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孙策-第5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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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大人、徐别驾,包括自己都不可能为焦家去死。那死一个焦家家主无疑是最为合适了。
既使来焦家庄之前,就已经明知这是必然的结局。虞翻还是不想再面对着焦矫,这个可怜的老将,也算是为自己横行霸道的属下陪绑了。
不想再留在此地,虞翻有些黯然道:“焦老爷放心本官会将你的话转告给诸葛大人。我想大人定会为照顾好你焦家的家人。
本官要马上赶回太守府中,怕是总督大人就要到了。焦老爷,你们也做好准备!只望总督大人这回能早些消气,网开一面,让大家都没事才好!”
焦矫有些无神的看着如来时一般,匆匆离去的虞翻的背影。默默的站了片刻。
长叹一声道:“老伙计,你也出去吧,且让老夫静思片刻!等太守府来舀人之时,就让他人直接来书房就是!我在这里等着他们。
唉,想不到我焦矫也算一世英雄。这六十岁的笀辰,却成了出殡之日,呵呵哈哈!”
凄凉的笑声在书房里回响,老管家当然知道主人的脾气。他既然有了决定,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何况此事还关系到焦家上下所有人的性命。
就更不可能有变化了,老泪纵横的老管家从书房里出来。遵照主人的吩咐小心掩上房门。安排下人们去拆除那些,刚刚准备好,此时却分外刺眼的红缦与笀筵相关的布置了。
过六十大笀的老爷都要死了,这样的布置岂不是让老爷走的时候更加伤心吗。
会稽太守府的大堂内外,站满了值守的卫士郡兵人人的脸上一派的气氛森严。
刚刚到达太守府的孙策坐在堂上看着眼前恭敬站立的诸葛瑾等人,任他们拜完之后才道:“我们的太守大人日理万机这郡中的治安可是好得很啊!”
虽然感到主公心中压抑的怒气,诸葛瑾却是依旧遵照二弟的话正色的道:“主公在山阴遇刺,这实在是属下等人防范不周之错。请主公责罚!属下等不敢推托责任。”
从来吃软不吃硬的孙策,再次被诸葛瑾用话挤住。恨恨的看了一眼诸葛瑾:“哼!你还知错吗?你的账,本督最后再与你算。那个焦家的罪魁祸可带来了?”
见主公不马上追究自己这些官员的责任,让诸葛瑾的心中立即一
“看来向来睿智的总督大人,已经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这就表示会稽太守府中的诸位,在这次的事件里,基本不会再受到大的责罚!”
脸上却是丝毫不敢显露出喜色:“主公,那个焦征羌,属下已经差人去传他前来。不过据属下对他向来的了解所知,这些刺客必定不会是焦征羌所派!”
“这诸葛家的家伙,看来还真是狡猾!”孙策却是冷冷的问道:“诸葛瑾,你是想要为这些刺客脱罪吗?你说你了解这焦家,可是你知道他会毁田伤人,强抢民女吗?
你了解,我看你做这太守大人还真是有些做的糊涂了!”
尽管被主公责备,诸葛瑾依旧坚定的坚持道:“主公,你早就教导过属下,做为一郡之,问案时定要细致!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更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而属下也是一直记得主公的叮嘱,对于这样的人命大案更是要再三斟酌!
若是说明日要过六十大笀的焦矫,会在今日派人刺杀主公,属下以为这里面着实有些怪异!这些年来焦矫在郡中经营,也算是奉公守法。这其会不会有些不为人知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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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孙策QQ名峰起云第一五六章天,塌了
管辖之地出现刺杀主公的恶劣事件,身为太守的诸葛瑾依说出为焦矫开解责任的话。
顿时激起了孙策的兴趣:“按理说此时诸葛瑾算是自身难保,能让这个应该算是正直的太守大人,在这样不利自身的情况下,还一心为之辩护的人。
应该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的该杀之辈!可是在之前,分明有许多行人对焦家有着强烈的抱怨,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按说如此不得民心之人,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人才是啊!”
心中还有些怒火的孙策,自然也不会就这样轻轻放过可能的罪人。
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的冷笑道:“呵呵!守大人,你是说我冤枉了好人?好,看起来你很是清廉公正,那此案本总督就交给你来审理!希望你能给本总督一个好的交代!”
此时孙策的语气变得阴冷而疏远,如果诸葛瑾不能审出一个合理的结果。只怕不但保不下焦家,还会让自己会受到连带处罚,太守之位也必然会岌岌可危。
不过危机在有危险的同时,同样也是一次机遇。诸葛瑾牢记着二弟的吩咐,就算是心中再怎么提心吊胆,也必须要坚持到底。必竟他对于焦矫本人的品行,他还是有信心的。
何况这种局面,也不容他再退缩:“遵命!总督大人!”
在会稽当了数年的太守,对焦家的各种情况也都基本了解。诸葛瑾并没有直接审问带头的大掌鞭,而是直接从那些跟随的普通的伙计开始了他的讯问。
尽管这些人也都曾当过兵·毫不犹豫的杀过人。但今日这样的情况之下,谁也知道这次事情闹大了。这样简单的就死了多半的兄弟,不用问焦家这回撞上了真正的铁板。
所有焦家的伙计如今都在担心着会连累了自家老爷。没等诸葛瑾要用刑,那些伙计们已经纷纷招供起来。
见太守大人还在追问其他兄弟,一个壮硕却精明的汉子已是等不及般的叫道:“诸位大人,此事只是兄弟们一时兴起,代我家老爷向这家流民,索要三年不曾付过一文的田租罢了!
这块瓜地本就是我家老爷所有,我们只是去催缴田租而已。他若是不缴·我们就此收回土地,准备由兄弟们自己来耕种,难道这样也有错吗?
再说兄弟们也根本不曾想过要在瓜田里伤人,只是想要帮我家老爷收回土地。他们却拿利器打伤我们数名兄弟,难道兄弟们就不能反抗吗?”
居然还有人想要倒打一耙,孙策与周瑜互望一眼。都有些无奈的想笑。若是别人来打这样的官司,这小子胡搅蛮缠的反咬一口,还真有可能仗着焦家的势力翻盘。
做为流民的步骘兄妹三人,无权无势更无财,还真是没有一点办法。可是这次他们却是犯在了孙策这个江南总督的手里·焦家哪里还能有翻身的余地!
这三年来,对处理各种案件已经极有经验的诸葛瑾,当然同样明白这其中问题的关键,并不被这汉子话中的意思所支使。
反而转头问起了躺在一边旁听的步骘与卫旌两人:“对此人方才所言,你们两位苦主可有反对之意?”
如果不是一旁的步骘用眼神制止,闷了半天的卫旌只怕早已叫着反驳起来。此时听到太守大人动问,卫旌对自己被这些恶仆打的无法站立,心中更是痛恨。
自知如今就算是江南总督也是站在自己这边,嘴里立即理直气壮的应道:“他们胡说!去年我与步兄就数次去了焦家庄,拜访过了焦家的家主。他是同间意了我们在此种瓜的!”
那精明汉子眼光一闪·嘿嘿冷笑道:“你才是胡说!我家家主曾经贵为征羌令,为朝廷立下无数功勋。就算回到会稽,将军·哦!家主亦是一方人杰,财大势粗。
他的性子如何,兄弟们跟随他老人家多年又岂能不知!就凭你们这些地位低贱的流民,前去焦家庄也想求见我家家主?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的在作梦!
我家家主日理万机,每日忙于招待诸位书香门第的同僚好友。只怕我家家主连门也不会让你们进吧!也不看看你们这样的粗鄙之人,配与我家讲诗论画的老爷相谈吗!”
这汉子的话还未停,卫旌与步骘的脸色霎时都是一变。这汉子居然说的一点也不错,去年两人前去求见焦矫·想要与之协商租地事宜时·第一、二次根本就没有见到人家。
第三次,两个在带了大量刚刚成熟的新鲜瓜果做礼物时·才得以被勉强召入门中。
但生性高傲的,自诩学识渊博的焦矫根本看不起两个种瓜的流民。
在做为前征羌令的焦矫看来·只有比自己地位高,至少也要与自己平起平坐的书香世家的公子、少爷文采过人之士,才有资格与自己相聚一起,坐而论道。
而不是这两个种田的粗鲁瓜农,故而当时的步骘与卫旌却是被安排在了下人一起,吃了一顿午饭就被毫不停留送出了府来。租地之事,却是根本没有定论。也许是焦矫不在意那几个租地的小钱,亦有可能是根本不想与步骘这两个粗鄙农夫相见。
心中同样郁闷的步骘,原本想要再次求见焦矫。以得到一个明确的结果时,却被大感丢脸的卫旌死死的拦住,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去焦家丢这个脸。
步骘也是想着,反正也只准备再种今年一年的瓜,就离开会稽。最多以后做了官,再来报答这个虽然难以说话,但还算大方的地主。
必竟焦矫没有说同意,也根本没有反对,将瓜地给两人耕种。只是谁也不会想到这很可能就是一个陷阱,一次灾难。
卫旌大怒道:“你,你们那家主根本就是无耻之徒,居然早早就想要设计害我们!居然还想要抢我家小妹做妾室,你们实在是卑鄙啊!”
“害你们?哼!你们也配!”那精明的汉子正想要为自家家主澄清罪责,当然不会任由卫旌胡说。
毫不留情的回应道:“老爷他根本就不曾见过你小妹,又怎么会早早的设计于你们。这回只是我家大掌鞭一时糊涂,鼓动着兄弟们,想要从你们那里顺手收些地租罢了!
谁知道你们不但不缴租还敢杀兄弟们的马!这世上有你们如此不讲理的恶租客吗?既便如此,兄弟们也只是将你们打晕,并不曾要了你们的性命!
其实就算是总督大人不救你家的小妹,凭兄弟们的骑术也是能避开她,将她提上马背的。
精明汉子的这一番有理有据的话,却是将卫旌说的哑口无言。同样感觉理亏的步骘,脸色青红变化不止,也感到有些无话可说。必竟未经他人同意,就种着人家的地。
而且这一种就是三年,虽然早已决定要在将来报答焦家可是焦家却并不知情啊!他的家丁们在瓜田里跑马,虽然说确是过份,应当受官府的惩罚。
但人家完全可以说是在自家的荒地里溜马,谁又能干涉。何况卫旌激愤之下,又是先动手杀了对方的马,更是让数人死在了马蹄之下。
加上后来孙策的插手,总督大人的卫队毫不留情的射杀了焦家这么多的车夫。这回这个案子,还真是成了一团混乱了。不论结局如何,焦家这回必然是要吃大亏了。
不动声色的迅速的扫视了一遍,堂中众人精彩纷呈的表情。诸葛瑾就知道步骘与卫旌也明白自己理屈。聪明的诸葛瑾却并不对再两人问话。
反而是对着那焦家汉子严厉的责备道为:“哼!你这刁民,实在是强辞夺理!难道你们毁田伤人,行刺总督大人这都是假得吗?任你能说出个天花乱坠来!
你们焦家的人群里可是至少跳出了两个刺客,参与了对总督大人的行刺!你又如何狡辩!”
这样明显的提示型问题,让孙策与周瑜都有些无奈的摇头。看来这个诸葛瑾与焦矫家的关系,还真是相当的不错。这才一力想要将之保下。
也就是因为心知肚明,这些刺客本是曹操所派的摸金校尉,孙策才没有直接爆发出来。他还真有些好奇,这身为官与贼的两人,一问一答之下能将这案子漂到什么方向去。
只看这样说上几句焦家的家主已经是置身事外。会不会再说下去,这一切都成了步骘兄妹设计的刺杀总督大人的圈套了。孙策有些好笑的侧头看了一眼静静的坐在堂下的步练师。
那精明的焦家汉子那里会不明白太守大人的意思:“诸位大人!若是我家兄弟们有这样的功夫,我家老爷又哪里会只是做到一个小小的征羌令!也不会早早就带着兄弟们回乡了!
若是还在军中只怕我家老爷至少也能成为北地诸郡的一郡太守。若是运气再好些,甚至可能是并州州牧了!又怎么会在此受这些恶租客的欺侮。
要说是刺客,谁又知道他们的怎么混入我焦家马队之中呢?凭他们的本事,拿下两个马夫兄弟,乔装顶替,应当也是不难。小人只知道这两名刺客,决不是我焦家货栈之人。
再说,既然我焦家有可能行刺,又有谁知道,这些刺客是不是这些恶租客招来的呢?”
汉子这句话一出口,不论是审案的,还是听审的官员、百姓都是一片哗然!包括周瑜也是脸上稍稍变色,看向了两躺一坐的倒霉的三兄
这身受重伤之下,还没有解决种地的问题,却反而有可能被指控为刺杀总督大人的怀疑对象。这样的人若是还不算倒霉,天底下也少有倒霉之人了。
众人之中只有孙策依旧平静的想着心事:“幸好,我可是知道这历史上的步家兄妹,算是孙家最亲近的亲眷与下属。不然按这汉子的能言善辩,他们还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