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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

我主法兰西-第55节

小说: 我主法兰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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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就此落下。

当沙特尔公爵带人去追后,第一个到我身边的并不是安娜,她晚了一步,抢先赶来的是郡主。

“你没有事吧,路易!”她急切地问道,“你伤到哪儿了?哪里被打伤了。”

“我……”

安娜在我为难之际,立即解释道:“殿下是跌倒的时候扭伤了腿。”

“你还能走吗!路易?”她已然流下了眼泪。

“我……我觉得……”

她的眼泪是我的弱点,引得我的良心在这个时候又冒了出来。

然而,我没有时间犹豫,按照剧本,第三幕开始了。

原本是为沙特尔公爵准备的五名骑兵,这个时候出场了,他们的出场并不多余,因为他们原本的任务,除了“追逐”一下沙特尔公爵外,还有着“逼”我与郡主同乘一匹马逃走的作用。

“殿下,快上马!”米歇尔?图伦装腔作势地焦急喊了一声。

“殿下受伤了,需要人扶。”安娜不甘落后地跟腔着。

他们的演技不错。

装出土匪的五名骑兵已经冲来,先是一阵近距离的射击,不过子弹命中的地方是树、地面和郡主的马。

“我去拦住他们,你们快走。”米歇尔?图伦拔出战刀,冲了上去,与五名“土匪”近身搏斗了起来。

这不是拍电影,全部都是真刀真枪的砍杀。他们的敬业精神,可以上好莱坞当路人甲了。

“王储殿下、郡主殿下,你们乘同一匹马,”安娜已经骑上了她那匹马,“我保护着你们逃走。”

“好!”郡主深信不疑地应了一声,她似乎都没有多想。

安娜的演技也可以去好莱坞了。

这场戏到目前为止,所有人都表现得很好,反而是我这个男主角表演得最差。

不过,这只是第三幕落场,真正的高潮是在第四幕。

我和郡主共骑着一匹马,安娜一个人骑着一匹马。安娜比我们跑得快,所以远远地已经跑出了几十米。

我们向着那座三层楼房的方向骑去,在路上,还有一场戏。

前方是一条两米多宽的小溪,安娜率先骑了过去,而后是我们,但就在这时,又是“乓”的一声,然后我的马倒了。它的脖子被打中了,正流淌着红色的血液。

马倒下的同时,我和郡主一齐掉入了溪水中。溪水当然不会很深,却也足以将我和郡主的衣服弄湿。

诺埃男爵确实是一个好编剧,他想到了所有。衣服湿了自然要换,可是如果没有更换的衣服的话,那还是要脱下来。

他是一个好编剧,现在,他客串演员上场了。

他蒙着脸,全副武装,骑着一匹白色骏马慢慢走来。这匹马将会是我的,不过得费一番功夫。

“路易!”郡主害怕地紧紧挽住了我的右臂。

我们身边没有一个卫兵,安娜还没有到反场的时候,这才是这出戏的高潮。

“不用害怕!”我轻声安抚她道,“我会保护你的,我永远爱你!”

我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便站起来向诺埃男爵扮成的强盗走去。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谋刺我是多么大的罪过吗?”我喝问道,这个时候我才真正进入了状态,也许是那个吻或是郡主就在旁边,才逼我进入了状态。

“法兰西王储,我当然知道。”诺埃男爵朗声答道,他也入戏了。

“既然知道,为什么要来杀我?”

“因为你是科西嘉方面军的主帅。”

“你是科西嘉人?”

“自由万岁!”

按照台词,你一句我一句地一番对答,目的就是为了将这一次的事件归结为“来自科西嘉的刺杀”。这是最为保险的作法。

“果然是科西嘉人。”我双手空空,但依旧“勇敢”地挡在了诺埃男爵的身前。

我伸开双臂,说道:“你有枪和剑,你可以轻易的杀了我,但是,请你不要杀害我身后的女士,她是无辜的。”

我服了编剧,我也服了自己。

想不到我居然能够面不红心不跳,一脸正义地说出这番“恶心”的话来。

他拔出了剑,指着我问道:“你让我放了她?”

刹那之间,剑锋一挥,我只觉左侧大腿一疼,一下子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啊——”

身后,郡主的尖叫声已经传至。

这不是剧本安排好的,到底怎么回事,我也愣住了。

“小子,想做英雄吗?没这个机会了!”

他说着便举剑刺来,而这个时候,如剧本安排的那样,枪声响起,马蹄声也从后传来。

“不许伤害殿下。”安娜按时返回了。

“该死!”诺埃男爵按照剧本,留下了一个脏词和马后,逃入了树林中。

看着他的背影,我咬牙切齿,恨恨吐出一句:“我会记住你的这一刀的,混蛋!”

从没受过什么重伤,突然被这么划了一刀,还真是痛。

“路易……”

郡主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眼泪从眼眶中哗哗地流下。她越是如此,我便越是内疚。内疚令她如此悲痛。可是,我也只能暗暗在心中叹气,不能实话实话。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七十三章满足心愿

更新时间:2011…12…2319:59:29本章字数:4095

借着诺埃男爵留下的马,以及安娜、郡主的帮助,我被运到了目的地——三层楼房。郡主开始还是哭哭啼啼的,但后来已经止住了眼泪,只是神情之中仍然藏着悲伤。

一楼是舞会厅,所以没有任何家具。

“我们上楼!”安娜机敏地说了一声。

郡主这个时候完全没有主见,听着安娜如此说,只是“哦”地应了一声

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我被扶上了二楼,进入了一间面积不大的朝南房间。这间房间十分整洁干净,不仅仅家具是全新的,连床单都是洁白无垢的。

不过,这间房间的摆设也很简单。门在右侧墙边,左侧靠着墙的地方摆放着一张大床,床边是摆放着一张小方桌。在房间右侧的墙壁上,镶着一块等身高的镜子。这些就是这间房间的所有摆设。

窗户正对着床,位于外墙正中间,因此虽然不是落地式窗门,房间的采光却也不错。两扇窗正打开着,窗台略凸出一些,故而两边各留有十厘米的墙壁边缘。

我躺在了床上,安娜从我腿上受伤之处,将裤子撕开。

安娜打量了一番伤口,说道:“伤口不深,失血也不多,包扎一下涂点伤药就没事了。”

“需要我做什么吗?”郡主开口问道。

“不,郡主殿下,我可以处理。”安娜说道,“您全身都湿了,快去换件衣服,或是把湿衣服从身上脱下,否则,在这个季节可是很容易着凉的。”

“不,我不放心!”郡主不放弃地恳切说道。

“不,”我插嘴说道,“安娜说的对,你会着凉的。按她说的去做。”

“不,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你。”郡主再度落泪。

“不,你需要照顾的是你自己。”我也最关心她,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我狠下心肠说道,“你就要结婚了,这个时候不能出什么意外。”

郡主微张着口,瞪大了双目,显得十分惊愕,然后惊愕之色慢慢转换为了感伤。

她垂目说道:“我知道了。”

接着,她便慢慢踱步走出了房间。

她一定是被我的话伤到了,树林中她对我的关切已然出卖了她的内心。可是,我的心又何尝好受,我也不忍心如此伤害她。

“您太过分了。”安娜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了洁白的纱布,以及一瓶疑似放着伤药的玻璃瓶。

“这是哪里来的?”我指着她手中的药和纱布问道。

“诺埃男爵准备的。”她不以为意地答道,随后便坐下来替我包扎。

“你不感到惊讶吗?他砍伤我?”

“这是安排,只有这样您才能让郡主无怨无悔。”

“可是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正说话间,伤口一阵疼痛,只见她已经将沾着药的纱布贴在了伤口上。

“伤口不深,诺埃男爵的手法恰到好处。”她居然夸赞起那个砍伤我的凶手来了。

“你们故意不告诉我?”我惊异道。看来还有一本我所不知道的剧本。

安娜将干净的纱布在我的大腿上绕上了几圈,打了一个结,这算是结束了。

她说得对,诺埃男爵确实没有下重手,仅仅这么简单地一处理,伤口便已经不再感到痛了。诺埃男爵大概是外科医生,所以才能够砍得如此精准到位。

安娜站起身,准备离开。在她准备开门的时候,她一脸凝重地看着我说道:“我还是觉得您刚才对她的语气有些重了。”

“但这是为她好。”说到郡主,我的情绪便因心情沉重而平稳了下来。

计划正按照预定的轨迹在走,只要不横生枝节,就不会有改变。因为如此,内心反而越加紧张,同时也对未来越发的担忧。导致心情沉重起来。

“既然你知道湿衣服的危害,”她的脸色忽然一转,开朗地微笑道,“那您为什么还不脱去衣服?”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居然还穿着那套被溪水浸湿的衣服。

“郡主殿下那边,我会去看看,”她忽然放低音量,打趣一般地说道,“我会让她过来的。”她刚一说完,便自己先“嘿嘿”笑了两声。

“你今天为什么这么……这么高兴?”我不解地问道。

记得她以前在私下里也是如此活泼,像个野孩子,可是自从那次手术后发生的尴尬事件后,她便再没有笑过。

她并上双唇,微微一笑,说道:“我是为您高兴。”

她说完便开门走了出去。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女人真是不可理解。

总之,还是先按着她的提醒脱下了湿衣。

诺埃男爵那瓶据说是能够令人难以抑制情感的药,现在握在我的手中,它一直放在衣袋中,脱衣的时候我将它取了出来。

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不久后郡主便会进来,我或是成为坐怀不乱的君子,或是成为出卖灵魂的堕天使。

“咚咚咚”。

“路易,我可以进来吗?”

是郡主来了。

我慌慌张张,几乎是在完全不受控制之下,快速将药瓶打开,并将药水淋在了右手手指上。

心已经屈服了,意识还需要挣扎吗?

“请进!”说话的同时,我一把拉开干净的床单,盖在了身子上。虽然身上并非是完全没有遮蔽物,至少还有衬衣,但我还是觉得盖上床单为好。

郡主推门而入,只见她只穿了一条下摆至小腿的白色的衬裙。都浸湿之后,除了最里面的衬裙可能幸免于难外,实在没有其他的了,荒郊野外也没有更换的衣服,她除了穿这个,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她双手握着摆放于前,慢慢走到了床边,在与我隔着半米的地方便停下说道:“听说你没有事了。”

她的情绪还算平稳,眼泪虽然不再见了,但脸颊两边却还有着潮湿的痕迹,显然刚刚还在哭。

“我很抱歉!”我诚恳地向她道歉。

“不,是我向你感谢才对。”她的眼泪又一次掉下来了,“看到你挡住那个刺客的时候,我的心……我的心……你知道我的心是什么感觉吗?”

我摇了摇头。

“我觉得……觉得我对不起你。”

我伸出手去,拉着她坐到了床沿边,她没有任何反抗,顺从地就坐了过来。手指上的药水已经干得不见踪影了,但这种药水就算干了也会有残留,能够融入唾液之中。

我用着无名指和小拇指替她擦拭双颊的泪水,问道:“你还爱着我,对吗?你和沙特尔公爵的亲密是在演戏,是吗?”

她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轻吻着我那已经沾了药水的手指,然后冷着一张脸说道:“不要提他,我讨厌他。”

我任由她亲吻着我的手指,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也只能在事后说抱歉了。

“你既然讨厌他,为什么不肯和我走呢?我可以把你藏起来,没人会发现。”

“这不是长久之计,路易!”她说着便俯下身子,脸对着脸,轻声说道,“抱歉,路易。这是我的最后一个吻。”

我们接吻了,可是没有以往激烈。我没有配合。

不知是否是因为药水起到了作用,她说这是最后一个吻,可是她的反应却越来越激烈,行为也越来越欲罢不能。她这是第一次单方面的主动,不仅从发起到持续,都维持着主动。

我想是药水起到作用了,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陷入了未知的陷阱之中。

我慢慢伸手搭住了她的双肩,随后抱住了她,可是,正当我想将自己的情感反馈给她时,她突然猛地从我的怀抱挣脱了出去。

她仍然坐着,但是呼吸急促,胸口连续不规律地起伏着。

“玛丽!”我轻呼了她一声,坐了起来。

在我伸手将要碰到她面颊的时候,她起身走向了窗台。

她双手按在窗台上,面朝窗外,可是呼吸带来的身体起伏却越加大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觉得应该过去。于是便下了床,走到了她的身后。

心中似乎有一个意识在教我如何做。难道是刚才的接吻,令还残留在她口中的药水传入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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