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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节

谋曹篡魏-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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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周扬比了个OK手势,露出了一幅自信的笑容,目送着所有人离开之后,又向剩下的三百曹家子弟问道,“你们怕不怕死?”

这群从未有过实战经验的初生牛犊们,一脸坚毅的表情,被他那忘我精神所感染,早已视死如归。

如今面临的问题,不仅仅是抵挡这十万白波军。

周扬清楚自己几两重,这可以说是他首次带兵打战,顿时感到肩上压力极大,想像着如果曹操在这里的话,他会怎么做呢?

会否像苏辰所说的弃民逃走,还是听从徐荣的建议,到附近城镇进行掠夺,又或者,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救出这些百姓。

现在就连善能用兵的徐荣都没有把握守住洛阳,而周扬只是个菜鸟统领,这场战的结果基本上已见分晓。

周扬咬了咬牙关,终于下了有历以来最艰难的决定,道:“如果想活命的话,就和难民们一同躲入皇宫,或者往东逃去,留下来的随我一同出城准备迎战。”

所有人竟无一人离开,齐声呐喊。

周扬心中一动,让乐进李典带着三百曹家子弟兵,来到了北门。

利用眼前破宅残屋的石头和断木,然后凭着他以前在一些军事论坛上看到的防城法,在城外四周斜坡上设计置陷阱土坑,并和士兵们订下紧急状况的应变措施。

乐进和李典听得不住点头称许,士兵们心中也燃起了些许希望。

然而周扬却有苦自知,这些步兵从没有真正打过战,所以才对眼前的防备稍有信心,要是真正面临着十万敌军的时候,也许就会立刻丧失斗志了。

周扬布置好一切之后,就让乐进李典自己作防守工作,然后独自骑着赤兔马,出城往北而去。

来到了不远处的山头,他不禁想起了怀孕的绮柔、许昌的曹琳、发财大计,还有远在武威的马云碌,暗叹要是没有战争的话,那该有多好。

这一天过得特别漫长,真希望敌军永远不会到来。

周扬跳下马背,蹲坐在山头,吞下最后一颗小药丸,把袋子往远处抛去,然后身上所有东西一一摆在地上。

星云剑和一张张太平经图纸,一本毫无用处的太平经书,仅剩的十几根短箭,还有一卷画轴。

他打开画轴,自己竟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些淫图确实画功极好,若是贾诩在身边的话,也许就能帮他想出一条退敌之策了。

可惜身边竟没有一个军师,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周扬收起所有东西,直到最后一张图纸,心想:这是第几难了?第六了吗?于吉老儿不是说,要是搞不定的话,干脆就置死地而后生,把最后一张给练了试试看。

转间又想,也许是我自己太过悲观了。

现在一切安排就绪,白波军一来,必是冲着他周扬,断不是为了一座残破的洛阳废坞。

其实在他心里,早就已经暗暗打定了主意,希望能凭着赤兔马快,决定要以身犯险引开白波军。

夜晚,周扬开始摆起了太平经图案的姿势,很快就进入了忘我境界。

壮丽的星空下,表面看起来沉寂的草原,宿鸟惊飞,偶尔还传来野兽的吼叫声。

周扬猛然睁开双眼,没想到敌人提前来了。

大群如同白色洪水猛兽般的军队,汹涌袭来,洛阳城那微不足道的兵力,就算再增几十倍兵力,在数量如此悬殊的情况下,跟本不可能抵挡得往这十万白波军。

远处山头泛起黎明前的微亮,美丽的大自然景色,此时却如同死亡般的前奏。

周扬吐了口口水在手上,将黑色火焰般的短发拉得更加挺直,顿觉精神抖擞。

即然这群白波群是冲着他来的,那就由他来结束,于是从怀中取出太平经,翻身跳上赤兔马跃出山头,望北而去。

赤兔马好像能够感受到了他的豪情,竟似化为火焰旋风般,在黑夜中射出一条直线。

白波大军的喊杀声逐渐逼近,惊天震地般地冲来,黎明即将来临,敌军终于从地平线的另一端涌现而起。

周扬倏地勒绳停住,赤兔马翘首扬啼,镇定地等待着敌军。

然而,日出似乎比敌人更早出现。

大地在阳光下展现着春天的生机,他把太平经书用力扔起,大声叫道:“你们的圣物就在这里,想要取我性命的人就跟上来吧!”

周扬拔出星云剑,在天空中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心中顿时涌起万丈豪情。

赤兔马如同与他心灵相通般,长啸一声,掉头奋力奔驰。

白波军带头的骑兵们加速冲刺,小心翼翼地接回了太平经书,却依然对他穷追不放,想必认定了他就是玷污圣物的人,欲将他杀之而后快。

周扬早将生死置之度外,目的就是为了引开敌人,于是拉绳转向西边林中投奔而去。

第一部:效忠曹公第五十八章:蛹破化蝶

黑暗中,初春来临。

伴随着温暖的微光,几经挣扎,虫蛹终于破茧而出,逐渐披裳化蝶。

然而,蝶翼似乎不够美丽,故而让鲜血染上了一层妖艳的色彩,才甘愿抖翅飞过他的眼前。

周扬在赤兔马上飞驰而过,目睹着冬去春来那瞬间的蜕变,一切缓慢地进行着,就连背后战马嘶叫,喊杀震天的声音亦浑然不觉,脑海中浮现的尽是三十五张太平经图案。

那些人物好像一下子变成有了生命,由始至终,摆起各种姿势依序淡化而过。

敌人未成合围之势,然而整片山谷却杀气腾腾,犹似一群饿狼死盯住猎物不放,令人心胆俱寒。

忽然,周扬心中危机感猛然骤升,只见冲在最前的白波骑兵拔出弓箭,纷纷射来飞矢。

他急忙伏身在马背上,双脚一夹马腹加快速度。

白波骑兵左右翼散开,打算由从抄高地而行,势成夹攻。

周扬再次将手中短箭向后甩去,立刻传来两名骑兵的惨叫声,痛苦地捂住中箭的眼睛摔落马下,战马与人被无数白波军踩踏过去,状况惨不忍睹。

箭矢飞射,竟不如赤兔马快,势尽而落。

周扬知道这样撑不了多久,急忙在赤兔马耳旁嘀咕了几句,然后从马鞍上弯着身子站起来,借着马背腰力倏地弹跳而起,最后滚入不远处的树林之中。

白波军迅速围入林内,由四面八方狂奔而来。

“蓬!”

披风甩起,挡住了数名敌人视线。

周扬知道这样下去,早晚必被围堵,若再退怯,反而气势大减,倘若今日真要战死在这里,不如痛痛快快地大开杀戒。

突然间,左右两名骑兵破丛跃出。

周扬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心叫你们这是找死,手中星云剑一字往左横扫而去,竟无视背后袭来的另一名骑兵。

鲜血飞溅,剑起人落。

奇怪的是,他本来是要与那敌人同归与尽的搏命打法,背后却浑然没有被乱刀劈砍到,而且感觉压力稍减,不禁回头一看。

只见苏辰不知何时杀了进来,手中七星宝刀早将另一名骑兵切菜般地斩杀,并继续奋力抵挡其他敌人,为他解去了后顾之忧。

“为何不去汜水?”周扬问道。

“你真的认为我会上你的当吗?”苏辰深褐色的短发甩起,斜视着他道,“况且人家也不适合当说客。”

两人手中刀剑未有片刻停歇,彼此背靠背,敌挡着永远止境的敌人。

这群人几乎都是不要命地要和他们同归于尽,只要能够取敌性命,死多少人都再所不牺。

苏辰第二次救了他的命,也是第二次与他同生共死,面临着十万白波军,无论如何也杀不完。

直到晌午,阳光透着树林洒在了满地尸体上,他们浑身混杂着敌我不清的鲜血和汗水,像这种车轮战的厮杀,任何人都毫无办法,只能等待着身上的能量慢慢耗尽,最后灯枯油尽而死。

周扬虽然左臂被砍了两刀,身上又中一剑,但是却毫无败相,力量好像用不完似的,还回头叫道:“你跟本不应该来这里的。”

苏辰小腹被刺中一剑,咬牙忍住,不敢叫出声来,怕影响他分神,然而她却开始感到体力不支,动作渐渐变慢。

这时候,敌人忽然停止了攻势。

周扬问道:“你还能撑多久?”

苏辰刚一停手,立刻露出倦意,声音疲惫地道:“我……恐怕不行了。”

周扬急忙转身将她搂入怀中,横手直剑,随时准备再次迎接敌人的第二波进攻。

良久后,他发现外围的敌人正在逐渐退走,紧接着是一名身披白色战袍的武将走了出来,拱拳拜道:“你们确实英雄了得,竟然在这种劣境之下,还能够坚持这么久,总共杀我太平兄弟七百余众。”

周扬低头看了一眼脚下堆积如山的尸体,奇道:“七百余众?已经死这么多人了吗?”

苏辰松了口气,精神松懈下来,竟不省人事。

那名白袍武将马上叫了两人要将她抬走,并微笑道:“请不用担心,祖师爷交待过了,不但不能再对你们进攻,而且要待为上宾。”

周扬问道:“祖师爷是谁?你又是谁?”

白袍武将答道:“在下杨奉,正是十万白波军首领,祖师爷自然是您的师父,而我本应该叫您一声师叔,只是刚才多有冒犯,因此心中惭愧不已。”

“师叔?”周扬大概知道那祖师爷是谁了,太平教由张角创建,而白波军正是黄巾军余党,亦属太平教门徒,所以祖师爷自然是那小老头于吉了。

不一会儿,只见那矮小的于吉笑嘻嘻地走了出来,轻身跳到了尸体堆上,站到周扬面前拍打他的脑门,骂道:“你这浑小子,早点告诉他们你是我徒弟不就没事了吗?还杀了那么多弟子。”

周扬差点哭了出来,急忙跪道:“师父!”

于吉仔细地观察着他身上的伤痕,喜道:“这么严重的伤势,竟然还死不了你这臭小子,看来你已经踏入了太平经初级阶段了。”

杨奉提议道:“师叔的朋友伤得不轻,何不一同回白波谷医治。”

周扬道:“我不能跟你们走,洛阳城里还有二十万难民,等着我去找食物,而且董卓的西凉军随时都会杀回来的。”

杨奉感动道:“不愧是师叔,跟先教主一样,都是那么博爱。”

周扬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干笑道:“可是我们的粮食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杨奉道:“当年先教主以大贤良师为号,在各地救死扶伤,天下百姓感恩加入黄巾军,并在白波谷屯积着足够四十万人吃两年的粮食,因此我们就算兵败残逃,却仍然有机会重整旗鼓,加上兄弟们在白波谷自立更生,生活更不成问题。”

周扬收起星云剑,笑道:“如此一来,洛阳居民们有救了。”

于吉满意地道:“即然是与太平经有缘之人,自当心怀慈悲。”

杨奉一听便知道,这祖师父是拐着弯骂他们胡乱杀人,竟将获得太平经的周扬,盲目地认为是玷污圣物。

周扬最关心的是白波谷那些粮食,是否能够及时运到洛阳来,问道:“不知白波谷是在哪里?”

杨奉看出他的意思,答道:“五天之内能够把粮食运到,请师叔放心。”

于吉催道:“那你还愣着做什么?”

杨奉恭敬地向他们行晚辈礼后,便立刻离去。

“对了,最后一张图你练了没有?”于吉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正要练呢!”周扬老实交待。

“那你千万别练。”于吉松了口气,双手负背悠闲地走着。

周扬急忙追了上去,问道:“为什么不练?莫非我六难还没完吗?”

于吉头也不回地道:“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最后那张图,名叫离尘图,必须具备两个条件才能练,而且还不一定能成功。”

周扬早前就听他说过,那张图练了的话,便有可能永远回不了现实。

于吉一边走一边继续说道:“首先是将前三十五张练完,还得要融会贯通;其次则必须是在你对尘世毫无留恋的时候,才能去练。”

周扬紧随其后,闻言差点骂了出来,怕脸上又被这老骗子踩上一脚,只好忿忿不平地道:“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话都说完吗?”

于吉却像什么也没听到,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从古至今,只有创作这些图案的张天师练过,最后他成仙了,而我放不下游玩的心,所以没办法尝试,即然你已经踏入了初级阶段,那三十五张图纸便可以烧掉了,并且以后都不用再练了。”

周扬思考着他的话,原来练到这种程度,才只是初级阶段,不禁问道:“那中级阶段是不是在离尘图里呆个三五十年,出来后就变成高级阶段了?”

于吉猛然转身回踢,再次在他脸上留下了脚印,才道:“你真是太聪明了。”

周扬捂着鼻血,怨道:“聪明也踢?”

回到洛阳后,徐荣与乐进李典都对他万分惊讶,怎么可能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十万白波军给击退了。

大家见他浑身是血,苏辰又被人抬了回来,显然是经过一番苦战。

莫非是只凭一人之力,便杀尽十万敌军?

五日之后,白波军果然如期将粮草运来,二十万居民们欢欣鼓舞,高喊着拥戴新太守的叫声。

分发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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