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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节

我的老婆是军阀-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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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雷不及掩耳将这两人撂倒。

正剑拔弩张,洋巡捕见到踩着青青草地跑来的小莲,这个女仆他们倒是都认识。

“差大哥,怎么回事?”小莲跑到跟前怯怯问。

会说生硬中文的洋巡捕道:“对面汉斯先生说有陌生人进入你的院子,这个门房我们又不认识。”

小莲怯怯道:“是,都是先生的朋友,门房李大哥是刚来的。”

洋巡捕都知道小莲一向是胆小怕事的样子,说话就这语气,但终究还是有些疑惑,正想再问,突听东方警笛哨子一阵阵响,人声鼎沸,不知道在喊什么。

两个洋巡捕都一呆,东边,可是住着好几位工部局董事,随即也顾不得这里了,马上捂着帽子向警笛响的方向跑去。

客厅内,听着外面笛声,叶昭推开窗子,脸色渐渐严峻起来,听起来,警笛乱响之处正是延祜的别墅方向。

……

延祜别墅的大宴会厅已经乱做一团,杜翰脑袋昏昏沉沉的,勉力挣扎起身,而有些官员已经栽在地上昏迷不醒。

有人大喊:“我看到了,我看到是杨林福下的药!”

外面,负责保卫钦差的巡警大声吹起了哨子,钦差卫兵、巡警、万国商团的志愿军乱哄哄跑来跑去,有人大喊:“谁都不许离开,关门!关门!”显然是极为机灵的军官。

东侧铁丝网院墙下,杨林福奋力的从狗洞中钻出,脑袋上突然就被顶了凉冰冰的东西,杨林福吓得大叫:“饶命饶命啊,是黄文秀主使我干的!”

“啪”脸上就挨了一个耳光,火辣辣的疼。

杨林福脑袋却是一清,抬头看去,正是跟着自己来的几名青袍汉子之一。

杨林福又羞又怕,更是惶恐,“我,我不知道是您,您,您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别说这个,东西到手了吗?”陈勇刚刚是想从这狗洞钻进去寻杨林福的。

“到手了到手了,可,可差事办砸了!大哥,您,您给求求情,不要,不要难为我的衮儿啊!”本来王先生吩咐他将钦差一行无声无息的迷晕,再把钦差带的关防印玺信笺凭证等等盗出来,可谁知道放药的时候不小心被人看到,幸亏平日早就留心钦差举动,倒是把东西都偷出来了,可,可这样大锣大鼓的,盗出来又有什么用啊?

陈勇一边拉着他向巷口走一边道:“别说这个,东西给我!我跟你说,万一你落在他们手上,你张嘴闭嘴黄文秀,你那儿子还能活命?”

杨林福脸色苍白,不敢再说,将一包东西塞给陈勇。

两人刚刚出巷口,就听人大喊:“站住!站住!”一名巡捕边喊,边追过来。

“噗”,不知道从哪里蹿出一名青袍汉子,手里短刀一下就插入了巡捕胸膛。

尖叫声,立时行人四散奔逃。

杨林福腿一软,险些栽倒,陈勇几乎是半抱着他,快步而行,混迹进了行人中。

身后枪声四起,杨林福看得清楚,刚刚那手持短刃的青袍汉子身上被打得血窟窿一般,靠在墙角,慢慢瘫倒。

杨林福的心,突然就好像被什么塞满了,是,这条汉子不是为自己而死,甚至都不是为抱着自己的人而死,而是为了那包他家主人要得到的东西。

可他,却确确实实是为了掩护自己行踪,无怨无悔的冲出来送死。

第一次经历生死,自己的生死,别人的生死,生生死死,轰轰烈烈,为什么,有人会这般坦然面对死亡?

抬头,突然见到抱着自己的青袍汉子眼睛有些红,杨林福身子一正,说:“我自己走!”

陈勇没吱声,轻轻放开了他。

米姆娜宅子的客厅,叶昭正一样样检视包里的东西,钦差关防印玺、六王写给洋代办的信、上谕等等一样不缺。

高和尔面色严峻,现在他能猜得出王爷本来的计划,盗了钦差身份,又有公董局董事陪同,假冒钦差去海上交接。

但现在虽然钦差的物件都被盗了出来,实则计划已经失败,钦差一行没有按照原计划被迷晕,却是闹了起来,还如何假冒钦差。

杨林福霜打的茄子一般瘫坐在茶几旁,他也知道事情办砸了,死鱼般喘了会儿气,突然爬起来磕头:“爷,几位爷,带我走,带我走吧,现在满租界都找我呢呀,我留下,会被凌迟,爷,可怜可怜小的吧。”

叶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因为你我折了手足,你可知道我现在心情?我叫你悄悄行事,你大张旗鼓下药进宴会堂,你到底是帮我,还是害我?”

杨林福身子颤的厉害,磕头如捣蒜:“爷,我实在是找不到机会,找不到机会啊!”

叶昭看着他,不说话,脑袋都不带转筋的,既然没有合适下药的机会,那就悄悄将东西盗出来即可,也比现在的局面强百倍。

可也知道,怨不得他。

站起身,叶昭道:“我们走!”指了指楼上:“带上他俩!”现在也没时间等戴维斯考虑合作不合作了。

立时有侍卫就噔噔向楼上跑去。

高和尔讶然道:“王爷,还带上他们有何用?”现在自然是赶紧离开上海滩,莫被万国商团捕到。

叶昭却不说话,转身向外走去。

第五章富贵险中求

深邃而幽深的大海,月光下波光粼粼,夜幕下墨汁般的海面轻轻颤动,海流拍打着一座黑黝黝的礁石岛。

佳明号火轮船静静的漂浮在礁石岛东侧,船上看不到一丝火光,就好像寂静的幽灵船。

甲板上,叶昭正踱步,海风吹来,凉爽湿冽。

叶昭知道,不远处的小岛应该就是后世上海市管辖的佘山岛,乃是上海第一哨,华东海军观察通信站。

现在岛上光秃秃的,二十年前英国人建的灯塔早已经废弃。

身后传来脚步声,戴维斯慢慢走了过来,显然,他根本就睡不着。

“亲王阁下,您想把我带去哪里?”戴维斯略有些不安的问。

叶昭笑笑,摸出香烟,递了一支给戴维斯,自己又点了支,随即将火柴扔给他,说道:“戴维斯先生放心,我不会伤害您。”

“那,您到底想我帮您做什么?”戴维斯满脸的不解,他能知道,广州的大将军来上海是为了什么,接近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可行踪暴露,逃匿到了大海上,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帮他什么忙。

而且,为什么要带米姆娜上船?

这艘伪装成商船的火轮船,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水手,可,可毕竟是没有火炮武装的轮渡而已,若遇到炮舰袭击,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戴维斯先生,你作好决定了吗?”叶昭微笑看向他。

戴维斯苦笑道:“尊敬的将军大人,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叶昭一笑,凑近两步,和他低语起来。

戴维斯眼里的惊诧神色越来越浓。

……

远方天际渐渐泛起鱼肚白。

火轮船也慢慢驶出了岛屿范围,在这一带海域盘旋行驶,若不是特别留意,定会以为这是一艘从上海港驶出或是驶向上海港的普通商船。

只是此时船桅哨塔上,甲板上,十几个水手每人一只千里镜,正紧张的四下搜索。

舯楼休息室,高和尔站在玻璃窗前,也手持望远镜向远方张望。

叶昭靠在沙发上品着茶,笑着喊他:“汤姆,神经不要绷得太紧,放轻松,哨兵们各自都有观测的区域,你能发现,他们自然也能发现。”

高和尔知道自己有些紧张,可他不能不紧张,冒充钦差在靠近码头海域交接的计划失败,现在只有一个途径,就是能在半途将炮舰拦住,可又不能驶离上海太远,若不然,茫茫大海,是很难寻觅到对方船队航线的。

而在上海近海兜圈子,自然充满了危险,想也想得到,万国商团虽然只是民间武装,但昨晚这么一闹,加之大清钦差请求下,定然也会雇佣火轮船拦截可疑船只,而若寻不到那几艘炮船,被其进了上海码头,那所作的一切努力全成了流水。

高和尔不大关心大将军王能不能成事,他担心的是如果火炮船进了上海码头,这个中国权贵会不会领着水手去硬抢,到时候这艘火轮船上的所有人可就大大危险了,说不定就送了小命。

“所谓富贵险中求,汤姆,这话你可得记住,至理名言。”叶昭放下茶杯,也踱步到了窗前。

如果三艘炮舰真的被六王拿去了,自己该怎么办?

眺望远方海天一色,叶昭默默的想。

休息室的金属舱门吱呀一声开了,侍卫做了个请的手势,穿着性感雪白纱裙的米姆娜哒哒哒迈着风骚入骨的小步子走了进来。

她也不理高和尔就在旁边,径直走到窗前叶昭身后双臂环抱叶昭腰间,俏脸嵌在叶昭肩头,腻声道:“亲爱的,有没有想我?”

显然,戴维斯并没有跟她说叶昭的身份,她对于目前的处境也懵懵懂懂一无所知。

叶昭笑了笑,问:“戴维斯先生睡下了。”

米姆娜轻轻咬着叶昭耳朵,感受着中国男人清新的气味,身子渐渐就有些热,“我们,我们去哪?”声音媚媚软软细不可闻。

叶昭叫她哄戴维斯先生休息是为了养精蓄锐,免得等寻到火炮舰交接的时候戴维斯一脸颓靡被人看出破绽,而米姆娜显然会错了意,以为叶昭想和她偷情。

叶昭还未说话,高和尔突然脸色大变,说:“好像是万国商团的巡逻船。”

这时甲板上,那些商人劳工等打扮的哨兵都收起了千里镜,而不远处,一艘明轮缓缓驶来,万国商团明轮上打出旗语,乃是叫佳明号停船接受检查。

“怎么回事?”米姆娜也看出了不对劲儿,又问叶昭:“我们,我们不是去广州吗?为什么一直兜圈子?”

叶昭摆摆手,托腮考虑着眼前的局面。

米姆娜善于观人颜色,见叶昭神情,就慢慢放开了环抱叶昭的手,凑到玻璃窗前向下看。

顿饭时间后,两船渐渐靠拢,万国商团的明轮上放下小舟,几名水手上小舟,划了过来。

……

怡和行大班罗伯托先生的别墅极为豪华,金碧辉煌宛如一座小宫殿,据说起这座三层洋楼加之装潢购置饰物用了不下两万英镑,真可谓是上海第一宅。

别墅书房内摆着蒙了波斯细绒的长沙发和结实的黑檀木写字台,硬木雕花的矮书架,装帧华美的书籍,,整个陈设色调庄重、协调,两块褪了色的法国著名哥贝林的银灰色挂毯遮住了四面墙壁,挂毯上的牧人和树木栩栩如生。

罗伯托先生坐在沙发上神色轻松的敲着烟斗,笑道:“亲爱的杜,您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作为怡和行的大班,他中文说的极好,更是工部局七人董事会中的董总。

而茶几对面的杜翰,神色凝重,皱着眉头放下了咖啡,苦涩难咽,宛如他现在的心情。

“杜,我答应您,接收这支舰队的时候我一定到场,你放心,不会出现任何意外。虽然你丢失了大清皇帝的凭证,但我可以以我的信誉为你担保,在中国经商的英国人,没有人不认识我,也没有人会怀疑我的名誉,这一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杜翰摇着头,说:“有您的保证我很放心,我担心的是,昨天偷走关防印玺的人是景祥指使的,说不定景祥就来了上海,您也知道,他的西方朋友很多,他肯定会千方百计破坏我们的交接计划。”

罗伯托倒是赞同的点点头:“您顾虑的对,景祥这个人不简单,所以,我已经同商团麦斯先生进行了沟通,商团雇佣了巡逻船检查码头和近海可疑的船只,就算不能驱逐他,也叫他没时间玩弄小小的伎俩。”

“多谢罗伯托先生了。”杜翰笑容还是有些发苦,能不能顺利交接是一回事,可丢了关防印玺以及皇上御笔亲书,回了北京,皇上定然见责,往好了说罚俸,往坏里琢磨可就不知道怎么处置他了。

杜翰端起咖啡杯,突然,手一抖,咖啡杯落地,他猛地站起,颤声道:“景祥,景祥会不会在海上截胡?”

“截胡?”罗伯托先生有些不明白。

“就是,就是在海上拦截皇上购买的炮船,冒充我的身份接收!”杜翰越想后脊梁背越是发凉。

罗伯托的脸色也渐渐严峻起来。

……

“不好,好像是那三艘炮舰!”玻璃窗前,举着千里镜的高和尔脸色大变。

甲板上,万国商团的雇佣兵已经登上了佳明号,正与迎上去的“商人”说话,而远方,千里镜中那隐隐约约的黑点渐渐露出了峥嵘,高耸的火炮隐约可见。

这,这可是最糟糕不过的局面,万国商团的雇佣兵就够不好打发了,偏偏这时候炮船舰队到了,这样的局面,又如何冒充钦差和人交接?只能眼睁睁看着炮船舰队擦身而过。

“大人,怎么办?”高和尔问着话时心扑通扑通的跳,真怕叶昭一挥手,就跟人拼命。

叶昭脸色阴晴不定,须臾,突然转向米姆娜,从袖子里摸出一张十英镑一张一千英镑的纸币给米姆娜,笑道:“你下去,把他们拖住!”指了指甲板上上来检查的万国商团雇员,又道:“这是给你的辛苦钱。”

米姆娜笑孜孜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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