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1神圣冲击-第1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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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内容就是如何把屎扔出去,要又快又准还得散射开,让郑阿宝在龙川吃屎到饱!这简直是军火武器设计专家的内涵了。
尽管自己亲笔起草的软文里总是说方秉生不过是个不知名的小经理,不过在火车站里的易成发的密电电文里可不是这样认为方秉生的,他朝钟家良汇报的是:“……方秉生简直是我们捡到的宝贝,组织策划极有创意,利用规则和掌控贱民的本事无人可及……若是可能,最好能挖角过来……不过,建议不要让他和翁建光知道这点,反而要压……方便我们彻底掌握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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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求谁的荣耀
被对手压着叫板、被官府封账本、被乱民暴砸、有理说不清、有钱花不了,眼看广场又要大乱,自由党等人哪怕郑阿宝也无计可施,只能抱头鼠窜,一群人灰溜溜的逃回了李广西豪宅。
一逃回宅邸,宝少爷捂着鼻子从臭烘烘的车厢里跳下来,早扔了外套的他,没有进去,而是宛如被激怒的豹子一样在李广西裸女铜像前打转,等四个焦头烂额的候选人徒步跑来气喘吁吁的在自己面前拄着腿喘息的时候,他怒不可遏指着自己一团黄色污渍的白衬衣,朝几个失魂落魄的候选人叫道:
“老子东亚各国走遍,上至神皇陛下、安南皇室;中到清国权臣、日本藩主;下到各地匪徒、豪强见遍,从来都是炮口下刺刀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即便被异端魔鬼洪秀全的弟弟踹过胸、被安南游击队的野人用枪托打过脸,但尼玛……老子第一次被人用屎砸啊!还尼玛是咱大宋国境内啊!!!龙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泼妇刁民之地啊?一群蠢驴!一群废物!一群人渣!擦!”
说罢,转身就走,高声叫着:“给我准备洗澡水!立刻!”只剩下张其结、李广西等四个候选人在原地又伤心又挫败又无奈,哭也不是解释也不是,张着嘴没有话说。看着郑阿宝的背影,李广西索性一屁股坐在自己水池边的地上了,喃喃说道:“今天这叫什么事啊,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其他三个人都叹了口气,谁也没吭声,也没有进去建筑的心,就在水池边地上或坐或蹲,丧气的说不出任何话来。然而龙川选民也没放过他们,很快在夜色里李广西家门口又堵满了人。即便宝少爷还是用两辆马车堵住了大门,但是这不妨碍他们朝里面喊话。
很多人在门外大喊:“张长老,你们听得见吗?现在很多人都改支持民主党了,你们还兑换彩票吗?赶紧去啊!千万别落后啊!”………这种人自然是今日的幸运儿,一开始支持自由党,先在上午兑换民主党彩票2倍,下午又挤得狠,优先兑换了4倍自由党彩票,更是自由党的铁杆拥趸,肯定不想张其结他们落败。
还有不少人大叫:“我本来支持你们,谁让你们为了省钱骗人!你们输定了!别妄想了!民主党全胜四人!”………这种人就是下午没轮的上兑换的原来支持者,还有民主党支持者故意装作自由党来讽刺败将,让自己的胜利更加铁板钉钉。
一会时候,竟然还传来了欧杏孙气急败坏的声音,大吼道:“李广西在吗?王杰仁呢?没人来给我开门啊?好吧,听好,李广西啊,你们四个都是咱们这里德高望重的基督徒,都是本地人,怎么也学着民主党的过江龙方秉生他们给我们添乱?竟然自己人对自己人还起了骚乱?以后给我注意点吧,有事去治安局叫我,我给你们派警官!要是再因为你们闹事,我可帮不了你们了!注意点啊!”
这些声音鬼哭狼嚎般传来,彷佛一支支利箭射穿了他们,让四个候选人在水池前扭曲了身子。范林辉呼呼喘着粗气堵住了耳朵,李广西站了起来,叫道:“进屋吧,别想了,过了明日礼拜日再说。”一个小时后,换了一身新衣服的郑阿宝才带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客厅接见了四个候选人。
而这一个小时内也没什么好消息:被派去广场侦察的管家王杰仁回报说,方秉生带领民主党已经平息了骚乱,广场上的人已经都散去了,而且听说很多人都转而支持民主党了。民主党现在正在酒楼请记者吃饭,宣布在伯乐奖领先很多了。伯乐奖?民主党突然发力在选民支持的伯乐奖上了?不是民意奖了?但是想明白今日发生的事情后,王杰仁带来的消息甚至让范林辉浑身打起了摆子。
四个候选人推门进去,如同大户人家买来的丫鬟第一次见主母那样,缩手缩脚的排成一排,看着翘腿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看着自己的郑阿宝,和他两侧排了两队、宛如文武百官朝见那样森严的随从。
再互相看看,虽然李广西拿了衣服换了各自的脏衣服,也梳理了下仪容,但从个人头上的污迹、王鱼家的肿块、范林辉头上的染血纱布,以及各人那垂头丧气的表情来看,真像四只被斗败的公鸡一般落魄,实在撑不起胆量和脸面和高坐上首的郑阿宝说话。
“怎么了?光眨么眼就没人吭声?”郑阿宝等了一会,看没人吭声,不耐烦的一拍沙发垫子,叫道:“讲啊!说说今天这算怎么回事呢?”因为是在自己家里,李广西既比别人压力较小,肩上也多了一分义务,抬起头,勉强迎着宝少爷的犀利目光,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
讲到最后,李广西说道:“宝少爷,都是民主党方秉生太狡诈了,我们太着急没算清彩票总量,他们又煽动百姓,就……就出事了……”“太着急?没算清?你们都是做工厂的,自己的账目也会这样算不清?自己的厂子也会被别人埋伏人砸掉?”郑阿宝冷笑道,接着嗔目吼叫道:“你们是不上心!!!是轻敌!!!是自作自受!!!”
说罢,他吊着眼睛很鄙视的看着面前四人说道:“你们打算怎么办?怎么弥补今日这损失?”四个人都低下了头,无人说话。郑阿宝怒极反笑,用鼻孔哼了一声笑,怒道:“龙川除了傻叉泼妇刁民就只出产你们这种废物啊?怪不得被民主党打得满地找牙呢,一群没用的乡下佬……”
被这豪强大人直接凌辱,几个候选人都痛苦的咬住了牙齿,脸上肌肉扭曲,为了避免自己的丑态被那些眼睛带着嘲笑的随从看到,几个人都深深的低下头,拉得后脖子梗发疼。张其结一样咬紧了牙,但他有一个动作和其他人不同,在低头流汗一会后,他握紧了拳头,接着他抬起头,盯着郑阿宝,大声说道:“宝少爷,我有一法!”
这是这个弥漫着失败气息的屋子中,今天声调最高的一句话,满屋子的人都是一愣,所有人的唰的一下集中在了他身上。“哦?你还有法子?说吧。”宝少爷带着一种嘲讽的表情把二郎腿翘得更高了,皮鞋尖端一跳一跳的。张其结在几个同袍战友惊异不定的注视下,咬了咬牙,把紧握住没有松开的拳头抬到胸口那么高,就好像随时要挥出去打人那般,他的话是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朝外蹦:
“宝少爷,我们中计了,情况很不利,但是,我可以挽回。我那纺织厂盈利很好,设备厂房也算先进,给银行抵押掉,我估计可以获取贷款40万到50万银元左右,我用这50万全部购买我自己的彩票。”
说到这里,张其结脸上的表情如同他肚里有个什么东西在膨胀,挤压得他整个脸都像枣子那么红了。说话的时候,有风箱般嗤嗤的响声,宛如肚里在沸腾燃烧的蒸汽从嘴巴里泄露出来那样,他叫道:“若我一人就有50多万的彩票记录,民主党要打下我来,四个人全中就需要200万银元了!这是不可能的!!!我们自由党起码死死巩固了一个名额,您看如何?”
他说完这番话,屋里鸦雀无声。李广西这几个弟兄、郑阿宝手下见过大世面的随从,所有人的嘴都张的可以塞一个鸡蛋,而且就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其结没有闭上的意思。连郑阿宝随着张其结的讲述,皮鞋尖不晃了,随后二郎腿也不自觉的放下来了,最后他的嘴也张开了,看着张其结的眼神就是看一个疯子的眼神。所有人瞪着张其结,都像在看一个疯子。
这个人竟然要抵押自己的工厂,一次购买50万元的彩票!这和倾家荡产的搏命一赌有何分别呢?郑阿宝毕竟见得世面太大了,50万只够让他的嘴张开三秒钟,三秒钟后,他闭了嘴,二郎腿又翘了起来,手指捏在自己下巴上,看着满脸通红出汗如血的张其结,说道:“银行抵押资产贷款,需要时间,能批下来的话早就过了选举了。”
虽然是否定,他的话里已经不复刚刚的嘲讽和鄙视。张其结好像思考过这个问题很久了,郑阿宝一个问题既出,他立刻回答道:“大法官不就是做选举主持的吗?他可以加快进程,我想若是国外银行法兰西巴黎银行不好弄的话,咱们自己大宋海洋银行机会很大,即便再不行,我可以去海京福通钱庄龙川分号抵押,我和他们经理很熟,50万不行,30万应该可以。”
郑阿宝没有吭声,他盯着坚毅的张其结,手掌挡住了自己的嘴,在手指缝里倒抽了一口凉气。而王鱼家已经回过神来,转身对张其结大叫:“老张,你疯了吗?我们是选举,你何必搞得押上自己工厂?那工厂是你的心血啊!你何必啊?!!”
而李广西和范林辉对视了一眼,也想劝,但都考虑到张其结这么干,虽然疯狂也有倾家荡产的可能,但定然立刻镇压民主党对方,谁能顶过50万?这是对自己有利啊,结果两人支支吾吾想说话,互相看了看,等了等对方,还是谁也没有吱声。
张其结此刻转头回答王鱼家道:“鱼家,你不必担心。我考虑过,越是危险,越安全。他们不可能对我这种加注有任何反击余地的。在西洋扑克上,这叫做筹码优势,用大筹码击杀对方的跟注……”“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方秉生招数多得吓人!”王鱼家跺脚叫道:“万一,你完了,你的厂子就成别人的了!”
“他们肯定没有!这是个小县城,不至于拿上百万打压我,我肯定在前四之内,所以绝没有危险!”张其结叫道。王鱼家头上的汗已经出得如同在蒸笼里了,他指着张其结的鼻子大吼道:“我们是选举议员,不是赌命当议员,你怎么突然如疯狂赌徒一般了?你现在是纺织厂老板,是神的旨意,你还是应该安心经营好厂子,我不知道议员有什么好,值得这样赌命?!”
郑阿宝终于插言了,他看着张其结说道:“这个王鱼家说的在理,仅仅是选举,不要搞成赌命,而且一个议员,你……”张其结好像已经另一个人上身,这个人是赌徒,他唰的挥手,竟然打断了郑阿宝发言,他朝着郑阿宝摊开双臂,叫道:
“我的宝少爷啊,您刚刚说得对,我们龙川就是破县城,乡下地方!好像议员不必像我这样去赌。但是我想问,既然是这样一个破地方、小地方选举不值钱的议员,为什么你们这么多神仙、巨鳄都扑进来了?选举是什么,我也不清楚,议员有什么好处,我一样不清楚,然而为什么选举突然名震全国?
老实说,这个地方虽然有火车站,人流旺盛不少,然而寻常见个会讲英语的玻璃人都难,为什么先是宋右铁电的副总、大宋首富钟家良,后来乃至您兄弟公司总裁纷纷杀了进来?我虽然不知道,但我感到,这一次的议员其价值不是钱能衡量的,这椅子不要说是铁的,这椅子是金子的都有可能!”
听着张其结慷慨陈词,郑阿宝虽然没有吭声,但身体明显一震:这小子和自己一样,虽然不知道具体为什么,但都凭直觉感到了这里有某些值得付出的东西,而自己比他还多很多间接证据:这选举是皇帝陛下出于某种考虑而在乎的。他不吭声了,而候选人彼此又吵了起来。
范林辉最直率,觉得张其结这么干对自己有好处,就对王鱼家说道:“鱼家,你何必管老张呢?老张脑袋是咱们里面最好用的,他也说了看似危险其实没有危险,50万一出谁能争锋?最后还是本利都回来,你何必替老张考虑这么多呢?”李广西和范林辉一个想法,但只是支支吾吾的说道:“嗯……嗯……假如老张觉的……觉的可以的……那也许……也许可以……”
张其结叉腰看着王鱼家,隐隐有挑衅反对自己的人的意思。但王鱼家不理这套,他指着三个人说道:“我不说假话,你们都知道。我今天告诉你,我没钱再给选举了,不是我厂子里没钱,而是我没有闲钱应对选举了。因为我知道我的本职是商人,竞选只是响应上帝的呼召,我对议员没有那么看重,即便是金交椅也不如未来在天国的椅子……”
“我自然也是为了神!没有神的旨意许可,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方秉生早在选举前一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