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孙策-第4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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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张任却并没有多余的钱财。
当做为张任小师弟的赵云出现在张任家中时。张任已经被一团糟的家事,折腾的有些焦头烂额了。
江南军在收编了原本由刘璋掌握的六万余郡兵之后,只精选出两万人送往舒县加以整编。其他的全部解甲归田或是归入军屯。并由新归附朝廷的张鲁,接掌益州北部各关隘。
而一心修道的张鲁在完成了白水,葭萌等处的换防之后,主动上表辞去了汉中太守之职。他则主动到了江南总督府,跟着道法精深的左慈钻研起了道术。
对这样主动投顺的人物,朝廷自然会加以表彰。特封张鲁为阆中侯,并命其长子张富接任汉中太守之位。张家的五斗米教,经过改良之后,也被允许如道教一般在大汉传道。
做为发明了地动仪的大科学家张衡的儿子,张鲁对科技方面的认知也算是家学渊源。在江南军中很是找到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加上匠营的各个营区对他也都是开放的。
在不断进行的新事物创造中,张鲁与马均、蒲元等人成了忘年交般的好友。这几个极有创造性的人才被意外的整合到一起,很是促进了大汉军事与民用各方面的技术大发展。
甚至在孙策的不断努力提示下,引动了一个半机械化的精钢时代提前到来。大大的提升了大汉朝的文明进化程度。
如果不是基础太过薄弱,甚至可能直接引起工业革命的发生。
但有了孙策指出的发展方向,孙策相信,只要大汉不再遭受五胡乱华的战火。最多只要几百年,汉人的智慧必定能让大汉造出让全球震惊东西。当然这些都急不得,要慢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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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孙策亲自出征平定河东,回到金陵之时。远在数千里之南的交州,苍梧郡与南海郡接壤的一外叫历城的小县城之外。两方严阵以待的士卒正剑拔弩张的对峙着。
自从江南军半强迫,半欺骗般的进驻苍梧之后。立即就拿下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反贼吴巨,将之押送回舒县发落。
掌握了苍梧郡,江南军等若破开了交州的关隘防线。而士家兄弟就开始变得各执一词起来。
老大士燮要求兄弟们暂且按兵不动,暂不与江南军撕破脸皮开战,但也决不能让江南军就此进入交州。其他兄弟自然是听从大哥的命令,只是守好各自的领地,进行积极的备战。
只有士家最为年轻的四弟士武,因他驻守南海郡却是直接对上了江南军的前锋。听到吴巨被骗拿下之后,气愤不平的士武叫嚣着,要马上与江南军决战。
直到江南军各路大军先后赶到,不论是在人数还是实力上,都明显的超过了交州军之后,士武才略微的收敛了一些他的狂妄。
此时与士武的部曲对峙的,正是高顺的陷阵营前锋。双方都是五万人马,看起来似乎实力相似。但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阵列整齐的五万陷阵营,却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传出。
而士武一方的后阵,却是显得松散,看上去整个阵形就显得有了几分零乱之感。,
江南军中军,高顺、郭嘉、黄忠等将正远远的观望着交州军的阵形。众人的脸上都是一片的风轻云淡,仿佛那数万交州大军纯粹只是个摆设而已。
事实也的确如此,一向不苟月笑的高顺转头对着郭嘉道:“郭祭酒,看不出这士家还是有些实力,只他家一个老四一郡居然就能拥有着五万人马。士家,在交州果然是财大气粗呢!”
听着高顺对交州军半认真,半取笑的话,郭嘉也笑道:“怎么,我们无敌的高将军,手下精兵强将无数,难道还能将这些跳梁之辈看在眼里吗?
这次来交州,咱们可是向主公下了军令状的。须以泰山压顶之势震慑敌军,目的不单是平定交州的士家。更是对天下所有心怀异志的势力,起到强大的威慑作用。”
“明白,主公是想用他士家来杀鸡儆猴!有我陷阵营在此,郭祭酒只管放心就是!”
一旁的黄忠却是声音宏亮的说道:“军师、高将军!要按老夫的意思来说,咱们想要杀鸡儆猴,就让本将去试试那士家小子的身手!如若他的本事不咋样,那就一刀斩了就是!
就算他士家兄弟多,也未必就有能战的大将。把他们士家的人都斩了,交州军没了主将,还怕拿不下这些杂兵不成!咱们在这破地方都呆了整整三个月,却只是兵不血刃的拿下了苍梧一郡。
你瞧瞧伯符都拿下洛阳,京畿,更是灭了李傕郭汜,接到皇帝了!跟他相比,咱们这边人多势众,可是进展太慢了哇!等这样磨磨蹭蹭的真正拿下交州,如何去震慑天下的异心之人?”。。)
第一二三章圣旨何来
“唉!早知道在此会是这般无聊模样,老夫就不该来凑这个热闹,留在洛阳反而有大仗可打!真是可惜了。”
这最后一句,却是带着一丝报怨的低声自语。不过这自语声却是只有黄忠他自己才能听见了。
对于黄忠这个箭法强于刀法的老前辈,加上他又是主公的岳父之一。不论是做为主将的高顺、郭嘉还是其余众将,对他的话还是十分的尊重。
就连对人一向带着三分傲气的郭嘉也只是和气道:“黃将军在交州这三个月,可是有些等不及了!
不过,黃将军莫忘咱们来交州的重任,主要是平定交州。但同样要让士卒们尽量的减少些损伤。回去也能给主公一个完满的交待。
这交州之地广阔,咱们也算是人生地不熟的外来者。若是不能先做好准备,将吴巨留下的士卒整编完毕。我军深入交州之后,怕是会后方不稳。万一有所变化,就会有负主公的重托啊!”
身为大将的黄忠,本是身经百战之辈。又怎么会不明白郭嘉所说,战前准备的重要性。他不过是因为等得太久,略为随意的发了一句牢骚,却让军师祭酒这样认真为自己解释。
这反而让这个老将感到有些脸上发烧,心中却是明白:“怎么就鬼迷心窍一般,如个毛头小子似的沉不住气呢?为人傲气的奉孝这完全是看在伯符的份上,才会对我如此客气。
若是换了别人胆敢质疑主将,牢骚满腹的报怨什么,只怕马上就是一通军棍伺候了!唉!身为老将犯下如此低劣的错误,真是丢脸,一张老脸丢尽了!”
脸色微红的黄忠急忙道:“啊!郭祭酒,哦,奉孝勿怪,老夫向来心直口快。也就是随口那样一说!你的安排老夫都明白的,你不必向我解释!这次确是老夫莽撞了!”
见同样有些自负的黄忠,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郭嘉也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看着黄忠窘迫的样子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
出征之前。孙策就安排了由郭嘉与高顺为陆路主将。拿下一个黄忠当然不会是太麻烦,但智慧过人的郭嘉在能用智取的时候,又怎么可能动用武力让大家都难堪呢。
打黄忠的军棍很简单,一声令下即可,军法处的壮汉们可不是吃素的。可是将来要面对主公与主母的时候,郭嘉就会有麻烦了。
何况黄忠只是一员直爽的老将,却不会一根筋的犯浑。
果然郭嘉只是摆出前所未有的和气态度。说了简短的几句话,就摆平了黄忠的不满。有这个‘老资格’的将领做榜样,其他人还有不满也只能乖乖的的放回肚子里去。
再说这群将士里,如黄忠这样的身份特殊,能依老卖老的将领可是绝无仅有,自然也不会有人屁股发痒,冒着挨军棍的风险,向主将报怨、责怪什么。
正当黄忠陷入了略显尴尬的沉默中时。忍着笑的高顺眼光一闪,看向阵前道:“咦!那个士武出来了,且待本将前去会会他!”
还不等高顺出马。心中急不可耐的黄忠,早已经催马向阵前冲去。
一边打马一边叫道:“高将军慢来,且看本将前去劝降于他,来个不战而屈人之兵!兵法这东西,老夫还是略通一二的!”
这句话说得十分有底气,其实却是说给郭嘉听。不过黄忠打着劝降的主意,倒也有着两分将功补过的心思。身为主公的老丈人,总不能只会拖军师的后腿才是。
对生性直爽的黄忠心急的表现,高顺与郭嘉都是微笑着摇头。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众将之间都有所了解。倒是避免了许多的误会。
飞马来到阵前的黄忠,正对上刚刚出阵的士武。两人都是漠不作声的相互打量一番,却也为对方雄姿勃勃的模样心中暗赞一声,好一员虎将。
看到冲来的黄忠全身披挂,一派威风凛凛的样子,士武心中明白。来得必定是江南军一员大将。
可表面上依旧假做不知,只是口气里下意识的带上了几分客气:“来将何人?为何要率军擅入我南海郡治之中!难道欺我交州无人,想要祸害我士家统领之州郡吗?”
对士武倒打一耙的指控,黄忠脸上一怒,毫不犹豫的拆穿道:“你这士家小子,装什么无知!恁不爽快!本将乃是南阳黄忠,奉江南总督之命,随我家军师祭酒一起平定交州!
你还不速速下马投降,早早的让开了道路。难道想要与乱军勾结,与朝廷为敌吗?”
脸色沉郁的士武大怒反而笑道:“乱军,笑话!交州何来乱军?与朝廷为敌?就算你们是江南军又如何!你们何时又能代表朝廷,向其他州郡发号施令了?
你在此胡言乱语一番,说我交州军是乱军我们就是乱军了吗?在本将看来,你们才是乱军吧!姓黄的!本将守土有责,任何想要擅自进入我州郡的人,都为犯境之贼!
本将定会倾力将犯境之贼格杀勿论!你可不要逼本将出手啊!”
劝降不成,反被对手奚落了一番的黄忠顿时气结:“你!你这无耻的混帐小子,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南蛮子!小子,你尚不知我家总督大人,已于月前将皇上迎至金陵了吧!
你想要圣旨吗?有!圣旨就在我家军师祭酒手中,稍后你就能看到!老夫倒要看看,朝廷来了圣旨,你这巧舌如簧的家伙,还能说出花来不成。”
黄忠的这番话却是让士武心中惊讶了一番,脸色再次阴沉了下来。
自从江南军进入交州之后,他们士家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眼前,咄咄逼人的江南军身上。哪里还有心情去管千里之外,中原朝廷中发生的风风雨雨。
但眼下士武却绝不能就此认输,稍一反应过来,脸上马上换上了一幅不屑的笑容。
轻蔑的耻笑道:“我呸!还圣旨?你们这些无耻之徒,妄想侵占他人州郡,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居然能扯出如此的假话来。
姓黄的,那圣旨不会是你自己写的吧!咦!对了,还有那苍梧太守吴巨,不会也是如此被你们骗倒拿下的吧!”。。)
第一二四章士武战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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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士武却是东拉西扯就是不肯认帐,战阵经验老道的黄忠心里如明镜一般。
“这士家小子奸滑如此,就算是军师祭酒拿出了圣旨,他也根本不会承认!看来今日少不得要动手大战一番了。
嗯,都说先下手为强!若是高顺他们上来了,今日这头功还不知道落在谁手里呢!这首功让别人拿了去,还不如老夫自己拿为好!”
将这前后关系想通透了的黄忠登时瞪眼,大叫道:“士家小儿给我住嘴,老夫不与你胡言乱语。再问你一声,你到底降是不降!
你若是马上归顺江南军,老夫还能保你个将军之位!不然,哼哼!”
对黄忠的劝诱,士武依旧是一脸的鄙视:“怎么!老家伙,本将将你的把戏戳穿了,你就恼羞成怒想要动手了吗?
跟你做将军,本将堂堂的一郡太守,难道还比不上跟你这贼寇做个劳什子的将军吗?”
原本还想要劝降的黄忠,面对士武犀利的言辞,再三忍让的脾气终于爆发出来:“大胆贼子,老夫见你算是个将才,好心劝你回头!还敢如此出言无状,且看老夫一刀斩了你那狗头!”
见黄忠终于翻脸,士武也是脸色一变:“老匹夫,大言不惭!看你穿戴的人模狗样,本将才与你理论一二,难道是怕了你吗?你想要动手,本将奉陪就是!
来、来、来,看看是你一刀斩了某家的脑袋,还是某一枪挑了你这不知羞耻的老匹夫!”
不论两人是真怒,还是假意发火。马蹄翻飞之中,催马相冲的两将手中的刀枪,都是毫不留情的向着对方要害杀去。
看着双方凶悍的气势,只一招只怕就是两败俱伤的场面。若真是如此。倒是应了士武的话。你斩了我的脑袋,我挑了你这匹夫。
两人嘴里叫骂不停,恨不得用口水淹死对手,手中却终究是不约而同的半途一变。当的一声大响。刀枪相交的巨响,同时撞出一片火星。
火星中映出两人的眼神里,都是带着一丝佩服的闪光,看来两人正是势均力敌的对手。
兴致大涨的黄忠在狂奔的马背上回头大叫道:“小子不只嘴硬,倒也有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