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第3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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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军各提督心里明镜似的,需要近十万帝国士兵参加的惨烈战役,现今之假象对手,只有那强大的北方邻居,而对于此次演习,将领们也就极为上心。演习后两个集团军的提督便吵了起来,互相打电话骂娘,官司直打到了皇家军委会,总长神保都压不下,最后“天音”演习的总裁判官红娘出面,才把他们训斥的不敢炸刺儿。
电报里,叶昭自然不知道这许多细节,见到演习结果基本达到了目标,自不免欣慰。
至于另一封电报里提到的电唱机的录音装置变成了容量更佳音质更好的唱片,反而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吃过晚饭,叶昭领着侍卫在长崎城里转了一圈,花红酒绿的,长崎城倒颇有些上海滩的感觉,就算再小的店铺,也换成了中文招牌,甚至卖报的报童,都用中文吆喝,若不是经常见到撑伞的和服女子在身侧走过,还真的会以为这是中国城市。
叶昭并没有留在长崎等细川韶邦,第二天便离开了长崎,但给细川写了一封亲笔信,又留下一名宗人府官员作为自己的特使,代表自己与他面谈。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细川韶邦定是请求加入东南集团等等,而叶昭也令特使答应他,现今日本国,被折腾的也差不多了。
7月中旬,叶昭回到北京,与众妃恩爱团圆不必细表,令叶昭大吃一惊的是,莎娃、朱丝丝和蓉儿肚子都鼓鼓的,原来,叶昭离京不久三人便发现了身孕,但为了不叫叶昭惦记,是以才没在电文里跟他说。
趁着没人,叶昭就抱着莎娃很是亲热了一番,看得出,莎娃挺难为情的,可不是嘛,就显得她能生,一个接一个的。
倒是蓉儿挺开心,自是能为相公诞下的血脉越多越好。
永宁公主和永安公主,都已经两周半了,两个小妮子越长越水灵,吱吱呀呀的叫爸爸,稚声稚气和叶昭说话,把叶昭这个疼啊,可真感觉做神仙也没这般开心。
而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处理政事,叶昭自然要开始“造人大计”,尤其是红娘,叶昭连续和她亲热了半个月,心说就不信你怀不上我的龙种,也亏了红娘身子骨娇韧,换另一个妃子,谁也受不了他这番折腾,饶是如此,到第十七天上,红娘说什么也要叶昭去别房,也不管叶昭九五之尊,直接把他关在了外面,可见一向识大体的红娘,已经被叶昭欺负到了何等程度。
没办法,叶昭带着同样被关在外面的美咲,便去了长春宫。
叶昭挺喜欢美咲,是以回到紫禁城,就将美咲留在了身边,封美咲为正六品御前司灯,也就是专门服侍皇帝为皇帝掌火烛的宫女。
长春宫是西六宫之一,黄琉璃瓦歇山式顶,前出廊,明间开门,隔扇风门,竹纹裙板,次、梢间均为槛窗,步步锦支窗。
朱丝丝已经躺下了,寝宫红绸落地罩炕,有一种高贵的诱惑,可惜,朱丝丝有了七个月的身孕,穿着宽松的红睡裙,肚子鼓鼓的,虽然孕妇慵懒风情加之那双白色小袜极为诱人,可叶昭还不至于无耻到下作,毕竟这时期的小宝宝,可能都有知觉了不是?
不过朱丝丝这个犟丫头变成了孕妇,肚子里有了自己与她爱情的结晶,叶昭自是无比满足,笑着按朱丝丝躺下,说:“不要动,现在你最大。”又小声笑着说:“丝丝,天天骂我是色狼,遭报应了吧?”声音极低,只有他和朱丝丝能听得到。
朱丝丝无奈的瞪了他一眼,不过怀了色狼的宝宝,心里还真是蛮开心的。
叶昭笑着亲了她一口,就准备更衣,想今晚和她聊聊天。
见叶昭招手叫美咲来为他解腰间锦缎束带,朱丝丝就吓了一跳,想说话,可看了美咲一眼,又将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
叶昭一见便知道她要赶自己,想了想,可也是,孕妇要好好休息,自己可不能光顾自己聊天开心啊,再说了,自己睡觉万一压着她怎么办?在软榻上睡,怕丝丝觉得委屈了自己,也睡不安稳。
无奈的拍拍额头,说:“好吧,我走。”
朱丝丝抿嘴一笑,说:“我可没说话。”
叶昭摆摆手,在她额头亲了口,便即摆驾,蓉儿那里每天都会去,蓉儿倒也喜欢跟自己聊天,可自然晚上也不能去打扰。
想了想,便摆驾储秀宫,谁知道花姬却是和莎娃交情好的很,晚上陪着莎娃睡呢,也照顾莎娃。
叶昭这个无奈啊,金凤又不在,前天走的,去了广州。
要说金凤在的日子,真是挺性福的,金凤也最放得开,就算这半月晚上一直陪红娘吧,可下午也经常把金凤唤去乾清宫胡天胡地,下午金凤、晚上红娘,品味两个国色天香的不同风情,滋味实在美妙无比,不过这话可不敢跟红娘说,免得她以为自己是荒淫无道的昏君。
出了储秀宫,叶昭愕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伊织前几日便回了日本馆,她也开始进大学学习,课程紧的很。
而且,总不能现在跑去东交民巷。
叶昭颓然叹口气,对美咲道:“走吧,咱回乾清宫。”
美咲眨了眨大眼睛,头前带路,叶昭无奈的摇头,觉得自己主仆可真够可怜的。
第五十四章政局
枫叶染红了山峦,暖日当空,深秋季节,却暖洋洋的令人提不起一丝精神。
皇家西苑一处草场,略有些枯黄的草地上,叶昭正与几名大臣击球,类似于高尔夫的球类游戏,一望无垠的草场,碧蓝的湖波,委实令人心胸一阔。
在场的几名大臣分别是政务院总理右大臣周京山、副总理大臣郑珍和李鸿章。
陪在叶昭身边一袭盛装亭亭玉立的则是刚刚诞下皇子的蓉儿。
在红娘传来喜讯之时,莎娃先诞下了一名公主,一个月后,蓉儿为皇家诞下了第一个男婴,数天后,朱丝丝则诞下第二个皇子。
皇家人丁兴旺,自是举国欢庆。而以现时御医局的保育条件以及皇室的生活习惯,皇子和公主们也必然不会似前朝那般容易夭折。
喜讯频频之际,李小村患病的消息未免为帝国政坛蒙上了一丝不确定的因素。
这位自叶昭在广州起事起便跟随在叶昭身边的股肱之臣,劳累成疾,加之已过花甲之年,这一卧病便难见好转。
现今跟叶昭打球的三名大臣,便是最有希望接替李小村成为帝国政务院首相一职的三位帝国政坛大佬。
而早就风闻大皇帝有意裁撤左右相之分,帝国政务院,设总理大臣一位,总理副大臣三位,从此成为定制,写入帝国宪章。
帝国立国五年之际,大皇帝也有意修改完善宪章,进一步将民选议政使计划在全国推动。
打着球,大皇帝便与他们三人讲了,将会把金陵定为试点,金陵议政院的全体议政使由具有公民选举权的公民选举产生,而金陵民众,年收入超过100银元的公民将会拥有选举权,包括女性。
周京山、李鸿章、郑珍三人都有些吃惊,面面相觑。
周京山刚直,但却是守旧派或者说保守派的一面旗帜;郑珍当世大儒,经论书目多篇被选入新学教材;李鸿章虽然很早就跟在叶昭身边,但比起李小村,自然保守许多。
说起来,三位大臣均是儒生出身,思想远不似李小村这个曾经的买办那般激进,很多时候,李小村想改变这个国家的念头,比叶昭来的还激烈。
而现在,突然少了在前面冲锋陷阵的李小村,叶昭便知道,若自己不加干预,帝国的政策,只怕越来越趋近保守。
沿着斜坡向下,走在厚厚的草海上,周京山三人紧紧跟在叶昭身边。
来到橡胶球前,叶昭垂下球杆,一边作势瞄准,一边淡淡道:“不但南京要搞试点,将来,要推广到一省,也要推广到全国。”
周京山三人又互相对望几眼,周京山道:“皇上,臣明白为官吏清明,政务官员便需民间监督,民选议政使,又可使民意上达天听,但如此是不是容易乱了法度?何况以收入多寡来划定选举权限,又有违帝国宪章之公民平等之原则。”
叶昭慢慢收回了球杆,回头看了眼周京山,周京山垂头,不敢与叶昭对望。
若李小村在,此时必然便会出声反驳,甚至李小村恨不得马上推动全民选举议政使。但郑珍和李鸿章两人,也只是垂着头,不说话。
叶昭望着远方,过了好一会儿,道:“以收入限定选举之权限,不过是权宜之计,总有一天,本朝子民,必人人皆有选举参政权利,只要我一天没死,这条路我就会走下去。”
周京山三人一呆,慌忙纷纷跪倒,连声道:“臣万死,臣万死。”
周京山更是颤声道:“皇上,罪臣说错了话,请皇上惩戒!”
叶昭笑了笑,道:“你们也没说错什么。”
周京山连连磕头,道:“臣不敢,臣不敢,想罪臣何德何能,当年得罪酷吏被关入大牢,若不是皇上搭救,臣早已是黄土一抔,又蔫有命在此大言不惭?皇上文治武功,万古一帝,本朝气象,实乃中国未有之兴旺,此皆皇上一人之功!”
“臣胡言乱语,若令皇上不畅,万死难辞其咎,臣万死,万死啊……!”周京山老泪纵横,连连磕头。听皇上之言,竟然颇有些意兴阑珊,这比狠狠痛骂他还令他难受。
“你们都起来吧。”叶昭淡淡的说,转身用球杆慢慢击球,橡胶球飞下斜坡。
叶昭看着飞下山的橡胶球,说道:“下了场,就有规则,你我都在局中,谁能尽窥圣人之道?教化万民,则国富民强。民强,必然希翼参与政事,疏导得当,则无生变之虞。”
周京山三人默默听着,不语。
叶昭又问道:“法国人最近可有异动?”
外交通商,一向是李鸿章这个副总理大臣总揽,忙禀道:“巴黎的电文,倒看不出什么。”
此时远处山坡下,有侍卫领着一位官员匆匆走来,官员五十多年纪,方脸浓眉,正是直隶巡抚沈丙莹。
叶昭远远指着他,说道:“沈丙莹的草球颇有章法,倒也能下得了场。”
沈丙莹,摄政王府政务官出身,同李小村一般,摄政王耳提面命,乃是革新激进派之一,历任顺天府府尹、直隶巡抚等职,是帝国政界袅袅升起的新星。
很显然,在四位正副总理大臣中,有一位激进派存在是叶昭乐于见到的,如此推动革新的种种阻力便不会转嫁给叶昭,使得叶昭有最大的回旋余地来仲裁帝国路线斗争,使得帝国的发展方向按照他预想的轨道发展。
周京山看到沈丙莹,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走了李小村,却来了位他最不喜欢的人物,真不知道几时才能把这批人斗垮。
皇家西苑草球会不久,大皇帝下旨,任命周京山为政务院总理大臣,李鸿章为总理首席副大臣,郑珍、沈丙莹为总理副大臣。而同样王府政务官出身的陈宝箴出任直隶巡抚,还不到四十岁的陈宝箴一跃成为帝国最年轻的省级大员。
几乎与此同时,武昌大桥工程受阻,可能是钢筋混凝土出现问题,预备架设拱形钢梁的六七号桥墩均出现偏倚现象,令桥梁专家组伤透了脑筋。
第五十五章风云突起
武汉大桥可以说是叶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经历失败,开春之后,专门为了气压沉箱法设计的特殊大型机械设备被运载来武昌,但很不幸,合金钢的质量仍不足以架设一条横跨长江的悬臂拱桥,半年后,工程不得不再次终止,重新回到了论证阶段,为此,运输交通部遭遇议政院数次质询。
沉寂了一年之后,一直到次年夏季,专家组又重新提出了长江大桥桥梁形式改为三孔一联等跨连续粱的方案。
虽然连连遭遇挫折,叶昭却是极为有耐心,只提出了一个目标,希望立国十年庆典之时长江桥能复工。
近秋,去年红娘诞下的龙凤双胞胎周岁之际,莎娃又怀了第三胎,皇室可谓喜事连连。
此时已经是1869年,圣德七年,帝国立国已经是第八个年头,七周年大庆。
叶昭,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十五个春秋。
金陵城外,一条平整无比的深灰色马路蜿蜒向东南而去,去年完工的上海至金陵的宁沪公路,是帝国第一条沥青公路,在石粉、砂、湖沥青混合料中加入了碎石,即下层为粗级配沥青混凝土与上层沥青砂两层摊铺一层碾压而成的双层式沥青混凝土路面。
比之欧洲的沥青路面,这种沥青混凝土路面暂时倒也看不出什么优点,只是据说更加耐压。
而按照帝国交通部的文件,以省一级公路建设的验收标准,显然采用沥青混凝土筑路已经是大势所趋。
天上骄阳似火,八月底的金陵,仍是酷热难当。
公路旁的白杨树下,停着一辆帆布篷汽车,叶昭穿着雪白唐装,戴着墨镜,懒洋洋坐在副驾驶位上摇扇子。
看着叶昭额头有汗珠沁出,金凤忙拿出香帕去帮叶昭拭汗,娇声道:“爷,要不,咱走回去吧,都是贱妾不好,坏了爷的兴。”
没错,车抛锚了,本是叶昭提议叫金凤开车出金陵城转转,现在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