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之激情神枪-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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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刻来个“紧急叫停”。
公冶长当然知道此刻这么做的危险性,杨广和宇文化及肯定不答应。但这是王爷的命令,他得服从,更关键的是,他要救他的少主人杨勇,哪怕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果然,杨广气得脸上的肉直蹦,他当然知道问题又是出在杨林的身上。不然的话,一个小小的旗牌宫哪来这么大胆子?
心说,又是靠山王!这次朕必须给你个下马威,杀鸡骇猴。不然的话,今后不知道你还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你倚老卖老,处处跟我唱对台戏,皇叔啊,这可是你逼我的。虽然你是我叔叔,但我是一朝之君,你是我的臣属,竟敢对我这样,你太过分了!
杨广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来人,把这个胆大包天、扰乱秩序的奴才推出去,五马分尸!”
“是。”手下武士答应一声,不容分说过来把公冶长绑上了。连拖带拉,就要去行刑。
就在这时,杨勇骑马出了梅圈,来到观武台下。
杨勇瞬间就明白了,刚才鸣锣救自己的肯定是公冶大哥,他这是因锣获罪呀。我不能让他为了我掉脑袋,我得救他!可怎么救呢?先看看靠山王的,他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杨勇猜得真准,就见靠山王喊了一声:“慢,刀下留人!”
这几个武士听到喊声,一看是靠山王,也不敢造次,只得押着公冶长站在那里看着杨广。心说,你们俩赶紧统一下意见,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杀还是不杀,皇上得再确认下我们才敢动手。
靠山王站起来,来到杨广近前躬身施礼:“陛下,不怪公冶将军,是老臣下令鸣的金!”
杨广心里烦透了,不想听他说话,甚至不想见到他。因此,眼皮都没抬,暗中憋气道:“皇叔,你?……”
杨广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那张脸由红变白,又由白变红,终究还是忍住没发火:“难道,难道皇叔无视朕的感觉吗?”
“老臣不敢。”靠山王赶紧往上施礼。
“不敢?哼,你已经这么做了!”杨广觉得自己很客气,但实质上已经在向靠山王兴师问罪了,“你怎么能下令鸣金呢?两个人正打得不可开交,胜负未分,你怎么能擅自作主?皇叔啊,我明白,公冶长是你的人。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就不要再包庇他了,肯定是这个奴才故意使坏耍我们。这还了得,朕今天非宰了这个胆大包天的狗东西不可!来呀,行刑,五马分尸!”
“遵旨!”武士们答应一声,把公冶长就拖下去了。
“陛下……”
“皇叔不要说了,非杀不可!”靠山王还要说什么,杨广把脸一转不理他了。
“陛下,既然如此,把老臣也一块五马分尸吧,老臣下的令,公冶才鸣的锣,老臣才是罪魁祸首。”靠山王也急了,说着,见杨广还不理他,就把手一背冲那些武士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把我绑上行刑!和公冶将军一块五马分尸!”
任凭他怎么喊,武士们哪敢绑他呀,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敢直视。
靠山王这下也没招了,没人理他,但那边该杀人还杀人,把靠山王急得真想指着杨广的鼻子狠骂一通,但究竟没敢。
杨勇一看我得说话,不能让公冶大哥为我掉脑袋,老子先劝昏君两句,劝不了,老子就用大枪挑他们,这也叫先礼后兵,老子宁愿与公冶大哥共生死,也不能看着他为了我掉脑袋,那样太不够哥们儿了!
“刀下留人!”杨勇热血沸腾喊了一声,辍枪下马,躬身施礼,万岁,杀不得!”
这两声喊没把杨广气个跟头,心说这又是谁跟着捣乱?我乃一国之君,杀一个小小的旗牌官难道就杀不了?我叔叔的面子我都不给,你还敢来求情,真是飞蛾投火,自来找死!
杨广盛怒下把脸转过来一看,喊话是竟然是他欲除之而后快的杨勇,心里竟然气乐了,心说,我正愁没借口杀你呢,你又冒出来了,好吧,我看你说什么,连你一块宰!
想到这里把眼一瞪:“杨将军,公冶长以小犯上,乱传军令,扰乱比武秩序,有欺君之罪,为什么不能杀?”
杨勇一听你真扯淡,动不动就欺君,合着这欺君是万金油,哪都能抹呀!
不过,看你这意思是在跟老子讲理了?好吧,老子就花点时间,跟你掰扯几句。
想到这里,杨勇再次施礼:“陛下,记得您跟我干爹在金殿上刚刚说过,这次比武不立军令状,只要分出输赢,点到为止。对吧?刚才臣不是宇文成都的对手,已经被他打趴下了,我义父和公冶大哥及时下令鸣金,停止这场比武,这完全是奉您的旨意而行,何罪之有?难道陛下非要让宇文成都把臣一镗砸死才心满意足吗?”
“哎这个?……”杨广一下结那儿了,诡计被人当众戳穿,别说皇上,就是玉皇大帝也尴尬。
杨林一听对呀,我怎么这把事给忘了,皇上也得讲理呀,还是勇儿心思缜密。
可是就尴尬了那么几秒,杨广就火了,用手点指:“嘟,胆大的杨勇,竟敢造谣,恶语中伤朕,你肯定与公冶长串通好了,有意欺君,这还了得!来人,一块绑了,五马分尸!”
众武士如狼似虎,闯上来就要绑杨勇,杨勇火往上撞,眼眉一立,就要动武!
第37章御赐宝枪
正在这时,靠山王又大喊一声:“慢!陛下,勇儿所言非虚,这话您刚才在金殿可真说过,文武百官可都听见了。”靠山王杨林说着跪倒在地,回头看这些大臣们又说,“众位,本王说得没错吧!”说着,充他们递了个眼色。
靠山王的意思很明显,心说你们这些文武大臣,门怎么这么清,倒是说话呀?只知道明哲保身,难道就没有人出来仗义执言吗?
靠山王这一暗示,跟他关系交好的忠孝王伍建章、唐公李渊、昌平王邱瑞、双枪将丁彦平、蒲山公李密等十几个相互看了看,然后起身跪倒,共同向上施礼道:“陛下息怒,靠山王没有妄言,求陛下开恩。”
“陛下,您可是金口玉言呢,可不能说话不算数!”靠山王心中高兴,继续往上磕头施礼道。
这一下算是把杨广给证死了,他心里极不情愿也没办法了,关键是他理亏,众怒难犯。这些人身分太尊贵,大都是王爵公侯,还有几个是兴隋九老,可谓个个功高盖世,位高权重。
想到这里,杨广又把话拉回来了:“哦?看来是朕当真说过,刚才疏忽了。既然如此,杨勇与公冶长无罪,把人放了吧。”
宇文化及一看,阴谋再次落空,三角眼一转往上施礼:“陛下,犬子宇文成都演武完毕,他正在观武台下候旨,请陛下训示。”
杨广一看宇文化及奏本,又高兴了:“这场比武,小爱卿宇文成都完胜杨勇,小卿家力大无穷,武功盖世,勇武过人,前跪听封!”
“遵旨。”宇文成都一听,赶紧跪倒施礼。
“朕封你为天宝大将。”
“谢主隆恩。”宇文成都喜出望外,往上磕头谢恩,宇文化及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心说,这次尽管没杀了杨勇,但我们父子总算没白折腾一场,天宝大将独一无二,可比那个镇殿将军荣耀多了。
“陛下,此次勇儿虽不及宇文成都,但其力大无穷,勇武过人,也是有目共睹的,也请陛下训示。”杨林心说,宇文成都封了天宝大将,那我的勇儿,大小得封赏一下。
杨广听了差点没被气乐,心说,皇叔呀,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我不杀他已经便宜他了,你还来替他讨封?让他当镇殿将军已经开了天恩了,不过要不多少封赏一下也显得厚此薄彼,皇叔既然开口了,不能让他下不来台。
想到这里杨广一笑道:“好吧皇叔,杨将军也表现不俗,朕就把那件国宝八宝驼龙枪赐给他。”
杨林不悦,心说宇文成都得了天宝大将军,勇儿就弄条破枪?尽管这枪不错,又称什么国宝,对你们来说那还不是个无用的装饰品?倒是把勇儿的官级多少升一升啊?
杨林刚想再说什么,杨勇可乐坏了,他早就相中了这条大枪,身为大将,马和枪就如同自己的四肢,无马等于没有双腿,无应手的兵器等折了双臂,这大枪用着正合适,他正想着怎么能把这枪弄到手呢,没想到杨广竟然赐枪了。
“我给你点赞!”杨勇一高兴又失态地把二十一世纪年网络用语摞出来了。
“什么?”杨广等人全听不明白杨勇说什么,杨勇一机灵赶紧施礼:“哦,臣说多谢陛下赐枪!”杨广等人听了脸上的疑惑这才打消。
杨勇心说,这昏君还会做件好事,知道老子最需要什么。你封再大的官老子也不稀罕,老子看中的就是这条枪,你这昏君在老子眼中多少有点可爱了,将来推翻你就靠它了!
杨林一看杨勇高兴,也不好再说什么。
散朝之后,杨广把宇文化及留下来屏退左右问计道:“爱卿,我们又一次失算了。更为可怕的是,这杨勇竟然有如此本事,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奈何,奈何呀?”
宇文化及眼睛转了转,躬身道:“陛下不要灰心,微臣略施小计,可让杨勇死无葬身之地!”
“哦,爱卿,快快说来,有何良策?”杨广一听眼睛又闪出了亮光。
“陛下,请恕微臣直言,杨勇所倚仗者,靠山王杨林也。我们之所以屡屡失败,主要是因为他跟我们打搅。靠山王处处袒护他这个干儿子,在王爷的心目中,您跟杨勇相比,早已退居第二了。要想置杨勇于死地,必须移开这个保护伞,不知道陛下是否舍得?”说到这里,宇文化及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杨广的反应。
只见杨广心头一震,略一犹豫道:“爱卿是让朕除掉皇叔?不不不……万万使不得……”杨广连连摆手,头晃得像拨浪鼓。
“陛下,您误会微臣了。”宇文化及赶紧施礼,“靠山王功高如日月,那是国之栋梁,又是您的亲叔叔,微臣怎么敢陷陛下于不义?微臣的意思是,既然他屡屡跟陛下相悖,可把他们父子分开。”
杨广眼前一亮,继续问道:“爱卿,怎么个分法?”
“陛下,杨勇现在是镇殿将军,只要陛下临朝,他就得陪王伴驾。而杨靠山王则不同,他为身为武将,其使命就是护卫大隋疆土,可把他远远地调出京师。他不在您的身边,只剩下一个杨勇,您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杨广大喜,连连点头称善。但是他只高兴了一半,又道:“爱卿此计虽妙,但现在边关无战事呀,朕没有理由把他调离京城啊?”
宇文化及一笑:“陛下,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您是一国之君呀,随便找个什么理由不行啊?要不这样,容微臣给陛下准备个道具,把他调到登州怎么样?”说着,宇文化及扒附在杨广耳边又低语了一阵。
杨广听了连连点头:“好,就依爱卿。”
三天后,又逢早朝,文武百官参王拜驾之后,殿头官高声喊喝:“众位卿家,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这时枢密院长史廖廷本出班施礼:“万岁,登州海盗猖獗,最近又多倭人出没侵扰,登州刺史多次上书申奏,请万岁定夺。”
“哦,海盗?倭人?”杨广沉吟了一下,问,“登州地处边疆,又临大海,众位卿家,有何高见?”
宇文化及出班施礼:“陛下,海盗倭人作乱已经有几年了,地方官力量弱小无力应对,万民涂炭,黎民不能安居乐业。您刚刚登基,一定不能小觑此事,依臣之见,可派一德高望重之人领兵前往征剿,让登州之民感到皇恩浩荡才是。”
杨广一听连连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嗯,爱卿所言极是,只是越王新病,许国公代朕修东都洛阳去了,昌平王和忠孝王年事已高,皇叔,还得烦请您亲自走一趟了?”
“老臣遵旨。”靠山王赶紧出班施礼,“老臣一定不辱使命,将海盗和倭人荡平,还登州百姓一个太平。只是陛下,此去征途遥远,贼人凶悍,只怕最少得个一年半载才能搬师。勇儿勇猛过人,还请陛下让勇儿跟老臣一同出征,多条膀臂。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靠山王心说,让老夫出远征登州,老夫责无旁贷,但勇儿必须跟我一同去,否则老夫可不放心。
杨广脸沉下来:“皇叔,杨勇乃是朕唯一的一名镇殿将军,他得临朝哇,哪有让镇殿将军随军出征的?皇叔纵横沙场,威名远扬,难道皇叔怯战不成!既然如此,朕令请高明,让双枪老将丁彦平领兵前往吧。”
“陛下,并非老臣怯阵,丁司马年纪也不小了,已受不了鞍马之劳顿,让他驻守京师比较合适,还是老臣去吧。让勇儿陪王伴驾也好,勇儿勇武过人,是老臣的干儿子,还是陛下的叔伯弟弟,就交给陛下了。用不了百日,老臣就奏凯还朝了!”
靠山王一看杨广要派大司马丁彦平出征,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子,心说,好糊涂的广儿,丁彦平和幽燕王罗艺是磕头的把兄弟你不知道?先王尸骨未寒你就登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