再不就是豁出一身剐没啥生活目标的颓废。
但是最近几日,一向冷清的子游村中,却突然热闹了起来,或有全副武装的侠士,或有便衣穿着的汉子,来来往往的都在村中落脚,买些干粮买些酒食,停留驻脚,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些什么。
不过几日下来,这些人却还是让这个破落村多了几分生气,顺带着也多了几分钱财。
而今天,子游村更是迎来了了不得的人物。
袁尚一身黑色绸衫,领着逄纪今日也来到了这里。
谁也不知道袁尚来这的目的,跟他来的逄纪也不知道。
走在村中,但见村里人来人往,场面颇为热闹,全然没有一丝沉寂的迹象。
逄纪东张西望,皱着眉头似是嘀咕着什么。
袁尚转头看了看他,见他鬼头蛤蟆眼的乱瞅,道:“你找什么呢?”
逄纪没好气地道:“回主公。属下在找酒肆茶铺,或是馆驿客栈,咱走了半天了,得歇歇脚啊……问题这真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找个歇脚的地方这么难!”
袁尚淡淡道:“怎么,你以为这里会有客栈?”
逄纪吃了一惊,道:“难道没有?”
袁尚转过眼望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这些人的衣着有新有旧,虽有富有贫,却不似是村里辛苦生活的人。
“你以前来过这里么?”
逄纪摸了摸鼻子。道:“谁吃饱了撑的来这个破地方!”
袁尚看了他一眼,道:“不错,这地方既没有外人来,本地村民又穷的叮当响,要客栈干什么?”
逄纪闻言顿时哑然。
路边摊旁,一个摆摊算命的江湖方士见袁尚和逄纪衣着华贵不俗,又是外乡人,急忙张嘴揽生意,道:“二位先生。测个字吧,算算流年!”
袁尚笑了笑没说话,逄纪一扭头,不屑言道:“我家主人富贵之容。天赐之相,还用得着算,一边待着去!”
算命方士撇撇嘴,不吭声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白色儒衫,相貌俊朗的年轻公子走到那算命的地摊前,随手扔下一把铢子。平和道:“算命的,给本公子测个字。”
算命的见了地上的铢钱,顿时乐的眉开眼笑,急忙将钱子挨个捡起,揣入怀中,然后从贴身的布袋里取出一根木棍,扑了扑地上的沙土:“这位公子,写一个字吧!”
那白衣公子看着一旁的袁尚,执起木条,笑道:“我最近要见个生意上的对头,商讨一桩大买卖,我也不写旁的,就写下我的名字,你帮我看看我与我那对头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