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厂公-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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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地泣鬼神,房子易拼尽全力的一刀到了朱邰的头上竟不能下去分毫,天罪被朱邰双掌夹住,朱邰脚下的碎石乱飞,脚已经深深地踏进了地里。
极乐神功被谓之神功,暗合阴阳与天理造化,房子易靠金蟾尨内丹所助,修的五分功力,根基尚不稳定,但即便是如此,朱邰也不好受,内息一阵不稳。
朱邰执掌东厂,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已经很多年没有将他逼到如此地步,当下大怒,双手夹着刀身将房子易整个人扔到了半空。
房子易在空中几次翻飞,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一刀从天而下刺了下去,看到下来的房子易,朱邰脚下一动,乱石飞起,整个人腾空而起,一掌拍在了房子易的胸口。
半空之中未有阻力,房子易整个身体砸向了地面,将地面裂开了一道口子,吃了这一掌,房子易感觉到自己的奇经八脉中出现了一股阴毒的内劲正在摧毁他的经脉,他自己的功力已经在两次的出刀中用的七七八八,根本抵抗不了,关键时候,天罪上一股至阳之力传了过来,正是那天天罪护他吸过去的内丹之力。
看着地上吐血不止的房子易,阿古斯对着朱邰说道:“早就听说公公一手阴煞功已至臻境,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呵呵,雕虫小技罢了,岂能与阿古斯祀者圣火功法相较。”嘴上虽这么说,但朱邰并没有丝毫的谦虚之意。
转头看着朱载垕,朱邰一脸阴笑地说道:“朱载垕我看今天还有谁护你?”
此时朱载垕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三魂七魄早已出窍,身体软倒在地,只留司徒雪挡在那里,房子易倒是不在乎朱载垕的死活,只是看到司徒雪危在旦夕,心中莫名一紧,大概是怜惜一朵空谷幽兰还未开发,竟要凋谢于此。
躺在地上的房子易正在疗伤,身体丝毫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朱邰一步步向着朱载垕身边逼近,心下着急,暗自念道:“为何还不见司徒倩与九王爷前来护驾?难道今天自己当真要死在这里?”
原本计划是司徒倩带着鬼寨的人马从密道进入皇宫,但谁曾料到,朱载垕这老贼早有预谋,在密道了设置了大量的机关不说,还埋伏了大量的人马,一进其中就陷入了恶战之中,脱身不得,延误了了时机。
九王爷连同兵部侍郎曹帮辅摔着士兵与柳一刀的御林军会同冷家堡与神鹰堡的人马由午门杀入,冷无情本来对忘恩负义的朱载垕不感冒,好色之徒死就死了,但他虽是冷无情却心系天下,内心对朱尧姬又是一见倾心,怎会置身事外,得知此事率领冷家堡前来相助。
神鹰葛万红虽是江湖人士,素来与朝廷为敌,交恶颇深,却也知晓大意,得知消息,不假思索便带着属下前来护国。
但皇宫是个什么地方,一旦被人守住,一时半会岂能破开,曹帮辅又不知有多少人参与了进来?所以只有数千人马孤军奋战。
眼看破不开皇宫大门,冷无情深知形势危机,不敢迟疑,无情剑出鞘一剑将城头上的人斩杀,破开了一个口子,乘此时机上了城头。
神鹰堡与冷家堡之间多有争斗,看冷无情上了城头,不甘其后,双手一甩,玄铁鹰爪抓在了城头,爪子后面连着陨铁细索,扯着便飞身上去。
那些波斯与东厂叛贼只不过借着地利才压制住了下面的人,一旦面对两大高手只有被屠杀的份,冷无情与葛万红好像在较量一般,城头上的叛贼瞬息便被杀了一空。
第045章 天罪显威
冷无情与葛万红联手攻破午门,大批士兵蜂拥而入与里面的叛贼短兵相接,杀作一团,不知朱载垕情况如何?二人不敢迟疑,丢下后面的士兵赶向内宫。
突然‘嗖’的一声,两把圆月弯刀直奔二人而去,冷无情一剑划过,‘当’的一声,刀又反弹了回去,葛万红玄铁爪火花飞溅,将刀抓在了手里。
两人身后的环境好像一下了安静了下来,葛万红脸色凝重地看着前方,冷无情虽面无表情,但手却紧紧地抓放在剑柄上之,虽是准备出手,刀上的劲力让两人明白,周围有高手。
正屏气凝神,防备着四周,忽然‘嗖……嗖……’九把刀从四面八方射了过来,一连几声碰撞,刀已经被挡了回去。
发刀之人内力深厚,挡下这几刀并不好受,葛万红头上已经渗出来汗水,反观冷无情仍旧是潇洒地站在那里,看到冷无情若无其事的样子,葛万红心底一阵失落,感叹自己廉颇老矣,已无当年之勇。
就在葛万红思索的时候,周边的房屋上九大西域高手已经攻了下来,手持圆月弯刀将二人给团团围住。
看到来人,葛万红大喊一声:“来的好。”顿时豪气万丈,铁爪迎上,一时间刀光剑影,几人打的天昏地暗。
此时躺在地上的房子易看到朱邰一步步走向司徒雪,内心焦急万分,体内的阴煞之气依旧没有被压制住。
房子易体内不甘与悲愤之力一时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淹没了他的理智,与手中的刀产生了共鸣,黑白相间的双眼一下子变得煞红一片,周身萦绕着一股血煞之气,此时此刻,房子易感觉自己全身充满了澎湃的力量,翻身而起,一脚踩出,脚下青石裂开一片,有一股力破山河的气势。
就在朱邰准备一掌拍向司徒雪的时候,感觉到身后一股杀气锁定了自己,紧接着一股刀芒直逼自己而来,冷汗冒出,急忙回身自救,双掌夹住了房子易的刀,但这一次他没有那么轻松,脸已经憋的通红,身子在一点点下落,双膝跪在了地上,满眼惊骇地看着房子易。
抬起通红的双眼,压制着不将自己最后一点理智淹没,房子易对着司徒雪说道:“带皇上进去。”
在司徒雪进去的那一刻,房子易整个人已经与手中的刀合为一体,心智完全被杀念充斥,全身杀气腾腾。
眼看朱邰就要被房子易杀死,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阿古斯大惊之下,运起圣火功,一股炙热之力散发开来,朝着房子易的后背就是一掌。
看准时机朱邰双手一摆,将天罪引到一边,一掌对着房子易的腹部拍去,连受两掌,房子易不但无事,反而更加凶悍,身体里一股强悍的内息将朱邰与阿古斯逼退。
看着已经神志不清的房子易,朱邰对着阿古斯喊道:“有古怪,你我联手杀了他”
二人在房子易的身边游走,并不敢上前,看到身边无人,房子易仰天怒吼,手中的天罪连番劈下,刀芒所到之处乱石纷飞,所遇之物土崩瓦解,一个宫殿生生被从中间切开,在大地上留下了一道口子,交战的双方不管敌我,死伤一片。
房子易气势虽然威猛,但却毫无章法,看准了房子易软肋,二人游走在刀芒的边缘,伺机出手,毫无防备之下,房子易的全身衣衫破裂,朱邰的阴寒之力,阿古斯的炽热之力开始侵蚀房子易的心脉,天罪有灵,此时刀上的气势一减,一股吸力将两股力量引导了刀上,天罪之上一面冰寒一面赤红。
房子易身上的气势变弱,竟然在此关键时候倒了下去,朱邰与阿古斯都是狠辣之人,深知趁你病要你命的道理。
“此时不除你,必留后患。”
朱邰率先发难,腾空而起一掌拍向地上的房子易,阿古斯也是紧随其后,运足了功力。
司徒雪看着倒下的房子易,芳心一颤,不知道什么东西给了她勇气,不管不顾地救冲了出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暴喝’如同响雷一般炸开,朱邰与阿古斯同时感到耳膜欲裂,气血翻滚,顾不上地上的房子易,急忙运功稳住心神,退到一边开始疗伤。
狂刀满头银发飘散,张扬不可一世地落在了房子易的身边,手中的暝龙直直的插在地上。司徒雪伏在房子易身上,不停地喊着,清冷的她也乱了分寸,眼泪充满了眼眶,地上的房子易早已昏死过去,哪有一点反应。
看着房子易,狂刀老人一手搭在房子易的脉搏之上,嘴里连连说出三个‘怪’字,他实在想不通年纪轻轻的房子易怎会有如此深厚的内力,但眼下不是细究之时,狂刀按下心中的好奇,对着司徒雪说道:“姑娘不要担心,这小子命大,无碍。”
朱邰与阿古斯已经压住了体内翻滚的气血,阿古斯不知狂刀是何方高人,站在原地思索着进退,朱邰厉声责问道:“为何要挡我?”
对于朱邰,他们遗圣谷亏欠很多,狂刀自觉对不起朱邰,面对朱邰的责问,愧疚万分,但天下大势容不得他狂刀选择,看着我朱邰说道:“你杀了朱载垕这天下也不会是你的,罢手吧,大明江山不容有失,天下黎民不能愧对。”
“哈哈,大明……黎民……那我那,我算什么?告诉你,今天不管是谁,但凡挡我者必死无疑。”
“既然你冥顽不灵,老夫只能出手了。”
“老匹夫,你当我怕你。”
朱邰含怒出手,身上的龙袍散作了碎片,与阿古斯携手逼向了狂刀,毕竟是有愧在先,对上朱邰,狂刀并没有用上全力,他此行意在阻挡朱邰,并没有杀人之意,但朱邰与阿古斯都是内力高深之人,二人联手,狂刀老人也只有自卫之力,打的甚是憋屈。
乾清宫外面越战越乱,杀的难分难解,司徒雪小心地护在房子易的身边,但凡靠近的人都难逃的飞针穿心。
房子易现在的情况说好不好,说坏不坏,连番大战,人刀合一,早已耗空了房子易的内力,此时天罪中的内丹之力大量涌入房子易体内,无意识之下,房子易体内真气竟然按照神功之法开始运转,隐隐有突破极乐神功第六层的境界,但稍有差池房子易便永将难以恢复。
外面的厮杀早已吓怕了朱载垕的胆,此时正颤颤巍巍,全身发抖,牙齿乱碰,嘴已经合不拢,撅着屁股拱在龙床下面,眼睛紧闭,双手紧紧地搂着自己的脑袋。
第046章 宿命难抵
密道之中,司徒倩一柄软剑如同灵蛇一般,柔软刁钻,一剑刺出,犹如灵蛇吐信,取人舌喉,所杀之人尽皆破其咽喉。火红的小鸟伴随她左右,谁也没有想到一个小鸟也会取人性命,大意之间,敌人双眼已被啄去。
率领着众多鬼差在叛贼之中杀出一条血路,一路所过,鲜血染红了众人的衣服,一个多时辰的厮杀,终于到了皇宫内院。
午门进入的人马在九王爷的率领下将众多叛贼诛杀一空,前面西域的九大高手,擅长合击,大战数百回合,仍是不见胜负,几人是且战且进,一路厮杀逼向乾清宫。
几路人马终于汇集到了乾清宫前,阿古斯看眼前形势,自知事不可为,一声哨响,波斯人马得令准备退去。
看到这些外藩之人准备逃走,九王爷双眼冒火,喊道:“大明皇宫岂是尔等想来就来,想退就退,来人给我杀,将这些叛逆杀尽斩绝。”
原本处于上风的叛贼一下子陷入包围之中,来援之人展开了屠杀之势,看到自己带来的人在被屠杀,阿古斯大怒,准备加入战团,身后的九大高手,急忙拦住阿古斯,劝道:“大势已去,快走。”
就在他们准备退去之时,一个西域高手被冷无情一剑取了人头,葛万红的玄铁鹰爪飞出抓住一个人的胳膊一拉将此人的臂膀取下。
此时柳一刀也加入了战团,冷家堡与神鹰堡的江湖人士将剩下的西域人马团团围住,西域九人的合击之势已经被破开,战斗力大减,拼命厮杀,杀出重围之时,已经只剩下了五人,看着后面追来的众人不甘心地遁走。
九王爷看着破烂不堪的乾清宫,心急如焚,跌跌撞撞地踏着地上的尸体,进到寝宫之中四下张望,就是看不到朱载垕的身影,对着身后的御林军歇斯底里地喊道:“给我找,一定给我找到皇上。”
突然九王爷听到床下面好像有什么动静,将周边散落的东西踢开,看到下面一个人不住地颤抖,仔细一看正是朱载垕。
朱载垕此时也听到有人进来了,以为是叛贼已经找到了他,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嘴里不停地喊着:“别……别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九王爷扑通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地说道:“皇上啊,是臣弟,臣弟救驾来迟,还望皇兄恕罪。”
此时朱载垕早已被吓得半傻,那里听出外面的人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不停地喊着:“别杀我,别杀我。”
费了很大的劲,九王爷终于将朱载垕从床下面给弄出来了,朱载垕情绪稍微好了一点,看到眼前是九王爷,一把抓住九王爷的手说道:“御弟救我啊,救我。”
现在局势一定,狂刀已经无心与朱邰再斗下去,但现在朱邰却是不依不饶,将一身的怨气全部算在了狂刀的身上,在朱邰的步步紧逼之下,狂刀脱身不得。
地上的房子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疗伤,微弱的气势开始节节攀高,双眼仍旧闭着,但人已经盘膝坐下,当身上的气势达到巅峰之时,骤然停止,回归平常,睁开眼神,正好看到一脸担心的司徒雪,看到房子