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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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连老子都信了,这么好的口才,当奸细可惜了!”
司马懿呵呵一笑,道:“甘校尉,误会了,在下并非奸细,实乃是那些村民刻意诬陷!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从北方逃难来此,无有容身之地,身上盘缠用尽,无奈之下便偷了他们几只家禽暖胃,不想却是遭到他们惨无人道的虐待,还要拿我当奸细去顶税粮………”
说到这里,司马懿抬起袖子擦了擦面颊,留下了两滴鳄鱼的眼泪,哽咽道:“我招谁惹谁了我……呜呜呜……。”
甘宁闻言,长叹口气,同情道:“真他娘的穷山恶水出刁民啊,你也别伤心了,丛今以后就跟着老子混吧!看你脑瓜子挺够用,就给老子当个参谋,老子脾气急,办事有时候不走脑子,你帮老子提点提点,出出主意?”
司马懿眼珠子一转,然后拱了拱手,道:“多谢恩公,敢问恩公高姓大名?”
甘宁嘿然一笑,道:“老子是巴郡临江人,姓甘,名宁,表字兴霸!前几年曾在长江之上聚众八百,渠师抢船!”
司马懿闻言一愣,赶忙拱手道:“原来恩公昔日曾是江上游侠啊,真是令人神往之。”
甘宁嘿然一笑,道:“拉倒吧,游侠个屁,老子当年就是一水贼,因抢劫之时,喜好华服佩铃,道上的朋友便赠了个外号,人称锦帆贼,如今乃是江夏太守黄祖坐下校尉。”
司马懿闻言点头,想了想又道:“恩公,在下得恩公收留,无以为报,愿凭这三寸不烂之舌,随恩公再往新野,樊城两地,索要盔甲,军械,物质,粮草,不知恩公以为如何?”
甘宁闻言,顿时一愣,道:“可是…咱们从王桦手里讨来的这些东西,差不多已经够了。”
司马懿呵呵一笑,道:“够是够了,但天底下还有谁嫌东西多啊?”
甘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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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暂时随了甘宁,河北那边,陈琳和沮授等人替袁尚书写的罪己檄文已经慨然面世。
陈琳的文笔绝佳,今番更是得到了沮授的提点,故而走笔之时行云流水,将袁尚悔过的情意表现的淋漓尽致。
且不但如此,陈琳在檄文之中,不但表现了袁尚罪己的深刻觉悟,更是将刘备身为大汉皇叔,却暗中与曹氏勾结算计汉臣的举动贬斥的一无是处。
更让人恼火的是,袁尚居然还让陈琳在檄文之中加了一条刘备欠他一百万钱不还,实为赖账小人的条款。
随后,这纸檄文便被袁军的细作散布于天下。
邺城,卫尉府,袁尚的书房内。
袁尚轻轻地敲打着桌子,看着桌案上的那纸当初刘备立给他的一百万钱的白绫欠条,皱着眉头,眼睛嘀咕乱转,似是在沉思着什么。
少时,突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在袁尚的书房外面停下。
袁尚头都没有抬,开口便道:“是公与先生吧?进来。”
沮授这才迈步走进了袁尚的书房,随意地扫了一眼袁尚书案上的欠条,笑道:“主公,还看刘备给你的欠条呢?”
袁尚随手一甩,淡然道:“什么欠条,废纸而已,刘备这厮脸皮够厚的,当初不情不愿的在三军面前立下这么一副字据,结果到底也是没来还钱,还皇叔呢?他也好意思。”
沮授淡淡一笑,道:“换成谁被主公你用那种方式平白讹了一百万钱,也不会心甘情愿的把钱送上,再说此次主公在罪己书中,不也是狠狠地贬斥了刘备一番吗?只怕也是够折他颜面的了。”
袁尚摇了摇头,道:“折颜面有什么用,又没有实打实的钱财,我还是得想办法把这钱要回来才是。”
沮授淡淡一笑,道:“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袁尚睁眼看着天棚,突然将身体向前一倾,对着沮授低声道:“沮先生,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要跟你说。”
沮授见袁尚面色郑重,随即一愣,道:“何事?”
“探子有报,在荆州边境似是有司马懿的踪迹我想微服出巡……去一趟南方!”
第三百六十一章劝谏落草
沮授在听了袁尚的话之后,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没什么反应,后来仔细琢磨琢磨之后,猛然一醒,一个栽楞差点没摔在地上。
“什么?你说什么?你要微服出巡?下江南?”沮授一脸诧然的盯着袁尚,似是不敢相信袁尚说的是什么。
袁尚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前几日有宛城的探子来报,说是在宛城城内曾经看见司马懿的身影,而且当时他是与身着荆州军军服的人在一块,这小子想必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所以说我想亲自去看一看,顺便考察一下南方的情报,以便制定日后的战略。”
沮授摇了摇头,道:“不行,太危险了,古人有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更何况你是一方之主,焉能行此冒险之事,我知道你和司马懿的感情好,但凡事都得分个轻重缓急,我身为你的谋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去犯险”
袁尚摇了摇头,道:“先生不必多劝,当初周瑜都敢只身前来中原之地与我谈判,更何况我此番乃是微服,不会像别人暴漏身份,更何况如今各方刚刚经历大战,都在休养生息的阶段,刘备或是孙权都不会想到我会在这种时候会前去南方,而且对于这次南下,我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百分之百不会出事,只是我走的事情在咱们这边要绝对保密,来日我当以北巡为名,排除张郃率领一只兵马前往辽东,打着我的旗号瞒骗咱们自己人和其他势力的目光,而我自己则是领着邓昶,郭淮,孙礼,王双。马超等人暗中前往南方,并广派精锐奸细侍卫扮成各路客商,暗中保护,沮授先生你和田丰先生坐镇河北,一面处理境内诸事,并时刻派人联系我等联系,想必无事。”
沮授摇头道:“可是南北两地相隔甚远,中间驿站太多,万一有什么事情,只怕是不能得到及时的处理”
袁尚笑了笑。摇头道:“不妨事,这几年,我一直命人暗中培养一种能够快速传递信息的方式,名为飞鸿,乃是以信鸽为传递介质,往来传送消息,速度颇快,而且以是在咱们汉朝境内广布站点,颇为密集。当可无事。”
沮授道:“主公,你暗中布置的这种以飞禽传递消息的方式,在下虽然未曾参与,但也略知一二。也知道能够使得,只是这种方法会不会过于冒险,万一飞禽半路被人打了下来,消息岂不是暴漏?”
袁尚笑了笑。道:“无妨,这样的情况我也做了安排,传递方法。都是以暗号为主,若非我河北境内专司此事的人验看,外人瞅了断然无碍,先生尽管放心便是。”
沮授闻言犹豫,想了一想,道:“可是,这件事,还是有点危险啊吧”
袁尚笑着摇了摇头,道:“无妨,不碍事,咱们尽管按照我说的事情来做就行,不必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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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欲往南面去走。
而司马懿这一边,已经是跟着甘宁前往了江夏。
江夏位列九郡之一,乃属荆州南方重镇,接临长江,乃是荆州阻挡东吴入荆北的一道重要屏障。
太守黄祖,坐镇在此处八年,虽然不算得上是深得民心,但也是颇有些威望,郡中大小事务,皆在其手,大小事务,凭其一言而决,俨然是一个国中之国。
甘宁大概是在两年前以水贼的身份投靠了黄祖,甘宁虽然是水匪出身,但武勇非常,又深通水战之道,乃是不可多得的上将之才,本以为投靠了黄祖之后会大受重用,不想黄祖自恃清高,不屑甘宁水贼出身,不以重用。若非甘宁故交苏飞一个劲的力挺,只怕连录用都不会录用。
可惜的是,此次袁,曹,刘三家会战之中,苏飞被刘备征调,死在了庞德之手,甘宁失去了朋友,也失去了本线战友,更加不被黄祖看好,如今被黄祖列为二流武将之列,不予升迁。
任务上,甘宁也是分不到什么好活,类似这种讨要铠甲兵械的苦差事,一般都会落在了甘宁的身上。
不过这一回,甘宁却是扬眉吐气,不但替黄祖索要回了铠甲器械,还成倍而归,他心里打着小九九,期望借着此次机会能够得到黄祖的赏识。
江夏,太守府。
“回来了?”黄祖年纪大概在五十余岁,身宽体胖,一脸横肉,一双小眯眯眼,怎么看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腐败分子。
甘宁拱手回礼,道:“是,回来了。”
“东西,没要回来吧?”黄祖似是对向刘备索要东西,也不抱什么希望。
甘宁闻言,顿时精神一阵,道:“回禀太守,末将不负使命,不但索要回了咱们应得的铠甲器械,还有富余,这是物品单,请太守过目。”
黄祖闻言似是有些诧然,随机命人将单子呈上,打开看去,眼睛顿时直了。
甘宁满面得意,腰板子也不由得直了一直。
黄祖看过单子之后,脸上闪过了一丝欣喜,但望向甘宁的时候,表情却是硬邦邦的,淡然道:“恩,辛苦了,下去吧。”
甘宁微微一愣,不曾想到黄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这事揭过去了,忙道:“太守,我”
黄祖满脸淡然,低声道:“我什么我,让你下去你听不到吗?哼,不过是要回点东西而已,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你是将领,又不是专职要账的,得摆清自己的位置,知道吗?”
甘宁双眼有些发直,脸上闪过了一丝怒气,但却又无奈,只得随意的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太守府外,司马懿与甘宁的几个亲信在外面候着他,见甘宁出来,急忙上去迎接。
一见甘宁,司马懿随机拱了拱手,笑着言道:“恭喜恩公,贺喜恩公,此番立下大功,想必定然是得到太守的夸赞了吧”
“赞个屁!”甘宁狠狠地一甩手,愤愤然地当先离去。
司马懿见状一愣,忙道:“怎么回事?不至于吧?受了点夸赞,还给夸懵了,听不出好赖话?”
司马懿身边,一个甘宁的旧部苦笑了一下,道:“你刚随校尉,不知道怎么回事,别惊讶,我给你细说。”
“”
回了府邸之后,甘宁没有歇着,自顾自的走到后院的石桌之旁,抱着一坛子烈酒自饮自酌,喝闷酒。
司马懿不知道何时走到了甘宁的身边,笑看着独自饮酒的甘宁,笑道:“恩公,喝闷酒呢?”
甘宁瞅了他一眼,也没吭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道:“你不去歇息,来此作甚?”
司马懿摇了摇头,叹气道:“恩公,您和黄太守之间的事情,在下适才已经是听你手下的护卫说了何必呢,您好歹也是一方豪杰,英雄人物,胸中有大志,却不得黄祖待见,所谓良禽择木而歇,贤臣择主而仕,黄祖不待见你,天底下比他厉害的人多了,何苦非跟着他混?”
甘宁摇了摇头,仰头喝了口酒,道:“你不懂,我在厉害,再能干,归根结底也不过是贼寇出身,想要在这些自视甚高的人手底下讨出身,太难了!黄祖不过是刘表坐下的一方郡守,尚且如此,更何况其他的各路诸侯?”
司马懿摇头道:“那可不一定,天底下的人多了,不是每一个为主者都像是黄祖一样,别的不说,就说昔日天下势力最大的两路诸侯,曹操和袁尚,曹操用人,便是不分出身,只要是有才,便稀数纳之,其任司空之后,更是多次颁发招贤令,足见其胸襟之大,还有袁尚,虽然是四世三公之后,但用人也是不分贵贱,当年的黑山贼张燕,黄巾旧寇张白骑,五关贼首刘雄鸣,还有那巢湖贼寇昌浠,尽皆为其录用,恩公想要找出身,难道非得指着他黄祖?”
甘宁长叹口气,道:“你说的这两个人,身份太高,焉能是老子能搭咯的上的,更何况曹操已死,袁尚远在河北,如何能轻易投得?”
司马懿笑了笑,道:“投不得便不投,恩公一腔豪气,男儿血性,在官军中得不到出身,便再度落草为寇便是,在下不才,若是恩公共愿意,愿一同落草之!”
“落草?”甘宁闻言一愣,道:“老子就是从贼寇投靠过来的,你让老子在落回去?”
司马懿道:“总比在黄祖手底下受窝囊气强吧?男儿志在四方,成不得军便成贼,恩公若是舍不得这个校尉的虚位,在黄祖手底下继续受气也无所谓,反正每日受憋的也不是我,若是受不得这闲气,便索性弃了这破校尉不干,能值几个钱?反正我是跟着你混,一切全凭你来!”
甘宁想了一想,突然一摔酒罐子,咬牙道:“你说的是,老子一方豪杰,受了黄祖两年多的窝囊气,出头无望,何苦在这厮混,还是回长江之上,聚众纵横,喝酒吃肉,岂不快活?老子在黄祖手下待了两年,却是越活越回去了,甚至还比不得你一个书生!”
第三百六十二章南下之前
邺城,卫尉府。
厅堂之内,袁尚高坐在主位之上,下方坐着五个人,分别是邓昶,马超,郭淮,孙礼以及王双。
这次谈话是秘密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