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唐-第3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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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可见李显对他的忌惮,也有可能怕他会胡来,不按理出牌。
王画走出酒席,伏下施礼道:“陛,恕臣不授旨。”
不楼旨?李显怒道:“难道你连联的旨意不也遵了吗?”
刚才还说君要臣死,臣不敢不死,这回儿就拒旨了。
“陛下,非也?”
“那么你嫌官职小了吗?”
也不算尚书左承是正四品上的官职,与六部侍郎,黄门侍郎,九寺少卿,五监正卿都是同一官然了,航中上府折冲府都尉、中州刺史与卫都护府獭酬删是同一官职。
但地方上的官职与朝堂上的官职还是有区别的。现在唐朝中央集权力量依然十分地强大,到了中央,因为留在皇帝身边,有更多的话语权,还有升迁起来也更快。
因此王画虽然原来营鼻之职是从三品,现在降了一级,因为迁于中央,至少也算是平级调动。
王画摇头说:“也不是。臣在上皇时。几乎是一个孤臣,在陛下手中,依然如此。就象这一次,为了国事,我是依照朝廷律法处理的。但相信有许多人对臣忌恨在心。”
“王卿,联刚才说过,滑州与汴州之事以后休要再提。”李显有些不悦了。
“那臣就不提,但请问各位大臣,你们有几个人做到没有拉帮结队?”王画却回过头来,询问各个大臣。“王卿!”李显低喝一声,这也是他心中的一个痛。
“陛下,臣只是就事论事。魏国大臣庞恭送魏太子至赵国做质,临行前对魏王说,要是有人对大王说街上出现了一只猛虎,大王相不相信?魏王说否。庞又说同时又有两人跑来说街上有虎,大王相不相信?魏王依然说否。那么三人同声说街上有虎,大王你会信吗?魏王想了一会儿说,我会相信。于是庞恭说。街上是不可能有老虎的,可经三人一说,好象真有老虎似的。现在赵国国都离魏都,比这里街市远多了,议论臣的不止三个,希望大王明察。魏王说我知道了。可是庞走后,毁谤他的人太多了,于是庞恭陪太子回国,魏王果然再没有召见。魏王非是不明,最后造成这个结果,是因为庞恭为了国家伤害了太多人的利益,所以抵毁中伤。而臣比庞恭更加行事没有忌惮。请问陛下,如果让臣进入中枢,是不是抵毁臣的人更多?于其让他们抵毁,最后早迟让臣打回原形,不如让臣安心地做一个学士。相信各位,我做一个学士,你们不用忌惮我吧?”
听到这里,李显有些哭笑不得。而上官婉与一干宫女早偷偷低下头去,窍笑不止。
“而且臣也喜欢学士这一职个。有许多书看,有许多学生可教。同时还有九州之鼎,一旦成功,对陛下,对大唐以后的影响,远比臣做一个尚书左承巨大。况且臣的宗旨。在其位,必须谋其政。现在分出精力制造九州之鼎,如何做好官职本份的工作?这是其二。还有,如果陛下认为需要臣帮助的时候,臣自然知无不言,能尽所行,就象这一次赈灾之举一样。又何必非要披红挂紫,来谋取这份不必要的荣华富贵?空惹些是非。
但许多聪明人听出来了,王画是说咱现在不想什么荣华富贵了,就这样大隐于朝堂之上。但你们也不要打我主意,我反正是无欲无求,打我主意,同样反咬一口,你们也很难受。而且拿我无可奈何,难不成我没有罪责,你们还能将我流放到岭南不成?
当然这个回答,对王画忌恨的人同样并不放心。而一些直臣,却感到深深地失望。
只有上官小婉看着王画,心中想到,这个小狐狸又要打什么主意?
李显同样很扫兴。
对于王画的任职,一些直臣,比如魏元忠多次进谏,连带着女儿也在这一次回到洛阳后多次在耳边吹风。但李显本人却有许多顾忌的地方,主要怕王画会胡来。因此,王画说出了他动用人手的来历后,所以才下达了这份任命。
可没有想到王画讥讽了群臣之后,果断拒绝了。
马上回去后小裹儿又要与他吵闹了。
但无可奈何,这次宫宴也因为王画的拒旨与讥诣,不欢而散。
出了宫后,王画被宋螺一把拉住,问:“王学士,难道你真不想为朝廷效力?”
“宋侍郎,你想让我怎样效力。做过学士还好一点,一旦进入朝堂,你是让我参加朝争,还是让我做事情?恐怕宋侍郎自己,现在也没有精力做到为朝廷效力吧?”
本来一听宋螺询问王画。一些大臣刻意停下脚步,或者放缓脚步,听王画是如何回答的,可听到王画这样一说,立即拨腿离开。
宋壕是一脸的茫然,本来想斩除了张氏兄弟后,朝廷会怀复清明的状态,可现在朝堂反而不如武则天执政的时候,甚至连武则天暴政的早年与昏庸的晚年都不如。哪里错了?
王画回到家中后,他母亲为他熬了一锅人参老母鸡汤,王画也参加过几次宫宴。说到底,那只代表着皇上与群臣的一次交流,或者对群臣与一些文人墨客的宠幸,并没有那个人真正敢在宫宴上大肆吃喝的。除了李白等少数人以外。
现在也有了经验,准备晚餐加补。
但现在对这个儿子,老俩口感到越来越陌生。外面的人传得神乎其神的,有的居然说王画出世时,天上带着霞光。弄得王母询问王迤,是不是有这回事?
王迤瓮声瓮气地说:“反正我没看到。”
这个儿子的本事,让他们简直不敢相信,是小几。只的儿有每一次他在外面风米,好象也同呻见绷川蜂窝,让老两口心惊肉跳的。
但还有一咋。客人到来,让王画愣了一下。
一个小姑娘,穿着淡黄的丝绸长裙,里面裹着红色的夹袄。模样儿虽然不能算是十分地美丽,可是看上去却有些儿灵气与清纯。可不正是他担心了近一年的李持盈?
王画仔细地看去,这段时间休养,气色稍微好转了一点,但还是很憔悴。她现在正在与李红、王涵她们说着话,看到王画到来了,立即停下说话,看着王画,眼中充满着无限的欢喜。
对她王画心中总是充满着歉意,特别她这种眼神,弄得王画感觉自己就象在犯罪一样。
他大步跨了过去,说:“郡主,可好。”
“还好,就是这几个月,我很害怕。”
王画抚着她的头说:“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不过听到你平安回来,我很开心。让我看看,几个月没有见到,终于长成大人了。”
现在小持盈正在发育阶段,身体象雨后春笋一样,拨尖似的长。几个月没有看到,是长大了不少。
听到王画夸奖她是大人了小持盈脸上终于开心的笑了起来。
她拉着王画的手说:“不要生我父王的气了
这是指李旦为了反对她的婚姻。将她从丰州绑架走的事。
“我有什么权利敢生她的气。”但王画的语气里还带着讥请。不过不明白,如果李旦反对他们成亲,那么也不会让李持盈与自己走得很近。似乎这一次李持盈没有听到消息,赶到汴州也证明了自己的想法。
但为什么现在又让她跑出来,与自己相见?于是问道:“你又是偷偷溜出来的?。
“没有啊,我出来时,是经过父王的允许,才到你家来的。不相信,你问问他们她说着指了指外面的侍拜
咦,李旦在弄什么鬼?
在王画的想法中,如果李旦这时候将小持盈接回洛阳,只有一点,想要对自己羞侮。那么很有可能,在自己回洛阳的时候,将小持盈下嫁。现在小持盈十三岁,在唐朝,象一个女子这时候出嫁虽然还是偏早,但不是没有,而且有很多。
小持盈又说道:“二郎,你好了不起哦,破了那么诡异的案子。可惜我没有跟随你看到这场热闹
王画心里面想,幸好你没有跟随,不然李裹儿醋坛子都翻上了天。就是李红与沐孜李的事,还是好不容易,连哄带吓才将她安慰下来。如果你一去,自己再有本事,也安抚不下来,况且边上还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上官小婉在虎视眈眈。顺便恶搞地挑拨几句,那自己将会更加头痛。什么案子也不要查了,每天就专门替后院扑火吧。
但这话儿不好说。他答道:“有什么好看的,这两三个月东跑西跑的,一刻功夫也没有停息。而且这些人太笨了,查不出来才怪。”
他下句话没有好说,心想,在犯案子得象你父王那样,才真正不好委出来。
李持盈又说:“但是二郎,我刚才还与李姐姐她们说,绑架我的人未必是我的父王
你当然希望是这样,但王画还是没有辨解,说:“不管是谁做的,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好。吃过饭没有
李持盈摇了摇头。
“乖,我们一道吃。”
李持盈狠狠点头,王画给她夹了一个鸡大腿,说:“你现在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一点
又吩咐下人给跟随李持盈一道过来的侍卫备上晚餐。
李持盈吃完一块鸡大腿,本来她眼神中还有一些焦虑,终于消失了,闪烁着幸福的光芒,放下筷子说:“刚才我与雪君姐姐谈过,因为我父王同意我们亲事。但如果是我父王将我故意绑走的,那么这时候大母不做皇上了,他大可不必答应这门亲事。”
“你说什么?”王画正在喝汤,让李持盈这句话差点将他呛着。
“我说我父王还是答应这门亲事,正准备让人通知你,让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派人登门求亲。”因为要大婚了,所以连对王画父母的称呼也改变过来,称呼为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
说完了,李持盈娇羞地低下头,脸上飞出一朵朵红霞,但也荡谦着无穷的笑意。
同时,李雪君与李红还有沐孜李一起笑盈盈地看着王画,心想,这回你可完了吧。
只有王涵低下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王画狠狠地瞪了李红她们一眼。
然后心想,李旦这是唱的那出戏,想与自己来个捉放曹?
这还是小事,如果李旦真同意这门亲事,凭借自己是不敢反对的。那么如何向李裹儿交待?
难道先将李持盈娶回来做正妻,以后等到李重俊发难,除去武三思,自己跑到李显面前说,陛下,将公妾嫁给我做小妾吧?
第六章艰难的选择
李旦与李隆基正坐在书房,听着外面传来的消息。
当听到王画嘲笑朝堂中的大臣拉帮结派,互为朋党时,李旦向李隆基问道:“你相不相信他的话?”
李偻基低下头,摇着头。
是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争斗,况且朝堂之上。那一朝那一代朝堂没有纷争?就是他那个伟大的曾祖父,文治武功除了上古的三县五帝外,恐怕再找不到能与他相比的皇帝了,可在他执政时,还是有朝争。
王画熟读各种书籍,不可能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的,更不会单纯如此。
但他说道:“王画是一个人才
“我知道他是一个人才,所以我并没有反对他与小九的婚姻
“父王,儿臣想这个举措是一个英明的举措”李隆基答道。对此,李隆基一直很遗憾,一开始王画对他们父子并没有抱着恶意的,可因为他坚持在要去边关参加军职,激怒了父亲。当然现在看出来了,他此举是刻意离开朝堂,是另一种大隐的方法。不过换一句话来,也表示了他对父王的不明显支持。
产生了矛盾之后,本来也没有什么。可后来王画在边关异军突起,大放光彩,父王也示好拉拢。然而这时候王画却产生了严重的敌意了。所以矛盾越来越激化。
就是到现在,父王还是没有承认小九失踪的事是他做下的。
但父王果断地主动向王家提出让王画与小九结婚,这是一个好的做法。一可以让父王洗脱嫌疑,第二也可以修复与王画的关系。
李旦看着李隆基,仿佛看穿了他的心里,在李旦几个儿子当中,他最看重的就是这个三子,因此平时对他格外慎重教导。他说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一次皇上让王画担任尚书左承之职,有没有低了一点?。
李隆基再次摇头,现在王画才气能力有了,名声也有了,甚至连资历也有了一些。可是年龄太小了,无论他有再大的本事,或者立下再大的功劳,按照正常的升迁,最少过十年后,才能进入宰相行列。
历史上有甘罗十二岁做相的传说。但并不是真正的宰相,而是上卿,战国时的与宰相相同的爵位。而且秦朝当时也不是大一统的国家。无论春天时李显为了安抚王画让他担任礼部侍郎,或者是现在担任尚书左承,就王画现在的年龄,已经是很高的官职。就是十年后王画担任宰相,依他那时的年龄,在历史也上几乎找不出几个相同的事例。
李旦又问道:“那么在今年春天,如果没有天津桥上那一刀,让王画出兵成功,会有什么样的局面?”
“那犹关废立大功,关系到整个国家,因此不好预料了”李隆基一时还没有想到父亲这样问,与王画迎娶自己妹妹有什么关系,小心地答道。
“是啊,当时为父也认为他这样做,一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