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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节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3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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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号、北京号、长沙号、广州号、靖远号、澄远号、定海号、镇海号、靖海号等北国十余艘装甲舰的炮火全部对准了俄国舰队旗舰圣彼得堡号猛烈轰击。

海面上白雾阵阵,蔚为壮观。

北京号甲板主炮台,炮务二副鲁大化大声指挥着几门火炮轮番用实心弹和开花弹射击,胸中,是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忘不了灵波号沉没的那一幕,忘不了眼睁睁看着手足落入水中却无法施援的刻骨铭心之痛。

海面上水柱滚滚,双方舰队在蔚蓝大海中盘旋射击,一轮红日突然跃出海面,而此时,最先撤出战斗的是镇海号,舰尾中弹,舵机失灵,不得不退出战斗行列。

“嘭”,圣彼得堡号的指挥室又晃了晃,指挥室中军官几乎都能感觉到铁板包裹的木质龙骨在一次次撞击中咯吱吱作响。

对面,中国人一艘木质蒸汽战舰船首燃起火光,很快脱离了战场,随之,远方一艘运兵船极快驶来,搭救船员,显然这艘木船破损严重,已经随时有沉没的危险。

但中国人的舰船,还是紧紧咬住圣彼得堡号,疯狂的猛烈倾洒炮火。而且渐渐形成左右两列的八字阵型,左列打头的是长沙号,右列打头的是北京号,以双犄角雁行阵型向俄国舰队逼近。

开始弗拉基米尔尚未明白中国人的意图,随即就是一惊,这个阵型,突向自己舰队的一字横队,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切割自己船舰编队,随后转向,实施左右包抄。

看来,中国人是拼命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将圣彼得堡号击沉。

弗拉基米尔脸色一下严峻起来,从指挥室的长方形观察孔,冷冷看着对面的中国舰队。

“将军,我们撤退吧!”一名海军军官提议。

弗拉基米尔鹰隼般的眼神盯了身侧提议的参谋官一眼,冷冷道:“撤退?”

远东舰队装甲舰航速快慢不一,几艘改装的装甲战列舰更是缓慢,若不击退中国战舰就脱离战场,这几艘装甲舰必然会落在后面,成为对面这帮恶狼的战利品。

远东舰队补充船只不易,任何一艘船舰都轻易损失不得,若远东舰队被重创,难道要调动波罗的海的舰队来远东,要知道,那要环游大半个世界,怕要一年的时间。

“传令!放过其排头导向舰,集中炮火攻击其左右两翼二三号舰。”弗拉基米尔冷冷的下令,这种阵型,其最前面的导向舰必定是为了吸引炮火的重甲舰,亦或损失掉也不算可惜的鱼饵。

金陵号指挥室,看着俄国人渐渐上钩,马大勇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而就在这时候,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变故,澄远号本该在左翼第四号位,但不知道怎的,船舰一横,向反方向驶去,立时就打乱了雁型阵,更挡住了后方金陵号等几艘重舰的炮火。

马大勇眼皮一跳,猛地走上两步,贴着观察孔,吼道:“怎么回事?!”此时整个指挥室都乱了起来,自有人跑出去令旗兵打信号。

其实也难怪澄远号,现今船舰间通讯不便,全靠旗语传令,加之平远水师毕竟战术素养略显不足,实战经验不够,一时看错了信号,舰长更转不过脑筋,也无暇顾及对整个阵型的影响,自顾自就下令依照旗舰命令而动,随即就成了向反方向行驶。

战场形势立时逆转,金陵号猛烈的炮火不得不暂时哑火,而俄国人装甲舰的炮弹则如雨点般依次落在平远水师两翼的二三号舰附近。

圣彼得堡号指挥室中,忽然响起了震天的乌拉声,有参谋官难掩兴奋,用力敲打着桌子。

弗拉基米尔脸庞刚刚放松,突然眼神就是一凝,却见一艘中国铁甲舰不顾四周密集炮火,如飞般向圣彼得堡号冲过来。

长沙号,李成谋。

吴淞口一战,长沙号误中己方水雷,几乎整个战斗中都成了拖累,更累得灵波号沉没,上百名官兵阵亡。

整个长沙号,从管带到三等水手,都背负着巨大的耻辱。

“老子就是死,也要咬罗刹鬼一口肉!”李成谋的动员令简单而杀气腾腾,当眼见战局有变,李成谋二话不说,“冲过去!”

于是,长沙号就义无反顾的冲入了俄国人密集的炮火中。

指挥室,盯着圣彼得堡号,李成谋肌肉都在抽搐,指了指,李成谋语气平静的道:“就它了,老子要抱着它死!”

于是,不管密集的炮弹如何在船舰四周打出滚水般的水柱,长沙号只咬住圣彼得堡号,舰艏重炮的66磅爆破弹缓慢而义无反顾的一发发对着圣彼得堡号射击。

圣彼得堡号指挥室中,乌拉声早就沉寂,船身不时传来中炮的震荡。

弗拉基米尔盯着长沙号,突然认出来,这就是吴淞口海战中险些被自己击沉的那艘中国铁甲舰。

“嘭!”几乎是长沙号主炮台被炸得冒起黑烟的同时,圣彼得堡号水线上铁板终于被掀起一片。

长沙号甲板上,数处炮塔哑火,鲜血淋淋,尾部也冒起滚滚浓烟。

但就是这半小时的时间,平远水师编队完毕,如飞剪般冲了过来。

密集的炮火再次对着圣彼得堡号猛烈轰击,蒸汽房里一声巨响,正紧急脱离战场的圣彼得堡号立时变得行动迟缓,宛如蹒跚老人。

弗拉基米尔脸色惨变,呆了会儿,慢慢踱到了观察孔前,看着渐渐靠近的中国人舰队,淡淡道:“传令全体船舰撤退,由圣彼得堡号掩护。”

第一百一十四章嬉笑怒骂天地改

“嘭嘭嘭!”当圣彼得堡号失去了动力,立时就成了平远水师的箭靶子,很快,船首冒起浓浓黑烟,慢慢的倾斜。

与此同时,广州号、澄远号、靖远号等几艘快舰开始追击退却中的俄国人舰队,很快一艘俄国战列舰就被咬住,经过一番缠斗反抗,半小时后,燃起熊熊大火,船内更引起了大爆炸,极快的沉没。

随即,广州号等几舰又向远方追去。

圣彼得堡号上,弗拉基米尔慢慢的拔出了手枪,舱外,匆匆跑进来一名身材高大的军官,大声道:“将军!中国人打信号要我们投降。”

弗拉基米尔没有说话,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来远东前,他从来没想过会被中国人击败,原本,以为只是一场很轻松的游戏。

“将军,我们请降吧?”旁侧一名参谋官脸色有些苍白,小心翼翼的说。

弗拉基米尔的手枪突然就对准了他,砰砰两枪,参谋官连退几步,捂着汩汩鲜血的胸口,慢慢软倒。

弗拉基米尔随即将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砰……

……

台湾海一战,俄国远东舰队旗舰圣彼得堡号被击沉,舰队司令弗拉基米尔阵亡,在平远水师一整天的追击搜索中,击沉敌舰三艘,俘虏两艘,俄国远东舰队仅仅剩下六艘炮舰逃回直沽。

布林子爵是通过俄驻上海领事才知道台湾海一战惨败,当平远水师大部还在海上追寻敌人之时,电报已经到了金陵,随即摄政王就将大胜的消息发布给了数家报社。俄上海领事通过《申报》的记者朋友很快收到了消息,急忙给布林子爵发报。

此时的消息,仅仅知道圣彼得堡号被击沉,弗拉基米尔阵亡,南国水师还在追击中。

布林子爵匆匆派人去请桂良,两人到底商量什么自无人知道。

马大勇呈给叶昭的捷报中,也主动请罪,提到了台湾海海战中平远水师出现的严重失误。

叶昭心情不错,回电“多打几次就好了”,倒是通俗易懂。疏忽的军官自会按照条例内部处分,倒也不必再做苛责。

不过平远水师,实弹演习还要多多进行。叶昭略一琢磨,就写了几个字令人送去参谋房,要参谋房与马大勇协调每年一次的大演习一事,水师库存弹药,可以半数用以此次演习,同时可批出一笔军费作为购买弹药之用。

回到澄心苑洗了个热水澡,却是下午时分,叶昭随即摆驾庆新苑。

庆新苑乃是金凤居所,碧瓦朱墙,回廊曲折,堂堂皇皇中自有庄重之威。

一路叶昭令小婢不许声张,径自进了寝室,小宫殿般华丽的架子床上,金凤盖了薄毯正在假寐,昨晚想是等了一晚,现下实在熬不住了。

叶昭脚步虽轻,金凤却是马上睁开了眼睛,随即起身,娇笑道:“爷,看您神清气爽,又打胜仗了吧?”

叶昭就笑,说:“你再歇会儿吧,整日在外面,可累坏了吧。”说着话,坐到了梳妆台软墩上,早有小婢进来献茶。

“不了。”金凤婀娜走近,半蹲下用娇嫩小粉拳给叶昭捶腿,叶昭捏捏她滑如凝脂的俏脸,心下就是一荡,笑道:“走吧,出去吃饭。”

“好,爷,妾身穿新式旗袍行么?”

叶昭笑道:“随便。”

于是去金陵大舞厅时,金凤就换上了华丽的旗袍,是那种特别亮丽的淡蓝色,本就耀人眼目,更别说穿在风情万种的金凤身上,更显得亮丽性感不可逼视,太亮丽的衣着配之大美女,很容易令人升起自惭形秽之感。

街上,倒是见到了有人骑脚踏车,当然,现今脚踏车,虽然大幅降价,可也要几十枚银元一辆,能用得起的不是富家公子就是豪门千金。

在马车里,叶昭道:“黄文秀跟我说,五年内脚踏车成本能降到十块银元以下,到时一些旧的二手车想来寻常人家也可以买来当代步工具了。”现今脚踏车,倒是炫耀的成分更多一些。

金凤娇笑道:“那可好,到时我骑车载着爷满大街转悠。”

叶昭着了一袭雪白中山装,和金凤进舞厅就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舞池里红绿变幻,光线迷离,叶昭微微颔首,要说人类,总是能最大限度利用现有资源,现今没霓虹灯,没各种灯光技术,灯火却也一样颇具匠心,反而令叶昭升起一股淡淡的复古情怀。

当然,舞厅里也就他一人是这种心态,旁人自觉得舞厅包括其灯光均新潮无比。

坐在靠近舞池的茶座里,要了点心和红酒,广州产红酒,引用的法国葡萄,酒厂在山东一带建了葡萄园,不过随着南北战事起,酒厂没了葡萄供应,损失未免惨重,随之葡萄酒价格也提高了一倍有余。

品着酒,叶昭就叹口气,说:“所以说,再不快点打到北京去,咱这酒都快喝不起了。”

金凤轻笑,知道爷举重若轻的说他的抱负呢。

舞曲优美,舞池中男男女女翩翩起舞,现今南国过新生活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叶昭又问道:“你过几日就去广州?”

金凤说:“是,等明年火车通车,从金陵到广州,一路火车,可方便多了呢。”说着轻轻叹口气,道:“爷,有时候妾身在想,您是不是神仙。”

要说叶昭对南国的影响,那金凤的体会是最直接的,从钢厂起,叶昭一点一滴加给这个国家的影响,金凤都看在眼内。

商人、官员只知道叶昭扶持工商业发展,就算赞叹摄政王高瞻远瞩,却绝不会知道叶昭真正给这个国家带来的变化。

听金凤半真半假的赞叹,叶昭就笑,举起酒杯:“谢三太太夸奖。”

金凤抿嘴一笑,举杯和他轻轻碰杯。

从广州到金陵的南北大动脉,明年应该可以连通,抚州到金陵一线,经过三两年的筹资建设,一些路段已经通车。

现今叶昭考虑的是支线,仅仅通了一条干线,可还差着远呢,干线寻资金不难,可支线,就未免要费些心思了。

贵州、云南,怎么都要令其通火车,怎么忽悠这些实业家去投资呢?

还有就是,等南北战事定,长江上要能修起座桥就好了,不过以现在技术条件,怕是极难。

实则叶昭已经请威尔斯帮自己从欧洲物色最优秀的工程师,请他们来金陵考察长江架桥事宜,同时,也已经开始向南国的工程师征询意见。

品着酒,叶昭琢磨了一会儿,问金凤:“你过几日就去广州?”

金凤说:“是,去听听说话机的进展。”

叶昭道:“回头帮我带封信给圣母皇太后。”兰贵人现今倒极为听话,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阳奉阴违。不过经常同两宫有书信往来的官员,几乎每封信说什么,叶昭现在都清清楚楚。

说话机?叶昭就饶有兴趣的问道:“怎样了?可有眉目?”

一位叫梅乌奇的美国人三年前来了广州,他本是拉丁王国子民,1850年移居美国,鼓捣什么“说话机”,也就是远程通话机。

叶昭开始也没在意,只是见他写的申请资助的文里,提出的概念倒是接近电话的原理,遂同意了他的申请。

可没想到,去年年底,梅乌奇就拿出了成果,一种短距离的通话系统,通过金属导线可以在十米内传递声音,只是说话时要将一种金属簧片含在嘴里。

叶昭立时大为惊奇,也猛地想起来了,这可不是那位电话机的发明者?只是因为美国议院通过决议宣称他为电话机发明者比较晚,潜意识里,提到电话,还是第一个想起贝尔。

这位梅乌奇先生,从1850年就开始研究远程通话,但因为穷困潦倒,又不能融入美国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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