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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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后袁某必比薄待!”
“多谢袁公!”
“老将军一路辛苦,不妨权且回去休息,整备兵马,以待曹军至
i,我等共行雷霆一击!”
“诺!”
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便见韩遂闪身走出了帅帐之门。
袁尚看了看韩遂的背影,转头问田丰道:“田先生,你看这老家伙说的可是心中之话?”
田丰摇了摇头,道:“至少目前看不出来他说的是假的。”
“是么?”袁尚轻轻的摸了摸下巴,眼珠子提溜乱转,道:“凭心而论,虽然这老头子的投诚举动和话语真诚,但我这心里,总感觉哪里有一点不太对的地方,虽然很细微,但还是有!”
站在袁尚左面,一直没有吭声的司马懿闻言道:“不知主公说是不对劲的地方,乃是何处?”
袁尚笑着道:“不对劲的地方,就是他太实诚,太讲究了………率兵前来投诚归顺,无缘无故的被我军一顿好打,居然也不张嘴问我包赔损失,这样的熊津,是不是未免太宽阔了一点?反正要换成是我,别的不说,讹死对方那是一定的了!”
司马懿和田丰闻言,顿时无语,豆大汗珠顺着头颅滚滚而落。
**********************另说韩遂这面,一直满面平淡的他再出了袁尚的军营,见了迎接他的阎行之后,瞬时变得扭曲狰狞。
阎行见了顿时一惊,忙道:“主公,你这是怎么了?”
“夭下不要脸者,非袁尚莫属,给老夫下了一个这么大的绊子,居然连给我包赔损失的意向都没有,还鼓动着我整备兵马,帮他对付曹cāo?老夫我就呸了……哼哼,他以为我是诚心来投?别做梦了!彦明,这段时间你且仔细学着,看老夫如何使计,在其中周旋,让袁曹两方和关中众诸侯三方俱伤!”
!
第二百六十五章曹军来至
韩遂回了军营,开始整备兵马,而令一方面,曹操麾下的前部先锋于禁和曹洪二人已是领兵抵达了潼关附近,他们依照曹操的军令,不予袁尚正面交锋,只是枕戈待旦,按营寨扎,以待曹操的主力兵马抵达。
曹洪和于禁不攻不打,不慌不忙,但袁尚岂能给他喘息的机会?他当即决定,一定要在曹操的主力部队到达之前,给曹洪和于禁的前部先锋队伍来一个狠狠的下马威,让他们知道知道己方的实力!
对手既然不来进攻,袁尚便决定对他们展开偷营,他连夜召集麾下将官,商议偷营计划,并派人前往韩遂的军营处,请他派兵一同助阵,一起去往偷袭曹洪的大营。
当韩遂接到了袁尚的亲笔书信之后,不由得气的跳脚大骂。
“这可恶的袁家子,老夫前来投诚,他不由分的派兵攻打老夫也就算了,如今我的兵马尚还没有休整完毕,他居然就让老夫随他前去攻营?这摆明了是把老夫当刀使,老夫焉能受其诡计摆布!”
韩遂的左面,阎行一脸沉闷的对着他道:“主公,话虽然是这么个理,但末将觉得,咱们刚刚前来投奔袁尚,其下令相邀咱们去帮他们助阵攻营,咱们若是不应,只怕是会失了礼数分寸!这日后若想得到袁尚的信任,可就是难了。”
韩遂闻言冷笑一声,道:“彦明,你可真是个实在人,老夫当初在金城便已经跟你过,帮助袁尚,并不是老夫想要诚心投靠在他的麾下,而是要借势在关中夺得利益,若是当真诚心帮他,试问老夫日后又如何履行当初所设下的计划?”
阎行闻言点头,略微有些犹豫道:“话虽然是这么,但末将观察那袁尚。并不是个傻人,主公若是不肯诚心助他,只怕是他会怀疑主公。”
韩遂闻言笑道:“没关系,放心,今番出兵。老夫自然会答应于他。但不过仍旧采取当初咱们应和钟繇的老方式………只是做出兵的准备,却不真的出兵,袁尚若是询问,老夫只需作答兵马尚未休整完毕即可。”
阎行闻言不由得点着头道:“主公英明。此策当初就是在钟繇北上征讨并州时用的,今番再转手用来对付袁尚,正合其策也!”
潼关外五十里处的曹军前锋营一片寂静,今夜万里无云,月明星稀。
袁尚和赵云。张颌等将领率领偷袭兵马陈列在曹军营寨之外的不远处,袁尚盘腿坐在草地上,半瞌着双目,也不知是睡是醒,他的身后站立着张颌和赵云二将,一个目光炯炯的盯着远处的曹营,一个颇有些焦急的来回左右度步。
“曹军的将领不俗,观其营寨守卫颇有制度章法,守卫森严。只怕是想要偷营不易!”张颌一边看一边颇有些苦闷的自言自语。
赵云则是左右来回度步,一边走一边向着后方探目观望。
“都快到子时了,韩遂的兵马怎么还没有到?再不来这天就要亮了,难不成还要天明的时候再进行偷营?那这胜算只怕就是更低了!”
听了二位大将的言语,袁尚并没有动作。只是轻轻地敲打着自己的膝盖,一边敲打一边默默地琢磨着什么,直到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响,却是己方的斥候由后至前飞奔而来。来到袁尚的面前,便即翻身下马。对着袁尚拱手道:“主公,属下奉命,已是前往韩遂韩将军处看过了。”
袁尚一直办瞌着的双目突然睁开,轻轻地扫了那将领一眼,沉声问道:“怎么样?韩将军可是已经有了出兵的准备!”
那斥候恭恭敬敬的禀报道:“韩将军营内,兵马调度,整备出征,一切都在进行着,但由于上一次我军的进攻,韩将军损失颇大,只怕一时半刻难以调遣完毕,特传话于属下,让我向主公做请示。”
听了斥候的话,赵云和张颌二将不由郁闷的互相瞅了一眼,相对无言。
袁尚在听韩遂整顿兵马,但尚未齐备的消息后,眼眸中不由顿时凶光一闪,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稍后便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张颌叹了口气,迈步走到袁尚身边,对着他拱了拱手道:“主公,如今韩遂的兵马整备未至,曹洪和于禁的前锋阵营守卫森严,急切之下攻克不得,以末将之见,不如……不如权且回兵,待日后再行商议攻伐之策,您看如何?”
“用不着!”袁尚一声冷笑,扑了扑身上的尘土,站起身来,笑道:“今夜攻打曹洪和于禁的营寨,这一仗必须要打,只不过原先纯粹的偷袭计划要适当的改变一下……嘿嘿嘿。”
袁尚这一嗓子“嘿嘿嘿”三字笑声迸出,顿时引得众人一阵哆嗦,尤其是张颌与赵云二将,因为这俩人实在是太了解袁尚了,这子表面上一副谦谦君子之相,骨子里实则是一个狡猾如泥鳅,奸诈如狐狸的闷,惯来是有好事我来,有坏事你上的主,又便宜不占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今夜局势特殊,他却依然不退,赵云和张颌已经肯定,这家伙心里一定是又冒出什么花花心眼子了。
却见袁尚轻轻一抬手,冲着张颌与赵云勾了勾手指头,将二将招呼到身边来,阴险的双眸来回在二人的脸上扫射了一圈,扫到谁,谁就是一个冷颤。
“主公,想打算怎么做?”张颌没有什么底气,只是出于象征意义的询问了袁尚一下。
袁尚微笑着将头侧了过去,在张颌与赵云的耳边轻声嘀咕了一阵什么,顿时令二将目瞪口呆。
二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最终,还是赵云颇有些犹豫地开口言道:“这么做,是不是太对不起韩将军了,不地道啊。”
袁尚闻言一愣,道:“不地道么?韩将军整备军务繁忙,赶不过来,咱们帮他把敌人引过去,我觉得他应该感谢咱们才是!”
“…………”
“废话少,你们二人立刻分头行事,勿要记住我刚才的吩咐,勿使有所疏失!”
“诺……!”
“出发,前往曹军前锋营!会会曹洪和于禁……都是老朋友了!”
曹军前锋大营。
虽然曹军在营寨内的分布比较严密,但也是进行周歇式的轮回值班政策,士卒和将领也都是人,该睡觉自然也得睡觉。
此刻的曹洪,正抱着自己的宝剑,躺在营寨内的床榻上蒙头酣睡,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鼓锣之声与呐喊之声顺着夜空传进了自己的耳朵之内。
“杀!杀!杀!”
沉睡在梦中的曹洪猛然一惊,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榻上滚将下来,目视着帐外沉声自言自语。
“莫不是有人偷袭!?迎敌!随我迎敌!”
曹洪虽然脾气爆裂,但也是跟随曹操南征北战多年的猛将,当即也算沉稳,其实急忙穿上鳞甲,手提战刀,大步流星的走出帐外,冲着营内来回奔走的士卒们高声怒吼道:“兄弟们,都给本将沉住气!各自恪守其位,准备迎敌……马卒何在,取本将之马来!”
急匆匆地组织了麾下兵马聚拢,曹洪一马当先,率领着兵将们奔杀到了营寨门口,却是正好看见了于禁早已是领兵抵达了此处,随即道:“文则勿慌,曹洪来了!”
罢,提刀纵马,当先奔驰到了于禁的身边,冲着原处漆黑的夜空下闪起的零星点火,高声道:“文则!偷营的袁军何在?”
于禁驻马而立,观望着原处的情形,不由得苦笑言道:“我也是只看到了一点零星的散兵,他们适才在咱们的营寨原处擂鼓喧嚣,摆出一副攻击的架势,但却是并未进攻,待我领兵一出来,他们却连打都不打,便即撤退,连个鬼影子都不剩下………”
曹洪闻言一愣,道:“打都不打,瞎喊一通便即撤退,这也算偷营?袁军这又是搞得什么花招!”
于禁摇了摇头,道:“袁尚此人诡计多端,实乃司空大人之平生劲敌,他的思想,还真是令人难以揣摩,罢了,你我只需谨遵司空之命,固守营寨等待大部前来就是,不管其他……回去吧!”
二将满腹疑惑的领兵回了营内,谈了谈心,喝了两口水又安排各部将士的守夜工作之后,便即各自回帐睡下。
一时三刻之后,曹洪的眼皮慢慢沉重,缓缓的进入了梦想,刚进入睡梦不大一会,突听营外远处又传来一阵犀利且哄闹的喊叫之声与擂鼓号角之声。
“咚咚咚咚!”
“呜呜呜呜!”
“杀杀杀杀!”
曹洪双目圆睁,顿时一个激灵,急忙从床榻上起身,抱着自己的盔甲和战刀,又一次的冲着营外跑去。
“莫不又是袁军偷营?迎敌!迎敌!咦……我为何要这个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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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移花接木
“咚咚咚咚!”
“呜呜呜呜!”
“杀杀杀杀!”
在一片惊天动地的鼓噪与喧嚣声之中,曹洪与于禁又一次全副武装,率领着麾下的兵马如同火一般的赶到了屯兵的营帐之外。
仿佛犹如磁铁的同性相斥原理一样,等待到曹洪等兵马杀至营寨之外的时候,袁氏的所有部队便有如被曹洪和于禁的异性相斥力所崩击了一般,轰隆一声的给击飞在远处的天际,
又消失了?
曹洪提着战刀,站在夜空之下,愣愣的看着远处逐渐消失的灰尘,张着一张雄厚的大嘴,半晌默默无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于禁则是表现的相对沉稳一些,先是看了看远处黑暗中的浓烟,又是看了一眼似是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的曹洪,将兵器向着身后一甩,吩咐身后的兵马言道:“收兵!”
“什么?这就撤了!?”曹洪不敢相信地转头看着于禁,恼怒的言道:“袁军如此作态,实在是视你我如同无物!若不乘势兴兵讨伐,却是让我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恶气!……不行,要回去你自己回去,我去收拾他们!”说罢,便要引兵出营。
于禁连忙拦住曹洪,劝解道:“子廉,切切不可,你我领兵来时,司空曾劝你何来?袁军此番动作不小,再加上袁尚本人狡诈,司空令你我只能固守,不得随意出攻,一旦有失,必有怪罪,你我来时虽然没立下军令状,却也是口头应之,此刻切切不可擅动!”
曹洪闻言,语气不由得一塞,默默地想了想之后,只得无奈的将手一挥,大刺刺的放声怒道:“也罢。也罢!依你便是,传令,回营,睡觉!”
一番折腾之下,曹军又是空手而归。一个个耷拉着脸子。施施然的回到了营寨之内,收拾收拾各自就寝安歇。
不想这一睡之下,没到多一会……
“咚咚咚~~!“
“呜呜呜~~~!“
“杀杀杀~~~!”
震天的吼声和鼓噪与号角声又一次从曹营之外传入了曹军众人的耳膜,打破了他们刚刚进入的梦想。
“还来?我就操你娘!”曹洪双目圆睁。当中布满了深红的血丝,他这次学奸了,却是连盔甲都不曾卸掉,翻身起榻,提着战刀就冲着帐外奔跑过去……
少时。曹洪和于禁又一次的率兵冲杀至了营寨门口,向外望去,却依旧是空无一人,但这回曹洪却是彻底不干了,从下到大,他几时收到过这种侮辱,当下对着于禁施了一个脸色,然后愤怒的吼叫道:“文则,你留在这里守护营寨。我自领本部兵马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