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二世-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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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啊”“啊”一连串惨叫,急速冲过来的八个匈奴骑兵被黑暗中秦军劲弩射出的弩箭射中,惨叫着跌下了狂奔的战马,在地上滚了几滚就毫无生息了。
骤然遭到秦军劲弩的袭击,急冲过来的匈奴骑兵队形顿时有点散乱。
“散!”
张木又是一声同样简短的口令。
听到命令,九骑秦军斥候纷纷扔掉手中的劲弩,抽出腰上的长剑,三骑一组,一骑在前两骑在后形成一个箭形三角突击队形。
三个小三角又以张木这三骑为核心,隐隐形成一个更大的箭形三角突击阵形,迎着还剩下十余骑的匈奴骑兵狠狠撞了上去。
第六十九章全灭
张木等秦军斥候所用的阵形正是战国时期秦国的军事天才“杀神”白起所创造的三骑锥战法。
以三骑锥为格杀最小单元,白起又创建了一整套“三”字制骑兵战法:三个三骑锥加一个灵活策应的什长便是十骑,三锥相互协同格杀,十骑便能自成小战场;
如此向上,三十一百,三百一千,三千一万,三万十万,广阔战场上的大秦骑兵军团便是收发自如、进退流畅、格杀协力的铁流劲旅!
三骑锥战法是白起独创,将战国时期骑兵通行的“十骑一战”减低到了“三骑一战”,使骑兵作战的变化能力大为改观。
骑兵冲杀的基本方式为散兵格斗,无论双方参战骑兵规模多大,最终都是展开格杀,不可能象步军那样结阵而战。然而这种格杀又不是完全孤立的武士决斗格杀,而是每骑之间前后左右随时都可能出现敌骑突袭的战场格杀。
这种情况下,骑士之间便需要协同配合,既掩护同伴不遭突袭又可以放手搏杀,便成为战场骑兵的最佳作战方式。十骑虽然已经很精悍,但是在烟尘弥漫杀声震天流矢飞舞刀剑交错的战场还是难以做到精妙配合。
减至三骑配合,便是将骑士能够及时驰突关照的范围定在了恰如其分的程度,格杀之流动配合便大见流畅。白起长平之战用等量的秦军死死困住剽悍的赵军不能突围,这个匪夷所思的神话中三骑锥的功劳不容忽视。
如今的三骑锥战法已经是大秦骑兵最为基本的战场队形,虽然张木只有九人,面对的是十余骑的匈奴骑兵,但是在跟匈奴骑兵相撞的瞬间,战局已经明了。
秦军斥候和匈奴骑兵高速交叉而过。
“砰砰砰”一连串人体跌落在地的的闷响。
没有想像的刀光剑影、厮杀惨号,但飞起的头颅、飙洒的热血和滚落在地毫无生息的尸体说明,在两军数十骑交叉而过的瞬间,无声的战斗是何等的惨烈。
十余骑匈奴骑士如今只剩下七个在马上,剩下的战马上的匈奴骑士都纷纷掉落在地。躺在地上的三个头颅已经飞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脖子在喷洒着还冒着热气的鲜血;
剩余四个躺在地上的,每个人都至少挨了两剑,不是在脖子断了半边,就是在胸腹处被开了个大口子,鲜红的内脏清晰可见,虽然头颅仍在,但是都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冲出二十余步的九骑的秦军也不是完好无损,但至少都还骑在马上,明显还具有战斗力。九个人每个人身上同样都有一两道伤口,鲜血淋淋打湿了软甲。
伤的最重的三个秦军斥候,每人臂上或者腿上都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半尺长的伤口,雪白的骨头裸露在外,泛着森冷的光辉。
调转马头之后,张木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八骑,见人人都在马上,眼中露出一抹欣慰,随后看着已经调转马头正对着自己等人的匈奴斥候吼道,
“再散!杀!”
其余八人都知道张木的意思,“再散”就是让各个小队分头猎杀了。随即三个三骑小队立即策马分三个方向朝剩余的七骑匈奴骑兵冲杀过去。
此刻的匈奴斥候已经胆颤心惊了,没有死的匈奴斥候首领看着分三个方向冲过来的大秦斥候,指着身边一个匈奴斥候大吼道:“快快回去禀报单于大人!勇士们,我们都是大草原上的雄鹰,杀了这些秦兵。”
说着当先一骑对着张木这边三骑冲了上来,其余原本胆颤心惊的匈奴骑士听到首领的话顿时被激起最后的疯狂,双眼顿时血红,吼叫着跟着冲了上来。
被匈奴斥候首领点到的那个匈奴斥候大吼一声,然后策马朝小山之上冲去,显然想要翻过小山逃回大营报信。
张木听到匈奴斥候的话,看到一个匈奴斥候想逃,连忙喊道:“小武!”
张木话音刚落,一只长箭正正的射中冲过来的匈奴首领后背,这斥候首领之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策马奔过来的张木一剑削飞了脑袋。
紧接着又是一箭射中冲在最后的一个匈奴骑兵身上,那匈奴骑兵惨号一声跌落马背。
“小武,别让那个匈奴斥候逃了!”
张木将冲过来的匈奴斥候一剑劈掉半个脑袋,抽口叫道。
此时远离匈奴营寨的地方已经是完全漆黑一片,但是匈奴斥候白色的羊皮坎肩在黑夜中却是极为显眼。小武凝神细看果然看到一个白影正在逃窜。
小武来不及瞄准,搭箭就射,那个黑影发出一声惨叫,随即拼命的打马逃窜。小武见状连忙策马紧抽几鞭追了上去。
九个大秦斥候对阵四个匈奴斥候,虽然匈奴斥候拼命反扑,但是终究是徒劳,很快都被斩杀当场。除了张木替身后的秦军斥候挡了一斧,划破手臂之外,其余的人都没有再受伤。
“傅传,梁生,赵二,王动,你们四个打扫战场,活着的都留下来问问匈奴大军的情报。死了的取下骨牌,收拢战马,把火烧大一点,别让野狼闻到血腥味过来了。剩下的人跟我去追小武。快!”
张木顾不得包扎,大声命令道,他点的四个兵卒其中三个都是重伤员。
“什长,你先包扎一下吧,我们四个去追!”壮硕士兵担心的看着血流如注的张木道。
“我没事。你们去追?这么黑的天,你们不迷路就好了。你们跟紧我。快走!”张木撕开内袍随意的单手绑了几下受伤的左臂大声道。
“喏!”
五人刚刚翻过小土山,就听到一阵马蹄声直奔过来,张木勒住战马,听了一会道:“一匹马,应该是小武。”
其余四人听到张木的话不禁大喜,壮硕兵卒喊道:“小武,是你小子吗?”
“大牛!是我!”黑暗中传来小武高兴的大喊。
“哈哈,就知道你小子没事!”叫大牛的壮硕兵卒大笑着策马迎了上去,张木四人听到小武的声音心中也是一松,见大牛迎了上去,四人就都安静的等着他们两人过来。
马蹄声平静了片刻陡然急促起来。
“哈哈,什长,小武把那逃走的匈奴蛮夷给宰了。”大牛的大笑伴着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张木听到大牛的话,一直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不一会,两人两骑就出现在四人眼前。
张木没有看大牛手中提着的逃走的匈奴斥候的人头,策马靠近小武,先上下打量了一下小武,见小武平安无事,笑着轻轻拍了拍小武的肩膀道:“你小子,好样的!”
张木没有问小武是怎么杀死这逃跑的匈奴斥候的,这是小武第一次杀人。
小武感觉到张木对自己的爱护,听到什长的夸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兴奋的潮红。
“走,去看看傅传几人问出什么来了!”张木调转马头率先奔了出去。
“驾!”随后小武几人也都纷纷策马跟上。
第七十章九江变
张耳陈余下陈县复立魏国,最先得到消息的是紧挨着陈郡的九江郡。
始皇帝三十四年,曾带领数十万骊山刑徒暴乱的英布此时正在九江。骊山暴乱被始皇帝很快就调大兵镇压下去,英布见势不妙带着一伙大盗土匪逃到九江郡的大江湖泊中渔猎做了强盗。
英布,六县(今安徽六安)人。因受秦律被黥,又称黥布。黥刑,也叫墨刑,是在犯人脸上刺字的刑罚。最初从属于项羽,为项羽帐下五大将之一;被封为九江王,后叛楚归汉,被刘邦封为淮南王。
英布与韩信、彭越并称汉初三大名将。汉十一年(公元前196年)淮阴侯韩信、梁王彭越分别先后被皇后吕雉所杀,英布随即起兵造反,最后被长沙哀王吴回诱骗杀死在兹乡一户百姓的民宅里。
魏国复立的消息传到九江郡,此刻领着一般大盗土匪藏身于大江湖泊中饥餐陋食的英布马上意识到这是自己等人最为切实的出路,手下的一帮人也都纷纷起哄要反了大秦。
英布苦思了几天,最终下定决心起兵造反,但是英布还是觉得仅凭自己手中的这些人是成不了大事的,所以很干脆的就将目光放到了在当地号为“番君”同样对大秦苛政极为反对的吴芮身上。
始皇帝统一六国后,在全国推行郡县制。公元前210年农历二月,始皇帝采纳左相李斯谏言,为稳定南方形势,阻止百越地区反秦,设鄱阳县,封吴芮为第一任县令,管理百越地区(辖区最南端已经到越南),朝廷不给任何财政支持,他也无需向朝廷纳贡。
吴芮,春秋时期吴国吴王夫差的第五世孙,其父吴申曾为故楚大司马。吴芮任鄱阳县(也有称番县)令,仁爱施政,轻徭薄赋,注重恤民,深得民心,被百越(以鄱阳为中心,东至浙西、西至广西、南至越南、北至长江南岸)人民尊为“番君”。
吴芮在原本历史上是第一个公开起兵反秦的秦朝官吏。被项羽封为衡山王,吴芮和刘邦谋士张良私交很好,随后附汉反楚,西汉时候被封为长沙王。
汉初刘邦共封8位异姓王,7王都被刘邦逼反杀死,唯吴氏长沙国一直无事,共历5代,无嗣而终。
这一晚,天格外的黑。
南方的天气此刻已经很热了,吴芮穿着一件单衣在卧室里烦躁的走来走去。
“老爷,有人求见!”
一个下人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何人求见?”吴芮停下脚步疑惑的问道。
“是湖中的黥布。”下人回道。
“黥布?”吴芮听到下人的话很是诧异。对黥布吴芮并不陌生,准确的说两人还很熟悉。
黥布逃到鄱阳湖一带的大湖沼泽中渔猎为生,当然肯定少不了做强盗之事,而吴芮一向爱民如子,虽然只是县令,但是鄱阳县所辖之地极为广阔,自然也少不了跟黥布等人打交道。
吴芮虽然是大秦官吏,而黥布是大秦悬赏通缉的罪犯,但是吴芮对黥布倒没有多大的恶感,甚至可以说还有好感,所以在黥布等人做了一两次活之后,吴芮很快就派人找到了他们。
黥布对被百越土人们尊为“番君”的吴芮很是忌惮,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得罪了吴芮那么自己等人只有死路一条。而吴芮在了解到了黥布等人的遭遇之后并没有派兵抓捕他们,而是跟他们达成了协议。
从此以后,黥布等人不再对鄱阳地区的普通百姓行强盗之事,而吴芮也时不时会接济他们一下。一来二去,两人已经很是熟悉。
“将其请入堂中,好生侍候!我随后就到。”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黥布在大晚上的来找自己,但是吴芮还是很快的吩咐下人道。
“喏!”下人应命就退下去了。
不一会重新穿戴整齐的吴芮就到了大堂。
坐在大堂中等候的黥布看到吴芮从内堂出来慌忙起身躬身一礼道:“布见过番君!”
“黥壮士不必多礼,不知深夜到访所为何事!”吴芮对黥布还过一礼开门见山的问道。
黥布听到吴芮的话微微一愣,原本还想先套套吴芮的口风,再做决定,他也怕万一吴芮不愿意起兵造反,那自己就送羊入虎口了。
此刻黥布见吴芮如此直接,抬眼看了一下堂中侍候的侍女,随即又看了看吴芮。显然是让吴芮将下人都屏退下去他才好说来意。
吴芮见状心中更奇,挥手道:“尔等退下,没有召唤断不得入堂!”他丝毫不担心堂中无人的时候黥布会对自己不利。
“喏!”
等下人都退出去后,吴芮抬手示意黥布坐下说话。
“不知番君可知魏国复立之事?”黥布盘腿坐下后问道。
“哦?黥壮士也知道此事?”吴芮眼中光芒一闪反问道。
“陈郡紧挨九江,我等江湖之人怎能不知。”黥布打个哈哈道。
“黥壮士深夜到访若仅为告知此事,此番为国之心老夫甚是钦佩。然此事老夫午时便知矣!”吴芮同样打着哈哈道。
黥布听到吴芮的话顿时眉毛一挑,脸上的黥字一下涨的血红。
“某为国之心?番君走眼乎。布恨不得这暴秦即刻国亡族灭,怎会有为国之心。布今日见番君,乃是请番君登高举旗,领我百越无数百姓起而反秦。布在此恭请番君成全。”
黥布起身跪伏在地激动的大声道。
出乎黥布意料的是,吴芮并没有勃然大怒招呼下人冲进来直接把自己绑了,只是静坐着淡淡的看着跪伏在地的黥布,但是手中那越摇越急的蒲扇表明他心中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
其实在黥布来之前,吴芮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