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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节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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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孝明天皇及支持他的强硬大名们,也只能静观其变。

各藩亲近天皇的大名中,实力最强横的莫过于长州藩的毛利氏族,也就是日本战国时代赫赫有名的毛利元就之家族。毛利元就号称日本第一智者,在日本策略游戏中,他与中国的诸葛亮智力都被设定为满分,由此可见日本人对其的推崇。

后来毛利元就的孙子参与西军反对幕府,西军战败后毛利家被幕府减封,从此历代毛利藩主都与德川幕府不和,据说每次新年,家老们都要向藩主询问:“今年倒幕之机如何?”,藩主总是回答:“时机尚早”。其倒幕之心一刻也未曾停息。

去年德川幕府老将军去世,长州藩现任大名毛利敬亲受天皇密令,力主尊王攘夷,但毛利敬亲其人却极为开明,引进西洋军制演练新军,历史上的长州奇兵队乃是明治维新时倒幕派的主力军,战功赫赫威震日本。

闻得中国人入侵长崎,毛利敬亲虽与“肥前的妖怪”锅岛直正不睦,却仍然极快的组织起火枪队,准备应锅岛直正之邀征伐长崎。

同样,当中国水军在长崎港外展示自己强大的肌肉后,长州火枪队在中途被密令按兵不动,等待天皇的征伐指示。

而长崎港,在接连击溃了肥前藩以及邻近筑前、筑后等藩的援军后,局面暂时稳定了下来。

长崎军事禁令已经取消,成立了管理委员会,由鸟津小六任首席委员,同时组织了有三四十人的治安队,当然这些人不是没什么操守的流浪武士就是闲散无赖,趁机敲诈商户祸害以前瞧不起自己的正经商人,屡禁不绝,在平远军枪决了一名奸淫妇女的治安队浪人后,才令治安队恶霸般的行为收敛了一些。

当然,张有存的策略就是,只要不闹的太过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这些人为中国人做事,不就是为了闹些好处么?只要不影响长崎的正常商业秩序,小打小闹的敲诈勒索倒也不必管他。

在长崎主要的街道路口,均有荷枪实弹的中国步枪兵把守,令这座桂花飘飘的美丽港口城镇平添了几分肃杀。而在各个街口,以及每天向各户居民散发的日文传单中,宣传的是皇权下的“人人平等”,很是把日本大名家臣武士制度狠狠批判了一番,又言道长崎将会实行自治,由居民们自己选举委员会首席委员,更阐述了一番自治律法,特别是将前不久枪毙治安队日本浪人之事大肆宣传了一番,言道若遇到管理委员会和治安队违法行为,可直接向中国军部报告。

张有存拜读过摄政王下发外务部高级官员的内参资料《殖民地管理》,对于一些精髓把握的极为到位,归根结底就是倭人治倭,胡萝卜加大棒,淡化占领军色彩,歪曲主权论以民生论占领道义制高点等等,当然,不管是批判日本武士制度亦或阐述自由选举之思想,都请了鸟津小六以及日本人通译等参与,以日本人能接受的方式进行,而且,也从没想过会起到什么大的效用,更大意义上,是为殖民地政府披上合法化外衣而已。

就在中国人开始对长崎进行殖民教育的同时,幕府使团到了长崎,使团由三代中老内藤信亲率领,内藤信亲乃是幕府三朝重臣,地位仅次于井伊直弼和阿部正弘,阿部正弘体弱多病,而井伊直弼在去年与美国签约时就擅自妄为,不等效许擅自签字,从此激起了日本国内的尊王攘夷运动。

在此情况下,内藤信亲无疑是来同中国人和谈的最佳人选,就算京都,天皇对内藤信亲也印象颇佳,这位幕府老中、越后村上藩第七代藩主,在各地大名中同样享有清誉。

跪坐在榻榻米上,阵阵花香传来,内藤信亲谨慎的观察着桌对面的中国外交使者,这位面相威严的中国官员四十岁左右年纪,正是年富力强之时。

手里,是中国人拟定的草约,援引日美通商条约,要求日本国开放箱馆、兵库、新潟三港,辟江户(东京)、大阪为商埠,港口商埠,中国人可自由出入,享有居住权、房屋租赁权等等,中国在江户设领事馆,遵行自由贸易原则,双方国家间的民间贸易不受任何限制,日本官员不得干涉,对输入日本只商品实行协定关税率,日本对中国输出品关税率均从价5%,中国对日本输出品关税率为免费、5%不等,日本无权自主确定关税,当地金银可免税输出入。

中国驻日本领事拥有领事裁判权,日本若与泰西国家发生争端,中国可应日本请求作为委托人,居中凯旋调停,条约有效期二十年,届时可改订新约等。

除了援引日美通商条约的这些条款外,中国人又提出日本国交出挑起两国争端之战犯,长崎港援引上海条约,设定为自由贸易港,由中国托管,同时中国驻军保障长崎作为自由贸易港之地位。

狮子大开口,内藤信亲脸色颇不好看。交出战犯云云,更是荒唐,实则幕府已经就中日海军交火事件进行过调查,发现很可能只是海军传习所的海军军官私自行事,现在中国人,却将矛头指向了将军和天皇。

“内藤大人,如果贵国不能答应我们的请求,那么我们只能去江户、京都觐见天皇陛下,请天皇陛下示下条程。”

张有存语气平淡,却令内藤信亲眉头拧了起来,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自然是在说,如果不答应中国人的条件,他们的舰队就会去攻打江户,军队入侵京都。

“请内藤大人认真对待我们的建议,我们也会给内藤大人充足的时间考虑。”张有存语气平和,却有些斩钉截铁的决绝。

内藤信亲心里轻轻叹口气,点了点头。

京都御所,外围石垣,内铺白砂,宽阔绵延的杉木屋顶,屹立在幽静的石园前面,这里,便是天皇居所,日本天皇宣称是神的化身,是以皇族没有姓氏,以讳号称呼天皇。

清泉竹动声,远远隐隐有歌声传来,悦耳古朴。

孝明天皇静静的看着手里的信,来自长州藩毛利敬亲的密信,信里,毛利敬亲请天皇陛下静观其变,如若幕府再次与中国人签订有损国体之约,则可号召天下大名征讨肥前,问罪锅岛直正,由此激励倒幕义士之士气,幕府理亏下,必不会声援肥前国,由此拉开倒幕之开始。

又说对中国人,天皇可安抚拉拢,攘外先安内,趁此良机,将软弱之幕府打倒,天皇神光普照日本,革新利弊,再与中国人一较长短。

“敬亲,也是位智者呢。”孝明天皇感慨的轻轻放下信笺。

跪在对面的文臣恭声道:“有毛利大人辅佐,陛下亲政的日子不远了。”文臣知道,自从幕府中有人倡议“公武合体”,逼迫天皇将御妹“亲子内亲王”和宫公主下嫁幕府将军德川家茂,天皇对幕府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现在天皇以和宫年纪尚小又有婚约而推诿,但幕府逼宫甚急,十二岁的和宫怕早晚会降嫁幕府,天皇陛下心中郁郁可想而知。

孝明天皇白皙双手慢慢捧起了茶杯,品茶。

与此同时二条城内一间茶室,幕府大老井伊直弼慢慢将他草拟的一封诏令递给跪坐下首的家臣长野主膳。

将军德川家茂年幼,可以说,现今井伊直弼才是幕府真正的统治者,甚至可以说是整个日本的统治者,同时也是尊王攘夷派的眼中钉肉中刺,是孝明天皇和拥戴他的各地大名最想除去之人。

长野主膳接过诏令,微微一怔,这是以幕府名义令各藩大名征讨入侵长崎之中国人的诏令。

刚刚在长崎与中国人和谈的内藤信亲写来密信,呈报中国人提出的和约草案,那一瞬,长野主膳就看到,井伊大人的脸色变了。

井伊大人一向主张开国,在与美国人和谈时,井伊大人认为本国海防军备不足,若与美国交战必然引起兵祸,国体受损,是以决心一身甘受重罪而保全大局,不等效许擅自签字以全国体,在未得到天皇御准下,就与美国签订条约,甘被万民唾骂而并不自辩,实在是千古名臣典范。

但今日,怎么又冲动的要与中国人决战?要知道横列在长崎港外的中国舰队,比之几年前之美国舰队更为强盛。

长野主膳随即就想到,距离长崎最近的几藩如长州藩、萨摩藩等,均与幕府不睦,听说时常与天皇互通密信,与中国人开战,这几藩首当其冲,正是鹬蚌相争之局。

长野主膳就笑道:“大人果然高明。

井伊直弼知道长野主膳心中所思,极为严肃的道:“长野你错了,这些年我兢兢业业不敢旁骛,时人骂我国贼,我甘受之,他们却不知道攘夷开国,实为一体,若不开国,如何攘夷?”

“然则中国人野心勃勃,观他条约,意图染指我疆土尔,此风一开,日本危亦,何况事有轻重,泰西远在万里之外,颇不足虑,中国却在我卧榻之旁,又岂容我国安睡?若不奋力图之,从此之后,我等早晚沦为亡国之奴。”

长野主膳脸通红,满脸惭愧,伏地道:“大人,我错了!”

井伊直弼深深叹口气:“只希望,他们都能有这个觉悟,放下各自的算盘,齐心对外,我国才有一线生机啊!”

长野主膳起身,握着拳头道:“我这就去御所见天皇陛下。”他作为幕府与天皇之间的联络人,乃是京都御所的常客,但却几乎每次都遭冷遇。

井伊直弼微微颔首。

……

坐在马车里,叶昭还在回味蓉儿写来的信,不时微笑,蓉儿在信里说,她又长个子了,小家伙看来开心的不行,这个年代女孩子个头大多不高,叶昭还真以为她就不长个了呢,这也是小家伙的心病,突然发现自己个头开始蹿,自然开心。

想想,蓉儿也十六了,豆蔻年华,可爱的无以复加,是不是要给她搞个成人礼来庆祝?笑了笑,好似又有猥琐的想法,唉,可不能再欺负她了。

好久没见蓉儿,却真的想她了,等日本事定,回广州走一走。

日本,叶昭就摇起了折扇。

看到张有存拟定的和约草案,叶昭就知道,中日必有一战,不仅仅是现在,今后若干年,日本问题都会成为摆在外务部面前的最复杂之双边关系。

虽然以现今局势,日本人很难阻挡中国称霸东亚的脚步,但这个民族,又从来不会甘心俯首称臣,就算短时间遭遇挫折,它也必定会想法设法的崛起,中日之间的纠葛,不过刚刚开始。

外面黄骠马突然嘶鸣一声,好似向旁边紧跑了几步,慢慢停下,叶昭身子一倾,险些摔在座位上,微微蹙眉,拉开车窗布帘向外看去,这里是挺热闹的一处长街,两旁店肆林立,各种木牌布幡高悬。刚刚却是一辆黄包车从斜刺里突然冲出来,若不是黄骠马神骏,只怕就惊了。

有穿着黑制服的巡捕跑过来,抓着那人力车夫喊:“跑什么跑?知道规矩不?”人力车夫连连赔笑道歉。

现今对于马车和人力车出了管制条例,但除非严重违规,否则人力车鲜有被罚款的,毕竟拉黄包车的都是苦哈哈,现时国情,若太过苛责只怕这些苦哈哈就会成为巡捕们的敲诈对象,只能一点点来。

倒是对于马车管理极严格,就比如在南京,几条主街道上,如果马匹随地便溺,会被课以重罚,是以马车车夫就成了技术含量很高的活儿。

“车马当街拉尿,罚款五角!”那教育完人力车夫的巡捕突然就向叶昭乘坐的马车走过来,叶昭一怔,掀开前门布帘,果然,黄骠马拉了尿,这匹马乃是神驹,一向不会随地便溺,看来,刚刚它是真被吓到了。

随从掏钱认罚,从巡捕手里接了票,这些罚款,会拨入南京府卫生局,作为清洁队的开销。

五角钱,罚银可谓很重了,但也正是为此,南国的广州、福州、南京、苏州等大城镇才渐渐干净清洁起来。马车渐渐被淘汰,人力车和双人竹轿盛行,官员不用说,本就喜欢坐轿子,不过在南国,八抬大轿极少,就算李蹇臣等一品大员,也不过乘坐四人抬轿。

不多时,就见两名清洁工拎着水桶跑过来。

南京城清洁工规模虽然比不上广州,但几条主街分段承包,每日都打扫的干干净净。

“咦?”旁边传来清脆的声音,叶昭就有些挠头,车马当街拉尿被罚款,又被她看到了。

穿着英挺黑色巡警制服的靓丽女警官走过来,身后跟着三四名部下,男女警皆有,叶昭就对她一笑:“能不能给个面子,别罚了。”

那刚刚将票据递到侍卫刘三手上的巡捕见叶昭同副局座认识,怔了下,忙看局座脸色。

朱丝丝瞪了叶昭一眼,说:“再说多罚你点儿!”

叶昭就笑,摸出怀表看了一眼,对朱丝丝道:“六点多了,上车吧。”

这段时间叶昭忙的昏天黑地,朱丝丝好似也一直没回布行,两人可十多天没见面了。

昨日起,两位副总理大臣和四名议政大臣进了惜阴书院,南朝议政制度拉开序幕,叶昭这才轻松了些,今天倒是下午难得有时间,出来溜达溜达。

朱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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