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第4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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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伯利亚市局一名姓金的副局长,见娜塔莎漂亮文静,便想撮合她与自己侄儿的婚事,谁知道娜塔莎不从,金局长当时没说什么,但半月后娜塔莎因为工作失误,被罚薪降职,这两年更没得到升迁的机会,反而要出来巡逻,而与她同期来过北京培训的警官,现今最低级别也是巡警分局的副职。
现今正兜头兜脸教训娜塔莎的,正是金局长的侄子,新西伯利亚武装警察大队某小队的小队长。
金队长今年二十多岁,脸上都是青春痘,正是火力旺盛之时,虽然已经成婚,但对娜塔莎,他还是不怎么死心,有时辗转难眠,脑里全是娜塔莎性感的身影,现在虽然大声训斥娜塔莎,目光却忍不住在娜塔莎秀气警装紧裹的酥胸翘臀部位晃悠,心里热得很。
娜塔莎紧紧抿着嘴,并不吱声。
就在此时,张之洞走了过来,说道:“你们的公事回头再说,娜塔莎,你跟我来。”
金队长没注意张之洞走过来,下意识回头怒道:“你什么人,呱噪甚么?”等转过头,就猛地吓了一跳。
大多数警员自然不识得张之洞,但金队长得叔叔照顾,还曾经担任市政官署的警卫工作,见到来的是市长大人,金队长立时脸涨红,满脸青春痘都紫了,急忙敬礼。
张之洞微微颔首,对娜塔莎道:“来吧,有人想见你。”
娜塔莎心就跳了跳,好久没见到张之洞市长了,她知道这位精明强干的市长,是“他”的下属。
娜塔莎极快的看向了马车,但车窗窗帘低垂,看不到里面情形,娜塔莎随即慢慢走了过去。
金队长看着娜塔莎和张之洞的背影,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直觉上,感觉自己甚至叔叔都怕会有大麻烦。
车厢中,张之洞便没跟着上车,而是去坐了前面一辆,两年多后,娜塔莎再见到叶昭,心里竟然有些酸,但她只是默默的坐在了旁侧软榻上,垂首看着锃亮的黑皮鞋鞋尖。
叶昭就笑:“怎么两年多,你还降级了,来了就看到你挨骂,这可稀罕了,外面是怎么回事?”
娜塔莎道:“文、文先生……”随即就觉得不对,张之洞何等身份,还是这位文先生的属下,跟班一般,而当年传出大皇帝在叶卡捷琳堡驻跸的消息后,娜塔莎已经隐隐猜到了叶昭的身份。
叶昭摆摆手,说道:“就喊文先生吧,外面那些人,为什么闹事?”
娜塔莎看着脚尖,小声道:“昨天查了一批偷渡的妇女,这些人,是蛇头鼓动的。”
中国与乌拉尔公国签署过多项协议,双方铁路海关盘查并不严,而一些俄国蛇头,便经常组织非法移民翻过乌拉尔山进入乌拉尔公国,再转乘火车亦或冬天从结冰的鄂毕河上偷渡,来到东南平原赚钱。
叶昭又问道:“刚刚那小队长怎么回事?感觉他针对你。”
娜塔莎脸微微一红,犹豫了下,道:“有人想撮合我和他成亲,我没同意。”不知道怎么,在“文先生”面前说出来这话,心里立时一阵轻松。
叶昭哦了一声,想想,当年丝丝一样遇到过这类事,现今帝国的女职员,或多或少都要面对这种问题吧,根深蒂固的男权社会思想,刚刚接受女性出来工作,乱七八糟的事怕是少不了。
第一百二十章标杆城市
东方大酒店顶楼的小酒吧,留声机里飘扬着优美的乐曲,华丽而朦胧的吊灯洒下一片星星点点的光晕。
在靠窗的座位,叶卡捷琳娜认真的翻阅着叶昭送给她的礼物,其中包括各种援助协议,对于叶卡捷琳娜来说,这或许是情人对她的宠爱,而对叶昭来说,乌拉尔公国作为帝国与俄国的屏障,保持其繁荣至关重要。
厚厚的纸笺,叶卡捷琳娜终于翻到了最后,碧眸如水,瞟着叶昭道:“谢谢陛下。”贴身白绸礼裙好似透明一般,实则只是给人一种错觉,但却更为其增添了无限性感,脖颈上的半圆衣领精致的好似项圈,此刻的她媚得宛如滴出水来,裸露的凝结牛奶般的雪白深邃乳沟,纤细无比的腰肢,好似在发出诱人的邀请。
叶昭笑了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叶卡捷琳娜最喜欢的就是情人这种令人安心的感觉,无与伦比的权力,可以调动任何人都不敢想象的资源,一整个庞大帝国的资源,很难想象这个世界上最强有力的男人是这般温文儒雅的绅士。
叶卡捷琳娜自也不忘告状,她在乌拉尔公国是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但在叶昭面前,就变成了撒娇的小女人,撇着嘴道:“古尔科又给我制造麻烦呢。”
古尔科是乌拉尔公国议会的议长,野心勃勃,一再动议削弱大公的权利。
从严格意义来说,叶卡捷琳娜并不是合格的领袖和统治者,若不是别列科夫首相一直坚定的站在她的一边,只怕早就被古尔科架空了权力。
叶昭也知道,难为叶卡捷琳娜了,实则她适合做那种风花雪月的贵族夫人,而不是一个国家的统治者。
“我想办法治他。”所以,叶昭便跟她开起了玩笑,也希望她的压力不是那么大。
叶卡捷琳娜诱人的碧眸眨了眨,便盈盈起身,坐到了叶昭身侧,身子也水儿一般化在了叶昭身上……
娜塔莎和叶卡捷琳娜再一次会面时两人不免都有些尴尬,便是叶昭,也没忘记两人在床上春光盈盈较劲的一幕。
在叶昭房间的餐厅,三人共进晚餐,很简单的菜肴,无非是煎烤肉类和青菜,旁侧,有两名婢女伺候。
在苏州刺杀事件后,叶昭出行均带宫中侍女,这也是宗人府的硬性规定。
娜塔莎穿警装戴贝雷帽,英气而性感,用餐时便摘了帽子,瀑布般的金发洒落。与两位异域风情的碧眸美女一起进餐,倒也赏心悦目。
享用甜品的时候,叶昭对娜塔莎道:“你的事啊,要向监察局申诉,你认为是某个官员单独针对你就申诉这名官员,如果觉得整个警局对你不公便投诉整个警局。“
娜塔莎摇摇头道:“过去的事,算了。”
叶卡捷琳娜插嘴道:“娜塔莎,你干脆跟我走,去当我的侍卫长。”当年的风波早就成为过去,没有娜塔莎,或许她还不会和现在的情人这般亲密,有时情人说情话时还说喜欢看她的丝袜,尤其是和娜塔莎扭打的那次,勾人的很。
娜塔莎犹豫着,确实,她现在警局的工作非常不开心。
叶昭道:“就算去做你的侍卫长,那也是后话,申诉完等案子了结了再说,我呀,是想通过这事儿敲敲警钟,统一下思想。”
娜塔莎隐隐有些明白,默默的点头。
当年通过泰和银号北京分号的非礼案,为帝国法律思想基础的奠定打开了一条缝隙,而今日通过娜塔莎一案,也为帝国政府公职人员树立一条准绳,为女性职员争取她们应有的权利。
“就这样吧,一会儿咱出去走走。”叶昭的话,两女自都乖乖点头。
……
三日后,乌拉尔公国首相别列科夫抵新西伯利亚,至此,《帝国日报》才刊载了大皇帝和乌拉尔公国大公叶卡捷琳娜及别列科夫首相在新西伯利亚会晤的新闻,叶昭也开始召见两河行省及新西伯利亚市的官员,而此时娜塔莎正接受监察局的调查和质询。
别列科夫自不能如同叶卡捷琳娜般整日能见到叶昭,从他来到新西伯利亚,叶昭只接见了他一次,别列科夫主要还是与双河省的地方大员谈判,双方签订了一系列合作协议。
叶昭见到金副局长则是在警察办公大楼,这座四层中国风格的楼房新建成不久,叶昭便去走了走,看上一看,随行记者的笔中,自然便是大皇帝关心基层警察生活和城镇治安。
警察办公大楼四位一体,省警察厅、省城警察局、省武装警察总部和双河地区国土安全局均在此挂牌,而按照帝国宪法,省警察厅机构职能都在缩小,更多的是监督各市县警察局之运作,总理全省警务,各市县治安案件多数自理,出了问题本地警署长官便是第一责任人,即少了上司干预又明确了权责,更多了一层“监督老爷”。而至少现在看,有几个无所事事就知道找毛病的“监督老爷”,利大于弊,这也是警察渐渐剥离过去“衙役”身份的重要一环。
作为省城警察局第一副职,金副局长在觐见大皇帝的座谈会上勉强够资格出席。
在警察大楼一层休息室,笔直坐了十几名黑压压警官,双河督军宋庆则坐在叶昭下首,每到一地,这些地方督军便俨然成了叶昭的侍卫长,随侍左右。
叶昭简单讲了两句对安全部门的期待,众警官自都正襟危坐聆听圣训。
随即叶昭将目光看向了双河武装警察大队大队长,一位三十多岁浓眉大眼的蒙古汉子,说道:“你是查干巴日?我听说过你夫妻俩,传奇伉俪。”
在中俄战争中,查干巴日和阿茹娜夫妻的事迹广为流传,成为一时之佳话,中俄之战后,查干巴日进入了武装警察系统。
听得大皇帝赞誉,查干巴日宽阔的脸膛红红的,笔直站起,大声道:“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叶昭就笑,摆手示意他坐下。
第一百二十一章德黑兰之乱
叶昭并没有和其余人等多说什么,只是告诫他们“明主之道,必明于公私之分,明法制,去私恩。古之圣贤,亦懂法治之道。”
当叶昭在一票人簇拥下离开警察办公大楼时,在院子里,刚好见到了巡街回来的娜塔莎等几名巡警,桉树绿叶下,一身黑色警装的娜塔莎越发显得秀气动人,叶昭并不避嫌,微微对她颔首,动作虽轻微,但想来注意着大皇帝一举一动的人精们会看得清清楚楚。
金副局长脸色微微一变,额头渐渐沁出汗水。
……
叶昭回京城是五天后,此时《帝国时报》已经撰文对男权社会下职业女性的地位进行思考。
同时间的德黑兰,突然爆发了巴布教徒的第二次大起义,起因便是俄国和伊朗在德黑兰签订的通商条约,令伊朗宗教强硬派领袖甚为不满,自俄国在中俄战争中惨败之后,其在中亚和西亚诸国的影响力便一落千丈,所以当伊朗国王纳赛尔?丁?沙阿与俄国签订一系列合作协议后,伊朗国内反对纳赛尔的势力以及主张政教合一的宗教领袖们,联合起来发动了叛乱,因为起义最开始借助巴布教之名,是以被境外称为第二次巴布教之乱。
发动叛乱的狂热教徒们,同样得到了反对革新的政治力量的支持,在德黑兰,很快就发生了巴布教徒围攻英、俄使馆的冲突,接着便蔓延到全城,中国使团同样不可避免的被数千名穆斯林围攻。
整个德黑兰,变成了混乱之城,而这时候,魏定一还未离开德黑兰。
中国驻德黑兰领事馆是幽深的中国式庭院,三层的飞檐楼宇,而厚厚砖石垒砌的院墙本就与帝国境内传统大院一般,有防贼抗匪之用,现今却是派上了用场,武装人员在墙垛后结成防御圈,用火枪抗拒暴民的袭击。
整个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全部被动员起来,加之负责使馆守卫的三十余名帝国士兵,大约共组织起了百余人的火枪队,如此尽管暴民人数众多,但毕竟是乌合之众,并不能近得使馆半步,经常被一轮排枪打下来,丢下数具尸体一哄而散,等时间不长却又渐渐聚拢过来。
魏定一虽然腿脚有些不利落,却也自然而然成了自卫民团的领袖,领着二十余名精壮的枪手防守西墙。
西墙临街,烈日下,血迹斑斑的大街上躺着几具尸体,对街的店铺已经都关了,一些店铺隐隐有被砸抢的痕迹。
女墙后,刚刚击溃了暴民一次进攻的武装枪手们正在上子弹,检查枪械,靠在墙垛魏定一身侧的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小武,泰和行的文员,常年在海外办差,是以接受过枪械训练,常年佩枪,在海上也打过海盗,现今的阵仗也没有把他吓破胆。
“魏大哥,你的枪法真准。”小武颇有些崇拜自己这位上司,听说早年是平远军贲勇,那可是最早追随大皇帝的嫡系亲军,若不是运气不好伤了腿,怕也是地方上的督军将军了。看刚才魏大哥冷静无比的一枪枪射翻暴民就知道,他当年是何等英雄。
魏定一笑道:“我这算什么,当年我那队的老兄弟里,枪法我是最差的。”
小武从墙垛孔向外望了几眼,又饶有趣味的问道:“魏大哥,您的火枪队,谁枪法最好,听说当年保帅最爱跟人比枪,您见过保帅没有?”
魏定一眼神透着些悠远,良久后道:“要说枪法,军中怕没人能比得上大皇帝,说句大不敬杀头的话,大皇帝若不是皇帝,就是军中第一贲勇。不过他老人家运筹帷幄,心系万万苍生,作个冲锋陷阵的巴图鲁,可未免太……”
提到了大皇帝,小武呆了呆,不敢随便议论,但自也悠然神往。
远方,传来暴民的怒吼和枪声、火药爆炸声,听声音方向,应该是比利时领事馆。
魏定一微微蹙眉,站起身,拿起望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