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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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此之后。袁尚身边的守备力量倒是愈发的加强了。
三女在袁尚的嘱托下。也是没有将这事告诉刘氏,唯恐增添其忧虑,不过她们三人从此之后每日俱至,往袁尚那里却是勤快了不少,期间也有互相攀比不忿,争风吃醋之事发生,亦是不需言表。
倒是那本被左慈遗留下来的《遁甲天书人遁篇》,守孝无事时,袁尚也是信手翻来看看,当真还记载着不少的兵家战阵。排卒布阵之法,其中有些亦是新奇的布置古书未载,不过具体有没有用,却还在两说之间。
一个老疯子留下的破竹简子。能有多大用处?
转眼之间,一个月守孝之期已过,袁尚最后一次拜祭袁绍的灵位,返回大将军府,开始了正式的执政生涯。
回去第一件事,就是验看田丰上书的养兵屯田,裁剪军伍之方。
看得出老犟驴这回真的很用心,一条一条,一款一款,都列的非常详细。非常符合实际,具体内容不以言表,倒是最重要的三条引起了袁尚的关心。
首先就是整个河北军伍中,裁军还田的士卒至少在一半以上,在编的兵马,只留下择选的精装之士二十八万,其余全部遣返归田耕种,以为后需。
其二,黑山贼张燕的归附之军,筛选的老幼亦是遣返归农。剩下的精装之士编入军中,再从这些精锐之中,再一次的抽调最精锐的两千人编入无极营,至此,无极营的兵马。便即扩充至了三千人众。
其三田丰提出的一点,令袁尚大感震惊。…;
田丰请袁尚在一边整理内政。休养生息的同时,出榜招贤!
招贤令!
貌似在历史上,曹操曾做过这样的事。
冀州与青州交界处的官道上,奉命前往青州问责的郭图神清气爽,得得瑟瑟的领着一支队伍,向着临淄城的方向缓缓的打马而去。
殊不知,前方官道两侧面的山林中,一支身着青州兵将服饰的兵马,如同一群等待猎物的群狼,一个个闪烁着绿油油的眼睛,饥肠辘辘的盯着远处越行越近的郭图。
赵云身穿一套刚刚打造仿袁谭平日装束的鳞甲,脸色罩着黑布,双目阴沉的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郭图,嘴角露出一丝阴冷的微笑。
赵云身旁,司马懿斜叼着一根麦穗,斜靠在马上,双眼望天,目光中充满了闪烁的光芒,不知在寻思些什么。
思考了好久,终听司马懿长叹口气,摇着头叹息道:“唉~~,想你我四人,不是智谋多广士,就是阵前虎威之将,如今却是干起了这装鬼唬士,劫道毁人的下贱勾当,这儒家子义,圣贤雅书,却是都白读了,可悲,可叹真是耻辱啊!耻辱!”
逄纪不满的转过头去,瞪了瞪眼道:“消停儿的啊!不乐意来你别来,没人求你!眼瞅着就要干大事了,你这在嘀咕什么圣贤书!惹不惹人烦?掉不掉士气?”
司马懿轻轻地一摆手,道:“逄公这话说得,我这不是见景生情,感怀一下人生的际遇不平吗?你说你生的哪门子气?”
邓昶闻言扑哧一乐,摇头道:“仲达出身世家,不愁吃不愁穿,如今又是出仕天下第一诸侯名家,前程不可限量,况且还有千人浴等着你看,你还要感叹人生际遇不平?那我老人家明天不得找根绳子悬梁自杀!”
司马懿摇头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们几个的目光,唉太短浅了,浅的窝到眼珠子里,我跟你们真是唠不到一块去。”
逄纪将头一扭,不屑道:“别理他,他就吃饱了撑的。”
正说话间,郭图的队伍已是缓缓地靠近而至。
“来了!”赵云双目一咪,眼中寒光突爆。
其余三人闻言,神色尽皆一秉。
“好!时机来了!”但见逄纪狠狠的一拍手,转头对着身后的一众伪装成青州士卒的兵士言道:“围上去,别让郭图跑了,但切记围而不攻,不可轻易动手,逄某自有道理!”
“杀~~”随着逄纪的话音落下时,却见袁军士卒呼呼啦啦的从官道两方包围过去,一个个高举手中的长戈,瞬息之间便将郭图一众围定,当头的开路骑官见状,顿时冷汗直流,惊恐的望着四面还定的兵卒,吓得口干舌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四十三章能人来投
赵云,司马懿等四人伪装成青州之兵,突然杀出,却是打了郭图及其麾下一个措手不及。
看着将己方团团围住的敌军,郭图吓得嘴唇子不由的发紫,定睛打量了好一会,方才鼓足勇气怒斥喝道:“尔等乃是何人?竟敢出手劫我车驾?岂不知我乃是河北之主麾下令使,今日特奉主公之命,前往青州出使去的!尔等贼子,焉敢在此阻挠乎!?”
此时天色漆黑,再加上司马懿一众有意遮掩,故而瞅的不甚真切。
却见司马懿骑在马上,躲在兵马后阵,举着马鞭遥遥的点着一脸盛气凌人的郭图,讥讽言道:“河北之主令你出使青州?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如今的河北之主便在临淄城内,我等正是奉命前来拦你,何独又冒出一个河北之主?”
郭图听了,神色顿时一禀,心下有些忐忑不安。
眯着眼睛再细细的瞧了瞧这群人身上的服饰,郭图心中猛然一省,却是看出这些人都是身穿青州军马服饰。
难不成,这些人,是大公子派来阻使的?
郭图心中猛然一紧,心道大公子好不懂事,自己几番劝谏,方才令袁尚收了欲广布天下的斥罪檄文,走个形式拍自己来问责一下,算是给了袁谭一个生机,如今他反倒是派兵前来劫使,若是传将出去,只怕便又是让袁尚拿住了一个把柄,如后袁谭的声名只怕是更臭了!
简直愚昧!愚不可及啊!
郭图急忙打马上前,就着零星的火把,遥遥的指着远处让他看不清面貌的司马懿,怒喝道:“混账!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假冒青州牧之名领军兵阻拦我等前往临淄!若是传到青州牧那里,需得扒了你的这一身狗皮还不让道,我有急事向青州牧当面禀报!”
郭图心下之意很简单,却是想赶快见到袁谭。陈说其中利弊,勿要使其再做这种冲动的损己之事。
司马懿嘿然一笑,慢条斯理的摇头道:“笑话,我便是奉主公之命前来阻挡问责使者,岂能有事?我家袁青州说了,河北天下,当得嫡长子,有能者居之!安能随意受人斥责?袁显甫不修德行,窃据高位。尚还犹不知足,居然还敢派人前来斥责问罪?简直荒谬绝伦!我家青州牧誓死不受之!你想进临淄城可以,需得先将斥责书卷留下,我家主公看不得那个物件!”
“放肆!”
郭图闻言勃然大怒。气得直甩马鞭子:“主公亲手书令,其意甚重,焉能随意弃之?简直是混账话,你速速回报袁青州,就说我乃是郭图也!今番前来,非为问责,实乃是有要事相告,青州牧听了,必然予以相见!”
司马懿哈哈一笑。道:“知道你是郭图,才不让你进的,废话少说!要么弃了书令,要么就滚出青州!”
郭图一向属于袁谭一系,屡屡出策相助,颇有知交之情。本以为报上姓名会得对方通融,不想司马懿一点面子不顾,上来就给他脸色瞧。
“放肆!我乃代表主公的堂堂令使,尔等焉敢如此相待来人,不必管他!只管给我往里闯!我看谁敢阻拦!”
说罢。便指挥着手下一众往官道里面冲。
司马懿心下暗笑,面色却是凄厉凌然,闻言高呼一声:‘放肆!安然视我等如无物乎?左右。给我拦住,谁敢擅闯,狠狠揍之!”…;
轰啦!
但见官道之上,但见双方士卒如狼似虎,瞬间冲击在一块,往来冲突,叮叮咚咚的好不热闹。
但终归是一家兵卒,虽然闹掰了脸,但彼此之间却还是留些颜面,并没有谁真的去用家伙硬拼,只是用木杖拳头互相招呼,一时间飞沙走石,哀呼不断,场面乱的犹如一锅烧糊的粥。
终归是司马懿一众早有准备,渐渐的占据了上风,将郭图的手下打的狼狈逃窜,痛苦哀嚎,四下奔离,对郭图其本人更是越逼越近。
司马懿冷笑着观望着场中,突然神色一正,高声呼道:“都给我住手!”
这一嗓子叫的响彻当空,分外醒人,两方尽皆罢了手。
司马懿冷冷的看了看被揍得七零八落的郭图一众,高声道:“我家青州牧有令,只阻手持问责令之人,其余人等一概不予追究,适才只是一个警告,并没有针对你们的意思,你们只需告诉我,那问责令在何人身上,我今日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郭图手下一个个被揍的鼻青脸肿,满身创伤,闻言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接着不约而同的一抬手。
“刷——!”
所有的手指都齐齐的向了骑在马上的郭图。
郭图的脸顿时变得煞白,犹如冬日皑皑白雪,很是耀眼夺目。
司马懿的嘴角露出了一个阴险的微笑,高声呼喝道:“那问责令,在你身上?”
郭图闻言一捂胸口的问责令,怒道:“你想干什么?”
司马懿对着麾下一众高喝:“袁青州有令,他身为男儿丈夫,纵横天下,无往不前,绝不受无能袁显甫那小儿之责问,今日谁身上有问责令,谁就是袁显甫,弟兄们,为了袁青州的志气与基业揍死他!”
“诺!”
但见打扮成青州军的司马懿麾下士卒,一个个如同猛虎扑食般的向着郭图奔了过去,一把将他从马上拉了下来,摁在地上,然后围成一圈,兵兵乓乓的一阵拳打脚踢,殴之又殴。
后世被广大年轻学子流氓所熟识崇尚的圈踢,便在东汉末年建安六年六月,光荣的诞生了!
郭图身上被密密麻麻鞋子踹的体无完肤,尚不忘努力的从人群中拔出头来,冲着自己的手下高呼道:“你们这帮没良心的,竟敢出卖本使,我我回去定让主公杀你们的头”
郭图的手下们一个个互相对视,又看了看不远处还在盯着他们狞笑的“青州兵”,随即很默契的一同将头扭向别处。
眼看着其计已成。一直躲在司马懿等人后面的逄纪笑着对赵云道:“赵将军,却是该你出去了!”
赵云点了点头,随即打马而出。
他身着袁谭的甲胄披风,黑夜之中犹如本人亲临,策马至于不远处,高声唤了一声:“住手!”
声音如九天翔龙,气冲牛头,极尽威武。
围殴郭图的士卒们闻言纷纷撤脚,适当的让开一条小路。借着缝隙,正好能让郭图清晰的看到远处模模糊糊的赵云身影。
郭图被揍的头晕眼花,此刻迷迷糊糊的已是认不清人了,遥遥的看见远处穿戴酷似袁谭的赵云。心下悲鸣顿起,高声道:“大公子救我!救我啊!”
赵云并不上前搭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道:“郭公则,问责令可是在你身上?本公子绝不受那个窝囊气,交出来与我撕毁!便即放你入城,不然,休怪吾不念往日情义!”…;
郭图痛苦流涕,哽咽道:“大公子!不可啊!如今河北四州皆已是知道了你不曾为主公出丧。此番问责你必须恭敬受之,如若不然,天下名士势必鄙之,士子必离心之,大公子不可逞一时之勇而失四州人心,此取败之道也”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赵云似是犹豫了一下,但立刻又是狠下心肠,怒道:“让你交你不交,当真是给脸不要,左右。与我继续痛揍之!他拿着给我的问责令,犹如袁尚亲临,揍他。便是揍袁尚!”
郭图闻言脸色顿时白了,高呼道:“大公子,你怎可如此对我!大公子!我是郭图啊!郭图郭公则,你我乃是何等交情呜呜——”
郭图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埋葬在了一顿拳脚的水潮当中。
司马懿遥遥的看着眼前的情形,心下不由一叹,摇头对邓昶道:“太下贱了,此法一出,不但彻底毁了袁谭的名声不算,还将郭图与其的联系缕线斩断,纵然是斩不断,瞅郭图这个样子,此番没个一年半载,是别想下床了主公他这招,真是太阴险了!非君子所不为之。”
邓昶闻言“哼”了一声,道:“他跟君子这词根本就不沾边,从我第一次见他开始,他就不是个善茬,你今天才看出来?”
司马懿定定的低头思虑良久,犹豫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咱俩跟他待的久了,万一被他传染了怎么办?”
邓昶闻言叹气道:“这也是老夫所忧虑的!唉,自从跟了他以后,老夫发现这胸中不时的总是充斥着一股子戾气,驱之不散,取之不竭,每天不冒点坏水这浑身就不舒服唉,全是因为跟这小子学坏了。”
话还没有说完,却见一名士卒奔了过来,对司马懿和邓昶道:“启禀二位大人,郭图已是将问责令交出来了。”
“交出来了?这么快!”
“是,他只求我们不要在继续揍他了,大人,怎么办?”
司马懿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摇头道:“不行!火候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