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杀猪状元-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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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这次离家地时间可能比较久,你自己要好好的注意自己的身体。”方羽将赵萱轻轻的抱了起来。道:“你看看,你现在还是这么瘦,希望我回来了时,你能比这会儿胖些才好,如果瘦了我可要生气的喔。”
“相公喜欢胖的女人吗?”赵萱仰着小脸问道。
“唔,你乱想些什么,我不喜欢胖女人,但我希望你能胖点,老是这么瘦,别人还当我虐待你了呢。”方羽又将赵萱放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
“嗯,相公,我一定会让自己长胖来的。”赵萱伸出自己的手,紧紧的搂着方羽,生怕一松手,方羽就会跑了似的。
“时候不早了,快点去睡吧。”方羽轻揉着赵萱的秀发说道,
“嗯,不嘛,人家睡不着,要不,今天相公陪着我睡好不好?”赵萱此刻只想偎在方羽的怀中,对他撒着娇儿。
“这个,好吧,你以后要是觉得孤单,就同着二娘多出去走走吧,我们家不兴那套礼教的。”方羽略微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下来。
“谢谢相公。”赵萱高兴的说道。
方羽再次将赵萱抱了起来,走向内屋的床去。
“你怎么不把那灯吹了?”赵萱羞怯的问道。
“吹灯做什么,黑灯瞎火的,不好,我喜欢亮着灯。”方羽顺手将赵萱放在床上,自己也脱去了外衫。
“嗯,听你的。”赵萱轻轻的说道,将脸埋在了被子中。
外面还在下着秋雨,夜晚的寒风不断的吹打着窗格。
屋内,是方羽与赵萱两个人儿的呢呢细语,伴随着秋的夜风的低吟。
三
秋雨散尽了它的阴云,天气似晴非晴。
方羽穿着赵祯特意给他的黄金甲,骑着一匹重金买来的白马雪云天,得胜钩上挂着杨延昭当初赠他的盘龙枪,整个人显得英气夺人。
来为方羽送行的人不多,主要就是杨延昭父子三人,赵萱,安二娘以及杨七斤,雷惊等一干人,欧阳春和金雪天留了下来,没有随方羽同去,金雪天是年纪大了,不愿再四处乱跑,欧阳春则是正在参详一套刀法,需要静下心来。
三千护送的禁军,赵祯或者应该说刘太后没有安排将领在里面,实际上这支军队就归方羽管了,方羽将他们他分为三队,分别由展昭,狄青,白玉堂各领一队,卢方,韩彰,蒋平以及另外三名武举风胡,姚跨海,朱雀武六人为副。
由狄青为先锋,展昭押后队,整支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十里长亭,是离人分手的地方,方羽与一众送行的人在这里分了手。
赵萱泪眼凝眸的看着方羽远去,手中的绣帕挥了又挥,惹得过往的行人不时的回望着她。
杨延昭叹息了一声,现在,该是年青一辈人的时代了,杨延昭心中既伤感又欣慰的想着,遥望着远去的队伍,那天际隐隐的一线,有旌旗依稀在飘扬着。
四
方羽路过的一个小土丘上,站着一个火红的身影,那红,似一团火焰在炽热的燃烧,在那冷咧的秋风中也显得燥热。
有一年没有看到这个身影了,方羽都几乎要忘了她的存在,但她今天却突然的出现了,带着一种炽热,也带着一种不详。
那炽热的,是她温苇云的心,那不详的,是她的出现,那炽热的红,给人的感觉不是喜庆,而是血红的血光,仿佛随着秋风的寒意一步步的向方羽他们靠近。
方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她身后的那个弥勒教难道又要蠢蠢欲动了吗,难道打算劫取这批给辽国的输绢吗。
那个站在小丘上的火红身影,那个女人,她站在那里是什么意思,是警告自己还在向自己宣战,方羽摇了一下头,将一切的杂念甩出心中,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弥勒教的人有何本事从我的手中夺了这批输绢,方羽的心中也渐渐燃起了一团火,那是一种面对敌人时的战意。
温苇云目送着方羽远去,悠悠的叹息了一声,凄迷的眼神显得有些恍忽。
一年不见了,你这一年过得还好么,我以为自己今生都可以不再见到你的,可是有一些事情终是由不得人控制啊,你为什么要成为朝庭中的人啊。
今生,似注定了你我要成为敌人的。
那么,在你我有一个要倒下之前,再静静的望你一次吧。哪怕,这一望,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的心意。
第六十九章 雪地血战(上)
天沾着衰草,漫目是一片萧疏的景象。
刚刚立冬的季节,天气变化的真快,昨日尚还暖暖的,今天便刮起了北地的寒风,冷的冻人。
队伍肃穆的排着整齐的队伍往前行进,这支禁军队伍本来就是训练有素的军队,方羽通过十余日的强化操练,使这支队伍看上去纪律更加严明,战斗力强不强的不说,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气势十足。
现在已进入辽国的境地了,距离辽国的南京不是很远。
一路上以来都还算顺利,只是进入辽国境地时,辽国前来迎接的官员那个态度实是傲慢的可以,若依了徐庆的脾气,早一锤子把他做成肉饼了,最后方羽也是忍无可忍,当着那辽国官员的面,一枪洞穿了一块青石,那人在出了一头冷汗后,再也不敢在方羽面前出现,只缠着晏殊不放,生怕自己落了单时被方羽一枪挑了。
前面不时有派出的探哨回来禀报路上的情况,方羽虽没带过这古代的军队,但大致情况还是明白的,最起码这行军路上派出探哨是少不了的。
“俺说远子,你以前就生活在这种的地方啊,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又是风又是沙的,你们是咋活的。”徐庆看着这种萧疏的景象,摇了摇头对萧远感叹道。
“不要叫某远子,跟你说了多少回了,某比你大,你就该唤某一声哥哥。”萧远望着风中的衰草,心情有些不好。
“萧哥,是不是想起伯父伯母他们了?”黑子看了看萧远。见他眼中满是凄色。知他想起了从前的事。
萧远没有做声,抬头看着那阴郁地天空,一点黑影在那天空中长鸣。那是一只失了群地孤雁,在天空中无助的往前飞行。
徐庆拍了自己的嘴巴一掌,道:“看俺这张嘴,真不是个东西,老萧你别生气。”
“谁生你地气了,你休要自做多情。某是看那只大雁,等它近了,某一箭把它射下来,今日好有个下酒的。”萧远眼中的凄色散去,回复往日的粗鲁的神态。
“大雁?飞得那么高,怎么能射的准啊。俺可没听你说过你是神射手来着。”徐庆看着那个黑点咋了下舌,道:“不过说真地,这个地方还真他娘的冷哩。那只大雁咋就还没有到南方去,也不怕冻死了。”
“谁个知道,你问它去。”萧远摇了一下头,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那你说这天会不会下雪?”徐庆问道。
“俺看就是要下雪的样子。”虎牙看着天道。
“那就不好了。这一下雪的,我们还怎么赶路。”黑子也看着天空。担心的说道。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个时节,有雪也应该不大了,你们不会连这点小雪也受不了吧。”萧远掏出酒葫,喝了一口,道:“还是这种酒好啊,在这种地方,喝上几口,就不会再觉得冷了。”
“那是自然,没见得咱们的酒在这北地卖地很好吗,俺说啊,咱们这价钱还是卖低了,那钱都有让贩酒的给赚去了。”虎牙回过头来看着萧远道。
“你就知道钱,跟那财迷的七斤哥哥一样,要俺说了,这酒就不卖了,俺们还是留着自己喝才好。”徐庆大咧咧的道。
“去,你喝得了那么多酒么?”虎牙撇了一下嘴道。
“喝不了俺藏地窖里去,留着俺慢慢喝。”徐庆不服气地道。
“这个某赞成,这酒藏起来的好,家里有了那个姓金地老头在,都不知要被他喝了多少。”萧远想起那金雪天整天抱着酒壶不放的情景,心里面就为这酒感到可惜。
“别说酒了,说点其它的吧。”黑子对酒没多大的兴趣,换了个话题。
“其它的,有啥好说的。”徐庆嗡声道。
“比如说女人啊,难道你们不想女人。”黑子嘿嘿的一笑,有些很淫的味道从那笑声里飘了出来。
“去,女人有啥好想的,想要了,去搂一个过来就是。”徐庆挥动着手,一幅要女人很容易的样子。
“搂一个,俺说庆哥,你当街头的母猪也是女人呐。怎么的,也得有小嫂子一半好看才成吧。”虎牙嘲笑了徐庆一句。
“是呀,俺的要求也不大了,有几房女人,生他十个八个娃子的就成。”黑子一脸幻想的说道。
“要说了你这想法也太没出息了,女人不在于多少,要有一个出色的就行了,你看俺就没你花心,俺的目标是有一个豪门大小姐就足了。”虎牙对自己这个理想还是很满意的。
“某不想女人,”萧远这一句话,弄得其他三人一楞,只听萧远又说:“某只想公主。”
“公主就不是女人吗?”三人很鄙视的几乎同时问道。
“公主是某师父养的一只海冬青,如果有它在,一路上就不需要让大哥这么操心了。”萧远向三人解释了一句。
“对了,你们两个臭小子怎么没跟在大哥身边?”徐庆向黑子,虎牙二人问道。
“大哥在前面的马车上与晏大人讨论事情呢。”黑子回答道。
萧远抬头看了看天,喃喃的道:“看样子还真是要下雪了。”
“咦,那只大雁在干什么,怎么飞的忽高忽低的。”徐庆指着先前那只孤雁问道。
“不好了!”萧远望了一眼,脸上忽的变了颜色。
“什么不好了?”骑着白马雪云天的方羽纵马跑了过来,不经意的问道。
萧远指着天上的那只孤雁道:“那只大雁飞很极为慌张,显然在它的下方有大量骑兵,而且是在迅速跑动着的骑兵,否则那大雁也不会慌张的想要逃走。”
“可怎么没见探子回报。”方羽狐疑地说了一句。转首望向那只大雁。
一匹快马飞奔而来。那上面伏着一人。
二
看着外面变得阴沉沉地天,赵祯的心中也有些郁闷,招了招手道:“小米子
。方?”
“皇上,您今天都已问了十多遍了,方公子他们这会儿应该是过了保定了。估摸着明天就该到达辽国的析津府地。”小米子无奈的看着赵祯,只能不厌其烦的又把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哦,是这样啊,他们怎么走的这么慢。嗯,你刚才说什么,朕有那么多次问过你吗?小米子,你去把庞章,叶兴那几个给朕叫来。真是的,好歹朕也是他们地师叔啊,回了太学院就再也不来给朕这个师叔请个安什么的,太没良心了。”赵祯叨唠了一通。打发了小米子出宫去找那几个以前的伴读。
小米子走出宫去后,大殿内又是一片静静的只有大门处涌来的风声。
赵祯长吁短叹了一阵子。看着那阴沉沉的天,总觉得心中闷的慌。
三
风变得疾速起来,吹压着衰草贴伏在地上,也吹的人脸上如同刀割一般。
那匹快马疾奔至方羽马前,马上地骑士已血染征衣,身上插着几只狼牙箭。
—
“报,大人,前方出现大量骑军,大约有七至八千之数,前哨与他们相遇,只余属下逃回,他们,他们……”那人尚未说完,已然气绝身亡,栽到了马下。
方羽的眉头跳动了一下,眼神变得清冷,仿如那吹动的寒风,徐庆,萧远等人俱都望向方羽,等到着他下达命令。
“黑子,传我命令,让前部狄青后撤结阵,虎牙,让中部白玉堂就地结成第二道防线,随时接应前部的后撤,徐庆,你去让展昭所部护送晏大人等非战斗人员与输绢撤往保定,记得告诉他,无论如何,也要坚守在晏大人与输绢地旁边,不能在这个时候让辽国趁机打了劫。萧远,你随我到前面去看看。”方羽没做多想,向众人下达了命令。
四人应了一声,各自散开,方羽下马查看了那哨骑一下,见他已然气绝,叹息了一声,道:“兄弟,慢点走,看我们为你报仇。”
方羽再次上了马,眼中尽是刺骨的寒气,一丝丝地杀意不断的往外逸出。
萧远看着方羽,他知道方羽这是进入了战斗状态,但是与以往不同,以前方羽在战斗时犹如一把锋厉的利剑,这一次,却是沉重的,沉重的不露锋芒却重压如山。
两人策马来到了前处,狄青已在指挥着部下列阵,四百弓刀手交错成两列挽着强弓,三百刀盾兵,三百长枪兵组成了第二道防线。稍后的是白玉堂的手下,在地上用一把小铲迅速的挖着小坑,错落有致的形成一道道往后延伸的阻挡骑兵高速冲击的小陷阱。
此时,可见远处马蹄扬起的灰尘,有一种扑天盖地的感觉。
方羽对这方面的观察没有经验,望向了北地长大的萧远。
“大哥,看这样子,应该有七八千之数,辽国境内马匪虽多,却绝不会有一支如此大规模的马匪队伍,看来是辽国的军队了。”萧远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