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秦二世-第4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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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鼎是什么?是王权的象征,是过去两千多年天下共主的象征。
大秦虽然如今已经统一天下,而且又了“受命于天,即寿永昌”的和氏璧玉玺。但是在一些隐居在山林中的老古董以及崇尚正统的士子文人们看来,虽然大秦已经有了新的皇权象征国之重器,可是那毕竟是因为九鼎未齐之下的无奈之举。
换句话说,大秦统一天下,并不是上天的旨意。而是大秦在窃国。窃取周王室的国运。
似乎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当初昭襄王移置九鼎到咸阳却偏偏在彭城地面泗水之上有一尊大鼎他就突然蹦到水中去再无踪迹了。
哪怕始皇帝南巡让近万人进入河道内寻找也未曾想到,似乎也更印证了大秦其实就是一个依靠着实力窃取国运的窃国者。
当然,没有人敢说无耻。但是,想来,肯定会有人在心中暗骂大秦无耻,甚至巴不得或者说等着大秦灭国。
这一点,从胡亥的招贤令仅有少数几个名声初显的人才来应征就可以看出来了。
当初博士宫内可是足足有着一百三十八位当世大贤。可惜。如今博士宫内留下的却是大多都是才能一般般的博士。
九鼎,只有身具国运的天子才能拥有。
这是数千年来已经成为华夏先民心中一个约定成俗的道理。
老秦人,虽然表面上对九鼎表现的不甚在意。但是,其实对九鼎没有出现在始皇帝登基大典之事。还是心中很是凄凄然的。
可是,如今豫州鼎出现了。
大秦三代君主耗费了百余年时间四处寻找的已经消失无踪的豫州鼎他就这样突然出现了。
这不是天意是什么?
豫州鼎寻而不得,可是如今圣天子刚刚登基不过四年,却自动出现在大秦子民的面前。而且还是在二世皇帝陛下为百姓修筑广陵桥的过程中出现的。
不用怀疑,这豫州鼎正是冲着当今的二世皇帝陛下来的。
群情振奋的大秦。胡亥的圣天子之名却是愈发的被坐实了,而且被神化的趋势也更为的明显了。
广陵桥附近不知道何时已经出现了一座圣天子庙,庙中有一尊广陵百姓臆想的圣天子青铜雕塑,这座雕塑是东海郡、会稽、泗水三郡的诸多富户和百姓自发供奉金银之物树起来的。这个金银,指的自然不是真正的金银,而是铜铁之金了。
虽然胡亥正值春秋鼎盛之时,但是这座庙并不是祭拜,而是享受祭祀香火的庙宇。
数千年来,除了三皇五帝之外,如今的大秦二世皇帝陛下,应该是第一位被百姓主动立下雕像活着享受香火祭祀的皇帝了。
于此同时,黑冰台悄然的将胡亥已经握有圣道之剑轩辕神剑的消息放了出去。
圣道之剑轩辕剑垂于腰身,如今当初被遗失的九州鼎之豫州鼎再次重见天日,不用怀疑。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表明二世皇帝陛下正是上天选定的国祚继承者。
大秦境内的百姓纷扰兴奋自不多言。
胡亥其实早在三天之前就先后收到了东海郡守戚宏等人联名送来的奏报以及翁仲送来的奏报。
只是在奏报中,并没有能提供给胡亥多少有用的东西。因为戚宏和翁仲同时都禀告了一件怪事,那就是他们根本不能接近豫州鼎所在的那出河道。
不过两人的信报却是无一例外的同时详细的说出了发现豫州鼎的过程。
其实能够发现豫州鼎也许真的是天意。
建设兵团因为被胡亥编入大秦正规军团,拜托了俘虏的身份,能够享受大秦正规兵团享受一切待遇,自然是士气大振,人人扬眉吐气。
朝中重臣们的担忧说有些多余并不为过,华夏百姓从来都是最为勤劳和温顺的族群。只要他们能过活的下去,哪怕勉强是能活下去,都不会有人想着造反之事。
会稽等一干楚地在胡亥平定项梁叛乱之后发生的种种变化,只要不是个傻子都是能够发现的。连续三年免除所有的税赋和劳役,怕是就算楚王在的时候也从来未曾做到过。更何况虽然偶有劳役征发,但是所有服劳役的百姓都拿到了往日不敢想像的报酬。
亲人们的生活过好了,别的没有发生叛乱的郡县都有卫卒征召,而且待遇丰厚,一干被俘虏的楚军降卒们心中其实都是很吃味的。
说不后悔跟随项梁造反,怕是没有几个人会相信。可是后悔又有什么用?只能老老实实的当着俘虏,做着劳役,等待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某一次的大赦天下。
只是所有没有人想到的是,幸福来的这么快。九江、会稽亲属的陈情竟然能够送到皇帝陛下的面前,而且最为重要的是皇帝陛下虽然没有答应亲属的陈情,却是给了更好的回复。
能够成为大秦正规军团享受丰厚的待遇,还有比这更好的恩赐么?
所以,广陵桥的工程进度在建设军团成立之后那是愈发的快了。接着冬季枯水期,拦河坝仅仅用了一个多月时间就已经完工。这其中还要包括上游百余里的防洪堤坝,都是要提前修筑的。
毕竟,拦河之后,上游水流下不去,很快就会被蓄积起来抬升。如果没有拦河堤坝的话,怕是冬季里,淮河周边的东海、会稽、九江、泗水等郡也要发一次洪水了。
虽然施工的进度加快了,但是负责广陵桥施工的尚坊左丞田方却是知道留给自己等人的时间其实很短。因为最多还有不到三个月的使劲啊,楚地就将进入梅雨期。那个时候,也是淮河水流水量最为丰沛的时期,如果不能在三个月之内将十余座桥基打好的话,怕是一切就要前功尽弃了。
每天都在加班加点,清理河道中的污泥,然后灌注烧好的一丈方圆的铁柱进入深深的坑洞中。
就在二月初十的那天傍晚,建设军团的秦军兵卒正在合力敢挖河道正中央的那个基洞,却没有想到刚刚挖了没几下,一股磅礴的水流突然从那坑洞中喷了出来,将正在施工的百余个建设军团的兵卒一下都给冲的东倒西歪。根本无法站立。
最为重要的桥基洞发生这样的变故,田方等人马上就匆忙而来。组织了足足两百多人,准备沿着那处坑洞开条口子,将地下水引出,流光。这个时候田方也只是以为自己等人挖到了一处水眼上。
可是这两百多人刚刚接近,从那几个尺许大小、已经停止了喷水的坑洞中再次喷出比先前更加迅猛数倍的激烈水流。
不过这一次并不是如第一次般喷了水流就自动停止了,而是一阵地晃,泥泞的淮河河道竟然缓缓朝着两边翻滚开来,似乎那河道的淤泥中正有着一头洪荒猛兽在翻腾,欲要破泥而出。
第两百零七章悪风
不过这一次并不是如第一次般喷了水流就自动停止了;而是一阵地晃;泥泞的淮河河道竟然缓缓朝着两边翻滚开来;似乎那河道的淤泥中正有着一头洪荒猛兽在翻腾;欲要破泥而出。
在田方等近千人的注视下;一只模样怪异的庞然大物在喷涌的浊水中破土而出。
没有四处飞溅的泥土;也没有震天响的兽吼声。那破土而出的庞然大物顺着那喷涌的浊水就这样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是一只罕见的一头两身的类蛇怪兽。斗大的头颅三尺长的红信不停的伸缩着;头颅下却诡异的分成两半;同时长出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蛇躯;足足有尺许粗细。而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蛇躯之间却是缠绕着一尊暗金色的巨鼎;在夕阳的映照下;被青色的蛇鳞身躯缠绕起来的暗金色巨鼎格外的醒目。
那尊暗金色的巨鼎在河道淤泥中不知道埋藏了多久;但是此刻出现不知道是因为喷涌出的水流冲刷还是别的原因;不仅没有产生任何的铜锈;甚至鼎身澄亮如新。
透过蛇躯之间的缝隙;田方等人能够清楚的看到暗金巨鼎的外形;圆鼎。既然是圆鼎;那么也就代表着;这尊目测至少有八九尺高的巨鼎;就必然会是三足。
鼎;在秦以前的数千年时间内;都是作为国家最为尊贵的礼器出现的。对作为礼器的鼎来说;三足圆鼎比四足方鼎尊贵;‘后’鼎方形四足;王鼎圆形三足;是通认的共识。
历朝历代铸造了无数做为礼器所用的大鼎;但是能够有三足的圆鼎却不是很多。而能够有如此体形的巨大暗金大鼎;更是少见。
怪物的头颅置于巨鼎上空;两条身子一圈圈的将巨鼎缠绕起来。就这样矗立在河道之中。
河道中正在施工的一干建设兵团的兵卒愣了半响见那怪物没有攻击的意思;也渐渐放下心来。而田方。则是一面派人请东海郡守戚宏等人过来;一面开始站在距离怪物数十步远的地方观察着巨鼎。
从颜色;到花纹;最为重要的是偶尔露出的鼎身上那一角看似山川地形图样式的琢纹;让田方不可抑止的激动起来。
“豫州鼎!”
田方这声脱口而出的惊呼正是发现豫州鼎的消息流传出去的源头。
话一出口;田方就已经后悔了;不过周围数千的建设兵团兵卒。田方后悔已经是无用。
田方想要更近一点的观察观察豫州鼎;不过田方等人马上就明白;怪物不攻击并不代表着它真的就不能动。只要进入怪物身侧三丈;那怪物就马上摆出警惕的姿态;跃跃欲试的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对照那个比人身要粗上不少的大嘴来说;没有人想拿自己的命来试试这不知名的怪兽会不会真的将人吞下去。
建设兵团的兵卒连铠甲都没有更不要说兵械了。看看那怪兽的体积以及尺寸还有那青幽幽的鳞片;估计他们手中的铁锹等工具打在那怪兽的身上怕是也只能给怪兽捞痒痒;而不能对怪兽造成任何的伤害。
戚宏奏报上有用的信息仅只这些。
至于翁仲的奏报更简单了;玄武军不是没打算杀死怪兽将那巨鼎弄到手;而是那缠绕在巨鼎鼎身上的一头双身怪兽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直不曾离开过巨鼎;玄武军的巨弩、强弩因为担心对巨鼎造成损伤根本无法动用;而派遣全副重甲的兵卒上前不过几息功夫就阵亡了十余人。
这些玄武军重甲兵卒不是死在怪兽口中。而是被怪兽两条十余尺长的粗大尾巴给生生拍死在翁仲面前。百十斤的重甲加上一个人的重量;那怪兽就如同拍苍蝇一般一个个的将人拍飞或者砸入河道的沼泥中。
事情就这样街了下去。
……
在胡亥看来;那一头两身的怪兽显然是在守护着豫州鼎或者说豫州鼎内的什么东西;亦或是为了图谋豫州鼎中的某样东西。
什么样的怪物能长一头两身?在后世似乎没有记载过有这样一头怪兽。
那么这怪兽是没有发现呢;还是本来就是一条巨蟒然后产生了基因变异长了两个身子一个头呢?记得后世经常有基因突变生出的怪异婴儿;还有牛羊;在胡亥看来后者的可能性应该更大一点。
那基因变异的怪兽暂且放在一边;只是难道事情就真的那么巧。广陵桥的桥基正好选址在这豫州鼎埋藏的地方?
自己莫名其妙的能够穿越两千多年的时空出现在大秦取代胡亥成为这大秦皇帝;那么似乎出现一些比较神异的事情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胡亥感觉自己心中的唯物主义观念正在一点点的崩塌。
……
二月的大秦;已经开始草长莺飞处处一副春意盎然之景;而距离大秦数千里外的塞外大漠;却依然是天寒地冻、寒风袭人。站在大漠边缘;就能看到远处连绵起伏的昆仑山脉;层层叠叠的山影被数万年的积雪所掩盖。仿如接天连地的神柱;让人心中生出渺小之感。
一道长长的马队沿着因为冬季而干涸的河道在起伏不定一望无际的大沙漠中顶风而行。
一团团能将人皮肤生生割裂的寒风;卷起大团大团的细碎黄沙劈头盖脸的朝着马队扑来;不时有声声战马的悲鸣从寒风中遥遥传出。那是因为马眼没有被遮盖好而让黄沙进入眼中的战马。
马队在凛冽的寒风中艰难的在荒漠中前行;似乎永远没有终点。整个天地都是灰蒙蒙一片;根本看不清前路到底如何。
遥远的天际;沙漠的边缘;天与地交接之地;一团团棉絮般的乌云如飞鸟投林一般缓缓融合在一起;逐渐形成一个看似能连接天于地的幕帐朝着灰蒙蒙的大漠覆压而来。
随着那灰黑色的幕帐移动;能够清楚的看到一道道细小的风旋在这幕帐中翻滚、融合;逐渐汇聚成十余道通天连地的巨大螺旋风柱以碾压一切的姿态在天地中横行。无数的黄沙被风柱吸引着融入风旋中;轰隆隆而来。
而这个时候;原本肆虐整个大漠的凛冽狂风却是诡异的停止了。
“悪风;是悪风!”(未完待续)
第两百零八章神秘来客
“悪风,是悪风!”
队伍最前方的西域向导因为惊恐之极而显得有些撕心裂肺的凄厉高呼声顿时让刚刚因风沙停歇而松了一口气的骑兵们,一个个面如死灰。
听到悪风两个字,长长的队伍中顿时一阵骚动,随即整个骑兵大队都被一种死寂的气氛所笼罩。这些乌孙骑兵心中甚至都已经提不起任何惊慌的情绪。
占据了蒲昌海十余国,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